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的旅程中,是谁在孕育千年文化的土地上,留下了一串串探索的足迹?——题记
接触《文化苦旅》的第一篇文章是《道士塔》。它在整本书当中也是堪称经典。荒茫大漠中,一个古老的意象,记录了敦煌文明的兴衰,见证了一个没落王朝的赤诚与无奈。当千年前石壁上的第一刀刻下时,一个壮丽无比的乐章便开始奏响。它是一千多年层层的积聚,它是一千多年鲜活的生命,它是无数艺术家与信徒膜拜的圣地。可是谁又能想到,它最终的命运却交付到一个麻木无知的道士手里。
王道士不过是那段屈辱历史中的一个小丑,他的无知,他的低贱,他的自以为是,无不让人心中可悲可叹,可愤可恨。
当看到他把婀娜的塑像砸成碎片,把绚丽的壁画粉刷得所剩无几时,我好恨;
当看到王道士数着那一点微不足道的银元得意的笑时,我好恨;
当看到一车车的瑰宝被大摇大摆地运到国外时,我好恨;
大漠孤烟,冷冷的夕阳将那些马车的影子拉长。如血的.余晖,映在寂寥的戈壁上。此时,这块宗教的圣地,是否也在滴血?
石走沙飞,粗砺的黄沙击打着空空的石窟。呜咽的寒风,在唱着最后的挽歌。此刻,这个孕育千年文化的生命,是否也在啼哭?
“贬官文化”的确是中国文化中很重的一笔,贬官们仕途兴隆、官运亨通时不见有特别优异的文章出世,只是被贬外放了,才“只好与山水亲热”,有了悲戚哀愤的常情,文采竟也飞扬起来,“事过境迁,连朝廷也觉得此人不错,恢复名誉。”可见贬官们的写作与抒情岂能不暗怀着盼主上查阅而重起用之的功利心思?既被“贬”了,就无奈的写写东西,这写出的东西便恰好印证了贬官的“文品”,既是别有深意和目的而写,则这制造出的“文品”确也和其“人品”相映成趣——都虚伪得紧。那么,倘若中国文化“极其夺目”的一笔竟是如此被文化官员们弄出来的,就不晓得到底是中国的贬官们太有才了,还是中国文学创作的自我评价“太有才”了。
不过文学在此文只是装裱,重要的是“地因人传,人因地传,两相帮衬,俱著声名”的.“声名”效应,贬官们都化了灰,山水亭阁也仍是这样的山水亭阁,还理会他什么“文学”作甚?重要的是靠文章赚得的“声名”才是眼睁睁的取之不竭的实利,文学既“帮衬”了贬官的官运又“帮衬”了旅游景点的声名,大约可以名垂青史,不朽于后人了。读懂了余秋雨的“帮衬”,也就读懂了中国古典文学的一半。
腊梅飘香,花开几度。一副真善美的画卷展现在我的眼前,同时也给这本波澜壮阔的散文集添上了温馨的一笔,让人回味无穷。
我曾经肤浅地认为,散文都是些清新玲珑之作,淡雅,休闲,但读完《文化苦旅》,我所感受到的是一份沉甸甸的历史和沧桑。茫茫沙漠,滔滔流水,残阳废垒,西风古道,在余秋雨老师的笔下都变的雍容大气且富于智慧,成为了历史的浓缩与见证,在世纪的轮回中散发着不可磨灭的穿透力。
我合上书,深呼吸一口,好似把所有的艺术气息全吸进体内,我用心领悟着,每一篇都是散文,但却又超越了一般的散文,它不动声色却拥有内里乾坤;波涛澎湃却不失骄矜;它天马行空般翱翔于无限时空;回眸一顾却尽现生命的'沉重。
在这样的大境界面前,我永远只是一个蹒跚学步的稚童。
我曾在《吴江船》的读后感里写到我没能理解这本书为什么要称为苦旅,读着读着,我猛然明白,“苦旅”苦在历史的重压,苦在历史的逝去,苦在古人的远离,更苦在文人心中的敏感。
我会一直读这本书,一直。
读了《文化苦旅》这本书,我感受最深,就是:“文人的魅力,竟能把硕大一个世界的光明找不到的角落,变成人人心中的故乡。”
我想,每一个中国人都会有这种感觉,自己特别想去的地方,总是古代文人和文化留下较深脚印的所在。作者余秋雨先生认为:“这是中国历史文化的悠久魅力和它对我的长期熏染造成的.,要摆脱也摆脱不了。”我想,这个原因对每一个中国人来说,同样适合。
大概,每一处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都需要一些历史事件才能得以丰富,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古迹,陈年的石头和木块也才能深深的感染着一代又一代的炎黄子孙。而文人的作用,也就是把古迹封存久远的文化内涵与人类精神感悟出来。因此,文人也是丰富历史古迹的内涵的要素。没有了历史事件与人物,人们对于无论有着任何意义的景观都只会有:“自然的力量多大啊!”或者“古人的智慧与技术多高啊!”之类单纯的赞叹,而永远也不会有更层次的感慨。旅游的更高层次,就是要领悟我们祖先的精神,继承和发扬中华民族数千年来的传统精神。
文化苦旅是一种怎样的旅行?为什么非要用到一个“苦”字?
