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计辛勤一砚寒,桃熟流丹,李熟枝残,种花容易树人难。
他们,辛勤劳苦,任由飘落的粉笔灰遍布乌发,染霜的两鬓遮住了曾经的风华,他们,孜孜不倦,听任岁月的翩跹在他们俊秀俏丽的容颜上留下印记,纵横的沟壑磨尽了年轻时的芳年华月。他们,是一群平凡而又伟大的人——老师。
六月,紫丁香绽开了,幽香缠着淡淡的忧伤晕开,似乎是在追溯往事。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清晨……
那时,我第一次来到我的小学,和一些熟悉的朋友叽叽喳喳的嬉戏着。突然间,一声快活清脆的问候传来,英语老师——程老师便踏着轻快的脚步走上了讲台。程老师个子不高,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头发高高地扎成马尾,给人一种阳光又亲切的感觉。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我就喜欢上了这个像姐姐一样的年轻老师。也暗暗期待着她的英语课。
程老师的课堂也是格外精彩的,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很快,我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被程老师的英语课深深地吸引了。我深信不疑,程老师一定是一位优秀的老师。
果然,第一次英语考试,我们班就取得了良好的成绩。程老师并没有对我们说“不能骄傲”、“要虚心”,而是笑盈盈的.鼓励道:“你们考的真棒,真厉害。一些没发挥好的同学也不要灰心,你们都很努力,有不懂得问题一定要来找我。”听了程老师的一番鼓励,我心中仿佛有一道阳光撒了进来,暖融融的。
程老师不仅在学习上对我们格外关心,在生活上更是如此。记得有一次,上英语课时,我的肚子突然疼了起来,胃里像是装了一台搅拌器,难受的直不起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就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摊在桌子上。程老师见状,急忙冲过来,紧皱着眉头,关心地问道:“怎么了?疼地厉害吗?要不要喝些热水?如果受不了的话就让爸爸妈妈接你回家休息一下。”我有气无力的抬了抬头,发现程老师的眼眸中写满了担忧与焦急。刹那间,感动像是源源不断的江水涌来,在心中起伏奔腾着……
老师,不是最伟大的人,却默默无闻地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教育事业。他们不仅让我们学识更加渊博,更是教会了我们如何做人。他们教会了我们懂得感恩、教会了我们如何学会宽容、学会理解、学会有一颗仁爱之心。在这里,我想对着我敬爱的老师,送上一句感恩的话:“老师您好,我的好老师,谢谢你们。”
有时父母的一句安慰,会让你内心温暖;有时老师的一句鼓励,会让你心存感激;有时朋友的一次帮助,也会让你感动万千……
记得那是我上七年级的时候,得了支气管炎,需要住院打一周吊瓶,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心急如焚,因为只剩两个星期就要期末考试了,要耽搁这两周时间,我的课可真的就拉下了。眼看着期末考试之后就是寒假,如果考砸了,我怎么向父母交代,亲戚朋友过年见面问起我,我又该怎么回答,我越想越着急,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我没主意的时候,我的好朋友小杨来了,看着他穿着校服提着书包,还气喘吁吁的样子,我赶忙让他进来坐在床头问他:“怎么了?”他没等我问完他就说:“师傅,听说你病了,要紧吗?刚一放学我就跑过来,全班同学都很担心你,特派我来看望你,问题不大吧!”听着他的问话,我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没精打采地说道:“别提了,需要打一周的吊瓶,就要考试了,我可该怎么办呀?”他听完我的话立即说:“师傅不用担心,从今天起,这一周你没上的课我保证给你补上,坚决不会让你拉课。”“你吃的消吗?”我急切地问道。“没问题,老师课堂讲的我尽力抄在笔记本上,带回来你看看,不会的我再讲给你。”听完他的话,我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却特别感动。
