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客们你们好,飞往北京的……就要起飞了。”
我怀着期待、盼望的心情等待着妈妈应酬归来。她回来时总会给我带一些“慰问品”。妈妈因为工作的原因常常飞来飞去,简直就是一个飞人工作狂。而我总是陪着老爸在家里吃着毫无滋味的方便面,一边殷切的盼望我“救星”的归来。爸爸何尝又不是呢,对妈妈的等待他这个做丈夫的新比我还急吧!所以我说妈妈才是家里的顶梁柱。
每当谈到妈妈时,等待占据了她在我心中的大部分感受,总是一次一次抛下我们一对父子。
等待,等待,还是等待。我已不想再等待了,但想起妈妈的操劳终归还是为了这个家,我又开始了等待……
今天的黎明来得很惬意。算算是妈妈回来的日子了。一大早就和父亲去机场接机。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都已经十点多了,就算在怎么晚点也不会这么“无厘头”吧!正在踱步徘徊,焦虑的等待时该死的喇叭说话了“今天从北京……因天气原因暂时无法到达机场……”似乎还有话要说,但被急促的掐断了。
这是的爸爸变得焦躁,我知道这并不是奇怪的事,飞机最怕的就是糟糕天气。我的心跳也颓然加快。
“飞往……的航班,因极端天气影响暂时与我们无法联系。”这无疑是晴天霹雳,彻头彻尾地震撼了我们,让我们父子俩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是的等待是一种忧虑,这是的等待是一种折磨。
这时等待的人群开始骚乱。有的痛声斥骂,有的潸然流泪,有的则呆若木鸡。我与父亲也很担心,内心的恐惧绝不次于他们任何一个,可是我们知道不应该对他人做出一点抱怨,毕竟是自然灾害。
“各位等待从北京……的客机准备在XX紧急迫降。”有一块石头猛地砸在我们的心上。
这时在等侯厅的家属已经停留在蹦溃的边缘。据大的LED屏上放着XX那边的情况。看那碧绿的草坪,和谐的建筑,谁会相信一会儿将有一架飞机在这迫降。几百人的生命将系于此处?
“咚咚,好消息,飞往……的航班以天气转好可以继续飞行,飞机将在半小时后到达,请家属们耐心等待。”这时的喇叭无疑是我们的“幸运神”。等候大厅里沸腾了,我们父子俩也沸腾了,我想飞机上的乘客也沸腾了吧,包括我的妈妈。
等待是一种爱,等待是一种信念,等待是一种艺术。为了心中的爱、信念、艺术去耐心的体味等待吧。
晚上七点,妈妈接到一个电话,急匆匆地出去了。爸爸在外地工作,很少回家。妈妈这一走,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一个人在家的感觉真好,自由自在,无论干什么,不再小心翼翼,也不必担心妈妈的唠叨、训斥。我兴奋得就象一只出笼的小鸟一样,从床上跳到地上,光着小脚丫从卧室跑到客厅,不由分说一下子跳到沙发上……
七点半,妈妈没有回来,我仍在兴高采烈地在家里折腾,家里仿佛是自由的天堂。
八点,天已经黑尽,外面起了风。妈妈还是没有回来,我有些着急了:我可从来没有一个人在家过过夜呢。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自由自在的快乐情绪渐渐消失,惊恐和不安让心里的弦越绷越紧。
九点,九点半,十点了,妈妈仍旧没回来,我的脑子不听使唤地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如果妈妈今天晚上不回来怎么办呢?
这儿治安不好,前一个月,我就听说大人们讲我家前面那条三岔路口就发生了抢劫事件。万一有强盗把我抱去当人质,妈妈找不到我,我不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吗?风呼呼地刮起来了,敲打着窗户和门哐当哐当地响,摇动的树叶映在玻璃窗上,简直就像魔鬼的声音和影子。我不时地看看门,多么盼望能听见门铃的声音啊!
