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起父亲,都不敢提笔,怕这些肤浅的文字委屈了他。
这个父亲节似乎特别隆重,大概因为自己不象之前那样整天呆在井底似的中学里,这个父亲节我离父亲最远,最想父亲。想起父亲的种种,心都酸了,泪都流了。
五岁之前的记忆只有爸爸在黄昏的乡村小路上抱我散步。我的后脑勺贴着爸爸健壮的胸膛,迎面扛锄头的叔伯姨婶与父亲打完招呼,总要上前用他们的粗糙手指捏一把我的脸。他们的手指有好闻的泥土气息。我大叫叔伯姨婶以在父亲面前留一个乖孩子的印象。他们总和父亲寒暄的一句话是:几时回来的?
爸爸很年轻的时候赤手空拳跑到山外做一些与梦和前程都有点干系的事情,家里的我由年轻的妈妈照顾,年轻的妈妈由奶奶照顾。奶奶很能干,所以在我眼里爸爸也是很能干的,将来我也应该很能干的。
爸爸爱不爱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回家了把一半时间给了我,另一半给妈妈奶奶叔伯姨婶他们,以及洗澡吃饭睡觉它们。
爸爸把我接出去,妈妈跟了我出去。后来爸爸把我送回家,妈妈跟着我回家,爸爸也跟着我回家了。
爸爸破产了。
这是个我至今想起也心有余悸的动词。破产。
然后爸爸坐牢了。
妈妈带我去看爸爸。在铁大门前爸爸托人叫妈妈自己进去。
我哭了。我要进去。爸爸不让我进去。
爸爸爱不爱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不让我进去见他。他真残忍,他不爱我。
我上初一的时候,知道底细的班主任见我不乖,就说你别忘了自己父亲在哪里为什么在哪里因为没本事你以为自己有点成绩就可以这么玩了是吧。
如果我高一点,我会给她一个巴掌的。我说得到做得到。她侮辱我父亲。
可是我只给了她一脸眼泪。我是个12岁的孩子,我只能这样子捍卫父亲和我自己的尊严。
爸爸回来了,他家还没回,先来学校看我。
我以为我会见到一个头发蓬松,胡子拉渣盖住半张脸,另半张脸布满憔悴的衣衫褴褛的男子。
爸爸很光鲜地出现在我教室的窗外。
他有崭新的青色发脚和青色胡须脚。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衫和一对发亮的黑皮鞋。
我冲出门口,他对我笑,我也对他笑。没有泪花。
除了班主任,每个见到那次我爸爸的人都以为他刚开完会议下班顺便接女儿回家。
我从不和爸爸顶嘴,他从不给我顶嘴的理由。
只有一次我因为失去我的初恋我在饭桌上含饭而泣,泪珠掉进了碗里。
电话响了,是我喜欢的男孩子叫我不要抛弃他。
我丢下饭碗在房间接了两个半小时电话。刚挂,爸爸怒气冲冲扬着巴掌进来。他问我那个男孩子的电话,要他把我接走。
爸爸的巴掌象被时间定格了,至今不曾落下。
那年我15岁,一个老师眼里秀外慧中的学生。我第一次放弃了能叫自己心动的人。我不知道那叫不叫放弃爱情。我只知道我是爸爸的金枝玉叶,我不能过早拥有我希冀的东西。
我高二,去银行取我的生活费,帐户只剩下一元八毛钱。
绿卡在我手上,能取掉存款的只有爸爸手里的存折。
我带着满腹怨恨写文章投稿,果然让自己奇迹般生活得丰衣足食。
凡是男子打来找我的电话,我一概不接。然后妈妈打电话来,解释说是她当时买肥料暂用了我的生活费,爸爸第二天知道后马上借钱存了回去。
是爸爸间接地发掘了我的潜能。他不知道我在那片荒地里,他的铲子把我掘痛了。
我高三,办身份证。时间只剩下三个小时,我打电话回家要户口簿。
两个小时爸爸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出现在我的高中校园。
他在我宿舍楼下喊我的正名。
他把户口簿交给我。显然两个小时从小镇到县城的车程累着他了。他蹲下。蹲下的时候露出没有穿袜子的脚眼骨头。他连穿袜子的.时间也没有。
我说你没吃午饭吧。
他撒谎说吃了。他撒谎,我家不会在一点半之前吃午饭的。他出现的时候才两点。
我说我带你去吃饭,我们学校门口的快餐不错。
爸爸说你回去睡午觉吧。
我指着所能见的校园每个角落告诉他这个是教学楼这个是宿舍这个是图书馆……
他没来过我的高中学校,因为六个学期的六次家长会我都没让他来。
因为我成绩差了,不再是第一。
才来十分钟,爸爸就走了,走在校园树页疏离的林荫道中。交织的叶影落在他渐远的背影上,那么瘦。我的眼泪模糊了视线。
我去了很远的地方上大学,没有人做伴。
注册程序复杂,我傍晚六点半出发,第二天中午到达,晚上才打电话回姑姑家。我是从姑姑家出发的。我实在累了,只叫姑姑替我向家里报平安。
三天后我才打电话回家。妈妈接电话。妈妈说你知道吗,你姑姑打电话回来那晚,你爸爸喝醉了,一整晚只说“打给姑姑也不打回家……”
爸爸,我是你的金枝玉叶。这个很隆重的父亲节,我送你这篇微不足道的文章。
爸爸,你不知道我也很爱你是不是,在这里我告诉你我是你的金枝玉叶,你也是我的金枝玉叶。
父亲节快乐,一生快乐,我的金枝玉叶。
