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问
那一问
文/贾子猷
“爸!你知道雪融化后会变成什么吗?”我问老爸。
“雪融化后会变成什么?水吧。”老爸回答道。
“不对。”我摇摇头。
“水蒸气?”“不对。”“嗯......是云朵吗?”“还是不对。”“那......到底是啥?”“你自己想吧,我走啦!”我转过身偷笑起来,心想:老爸连这个都不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这是老师给我们的问题。
上课的时候,老师谈到了构思,问了我们一个问题:“要做一个木头桌子需要什么?”“需要树!”有人抢答到。“需要木头。”有人反驳道。
“都不对,再想想。”“我知道了!需要种子!”“快近些了,再想想。”老师鼓励道。可我们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一二。终于,老师公布了答案:“需要一朵花,你看,做一张桌子需要木头,木头需要树,树需要种子......”听完后,我们恍然大悟。
老师又提问了:“谁知道雪溶化后会变成什么?”“会变成水滴!”有一位同学说。“不,会变成水蒸气!”有一位同学反驳道。有位同学想了许久,说:“会,会变成云朵吧。”“都不对,再想想。”老师继续鼓励道。我想了一会:想到了雪是冬天的景象,而雪融化了代表的就是冬天走了,春天来了。所以雪融化了应该会变成吧。
我举起了手,说出了答案,老师公布答案,我回答正确了。原来,构思这么简单,想象这么简单。
有了老师的引导,写作也变得这么简单。那一问
文/李宇翔
更更没有什么优点,经常被我嘲笑,挖苦,而他总是用一副笑脸以对,也许这就是他唯一的优点吧!
我们像往常一样,放了学之后一起找到一家副食店,买了点东西,坐在门前边吃边聊。
我的腿搭在车子的把上,像个小少爷一样,他也配合着我,一边用手轻轻地捏着我的小腿,一边笑着问道:“弟弟,你看老哥给你按摩的咋样?长大了,可别忘了孝顺你哥哦!”听了他的话,我握紧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背上,只见他的脸部肌肉瞬间拧成一团呻吟道:“你是哥,你是哥,我错了,我错了。”话音刚落,他却又露出笑脸,用滑稽的眼神瞪着我,我再也忍不住,失声笑了起来。
“喂,这次谁去给你开家长会啊?”我一边说着,一边夺取他手中的辣条,他没有迟疑干脆的说了声,“我爸。”
嚼完了口中的辣条,我又问:“怎么又是你爸啊?”他迟疑了一下,站了起来,将零食包装袋扔到了垃圾桶里,转过身,坦然地说:“我爸更关注我的学习,我的学习生活都是他管的。”
“那你妈妈不管你吗?”
一阵凉风吹过,吹在他的脸上,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将双手抬起又重重的拍在车把上,那一刻仿佛在这世界开启了静音模式,他脸上笑也消失了。
我把腿放下,停止了牙齿的碰撞和舌头的搅拌,发现气氛有些不对,似乎知道了一些东西,我笑着拍拍他的肩,“你爸对你挺好的,你俩跟好哥们儿似的。”“你不知道他管我管的多严。”他又恢复了笑颜。
“那你还能这么乐观?”我疑惑地问道。他一把搭起了我的肩道:“乐观一点,至少每天都有快乐,不早了,回家吧……”
当我走到我的胡同口,他停了下来,朝我挥了挥手,他朝我甩了个滑稽的表情,喊道:“弟,你哥走了。”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也笑了。
但愿在那一问后,他能做一个更乐观的更更。
那一问
文/毕梓恺
记得刚来作文班的时候,我还不会写作文,每次写作时净是空话、套话。所以,在一次作文完成后,老师让我返工。看着好不容易写成的作文,听到老师让我返工的话时,我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头来,鼻子一酸,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用带着哭腔反问道:“老师,发表过文章的人都返工过吗?”
老师泰然一笑,说道:“当然!”只见老师随手一指某明星学员:“你返工过没有?”又指向某老学员:“你返工过没有?”这些同学无一例外的都说返工过。
老师转过头,对我说:“你看,我没骗你吧?他们都发表过,但是都返工过。”此时的我方才有些相信了老师的话。虽然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但也只好又拿了一张专用誊写纸,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重写,泪水都把字打花了……
之后,为避免返工,我想方设法地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但进步很慢。那一次,我又返工了,一直写到同学们都走完,天都完全黑了下来才完成。当时,已是深秋,我独自走在作文班外那条小路上,狂风夹着几片落叶在我身边乱舞,仿佛在诉说着我的凄凉。
走到小巷口时,我看到一丛菊花,花蕊像一只冰冷的眼睛在盯着我,嘲弄着我,仿佛不懂我的哀伤。我越想越气,一把扯下花儿,使劲地踩在地上,高声喊道:“我一定要写好作文”。
风把我的声音传的很远很远;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从此,我在心里种下一个种子,一定要让老师对我刮目相看。我开始认真读书,学会提炼主题,注意细节描写,在又返工了两三次之后,老师竟不再让我返工,偶尔还会表扬我,我更加努力了。
去年,我第一次发表作品,拿到样刊时,别提多高兴了。看着老师赞许的目光,听到同学们祝福的掌声,我才觉悟:宝剑定是经历过千锤万击才会锋利;梅花定是经过无数次的风雪才终将美丽,人亦是如此。
【周记500字】栏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