“妈妈一会儿就会回来的。”“要是传出去,让别人知道我这么胆小,那多丢人啊!”“男子汉不要害怕!”我一边不停地给自己打着气,一边把家里所有房间的灯都拉亮,用冷水洗了一下脸,清醒一下头脑,然后瘫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为了听不见那恐怖的声音,我把电视的音量调到最大。想想以前,我看电视,妈妈就在一边备课,多温馨呀!妈妈,你怎么还不回来呀,难道你不担心儿子一个在家吗?我心里呼唤着:“妈妈,妈妈,你快点回来吧,回来吧。”
对了,我可以叫她快点回来的,想到这里,我连忙给妈妈打电话,电话一通,我一听到妈妈那熟悉的声音,是多么亲切!
忍不住鼻子一酸,不争气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我央求着:“妈妈,快回来吧。”妈妈安慰我:“诗翰,好儿子,你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挂上电话想:这一会儿到底有多久呢?
《小红帽》《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的故事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不能坐以待毙,便开始采取自卫措施来:在门前放了很多板凳,再在板凳上放上脸盆子….只要有人进来,板凳一动,脸盆就会发出声音,我立刻就拨打110。我不停地向这些板凳张望,心里也在求上天保佑我。过了好一阵,有一阵敲门的声音,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了,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向门外张望,原来是妈妈!我赶紧拉开门,一下子扑到了妈妈怀里。
孩提时的我们总听到妈妈说:“等你长大了,就给你。”于是我们总憧憬着长大,等待着长大,以为长大了就不必再等,殊不知,等待,是一生的等待。
(一)
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鸟儿等待着邂逅森林,流水等待着邂逅江海,白云等待着邂逅蓝天,蜜蜂等待着邂逅花草。我们也都在等待着一场美丽的邂逅。
金色的日光透过明净的窗,挥洒在素雅的白色方桌上,阵阵蝉声和着啁啾的鸟鸣,这是一个温暖的初夏的早晨,空气中充满了草的清新与花的芬芳。我怠倦的伸着懒腰,目光却被窗口的一位少女吸引而去,她轻轻地走过窗前,那小径的两边是盛开的茉莉。我小心翼翼的打开窗,生怕惊扰了她,静静的开着她渐渐淡去的背影:被风扬起的棕黑色披肩发,和那一身洁净的碎花洋裙……
渐渐地我便习惯在窗口那儿等待:在清晨,在晌午,在黄昏。也不为一睹她的芳容,只是单纯的喜欢这等待的感觉:焦躁中夹杂着欣喜,寂寞中又夹杂着淡淡的满足……
(二)
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飞蓬等待着重回土地,浮萍等待着有所依靠。当我们渐渐褪去了青春期的青涩,充满期待的踏上通往理想的列车之后,又会去等待什么?