人们都说“母爱深似海,父爱重如山”,想来这个比喻一点都不浮夸,也极其符合我的成长境况。提起精神上的享受,我算是一个比较热爱文学的人,也写过一些粗浅的文字。而对于父亲,此前还从未有过只言片语的描述。这在我文字的国度里,终是少了一个伟岸的身影,一份朴实无华的真挚。但我明白,父爱是沉重的,是沉淀在我心底最精华的一部分,它凝聚了父亲多年的心血与厚爱,这无疑也成为我成长历程中不可或缺的养分。
生活中有些事每每想起犹在昨昔,并不会因为时光的流逝而褪色。作为一个地地道道农村家庭的孩子,这么多年也未曾摆脱那么一些质朴的气息,当然,我也不愿意沾染太多大城市里俗气。早些年家境确实不好,父母为了生计而常年务工在外,只有过年时候才能回家待上一段时间,陪伴的确少了点,关爱想必从未减少。那时候的确懂得太少,或许也有一些超物脱俗的意思,并不会像大多数孩子因为父母回家时买的一些零食和衣物而平息一切抱怨之心。记得在我的小学时光流行日记本这么一个物件,买一个带锁的日记本是一份新奇亦是一份奢侈,而我似乎没有这种待遇。
曾在一个笔记本上暗暗写过一段抱怨的话,其中有一句至今印象还极为深刻,我这样写到“感觉自己跟孤儿一样,爸妈只是会给我钱的工具”。就是这样简短的一句话,却很有力的抱怨了父母,更加成功的是后来还被父亲无意间翻看到,而他并没有说我什么,也没有作任何解释,只是沉默了许久。此时再去回想父亲的神情,眼眸里必然藏满了凝重,心里也特别不是滋味吧。没有说我,不作任何解释大概是他觉得愧疚于我吧,这也成为我此刻一场酸楚的领悟。对于一个没有过高文化的父亲,能尽力满足我的物质生活,已然是一种父爱的体现。
早些年父亲是个暴脾气,亦爱喝酒,逢酒必醉,醉后便会耍酒疯,一家人都会因为他而不得安生。母亲最讨厌他醉醺醺的样子,怕他无端发脾气,也怕我有样学样。作为一个男孩子,理论上更与母亲亲近些,更别说母亲一直是个比较温和的人。记忆中父母总爱吵架,父亲的暴躁也着实令我害怕,以至于我的孩童时代经历了很多不温馨的场景,可无论谁对谁错我总在心里暗暗偏向母亲。后来母亲不幸的离去让我的生活出现了些许空白,也让父亲温和了许多。
父亲不算是一个严厉的人,只是迫于生活的压力偶尔会来一次雷霆之怒,若是训斥了我事后又会想尽办法去弥补,这已然成为他的一种习惯。到底是父子,我也遗传了父亲在平日里一些幽默风趣和一些做事风格。小的时候与父亲的言语还是比较多的,其中最忘不了是躺在父亲的腿上,他给我清理耳穴的场景。为避免对耳膜的伤害,他每次都会用火柴头耐心的为我清理耳朵,那种酥麻微痒的感觉让我一度在他腿上熟睡。年华渐长,我与父亲的交流越来越少。也许是因为成熟,也许因为是叛逆,也许是因为代沟,有些事或许只能去回味了,可每一次回想依然会是一种幸福,我也觉得满足了。
时光荏苒,恍然间我已二十多岁,褪去了些许昔日的稚嫩与无知。再过几年也可以当父亲了,那时候或许更能体会到一个父亲的不容易。虽然憧憬,可我还是希望这个时候能来的慢一点,因为我们长大了,父亲却老了。这些年忙于学业,也难得回一次家,猛然发现现在无论什么场合的宴席,父亲基本上都不再饮酒,也不再无端发脾气了。我想没有太多的原因,他只想给我更多的关怀,把更多的清醒留给我。
蓦然间的凝视,我们不知道有多少的艰辛让父亲佝偻了背影,有多少的担心让父亲增添了皱纹?如果不曾看过父亲那双老茧坚厚的手,又怎么能明白他这些年无私的付出,一双手撑起一片天的伟大?爱在期间,少一些任性无为,多一份感动感恩。不要抱怨你的父亲不够富裕,至少他把最美的东西都给了你。不要埋怨你的父亲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他在平凡岗位上却给了你非凡的享受。
父爱如山,爱在心间隆起,丰盈了我们的漫漫人生;父爱如港湾,宽阔而深远,可以送我们扬帆远航,也让我们没有给养的时候可以停靠;父爱亦如春风化雨,给予了我们一生最蓬勃的风景。我知道,再怎么拼命挽回,终是拦不住时光的脚步,我们能为父母做的也极其有限。时至今日,我只求流年纯真,岁月厚爱,让我们的父亲得以从容老去,此生无憾。
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对节日敏感的人。这么多年来,我没有一次能搞清楚自己的生日具体是哪天,即使别人问起来,我都能清楚的给背出来。昨天的父情节也是一样,我也是在前几天看朋友圈时才知道今天是父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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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了,有着和这世间这个年龄段的父亲都有的特点:温暖和善,坚毅刚强,外带点儿小倔强。老爸是个感情丰富的人,但是却从不善于表达,尤其是对于身边最亲近的人,所以年轻的时候老爸总喜欢用“写作”来表达情怀。虽然在他那个年代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老爸没有机会读多少书,初中没毕业就辍学帮家里干活供弟弟妹妹们上学,也可能是这个原因导致老爸特别爱看书,偶尔也会拿出他笔记本记录些什么。往往在这个时候,我会安静的趴在旁边看着老爸写着一些我认识或不认识的字,虽然什么都看不懂,但就是感觉这样看着老爸写东西感觉特别开心。