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草房子》,我被书中那愉快的学校生活所深深吸引。那蓝天、白云、梧桐的枯叶,还有那一片朝夕相处的金色的草房子……这一切都令我向往。
《草房子》主要讲述了男孩桑桑在油麻地小学的六年生活,那六年小学生活让他终身难忘。这六年小学生活见证了他们之间的友谊,有悲、有喜、有泪。在书中有聪明的纸月、淘气的桑桑,还有那为了救油麻地里的南瓜而牺牲自己的秦大奶奶……而这些人中,我最欣赏的还是秃鹤。
秃鹤应该叫陆鹤,但因为他是一个十足的小秃子,油麻地的孩子就都叫他为秃鹤。在桑桑的记忆里,秃鹤在读三年级之前,似乎一直不在意他的秃头。秃鹤一直生活得很快活,有人叫他秃鹤,他会很高兴地答应的,仿佛他本来就叫秃鹤,而不叫陆鹤。
但是,秃鹤读三年级时,偶然地,好像是在一个早晨,他对自己的秃头在意起来了。秃鹤的头现在碰不得了,谁碰,他就跟谁急眼,就跟谁玩命。人再喊他秃鹤,他就不再答应了,并且,谁也不能再用东西换得一摸。
因为他的秃头,同学们都会忍不住用手蘸一下去摸一把;因为他的秃头,蒋一轮不让他参加会操;因为他的秃头,他总是带着帽子上学;也因为他的秃头,他都想逃学;因为他的秃头,他还和校长和老师闹别扭。因为这个秃头,原来开朗、活泼的秃鹤不见了,他变得自卑了。
可是,自卑并没有一直笼罩着秃鹤,当《屠桥》缺少秃子——伪军连长的演员时,秃鹤自告奋勇给蒋一轮写信争取了这一个角色。为了演好这个戏。他用出人意料的速度,就将所有台词背得滚瓜烂熟。他排练得很认真、很努力,他演得一丝不苟,甚至把这个角色给演活了。这个秃头“成就”了秃鹤成为“世界上最英俊的少年”……
《草房子》一书的作者曹文轩是我很欣赏的一位儿童文学作家,之前曾无意中读到他的另一本著作——《我的儿子皮卡》,书中对真情、对美好人性的细腻描写,宛如一股温暖清澈的春水,滋润着每一个如我一样的读者的心灵,牵引着我们对生命中真善美的永恒追寻。
作为儿童文学作家的代表人物,曹文轩的作品超越了儿童生活题材,进入人的本质生活领域,闪烁着生命人格的光辉。他在《草房子》中一再的追问:“如何使今天的孩子感动?”现在的孩子,能感动他们的东西应是——生死离别、厄运中的相扶、困境中的相助、孤独时的陪伴……感动他们的应是道义的力量、智慧的力量和真善美的力量,而这一切,现实生活中是永在的。
《草房子》一书中的主人公桑桑第一次见到秦奶奶,好像认识她似的叫了一声奶奶,一向被人厌恶的老太婆,听到这样亲切的叫声,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但从她亲昵的行动中,我们不难看出,她伸出手去抚摸桑桑的脑袋时闪过的温情。所有的孩子都远远地躲着她,桑桑却意外地从她那儿讨来一大把艾叶。看来,秦奶奶并不是那样的不近人情,原来爱是相互的。
书中的陆鹤是个秃头的男孩,因为大家都叫他秃鹤,还嘲笑戏弄他,他充满了自卑,感到无助,也因此逃学到小河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湖水发呆落泪。但是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孩子最终凭着自信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谁说没头发就丑,他的自信是建立在对尊严的执着坚守上的。可见,只有自己相信自己才是最好的解药。
读完了这本书,我感觉童年就像一间充满阳光的草房子,她让我们想起了浪漫、温馨、纯真无邪,是一切完美的所在,她美得宁静、温馨、悠远,而且永恒!
一个人走在湿漉漉的街上,雨还在下,5个小时过去了。我只穿了一件T恤,感觉很凉。
天是灰的,房子的墙壁是白的,满眼的生机都逃掉了。我低着头行走,看着满街的雨水无声流着,滑过我赤脚穿的拖板鞋,淌过整条大街。哈哈,真是个孩子的样子。我卷着裤腿在街上玩水,想起半个月前读过的那本儿童文学《草房子》。
一
最先使我想起的是纸月。她是整本书中最灵动的一只精灵,像这满街还没落地时的雨水,如一个遥至童年而不可触及的梦。她是清新又空透的,就像一株老树错落的树荫下亮着的琥珀。她也是神秘的,像琥珀生成的年代里的秘密,会一步之隔,但更多的只是模糊到让人去记忆中寻找。她不入世,不染世俗和喧哗,仅是安安静静,在默默中为你担忧并祈祷。
我感觉:她从不会去打扰人,也不会让人感觉到被打扰。如一方净土。在喧嚣中矜持的一方让人感觉到安宁的净土。而这,需要有一颗不只装着自己还装着别人的平凡心。
二
其次闪出的形象是秃鹤。他依然光着头。头发对他似乎很吝啬,从不轻易的长出一根来。他为自己是个秃子的形象感到尴尬。可这是他的现实,即使这让他觉得自己在同学中是个另类。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样的词是不适合他来用的,因为在雨天他都不可以和雨伞划为一类。每当有同学撑着伞从他身边走过时,他都要装作不羡慕,并且还要挺起胸走去。除了这种硬撑的勇气外,他得到的仅剩离群索居后的孤独和学校对他的不公平对待。
于是,他由一个另类上升为斗士。在现实中为了自尊和自我价值的证明奋斗;这个在现实中挣扎的形象让我看到了离开集体后的尴尬和被集体肯定并接纳时的欢欣。或挣扎……结局是可喜的,他证明了:一个人长的”丑“不要紧,出来用自己的才能证明”不丑“才是对的。
这个在现实中挣扎的形象让我看到了离开集体后的尴尬和被集体肯定并接纳时的欢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