闹铃打破了清晨的寂静,也吵醒了熟睡了自己,像每个周末一样,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洗漱穿衣,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黑皮软沙发上,贪婪的享受着和煦的阳光,打开电视机,电视机正播映着“爸爸去哪”。“爸爸去哪……离家那么长时间了,真挺想家……”我嘴里念叨着,不禁掀开了回忆的纪念册:
“宝贝。”温和的语调把我从梦境勾走,我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眼前是妈妈和蔼的面容,我微微笑,妈妈也甜美的眠了眠嘴,像天使一样。穿上妈妈前一天准备好的放在床边的衣裤,便去洗漱,妈妈则在暖黄的灯光下准备着早餐,等我洗漱完毕,妈妈的饭也刚刚端上餐桌。我就在那安静的吃着,一边还看着妈妈为我准备着书包……
可是,我们却回不到孩提时,只能无奈的等待着短暂的相聚。这等待,是羁旅的等待,游子的等待……
(三)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慢慢老去的我们才真正明白,像牛郎织女一样,等待是相互的,等待的感觉是互相联系的……
青春时,因为等待,所以不再懵懂;背井离乡时,因为等待,所以懂得相逢的珍贵;慢慢变老时,因为等待,我们渐渐懂得,我们在等待的同时也被等待。
等待,是一生的等待……
金灿灿的秋日下,一位年轻的母亲伏身在稻田深处匆匆地挥动着镰刀。在空旷的山野里她的前进却如蚁虫爬行般迟缓。她带着希望,带着期望把浑浊的汗水撒在土地上,融入泥土中。一个个移动地的脚印一次次地被她抛在了身后。看着成熟的庄稼,即使手指磨破,汗水流干。她也心甘情愿。
一年的付出,一年的等待,播下了希望的种子,等待着麦子的成熟。
种子萌发她眼睛眯成一条缝,麦苗长出地面,火烫似的麦地中一遍又一遍地留下了她的脚印。麦子成熟,她甘心再次把一把把的汗水洒土地,甘心一直到深夜不入梦萦。
秋后的仓库中又开始增加新成员了。
日复一日,又到了一年的秋天。同样的日光,同样的土地,同样的“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的精神。不同的只是流失的岁月中冲深了她脸上的沟壑,在她原本美丽的黑发上增添了许多沧桑,更不同的是今年的她绝望了。她倾尽半生心血培养的苗儿没有让她看到会有收获的希望,而把更多的痛苦和失望带给了她——一位身心憔悴的母亲。
她甚至不奢求她的苗儿能成熟,哪怕只能满足她的一个最基本的愿望——小苗能够存活,这便已经是上苍给予她最大的恩赐了。可惜偏偏天违人愿,她心爱的苗儿没能得到一线生机,上天毫不留情地将她倾注毕生心血要呵护的小苗带走了。她跪在麦田深处,眼前的麦子竟变得如此不起眼。她痛苦地向天大嚎,天不应。向地哭诉,地不理。一幕幕小苗离去的情景在她脑海的重演,一次次地让她肝肠寸断。她痛恨做为一个母亲没能实现把自己的苗儿守护着,从幼稚走向成熟。
从此她便不再等待成熟,因为她内心的希望已随之破灭,再努力她也等不到自己想要看到的真正的成熟。之前她所以满脸微笑,是她坚信小苗能够成熟,能像这麦子一样拥有矫健的麦杆,丰硕的麦穗,她在看到麦子成熟的同时,无形中有一种力量摧动着她,不管多苦多累,脸上总能荡着笑。而今小苗已枯萎,即使再大的麦浪,再大的仓库也激不起她脸上的一丝笑容,她的笑容伴着小苗的枯萎永远地,永远地消失了。
造化弄人,她是苦心等待过成熟却没能得到成熟的一位可怜的母亲。
培育小苗的母亲不容易,等待小苗成熟的母亲更不容易,我们应该给予尝尽酸甜苦辣咸的母亲以最基本的回报,回报她看着每一个小苗成熟。
等等成熟的母亲,可怜的母亲!