有时候老爸兴致来了也会读给我听,虽然当时的我听不懂老爸想表达的含义,但就是莫名的感觉好。后来慢慢的我能看懂了,老爸却不再让我看他写的东西了,每当我提出要欣赏他的作品时,老爸总会很不好意思的说:“那有什么好看的,再说早就找不着了。”虽然老爸这么说,但其实我们都心里明白,老爸只是不好意让我看到他感性细腻的一面。而这个时候,我总会故意冲着老爸坏笑。老爸便会假装生气的说:“臭小子,作业写完了?来拿过来让我看看。”我只能灰溜溜的说:“快了,快了。”然后乖乖的回去写作业,说也奇怪,老爸这招总是那么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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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回忆里从来没见过老爸流泪。在大学以前,我从来没离开过我生活的这座小城。
记得那年高考结束要到大学报道,老爸想要送我,我死活没让,原因就是我想自己完成这件事情,向老爸证明我长大了。现在想来自己真实幼稚,以为能自己一个人出门就是长大了。
老爸送我到车站的那天是阴天但还并没有下雨。在候车大厅里,我与老爸并肩而坐,当时具体说了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内容大都是一些叮咛和嘱咐。开始检票了,我说:“爸,你早点回去吧,我自己能行,别一会下起雨来你要淋在雨里了。”老爸说:“没事儿,这天哪能下起来啊,我回去也没事儿,再说你拿了这么多东西不方便上车,我帮你拿东西,把你送上车我再走就行。”其实,那天我只带了一个皮箱和一塑料袋路上吃的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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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台上,候车的人特别多,大都是返校的学生和陪同的家长。火车还没来,雨却已经下了起来,轰鸣的雷声伴着噼里啪啦的闪电将天空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雨水更像是决了堤的洪水倾盆而下那么急促,不一会儿随风倒进来的雨水就在月台的低洼处形成小水池。伴着列车的笛声,火车进站了。大家拥挤的上了车,个个狼狈不堪。老爸陪我找着座位安放好行李后开始和我旁边的送孩子去学校的叔叔攀谈了起来,内容大概是,我第一次出门,希望这位叔叔路上可以照顾着我点。列车员开始催促,火车快发车了,让还没下车的送行人员赶快下车,老爸很不情愿的准备起身下车了,并嘱咐我到了给他报平安,这一刻我看到了老爸的表情是那么陌生,上面流露着我从未见过的失落和伤感。
列车启动了,雨还在下,月台上的人也依旧站在那里,其中就有老爸。老爸看着我挥手向我道别,我看着老爸挥手向他道别并微笑着,我想这样他会好受一点,老爸也微笑起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雨水将车窗冲刷的模糊的原因,感觉老爸的微笑显得很不自然甚至有些牵强,又或许我的也是,只是我看不到自己的微笑而已。列车越走越快,月台上的人们越来越模糊直到消失在视线之外,车窗外也只剩下越来越大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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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后来有一次妈妈打电话过来,我正在图书馆上自习,便出去到没有人楼道里接听,妈妈无意中说起了,老爸送我那天的情景,妈妈说:那天你爸回来之后,衣服湿透了,我拿来衣服让他换上,他也没换,只是直接坐在沙发上从茶几抽屉里找出招待客人的烟点上抽了起来,眼睛红红的转着泪水......”听到这里,我心里一阵莫名的酸楚,来势汹汹,匆忙说了两句挂掉电话,泪水止不住的涌了出来,像是拧开的自来水龙头,因为我知道,老爸是从来不抽烟的,我更加知道在我的记忆力老爸是不流泪的,但我当时不知道的是,在老爸眼里,无论我长多大,在他眼里永远只是个孩子,所以无论我走到哪在做些什么,永远都有他割不断的牵挂和不由自主的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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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打开朋友圈看着一条一条对父亲的祝福和与各自父亲的记忆,内心不由暖流上涌,很多回忆一幕幕出现在脑海里。老爸,作为儿子,有些话也许我永远都很难和您当面说出口,我只想岁月的脚步可以慢些,再慢些,可以让我尽可能的多陪陪您,我想这也是您最想要的父亲节礼物。
