东方一点儿一点儿泛着鱼肚色的天空,染上微微的红晕,飘着红紫红紫的彩云。这时,农民伯伯们已悄悄起床,去草房中拿起梨耙,扛着锄头,嘴中哼着小曲儿,赶上自家的黄牛去,慢慢的消失在云彩间。妇女们在厨房准备早餐,屋顶的烟囱上飘出了袅袅炊烟。不一会儿,香喷喷的饭菜出炉啦。在家等待着农民伯伯归来。家中懂事的儿女早早地起床,在阴凉的桑树下,仿照着平时大人种瓜的样子,学种瓜。瞧,他们把一颗碧绿的瓜苗,种在已经挖好的坑里。然后再用铲子把土铺平。脸和衣服上弄的到处是泥巴。像两只顽皮的猴子。
晚上,草房里传出阵阵搓麻的声音,烛光下纺织机均速转着,麻绳线卷越来越大……旁边也玩累的儿女早已进入梦乡。
东方一点儿一点儿泛着鱼肚色的天空,染上微微的红晕,农民们便扛起锄头,顶着草帽劳作在田间。红紫红紫的彩云下,农民的汗水已渗入土地。
……
夕阳西沉,一间低矮的茅屋内一盏煤油灯蹦跳着,灯下,妇女们一根根地搓麻,旁边堆满一筐筐麻线。
孩子们想帮爸爸妈妈干活,但又不懂耕田不懂织布,只好叫些小伙伴一起在桑树荫下学习种瓜。孩子们有的下籽,有的育苗,有的施肥,有的治虫,有的浇水,有的还等候瓜开花呢!欢乐极了!这快乐不是“忙趁东风放纸鸢”的自由,也不是“知有儿童挑促织”热闹,而是“也傍桑阴学种瓜”时的欢愉。
一觉醒来,遍地铺满绿色,杜鹃鸟在微雨中歌唱,我信步在田园之中……
院子里,老人们手捧饲料,呼唤着优哉游哉的小鸡、小鸭,脸上堆满了笑容;家门口,女人们做着针线活,双眸间闪烁着金色的光芒;田地里,男人们俯身忙碌着,豆大的汗珠浸润在土壤中;山上,一群小孩子也没有闲着,不一会儿,他们扛着一堆柴草蹦蹦跳跳地回家了。
晌午,老人腿酸了,女人手麻了,男人呢,索性坐在树荫下,擦着汗,喝着水,孩子们气喘吁吁依偎在男人旁边……
简单休憩后,一切又忙碌起来。小孩子可没事干了,于是,他们拿着锄头跑到桑树荫底下模仿大人的样子学起种瓜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小瓜苗啊,小瓜苗!你要快快长大……”
此情此景,真可谓:昼出耘田夜绩麻,村庄儿女各当家。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
天蒙蒙亮,东方一点一点泛着鱼肚色的天空,天空中染上微微的红晕,红紫红紫的彩云下,勤劳的农民扛起锄头,头上顶一顶草帽,肩上挂一条毛巾,告别了妻儿,迈着沉重的步伐往自家田里走去。妻儿告别丈夫之后也不闲着,立刻开始为丈夫准备午餐。就在这时,整个村庄的人都开始工作了。孩子们呢,都去念书了,
晌午,贤惠而又美丽的妻子捧着热气腾腾的饭食送往田间,丈夫只胡乱吃了几口便又开始了耕耘。
傍晚,孩童放学回家,看到父母在种瓜,便颇感兴趣,跑到屋内翻出一把小锄头,一些瓜种,跑到离桑树下阴影不远的地方挖个小坑,放入瓜种,往里面填上松土,踩上几脚,又不知跑到哪里去种了。
夜幕降临,月儿如一轮玉盘挂在空中,劳累了一天的妻子回到屋中,才开始了新的工作……
当东方一点一点泛着鱼肚色的天空染上微微的红晕,彩云下,农民头顶草帽,扛起锄头,哼着小曲,迈着大步向田间的小路上走去。
晌午,太阳高照,农民滴滴汗水已经浸透他的衣服,浸润大地。我不禁想起《悯农》: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时间飞快地过去,夕阳斜照西山的时候,动人的是点点归鸦,急急匆匆地朝窠里飞去,孩子们放学后急急忙忙回家,便在桑树地底下学着大人的样子种瓜,为自己开辟一块天地。
夜幕降临,农民们拖着沉重的双腿,拖着沉重锄头,陆陆续续地回家。妇女们终于又开始了新的劳作。看!他们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边搓麻,一边和家人们诉说一天的趣事,旁边堆满了已经搓好的麻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