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很少看小说,总觉得小说无非是以情节取胜,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想我也会写出跌宕起伏的悬念的。我自己还是很喜欢优美的风花雪月,对于天马行空的感伤也有兴趣。这次是闲来无聊翻了一下《儒林外史》,就有一种儒林外没有史的感觉。
对于吴敬梓的这部大作,历史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但我也有一点自己的观点。看这本书的时候总有一点累的感觉,他跟别的小说不一样,要非常用心的去看,要不然过了几章之后你就会发现里面的故事已经是物是人非了,对于这点我很纠结,因为我同时有两点观点了。
我一开始就觉得这有点流水账的感觉,一个人就写一个小故事,很像一个短篇小说集,而不是长篇小说。这个人的故事说完了,就找个借口,比如说乘船遇到故人,回家遇到新知,紧接着那个人就会从下个故事中完全的小事,蒸发的干干净净,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这些人的关系会在下个或者下下个故事中被运用,这就会让人没办法接受啦。不过,这么多小故事组成的这本书,说明作者的人生阅历非常丰富,在展现芸芸众生相时的资料也是很齐全的,
小说在一开始就讲王冕的故事,作者从这里入手,是有很大的深意的。通过在后面的各位书生故事的阅读,与王冕的一生对比就会显示出作者的讽刺。王冕一生受尽磨难,勤奋苦读,才造就他的博学多才,却终生不入仕途。与其他的书生诸如严监生,范进之类形成鲜明的对比。虽然他们有的夜很苦读,但大多数是那些市井无赖制备,就是换了一身衣服摇身一变就成了秀才,却还是总写鸡鸣狗盗,偷鸡摸狗的勾当,作者并没有过多的写书生们之间的政治斗争来显示他们之间的勾心斗角,确实通过一些小事,或者是一些搞笑的事情来解释他们的小丑形象的,讽刺学校过非常明显。
读了这本书,我可以说只学到了一点,就是换个角度来写东西,任何事物都有机棉,如果就死站在一个角度就永远不会有那种横看成岭侧成峰感受。
《儒林外史》乃清代文人吴敬梓所作,以“讽刺”为主感,表现,反映了明清两代儒生的功名生活,也深刻地揭露了封建社会制度下,文人的心理观念的腐朽及科举,礼教和腐朽事态。
至今仍非常具有警世意义。
既然写读后感,就必写作者经历,以之结合,才可感而写。
作者吴敬梓,一个厌恶世俗,愤度全伦的清代文人,身在官场的他,更是看透了不知多少沉浮,多少纠葛,也由此着作了《儒林外史》,此书以故事的形式,塑造鲜活人物,其故事人物的刻画代表了作者对封建事态的一定看法。
鲁迅先生曾评价此书表述的委婉,犀利却直白,不失为现实主义文学的经典,可见此书的成功。
读儒史,让我看到了古代封建王朝的顽固不化,吃人,害人。
但更多的是让我思考现在的中国。
现在的中国早不是如以前一般;现在的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是高举列宁马克思主义,以人民为本的国家;现在的中国更是为中华民族崛起而奋斗,为实现“中国梦”而努力,这令我们中华儿女感到无比骄傲。
但在我们前进的路上,总还是有一些绊脚石,例如:贪脏腐朽之风不减,法律体制尚未较为完善,诸多政府机构缺乏监察,环境恶化等等,都是我们需要耐心,细致,认真解决的问题。
“趁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就让我们行动起来,尽己之力,为建设强大,民主,美丽的中国作出贡献。
复的机构,多余的机构只会浪费钱和造成腐败。
有人总是担心这样会不会造成社会动荡,事实上社会的稳定在于还政于民,基层稳定了,还有动荡么?
看过《儒林外史》的人一定知道,这是一部很有教益的八大名著之一,书中的第一回,写的就是王冕。乘着暑假大有时间可以自学课外知识之机,我有幸地能在爸爸的书柜中借读了这一本名蓍。王冕,浙江诸暨人,七岁丧父,从此,与母亲相依为命,靠着母亲为人做点针线挣点小钱和自己为人放牛维持生计。一个从小酷爱读书的他,终因家里贫穷,而不能上学,于是,王冕一边放牛一边想方设法偷偷地跑去学堂站在窗外听课,还用自己放牛积攒的一点小钱买来书本。
一次,他在放牛的时候,看见河里鲜艳的荷花正盛开着,生来好学的王冕心里有了一种突发的奇想:如果我能把荷花用笔画出来,那该多好啊!于是,他把剩下的一点小钱,不买书了,只买一些铅粉之类的物品,开始学画荷花,功夫不负有心人,日子长了,他不仅画得像了,还把荷花出淤泥而不染的那种特有的高贵品质画了出来,人们见他画得好,许多有钱的人家,纷纷地到他那里买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由于他的画卖得好,他的家境也渐渐地不愁吃、不愁穿了。
看了书中第一回王冕酷爱读书,自学成才的事迹,使我感触很深,也许因为我和王冕同是诸暨“老乡”,心中便有了一种特有的亲切感和自豪感,正因为这样,书中的第一回我至少是从头到尾,反来复去地看了四、五遍。古人尚且可以在这样的学习环境下成才,想想我们现在的生活条件,好吃好穿好住,需要什么学习用品,只要向父母开一声口,还不就是呼之即来,比比古人王冕小时候的生活条件,不禁使我感到了一种莫大的愧疚感。要说诸暨的“耕读之家”,读了《儒林外史》第一回,我把历史追溯到了元代,而王冕就是其中的一个耕读之家的典范,身为诸暨人的我,为何不能成为一个无愧于古人、无愧于王冕的耕读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