一提到父亲两字,也许让人想的最多的应该是朱自清的【背影】。而我,当我知道父亲这概念时,已经有了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当我沐浴在这世界上最多爱的家庭中,是父亲撑起了这八口之家。
在我的记忆当中,同龄人几乎都有饿肚子的经历。而我还真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也许是父亲用他的聪明与智慧富养着他的六个儿女;也许他的强势,让儿女们都很畏惧,直至长大后与他说话也会脸红。也许我属于那没心没肺之人儿时的记忆真的不多。
记得在我大概五六岁时的一天下午,家里好像没人。看见衣橱旁边有个罐子里面腌着咸鸭蛋,一时好奇就想看看还没煮熟的咸鸭蛋里面是什么样。于是就伸出小手在咸水里摸出一个,然后在罐的边缘一敲。在还没有看清楚里面是什么样子,那东西就顺手滑在了地上。执着的我好奇心达到了顶峰。就在我有条不絮快敲完罐里的大致二三十个鸭蛋时,最懂事的三姐闯了进来,然后又惊呼着跑了出去。从她那惊呼的分贝声中感觉到了事态严重。我连忙拿来一只碗想把地上的蛋抓进碗里,可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尔后还自作聪明的跑进厨房捧了一些草木灰想欲盖弥彰。就在我将要大功告成时,传来老妈的狮子吼。慌忙中从我家的后门跑了出去,我在前面拼命跑。老妈在后面大喊着追时,我逃进了一小巷。迎面碰到一大娘叫上我的小名,然后就把我拉到她家一间很暗的房子藏了起来。记得当时父亲是干部,她认识我但我不认识她。不知过了多久,没有老妈的叫喊声又加上屋子暗的不习惯我就说回家。
但是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挨揍的情况下,也不敢冒然回家,况且知道父亲到县上开会还没有回来。然后就在离家很近,而且特容易看见的地方蹲了下来。当时天快黑了,偶尔也听见姐妹门叫喊声我也会装着没听见。就在我迷迷糊糊地快睡着时,听见一个亲切的声音:幺儿,你在这里,跟我回家,来,我背你!一边很怜惜摸摸我的头,拍拍我身上尘土。当我特别温顺的趴在父亲的背上双手环绕着父亲的颈脖时,第一次感觉到父亲的背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安全。
后来姐妹们还很纳闷,说我做了这么大的错事还不挨骂,还不挨揍,还一个劲的叫幺儿?(幺儿,是当地长辈对晚辈的昵称,意思是比宝贝还宝贝吧),在家里从来不怕父亲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后来我问老妈:不就是几个蛋吗?至于你那么穷追不舍?老妈告诉我说:父亲为了那些个蛋都舍不得买烟抽,不就是希望在儿女们过生日时都能煮上一两个....由于我的调皮无知,父亲包容了我。
有人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而我们家居然有四朵金花!记得我出嫁那天,快出门的那一刻,大家都有些许伤感。而我想不明白,婚嫁不是好事吗?大家应该高兴才对呀!而且没几天我又跑回来了!到时你们别不要我,按当地的风俗要哭嫁,于是大家都嚷着要把我掐哭!后来老妈告诉我父亲在流泪!很是震惊,在我心里父亲可是山、是海啊,怎么会哭?当我推开屋子的门对正在抹眼泪的背影说:老爸,我要走了!父亲转过身眼里噙满泪水语重心长地说:在自己家里,有什么事我会帮你,犯了什么错都能解决,不过你现在已经长大,今后遇事不要太任性,要多问几个为什么。
这就是我的父亲,在我的心里,父亲就是这样的高大,高大到无所不能。最后还把我的手慎重放在老公的手中掷地有声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别人都说女婿是半个儿子,而我一定会把你当一个儿子看待。听到这话我真的哭了,最多的还是感激,感激于父亲的包容、退让还有谅解。还是让我嫁给了这个自己爱、也爱自己的男人。
只是从出嫁的那天起,父亲沾上了酗酒的毛病,还有酒后的那一声声叹息,没人知道为什么,父亲的这习惯直至十年后,医生告诫他不能再喝酒才痛苦的把酒戒了。而那时候的我正好是一双儿女的母亲。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从不曾想父亲会老去,因着内心的愧疚,我不得不催赶自己写些什么东西。离开家乡已经十九个年头了,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想着已经苍老却依然顽强的与病魔作抗争的父亲,只因他一直坚信只要不是癌症就一定会有好的那天。茫然中,我突然看到父亲那张满是皱纹的沧桑的脸,浑浊不清的眸子依旧那么慈祥地望着我,而我却有太多的无力感。也许我秉承父亲太多的性格:倔强、要强。这么些年一直迎着风雪,就是想证明一点什么?是在证明我当初的选择,还是想让父亲感觉到没有白疼我一场?