那天,你走了。
虽然不是永别,但我却流泪了。我流泪了,可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是我爱你吗?——可是,在我的记忆中;我们之间的争吵不和远胜于团结和睦。那么我为什么还会落泪呢?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是爱你的。
在我的记忆中,我虽比你大两岁,可你总比我懂事,比我坚强。在童年时期,你我总是光着小脚丫在草场上玩耍,银铃般的笑声充满了整个草场。每每有蝴蝶飞过,你会对我说:“看,快看。那是聂小倩的化身。”那时的我们太天真了,竟会相信那些关于神与鬼的故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渐渐长大了。而我们之间失去了往日的单纯的情意,变得水火不容。因为你是男孩,我是女孩,我们又生在农村,农村的重男轻女的观念使我们之间出现了隔阂。从此,我变得恨你了。恨你占有了我应有的母爱;恨你夺走了我必需的父爱;恨你连爷爷对我的爱也丝毫不放过。仇恨渐渐堆积了我的整个心扉。无论做任何事,我都会和你对着干。而你却以男子汉的气慨包容着一切的一切。
我记得很清楚,你从来都未叫过我“姐姐,”你只叫我“诸葛,”(我的小名叫亮亮)。
不过,在那一天。你第一次喊了我。你是带着哭腔对我说:“二姐,我走了。你要好好学习……。”听到你喊我时,我鼻子一酸,落下了泪。唉?你走了我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一切了。可我为何流泪了?我想原来我是爱你的。
你走了,留给了我无穷的悔恨。我悔恨自己随便对你生气;我悔恨自己随便打骂你;我悔恨自己随便与你争东西……一丝寒风掠过,再次抬头寻你时,前方只是一片茫茫而已。而我却仍傻傻的站在那里,伸着脖子望着远方。
我站在窗前,仰头望天。天是如此阴沉,厚重的乌云遮挡住了温和的阳光,却遮挡不住我对你的思念。偶尔间,一只鸽子从头顶飞过,我真希望它是一个音讯者,将我的悔捎给远方的你。
那天,你走了。
那天,你走了。带着父母的期望和祝福踏上了异乡路。却留给了我一腔愁绪。
我在愁那个懵懂少年能否学会自立;能否经受住考验,能否闯出希望……时时刻刻我在恐惧着,恐惧那个少年面对一切会过于纯真。毕竟我是爱你的。
远方的少年,你可知道我在为你而愁?你可知道我是多么思念你?我不求你知道,我只求你平安、只愿你快乐!
我会等到下一个春天,等到秋叶落成堆、积雪化成水时,去迎接你,我期待着你在下一个春天载着荣誉而归;期待着你在下一个春天带着成果而回。
春风,是冬雪的等待;收获,是秋天的等待;雨水,是大地的等待;阳光,是黎明的等待……人的一生,有无数次等待,而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有一次的等待,让我兴奋过,也让我失望过……
时光倒流到了四年前……那年,我7岁。
记得那时,我家有两棵樱桃树,每年,那两棵樱桃树都会结许许多多的果实,那红色的,光滑圆润而不失甜味的樱桃,成了我的最爱。每年,我见快到樱桃结果实的时候,都会在放学回家的时候,多看它几眼,盼着它们的果实。
一天,我放学回家,习惯地朝院子里看了看,只见母亲正拿着一条绳子在抽打樱桃树上的樱桃花,我一见,连忙跑过去,边跑边叫:“妈!你在干什么呢!”母亲一听,寻声望去,只见我涨红了脸“呼呼”地喘着气。她说:“我在帮这棵树哦。”说完,微微一笑又开始抽打。花瓣,叶子撒了一地……我见母亲没有听懂我的言下之意:不要抽打樱桃花,便来气了,对着母亲大声说道:“你这样的话,樱桃就结不出来了!”母亲一听,回过头,不紧不慢地说:“那么,从现在开始,我负责我打花的这棵树,而你则守护那一棵我没有打过的那一棵,如何?”我一听,便说:“好!我就不信我的樱桃会比你少!”母亲看了看我那自信满满的样子,说:“我们不是比谁结的果实多,而是比谁的果实甜!”“好!”我一口答应。