没错每一种文化都具有历史的厚重感,是历史产物,能留下来的可供缅怀的是那样少之又少,又怎能不可惜呢?
文化本身不是一个简单轻松的词汇,置身于文化的海洋里,总是不免让人有一种苍老的感觉,越是古迹,越是更多的驻足者,越是有那么多的思想相互碰撞、交流与融合。既是凭古,又怎能不伤感,既是碰撞也怎么避免悲悲剧。
思想的构建本身就是一件繁复而枯燥的过程,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报以热情的',文学创作不是简单的文字堆砌,文化的形成也不是纯粹的相加。这是一个整合的过程,其中既有个人的辛酸,也有民族的荣辱,更有国家的兴衰。
南怀瑾先生说过:“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亡国都不怕,最可怕的是一个国家和民族自己的根本文化亡掉了,这就会沦为万劫不复,永远都不会翻身。”
我们国家的文化历经三千多年而连绵不绝,其间也历经苦难,才成就了如今的灿烂中华文明。
余老的这篇散文文字非常优美,写到人文景色时犹如欣赏一副山水画,写到敦煌莫高窟等宝藏时,有惊叹有骄傲更多是心疼,写到都江堰时,犹如发现宝藏,仿若我国古老文明在中华大地散落的珠宝。
在这个寒假中,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品读了《文化苦旅》这本书,随着余秋雨先生的文字,跨遍中国的大江南北,在历史长河中漫游。
从滚滚黄沙的沙漠边塞,到秀丽清澈的江南小镇,作者把每一个地方描绘的惟妙惟肖,同样也让我感受到中国源远流长的人为文化,每一个地方都散发着他独特的魅力。从《道士塔》,《阳关雪》中,让我看到了黄河文明的兴衰,写出了历史的深邃苍凉。《江南小镇》开始的那一段描写,让我仿佛看到了那小桥流水的景象。《风雨天一阁》让我看到了中国文人的艰辛。而《三十年的重量》让我感受到了一丝温暖,感受到师生之情的美好。
“对历史的多情总会加重人生的负载,由历史沧桑感到引发出人生沦桑感。”这是作者的感叹,也是对读者的启示。人的一生也是一段历史。人生之路是弯弯曲曲;回头看一眼留下的足迹,自豪的同时难免感到一丝惆怅。因为无论你拥有多么辉煌的成功,却总会留下这样或那样的遗憾。作者在山水之间跋涉是为了录求历史的足迹,文化的`灵魂;我们在生活中跋涉则是为了录求人生的真谛。
《文化苦旅》凭借作者对山水的诗化描写以及对历史事件的故事化叙事,来寻求一种对文化人生的省思和精神的洗礼,从而揭示了中国文化的巨大内涵。
仅仅是那么几页,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起了转儿。《文化苦旅》给人的是无限的震撼与感动,区别于小情小爱的矫揉,来得更为汹涌,来得更为真实。这是凝结在中华五千年山川日月间的`永恒不朽,这是生长在炎黄子孙心口与生俱来的特殊情结。
翻阅书卷,我几欲呐喊,几欲哭泣,为那曾惊艳了世界,如今却面临凋零的中华文化之花。循着墨香,我仿佛也追随余秋雨先生的脚步而去,沿着长江黄河,沿着茫茫大漠,沿着重峦叠嶂,沿着累累白骨……中华之文脉,中华之历史,但凡细究,皆是血泪。这个古老的国度,至今犹立斜阳,而斜阳如血,风起云涌,伤口不愈,它仍孑然一身,身后事瑰丽,亦是不堪,身前却黄沙四起,风烟弥散。然而这一身素衣所沾染的斑斑血泪,它竟不知怪谁。是怪那用炮火轰开国门的蛮夷,还是怪世俗、现实的儿女?唯叹奈何。
说起文化,思绪总忍不住飘忽到洋溢在耳边、千年古国的赞美之辞去了。“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似乎已是一个信手拈来的日常用语,在网络聊天中会配上一个“佩服佩服”的表情包。学业中“语文”也是极为重要的科目,若剖去功利性质的课文考点解析,余下的还有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沉淀,历史长河中个性鲜明的诗人、一心热忱向红星的革命家……十多本的《语文》,何尝不是中华的骄傲呢?