有人说儿女是父母前生的债,我不知道前生父亲欠了我多少?但是我想,假如真的有来生的话,那就让我做他的父亲,来偿还这一生我欠他的债。
十几年前歌手苏芮的那一曲《酒干倘卖无》,不知道自己当时反复听了多少次,反正清晰地记得每次听的时候,我都能感动得泪流满脸。父亲,这个神圣而亲切的称呼,如巍巍泰山般,矗立在我的心中,一直到永远。
记得在我开始有记忆的时候(可能就4、5岁吧),哥哥姐姐们就整天对我输灌:“小弟,你长大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孝敬咱爸。”那时幼小的我,真的搞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他们不一样是爸爸的孩子吗?干吗非要我好好孝敬啊?带着这个疑问,我去问妈妈。妈妈告诉我说:三儿,你知道吗?如果没有你爸的一句话,这个世界就没有你了。我好奇地问妈妈:那为什么啊?妈妈说:我在怀你7个月的时候,我突然生病了,医生说:得把肚里的小孩拿掉,要不大人可能会有危险,当时妈妈我也同意了,反正已经有好多孩子了。你爸爸知道这个事情以后,急忙赶到医院,对医生说:医生请您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孩子和大人。虽然我已经有7个孩子了,但是,现在肚子里的同样也是我的孩子啊。就这样,经过医生的精心治疗,你才得以顺利地降临这个世界的。哦,原来是这样啊,当时的我并不在意妈妈说的一切,可能毕竟是还小的缘故吧。
到了8岁那年,我得去上学了。但是,那年家里刚好盖了新房子,还欠了好几千的债,妈妈说:要不三儿明年再上吧,明年老大毕业就不上了,学费负担也轻些。爸爸说:不行,今年就让三儿上,大不了今年过年孩子们不做新衣服,我都快55了,三儿的前途以后可能就得靠他自己了,我们可不能耽搁了他啊。就这样,我走进了我的小学。说真的,平时看到哥哥姐姐们放学以后在家大声朗读课文时,我总是一声不响地坐在旁边,认真地听着,虽然我听不懂他们读的普通话。但是,我心里明白,读书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要不哥姐他们怎么这么用功呢!
小学快毕业的那年,学校开始有了家长会,那天放学回家,我对妈妈说:妈妈,我们老师说明天让父母到学校参加家长会。妈妈不耐烦地说:现在生产队这么忙,再说学校的事情干吗要家长去开会啊,大家都有事情,告诉老师,说我们没空,不去了,也别对你爸说了。我一听感觉也对,哥姐他们读书好象从来就没有开过什么家长会的。
做完了老师布置的作业以后,我就去找同学们玩,一打听,才知道,同学他们的父母明天都要去,我当时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难过起来,直想哭,就一个人跑回家,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眼泪就流个不停。吃晚饭的时候,爸爸回来了,看到我眼睛红的,就关心地问我:三儿,怎么了,是不是哥哥又欺负你了。我说:没有。那为什么象哭了一样啊?我不说。爸爸继续问道:三儿,有什么事情就对爸爸说嘛,我看看了妈妈,见她没什么反应,就小声地说:我们同学的父母明天都去学校开家长会,妈妈说你们不去,眼泪又流了下来,爸爸说:傻孩子,就这事情啊,别哭了,爸爸明天再忙,也会去的,放心吧。当时我立马就笑了,泪水还没流到腮底呢。这时六姐大声地嚷道:破涕为笑这个词语的造句我会了,就赶紧放下碗筷去拿自己的作业本去……
时光过得真快,今天的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儿子。父亲给予我的更象是爷爷般的慈祥和关爱,这一生都不可能随着时光的流逝而忘怀,他老人家平时教诲我的那些处事为人的行为准则,在今天,依然牵引着我,走向人生的旅途,并且,我将把这些教诲,告诉我的儿子。
父亲曾经不止一次地对我们讲:养不教,父之过,你们一定要记住古人说的这句话。你们都有或者将有自己的孩子,教育好自己的孩子,才能使他们能够有所作为。那时的父亲,已经是白发苍苍了,虽然还不到65岁,但看起来他已是那么地苍老。
在我初中毕业后的第二年,我就去上海表叔那里帮忙了,毕竟哥姐他们差不多都已成家了,父亲已经老成那样了,没有能力供我继续上学。虽然他老人家要求我读完高中再说,但那时的我,仿佛比同龄的小伙伴成熟得多,也懂事的多,我在心里暗暗地告诫自己:我不能再依靠父亲了,我应该去赚钱,应该给父亲买好吃,父亲这一辈子,从来都是把好吃的东西省给我们吃。
于是,当远在上海的表叔回来过年的时候,我就向他提出,到他那里打工的想法,在哥哥姐姐的支持下,爸爸只好同意了我的决定。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我去上海还不到半年的时候,他老人突然间走了,永远地走了……
多么熟悉的声音
陪我多少年风和雨
从来不需要想起
永远也不会忘记
没天那有地
没有地那有家
没有家那有你
没有你那有我
假如你不曾养育我
给我温暖的生活
假如你不曾保护我
我的命运将会是什么
是你抚养我长大
对我说第一句话
是你给我一个家
让我与你共同拥有它
十几年前歌手苏芮的那一曲《酒干倘卖无》,不知道自己当时反复听了多少次,反正清晰地记得每次听的时候,我都能感动得泪流满脸。父亲节,这个神圣而亲切的称呼,如巍巍泰山般,矗立在我的心中,一直到永远.