此后每天下午,他总是按时来到我的病房,把老师讲的.各科知识点整整齐齐地抄写在笔记本上给我看,把必考的知识点都仔细地讲给我听,一遍没听懂就讲两遍,两遍听不懂就再讲三遍、四遍,直到我听懂为止。我们每天晚上八点放学,本来就很迟了,在我这儿再耽误一会,他每次回家就十点多了,我问他作业怎么办,他说老师给他免了。可是看着他越来越重的黑眼圈,我有些怀疑,问他,他总是支开这个话题,就算回答也很模糊。
转眼之间,一周过去了,我的病也彻底好了,重新回到了我熟悉的教室,大家看见我,都关切地询问我的情况,班长说:“哎呀!我们正准备明天去看你呢,没想到你今天回来了。”“大家不是组织了吗?还让我同桌代表大家去了吗?”“没有啊!还说你同桌,这一周的作业特别潦草,为此还被英语老师批评罚写了,一直表现特好的他,这次不知怎么了。”
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我终于明白了,此时我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但在各种滋味中我品出的甜味最浓,我知道,那是最浓的友情。
平凡的人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人,就是不张扬的人。但平凡的人却能干出不平凡的事。我的爸爸便是一位伟大的平凡人。
还是那年在植物园,我被两颗小巧的马尾兰吸引住了。它们只有一个茶杯般大小。马尾兰的叶子由深绿色和浅绿色交夹着,一片片叶子有序地层层排列着,胜似开出了一朵绿色的鲜花。父亲把它们买回了家。可没过两天,我便不再关注它们了。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这两盆马尾兰早已被我抛在脑后,它们是死是活我浑然不知。
直到有一天,回到家中听到了父亲的喘息声。我走近一看,原来他正在给两颗马尾兰换盆。这才让我对着两颗不起眼的马尾兰有了印象。“你看,它们都长大了,原来的盆子都装不下了。”父亲见我来了说道:“这些日子的努力没白费,小马尾兰都被我给浇大了!”父亲的脸上洋溢出了难以遮掩的笑容。我这才意识到,马尾兰之所以能长大、没有枯萎,原来是父亲一直在为它浇水啊。父亲把盆换完了,将两片马尾兰移到了我屋的'窗台上。虽说这使我和马尾兰的距离更近了,但是我对它们的关注还是很快消失了。父亲还是坚持定期拿着喷壶给马尾兰浇水。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又想到了这两盆马尾兰。我来到窗前,发现那两盆马尾兰不见了。我找到父亲问道:“那两颗马尾兰呢?”“在这儿呢!”父亲领我来到客厅的一角,“它们太大了,你的窗台上已经搁不下了,所以我把它们移到了这儿。”父亲笑着,注视着这两盆马尾兰。我上下打量着两颗已经长得硕大的马尾兰。它们样子没有多大变化,只是叶子长了,密集了罢了。我突然发现两个叶子之间长出了几个花骨朵。我叫了出来:“要开花了!”一股喜悦之情油然而生。我又对它们产生了兴趣。
马尾兰终于开花了。它那淡淡的香气在屋子中弥漫开来。一朵朵雪白的花朵竞相开放在枝头,真是美极了。回想起来,它已经在我家呆了7年。说实话,从买到今,我一次都没给它们浇过水、施过肥,都是父亲数年如一日地辛勤灌溉培养,换来了两颗马尾兰茁壮成长。阳关从窗外倾泻下来,照在了马尾兰上,散发出它独有的光彩。
养花不难,难在坚持。是父亲用他的双手经历了无数个日子,才使马尾兰的生命延续,散发出光彩。
听母亲说,父亲以前抗击过“非典”,几个月回家。听爷爷说,父亲当兵那会儿可神气了!可父亲却对这些事只字未提。
父亲是多么伟大啊!他无私、默默无闻、坚持不懈。在我心目中,父亲是生命的守护者,更是无名的将士!