往后几天,我每天都会精心地给那棵树浇水,而母亲则不以为然,不碰到几个星期不下雨的情况,从不浇水,让樱桃树等待大自然的雨露。
终于,樱桃树结果实了,两棵樱桃树的果实都是一个颜色的——青绿色。不过,显然我的果实比母亲的那棵多,我不由骄傲地看了母亲一眼,母亲什么也没有说,她在等待,等待果实成熟的季节。
到了果实成熟的季节了,母亲的樱桃又大又圆,红得耀眼,咬一口,甜甜的。而我的樱桃,还是青绿色的,又小又干。我挑了一颗樱桃咬了一口,满嘴涩涩的味道差点让我昏过去,我不甘心:为什么我付出的比妈妈的多,结果等到的就是那干涩的果实……因此,我等待着,自我安慰着:没事,再过几天,它一定会像妈妈的一样又大又红!就这样,我等待着,从春天到夏天,那果实还是青绿色的,一个月又一个月的过去了,那果实还是青绿色的。慢慢的,树上的樱桃开始变干、变黑、脱落,渐渐地,树上的绿色也退去,变得干枯,毫无生机,像我的等待……
随着我的成长,我明白了,母亲之所以抽打樱桃花,是因为樱桃树的花开得太多,结的樱桃也就多,由于水分、营养供应不上,它累死了!同样的等待,母亲迎来的是那红彤彤的大丰收。同样的等待,我则迎来的是那干涩的果实和那棵树的死亡。其实有时候的等待换来的是喜悦,但是有时候的等待换来的则是失望,但是那失望的等待总是能让人悟到点什么……
等待……漫长的思念后收获一份期待,让人拭目以待。毕业已有三个年头,说实话,我对以前同学的名字已有些模糊,但抽空也会去看看母校,去找回昔日的记忆,仔细端详着母校的一切,哪怕只是多余的一株枯草。漫步在街道上,毫无目的,只是幻想着“她”的出现,能再一次与我拌嘴,雨后的天气有些潮湿,脚下踏着泥泞,来到我们以前的“秘密基地”刚迈出一步,脑后便传来一声熟悉而又陌生的叫声。瞬间,脑后的麻意侵袭了全身。使我别扭的转过头,真的没有那么巧吧,我想。“……”一时我竟挤不出一个字眼。“真是你!”一声惊喜带着些许小腔。
没错,的却是“她”即使三年过去了,我还能认出她那头显眼的天然卷,漫步踱到她面前,发现她早已比我高出半个头,要不是这样也许连我都不信已别离了三年之久。“……”诶,这是怎么了,原本期待的场景远没有让我做好准备,即使在脑中试想过多次。反倒是多了点陌生与拘束,身体也不自然的后退。“别呆了,去我家吧,刚装修好哟!”直接而爽快的口气让我颤了颤,但还是跟随着她的脚步……一路上我始终紧随在她的影子后,但又绝不让我和她的影子重合,脚步也不按节奏的时快时慢,连手也找不到合适的位置,就这么磕磕碰碰地走到她家……两人的视线终于交际到了一起,我扯着身后的衣角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突然才反应到,这不正是以前常玩的游戏么,谁先笑出来就算输。“噗!”于是还是没有忍住,似乎气氛正渐渐回暖。“这不就好了,我可记得你以前超爱笑的!”“嗯…是这样…的么?连我自己都快忘却了自己的真性情,还不等反应就被拽进房,另一只手则为我打开那间房门,属于她的。定神努力地查看着房中的一切,竟爆出一句:“什么嘛,这还不是我送你的抱枕嘛!”手中还怀揣着它。
“呐,我说这是什么?”说着便向床头柜走去。“是我们最后一次的合影。”斩钉截铁的口气使我的前脚停了下来。“能让我看一下么?”“……”拿起手中蓝色的相框,才发现质感是那么的熟悉,照片上的我笑得真够灿烂,现在看来算是疯狂,用手来回抚摸着照片上的影像,始终鼻尖还是酸酸的,但我决不会让它涌出。“你也有的吧,蓝色的相框是我们一起去配的,还记得么!”“好烦,我没在看照片,只是在想些事情罢了。”胡乱地找了个幌子,一边却又拭去眼角处的液体。“……”许久的沉寂后我终于开口“我也放在床头。”感觉仿佛又找回了沉睡在体内的记忆……那天我们聊了很多,渐渐的我发现原来我要等待的东西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没错,那便是羁绊,那心照不宣放在床头的记忆就是我们所拥有的。等待是彼此的,别担心落空,只要你敢去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