记得在我开始有记忆的时候(可能就4、5岁吧),哥哥姐姐们就整天对我输灌:“小弟,你长大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孝敬咱爸。”那时幼小的我,真的搞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他们不一样是爸爸的孩子吗?干吗非要我好好孝敬啊?带着这个疑问,我去问妈妈。妈妈告诉我说:三儿,你知道吗?如果没有你爸的一句话,这个世界就没有你了。我好奇地问妈妈:那为什么啊?妈妈说:我在怀你7个月的时候,我突然生病了,医生说:得把肚里的小孩拿掉,要不大人可能会有危险,当时妈妈我也同意了,反正已经有好多孩子了。你爸爸知道这个事情以后,急忙赶到医院,对医生说:医生请您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孩子和大人。虽然我已经有7个孩子了,但是,现在肚子里的同样也是我的孩子啊。就这样,经过医生的精心治疗,你才得以顺利地降临这个世界的。哦,原来是这样啊,当时的我并不在意妈妈说的一切,可能毕竟是还小的缘故吧。
到了8岁那年,我得去上学了。但是,那年家里刚好盖了新房子,还欠了好几千的债,妈妈说:要不三儿明年再上吧,明年老大毕业就不上了,学费负担也轻些。爸爸说:不行,今年就让三儿上,大不了今年过年孩子们不做新衣服,我都快55了,三儿的前途以后可能就得靠他自己了,我们可不能耽搁了他啊。就这样,我走进了我的小学。说真的,平时看到哥哥姐姐们放学以后在家大声朗读课文时,我总是一声不响地坐在旁边,认真地听着,虽然我听不懂他们读的普通话。但是,我心里明白,读书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要不哥姐他们怎么这么用功呢!?
小学快毕业的那年,学校开始有了家长会,那天放学回家,我对妈妈说:妈妈,我们老师说明天让父母到学校参加家长会。妈妈不耐烦地说:现在生产队这么忙,再说学校的事情干吗要家长去开会啊,大家都有事情,告诉老师,说我们没空,不去了,也别对你爸说了。我一听感觉也对,哥姐他们读书好象从来就没有开过什么家长会的。
做完了老师布置的作业以后,我就去找同学们玩,一打听,才知道,同学他们的父母明天都要去,我当时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难过起来,直想哭,就一个人跑回家,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眼泪就流个不停。吃晚饭的时候,爸爸回来了,看到我眼睛红的,就关心地问我:三儿,怎么了,是不是哥哥又欺负你了。我说:没有。那为什么象哭了一样啊?我不说。爸爸继续问道:三儿,有什么事情就对爸爸说嘛,我看看了妈妈,见她没什么反应,就小声地说:我们同学的父母明天都去学校开家长会,妈妈说你们不去,眼泪又流了下来,爸爸说:傻孩子,就这事情啊,别哭了,爸爸明天再忙,也会去的,放心吧。当时我立马就笑了,泪水还没流到腮底呢。这时六姐大声地嚷道:破涕为笑这个词语的造句我会了,就赶紧放下碗筷去拿自己的作业本去……
时光过得真快,今天的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儿子。父亲节给予我的更象是爷爷般的慈祥和关爱,这一生都不可能随着时光的流逝而忘怀,他老人家平时教诲我的那些处事为人的行为准则,在今天,依然牵引着我,走向人生的旅途,并且,我将把这些教诲,告诉我的儿子。
父亲节曾经不止一次地对我们讲:养不教,父之过,你们一定要记住古人说的这句话。你们都有或者将有自己的孩子,教育好自己的孩子,才能使他们能够有所作为。那时的父亲节,已经是白发苍苍了,虽然还不到65岁,但看起来他已是那么地苍老。
在我初中毕业后的第二年,我就去上海表叔那里帮忙了,毕竟哥姐他们差不多都已成家了,父亲节已经老成那样了,没有能力供我继续上学。虽然他老人家要求我读完高中再说,但那时的我,仿佛比同龄的小伙伴成熟得多,也懂事的多,我在心里暗暗地告诫自己:我不能再依靠父亲节了,我应该去赚钱,应该给父亲节买好吃,父亲节这一辈子,从来都是把好吃的东西省给我们吃。
于是,当远在上海的表叔回来过年的时候,我就向他提出,到他那里打工的想法,在哥哥姐姐的支持下,爸爸只好同意了我的决定。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我去上海还不到半年的时候,他老人突然间走了,永远地走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
