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往事多如繁星,其中有件事让我记忆犹新。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我把作业本抱到老师办公室后,就有人找我玩儿了。我们一致决定玩儿编花篮。开始了,大家嘴里念着“编,编,编花篮,花篮里面有小孩……”随着这口号,我们就像小燕子一样轻快地跳着、跑着。我们玩得好开心!可就在这时,一个大个子同学猛然跑过来,把我们撞散架了。我的头刚好撞在墙上砖角上面,被划了个口子。当时我还觉得没事,爬起来又和他们玩儿,这时,小敏看见我的额头在流血了,忙说:“哎呀,你们看,小兰头上被划了个口子!”我一听,吓得心惊胆战。小敏和小晴把我扶到了老师办公室。老师看见了,急忙拿出纸巾帮我把伤口捂住,然后就带我上医院。在到医院的路途中,老师边一边走一边给我妈妈打电话,叫她赶快来。妈妈匆匆忙忙赶来了,就去帮我挂号、拿药……忙的不可开交,老师也没闲着,守在我旁边看着医生给我缝针,还一直鼓励我要坚强,一会儿就过了。缝完了针还要去打破伤风针。老师也在一旁鼓励我,夸我。我听见这温暖的话语,心里涌进了一股暖流。我觉得不疼了。
下午,我来到学校,同学们都过来问我疼吗,老师也对我嘘寒问暖。我感觉我太幸福了,有这么多人关心我。
往事让我感到无比的幸福,我将善待我身边的每一位。
我的童年是五彩缤纷的,在我的童年里流淌着纯真和甜美,总会使人产生难已忘还的回忆。
记得在我五岁的时候,一个春光明媚的星期天,我正在房间里自由自地玩耍着忽然,从大厅传来一阵“嗡嗡嗡”的响声,我闻声赶过来,只见爸爸坐在沙发上,架起二朗腿,手里拿着一件奇形怪状的东西在剃胡子,我睁大眼睛,迷惑不解地问爸爸:“爸爸,这是啥东西?”“噢,你问这个是吧!这是专门帮爸爸剃胡子的小助手!”话音刚落,爸爸又眉开眼笑地剃着胡子,那样子真让人羡慕。我呆呆地站在那儿,若有所思。
第二天早晨,我起床后,无意中发现我家的小白狗的嘴边长着几根长长的胡子,顿时我眼睛一亮:嗨,用爸爸的“超极武器”帮小狗整理一下“发型”。我为自己的.小聪明而手舞足蹈。
说干就干,我环顾“四周”,觉得非常安全,我便采取了行动,我踮手踮脚来到爸爸房间。哈,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那个怪东西,我又蹦又跳的,甭提有多高兴了!
来到院子,我抓起小白狗,不管三七二十一,三下两下就把小白狗的胡子剃得一干二净了。我看着自己的“杰作”非常开心。心想:“爸妈回来后,肯定会好好夸奖我一番的。
夜幕将临,妈妈终于下班了,我嬉皮笑脸地向妈妈讲述了今天发生的事,妈妈听后,被我那天真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妈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狗的胡子对它有极大的帮助,不能随便乱剪。等你长大后,自己去查资料就会明白。”
随着岁月的流逝,这已是我心中一个曾让我细细回味地音符了。每当想起这件事,我总会捧腹大笑。这也是我心中布满欢乐的“日记”。
在我的床头,珍藏着一张发黄的照片。照片中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我已经去世的外公。虽然外公离开我已经好多年了,但每次看到这张照片,我的思绪便会飘向五年前的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记忆中的那个夜晚,与苏轼笔下的“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并无二致——昏黑的夜幕似一头野兽,吞噬着天地之间,狂风裹挟着暴雨,犹如千军万马狂奔而来。而在此时,我却因感冒高烧病怏怏的躺在床上。“超超体温这么高,这可怎么办?”手足无措的妈妈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不要急,我去买药。”恍惚中,我听到了妈妈与外公的对话。“伞,雨伞带去……”妈妈话音未落,外公便一头扎进了风雨之中。
狂风呼啸,大树在风中摇晃,一条条树枝就像狂舞的皮鞭在空中抽打着。忽然,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紧接着,就是一个震撼大地的响雷,雨越下越大,把夜空交织成一个连绵不断的雨网。街上到处成了水的世界,行人寥寥无几,只有外公迎着怒吼的狂风和滂沱的大雨一路狂奔。
家离最近的药店有二里多路,就算晴天,一个来回也要20分钟左右,可那一晚外公只用了10多分钟就回到了家。当看到浑身湿透的外公手里紧紧拿着药时,我泪如雨下。“超超,快,快把药吃了”外公喘着气,颤抖着双手把药兑好水,并递到了我的床前。
药,虽然很苦,但我却喝出了甜甜的味道……
这张照片,就是我在这次病好之后与外公拍的。时光蹉跎,岁月如水。曾经,外公手心里捧着的是我,如今,我手心里捧着的,是这张发黄的老照片…
一天放学了,我高高兴兴地回到家,只听我婆婆说:“你的太太病危了。”“别逗了,十月底还好好的呢,怎么可能?”我疑惑地说。我以为婆婆在编故事。就去问妈妈,没想到我还没开口,就被妈妈抢去了:“太太病危了,”我还以为妈妈也在开玩笑,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第二天,我正在上课,妈妈突然闯进学校,对束老师说了几句话,束老师便让我跟着妈妈走了。我的同桌问我:“你这是去哪儿呀?”“不告诉你。”我小声说。
一会儿,我们就到了奶奶家,看到姐姐、妹妹都已经戴了红帽子,听到大人们凄惨的哭声。我的第一感觉催促着我来到了太太的房间,我看到了太太躺在了木床上,脸上盖着一张白纸,我缓缓地走过去,似乎没有看到任何人的存在,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直往下落。
太太要被送去火葬场了,在车上,我又想起了太太在生病时常常把豆奶省下来给我和姐姐喝……想着想着,我又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太太的骨灰被我们放在了一间小屋里,我们每年清明或是太太的祭日都会去祭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