西行,《文化苦旅》中阳关便是详细之至了——“天是天,地是地,侏儒变成了巨人,巨人也变成了侏儒”。西北没有南方的阴湿之气,与人满为患的厌倦。天拢在地上,密的不透风——但风起时,又咂着尖锐的沙,讽刺着每一个孤身前往的执着的傻瓜。太阳升起、落下,日复一日,不知何时起,近在眼前的过往成了历史,鲜明的脸庞变成了月光下的影子。
初开篇便是《道士塔》与《莫高窟》,那个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我却是没有一个游者对它的解读深刻。只记得,乐僔和尚开凿了第一个洞窟,王道士“打开了”莫高窟通往世界的大门,丝路花雨滋润了这方土地……
“大漠的落日下,那吹箫的人是谁?任岁月剥去红装,无奈伤痕累累。荒凉的古堡中,谁在反弹着琵琶,只等我来去匆匆,今生的相会……”一曲《飞天》奏响在耳际,只觉心中涌起莫名的情愫。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敦煌,那个生我养我的地方;那个闻名世界的石窟,那段辉煌灿烂的文化。
眼望茫茫戈壁,四处荒芜。那片翠绿已被烈日化为干黄,那曾经的碧蓝只留下洁白的晶盐,只有苍穹依旧是不变的蔚蓝。那高架的铁塔撑起了多少人的`现代梦,那纵横的缆线又牵来了多少人的小康梦;然而,当所有的中国梦都实现的时候。有谁还记得,敦煌,这座古城的梦想,千年如一的梦想。
曾经的她,年轻气盛,任由祖国有志青年在她身上开采探挖;曾经的她,壮志凌云,任由原子弹绽开的蘑菇云在她脚边开花;曾经的她,豪气冲天,任由一批批的探索者带走她的经书卷藏。而如今,她的千疮百孔谁看得见,她的满怀心酸谁味的出,她的一腔苦水又向谁倾吐!寻梦的路,为何这般艰苦?
读完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中的“道士塔”,有如一支从一千年前射过来的利箭,射中了自己的心,感觉好痛好痛。
莫高窟是以佛教文化为主,却让一个不懂佛教的、无知的王圆箓来当家?他就象一个老农看护自己的院落一样,到是“勤快”。自己扎一把草刷蘸上石灰把精美的古代壁画刷去,大片精妙绝伦的壁画瞬间灰飞烟灭。再抡起铁锤把塑像打毁,把一个个洞窟打开。这样在他晃动着的铁锤下,藏经洞里封存着华夏儿女几千年的灿烂文化和艺术辉煌没有了。
当时在无能的晚清政府下,藏经洞打开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英,法,德,俄等列强国家。他们的所谓考古探险人员纷至踏来。其中有一个叫斯坦因的英国籍的匈牙利人带着一个叫蒋孝琬的翻译以考古学家的身份“取”走了敦煌藏经洞的大批经卷和绘画,打包了整整七天时间,最后打成了29个木箱,在一个黄昏下午,大车,马车的拉走了,而王圆箓站在凄艳的晚霞中,数着那历历可数的一点点钱!
如今在游人如潮的道士塔前,人们看着王圆箓这个小人物,不免要发出长长的叹息,心中有的只是绵绵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