昨天中午和儿子上街,正有说有笑间对面缓缓推来一个轮椅,看到轮椅上那个病重的老人,我和儿子都沉默了。那一瞬间,我想起了父亲。三四年前,我也曾这样推着父亲沿着街边缓缓散步。看看老人我不由得对儿子感叹:“再过几个月你爷爷去世该五年了,时间真快啊。”“是啊,爷爷去世的时候我刚上初一,开学没几天。”没想到儿子也记得这么清楚。也难怪,从小,爷爷抱他看他十年如一日,爷爷待他最亲,他也跟爷爷感情深厚。下午回到家,楼上邻居要借用我的阳台安装空调。盛情之下,我和儿子参观了邻居的家。回来儿子问:“他们家客厅有台阶,我们家怎么没有?"一句话又让我想起了父亲。几年前买房的时候,爸爸已经瘫痪在床了,特意没有给客厅起台阶,想着在家里扶爸爸走路方便,轮椅也可以从卧室推到客厅。哪成想,房子还没装修好,爸爸就再发脑梗去世了。那时候天真的以为,老爸只是瘫痪,能吃能喝会陪我们很多年。心里已经做好了伺候爸爸八年十年甚至更长时间的打算。可是,就在那个毫无征兆的清晨,老爸再也没有醒过来。其实,老爸卧床后期,因为全脑梗塞脑组织大面积萎缩,已经出现了痴呆的症状,他会闹情绪会发脾气会毫不讲理。偶尔,我们做儿女的也会生气也会不耐烦。生气之后又拿老爸毫无办法心疼的不得了,很多次我摩挲着老爸挛缩的右手,痛惜不已。可是,即使那样的日子也没有太久。现在想来,只要老爸还在,他生气他发脾气他不讲道理我都愿意,只要他能躺在床上看着儿女门在他身边穿梭忙碌。
有一件小事,我至今记忆犹新,老妈也记得特别清楚,跟我和儿子唠叨过好几次。那时候,爸爸身体还很好。农历三月十六,爸爸生日,全家人开车去爬娘娘山。走到焦村,有个私人加油站爆炸,警察封了路处理现场。我们就在路边等。儿子好动,车上车下来回蹿腾。一不小心,碰伤了头,哇哇大哭。老爸又心疼又生气嚷嚷道:”看你还闹!”看到儿子头上的大包,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冲着爸爸大喊:“孩子都疼死了,你还说他。”老爸突然沉默了,再也没有说话。很小的一件事,过后我就忘记了。不记得过了半年还是一年,老妈跟我念叨:“那一次孩子碰了头,你爸说孩子,你心疼的不得了,冲你爸直嚷嚷。”爸爸去世以后,有一次不知怎么的,妈妈跟我儿子又提起此事,说:你小时候调皮,碰了头,你爷爷嚷你,你妈妈冲你爷爷直喊:“孩子都疼死了,你还说他。”以前你妈妈从来没有对你爷爷发过脾气。儿子似懂非懂的听着,我却突然懂了。那件我不以为然的小事我早忘记了,却在爸爸妈妈心里永远地烙下了印记。爸爸从来没有跟我提及过,可是直到现在现在我才能深切体会爸爸当时的心情。失望?后悔?又或者难以描述。妈妈也从来没有责怪过我,只是偶尔会提起那件小事。他们对我的爱,对我儿子的爱,我对儿子的爱,互相交织层层叠叠。我想,当时我冲爸爸那一喊爸爸妈妈心里一定很难受,但是,他们没有责怪我,一个字也没有。父母对子女的爱,永远是那么无私那么包容。时至今日,我才体会爸爸当时的伤心难过。一切却都已成往事,我却连对爸爸说一句对不起的机会都没有。
一天中午,哥哥说家里回来个小狗,好像是爸爸以前养的那只。家里没人,小狗就蹲在后门口。哥哥回来开门,它就直直地盯着哥哥。进了家门,狗狗每个屋都转了一圈,一切很熟悉的样子。五年了,真的是爸爸养的咪咪回来了吗,我们都不敢相信。可是它跟我们每个人都是那么熟悉。它的眼睛它背上的一片黄毛肚子上的斑点花纹,我们都是那样熟悉。非明就是咪咪回家了。它直立起来,扑到我身上,任由我拉着它的两只前爪,摇着它的脑袋。几年前,老爸住院,它也生病了,奄奄一息。记得我给它打了两只青霉素,它居然奇迹般活过来了。后来我们去医院,它就一路前行,跑进爸爸的病房。再后来,它在草坪上丢了。听邻居说是被过路的给抱走了。五年后的父亲节,它回来了。全家人像接待流浪的亲人一样,抱着它,给它剪去全身脏乎乎粘成块儿的长毛,给它洗澡,吹风,晒太阳,喂火腿......以前老妈最不喜欢狗,这次也欣喜地接纳了它。只是老爸再也看不见他的狗狗了。算起来,以前的小狗咪咪现在也已经六七岁了,安静了许多胆小了许多。刚抱回家那会儿,爸爸出门锻炼接我儿子放学,它就一路小跑,在爸爸的脚步里撒着欢。
时过境迁光阴不再,狗狗丢了五年回来了,爸爸丢了五年却再也回不来了。生活总在磕磕碰碰分分离离中前行,有些事有些人,终成记忆,只能回忆。唯有珍惜眼前人珍惜每一天,且行且珍惜吧!