母亲出生在一九四零年那个闹饥荒的年代里。所以,在那个蹉跎岁月里能干的母亲顺理成章的没进过一天学堂。到二十三岁只见了父亲一面不长时间便稀里糊涂的做了父亲的新娘。成了年迈病残的公婆孝顺儿媳及五个嗷嗷待哺孩子的母亲。在当时,父亲年青时在船上做工因整天风餐露宿得了风湿,又没有及时医治而留下后患,病痛的'折磨使他的脾气暴躁异常。而每当父亲发脾气时母亲总是一声不吱,等父亲平静下来了母亲就会轻声细语地安慰他,总是不赖其烦地到处讨教偏方为父亲医治。
曾记得有一年夏天母亲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在地里割麦子,父亲干不了重活在家帮做做饭。可是,因为平时他不怎么做家务而把饭烧糊了。一股难闻的糊味飘得满屋都是,二姐说,爸,饭都快烧着了呢。可父亲一听就火了,把一锅饭都盛倒了,还打了二姐。还说,都别吃了,想吃,自己做去。吓得我们姐几个都躲一边悄悄的掉眼泪。后来,母亲回来了,她默默地把饭重新做好,还轻轻地对坐在一边闷着抽烟的父亲说,做不好没事,下次就有经验了,快吃饭吧。就这样,一次次的风波总在母亲温和的语气中平息,就这样,母亲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咬牙挑起了这一家老少八口人的生活重担。
在那个艰苦岁月里,母亲从没有与公婆红过一次脸,从没有抱怨过父亲一句不是,从来没有因为太累或家庭太拮据而让我们姐妹其中任何一个缀学帮她打理家务。
今天,母亲终于把我们姐妹几个拉扯大了。岁月,也毫不容情地爬满她那曾经细腻红润的脸颊,让她的青春变苍颜;让她的根根青丝变得满头花白。岁月的轮子也早已把她那平实挺直的脊梁碾的有些佝偻了。还有那双在黄土地里艰辛又执着地刨制生活的手,早已被打磨成一个个厚厚的茧。这,也许就是生活留给她勤劳的褒奖吧。
每当看到母亲瘦弱的身体在风中颤巍巍地忙东忙西,我们姐几个心里就会涌起一种酸酸涩涩的滋味,总不忍让她再去劳作耕种。我们姐妹都劝她老人家别再干了,辛苦了一辈子,再说,年龄也这么大了,虽说不上让你享享清福,至少我们有吃得就不会让你饿着。母亲总是笑笑不以为然;没事,趁着还能干点活,活动活动这把老骨头,闲下来还难受呢。这就是母亲。我那辛勤耕种日子恬守这片深情土地的母亲。
哦,母亲,我那平凡而伟大的母亲。
从小到大,我有过无数个幻想,把它们都曾定为我的目标。小时候总是不懂什么叫做“理想”,现在懂了,也就立下了。
大家的理想都很伟大————医生救死扶伤,教师浇灌花朵,军人保家卫国,作家,音乐家……满腔的雄心壮志,我很喜欢写作。
于是我想做一名记者。
有人说过,记者就是“盗墓”,把埋于地下千年的宝藏用笔“偷”出来。而我希望,在众多个“盗墓者”中,我也是其中之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总喜欢文字打交道,觉得泡在方块字里品味文学是一种莫大的享受。文字,可以是一壶清茶,也可以是一瓶老酒。
闲下来,总喜欢在无人的时候写作,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不高兴的时候也写,说不出的话窝在心里总归不是个好办法,我不高兴的时候就把这些话写下来,也算是“泄愤”了。
与文字打交道的人也就这么几种人————作家,印刷厂校正工人,翻译官,文字编辑。还有……记者。
我自然而然地选择了当记者,作家?未免有点痴人说梦。
每天都看报的我自然受到了熏陶。报上刊登的都是新鲜事儿,我喜欢看。作者当然是那些从不露脸的'记者们,不过单是看着作品,也挺满足了。
记得曾经看过一篇文章,题目记不太清了,内容就是讨论记者这个职业的。说是,记者,也为记录者。他们是这个城市的考古学家,挖掘着不为人知的宝藏,没有人记得他们是谁,他们只是与文字打交道。他们为人们刊登各种社会上的新鲜事,人们为那些鲜为人知的消息震惊,但却不会有人记得是谁挖出了“金矿”。
我深深地向记者致敬。从此,对于这个职业的情感中多了一种叫“佩服”的元素。记者是一个平凡的职业,但平凡中又透露出的不平凡令人折服。
我知道,就算我成为一名记者,也不会有人喝彩。我不想做英雄,当英雄路过的时候,总要有人在路边鼓掌。我不是英雄,也不是鼓掌的人,我只想做一个旁观者,把一切都安安静静地记录下来。
我又多了一份敬仰。记者,他们所处的地方就好比法庭,记者是法官。正直,就总会有邪恶滋生。记者是冒着生命危险地来用颤抖的双手揭开真相表面神秘的轻纱,过程是危险的,他们随时面临着生命的危险。他们不怕,因为这是一个记者该做的。
我不会说自己将来做了记者会怎样怎样,那是未来。我只能说,唯一不变的是我手中这只笔,我会一直握住它,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