今天是父亲节,一个美好的节日。逛了一上午街,为公公买了一套李宁运动装,爸可高兴了,我也更感快乐:这不是金钱能够买来的亲情,这是用心成就的一份温暖。孩子们看到了我的表现,偷偷对我说:“妈妈,我们送给爸爸什么礼物呢?”我也偷偷地对他们说:“爸爸也许就想要一份特别的礼物呢,不是鲜美的食物,也不是你用金钱买来的小东西,你们就动动脑筋吧!”
于是,下午回到家里,两个孩子就各自准备了。雪儿准备的是一篇深情的《献给我亲爱的爸爸》的博文,让我看了很感动,这份礼物不错!我夸赞了雪儿,孩子也乐得合不拢嘴。小年呢,急得抓耳挠腮的,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其实看到孩子为爸爸挖空心思的可爱样子,我早已胸有成竹,只是没有点破,就给孩子卖个关子吧。
晚饭时间到了,辛苦了一天的老公也回家了,我们决定一起去外面用餐,来为他庆祝父亲节。到了饭店,小年就点了老爸最爱吃的“口水鱼”,还有其他几道小菜,一家人就边说边笑的吃了起来。待大家把话题再次扯到父亲节上的时候,我就开始了我的小策略:“呵呵,今天是全天下父亲的节日,有很多可亲可敬的父亲,给我们上了一堂堂生动的父爱课,让我们深受感动。今天,我们面前就坐着一位普通但充满爱心的好爸爸,让我们先说说这位好爸爸好在哪里吧!”这下,可把孩子的话匣子打开了,平时生活中点点滴滴的父爱都滔滔不绝地从孩子们口中倾泻出来:“爸爸,是个民主的好爸爸,没有架子,是我们的好朋友!”小雪唯恐弟弟抢了去他们共同爸爸的好处,率先发了言。在雪儿发言的时候,小年一直拉着爸爸的手,不停的抚摸着:“爸爸的大手最温暖了,每次我们肚子不舒服,都是爸爸用这双大手暖好的!”嗬,小家伙真不错,连这都想到了!
“爸爸会做美味的食物!”“爸爸经常带我们出去玩!”“爸爸爱跟我们做游戏!”“爸爸工作认真,还很勤劳!”……哈哈,这边孩子抢着说,这边老公乐开了花,我想这个时候他的心里一定很幸福吧!“反正我的爸爸就是个好爸爸!”雪儿可爱的用这句话为这个话题进行了总结。
我也一边乐着,一边不忘我的第二步策划:“爸爸真是个好爸爸,那谁能说说你该怎么做,才能做个爸爸的好孩子呢?!”“这还不简单,听爸爸的话,不惹爸爸生气!”小年头一昂,手一甩,自豪的说。“不,还要逗爸爸开心,让爸爸过得快乐!”小雪急忙补充到.“还有还有,还要让爸爸每天都感觉到我们在进步,他才会更自豪!”……就这样,两个小家伙一唱一和,可真把我们乐坏了,我和老公只有乐的份了。
“其实,你们说的,都是平常的生活的琐碎的父爱,但就是这样的爱,才更值得珍惜。在我们周围的人中,也有很多很多感动人的父爱故事,我这儿就有一个。”我的讲述让刚才还热闹不已的氛围安静了下来。我结合5月12日的大地震,讲述了课本上曾出现过的一个也是发生在美国大地震中的故事---在地震来临之后,一个年轻的父亲始终坚信自己的儿子还活着,所以他在没人帮助的情况下,用自己的双手不停地去挖,期间有警察、救火队长、甚至还有其他孩子的父母都来劝说他,没有希望了,放弃吧!但是这位父亲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儿子在等我!”他仍然不放弃,在第38个小时,他突然听到废墟下传出孩子的声音:“爸爸,是你吗?”这位了不起的父亲正是用他坚定的父爱赢回了孩子的生命!我的故事讲得不是很具体,但孩子们显然已经被感动了。
我接着说:“谁还能再讲讲你听说过的或者看到过的感动过你的有关父爱的文章呢?”我想考验一下孩子们的读书能力和观察生活的能力,这算是我的第三个策略吧。孩子们静默了一会,小年深情地讲起了《哑父》的故事,一个父亲,生来就是哑巴,虽然这个父亲很疼爱自己的孩子,而孩子还是以自己的哑父为耻,整天伤爸爸的心,直到有一年,这个孩子出了车祸,在医生都摇头无能为力的情况下,是哑父用他如天的父爱再燃生命的奇迹,所以,孩子终于明白:人间充满了爱的交响乐,是他的哑父,用最朴实的爱让孩子明白了爱的真谛!孩子讲得不是太连贯,但句句都变成了自己的思考和感悟,凝聚着又一种纯洁的爱,那是对父爱的理解!接着,雪儿也讲述了一个只有小学文化的父亲陪伴自己的孩子学习,终于让孩子考上了北大的故事……孩子们讲完了故事,没有再叽叽喳喳的高谈阔论,而是沉浸在那感人的父爱故事里。看看老公,也是一脸的凝重,也许这个父亲节让他感触更深吧:他不仅感受到了一个做父亲的骄傲和自豪,更明白了原来父爱还这么深邃和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