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无止境的,究竟是何物?
落叶归根,认为付出了,就成功了。但是春天不会如此,它会永远帯来春,带给人们一次又一次的景。
花开本无常,双鬓泪两行。若像鲁迅那样,到了年老时才回想起从前,去叹惜往,最后的想起太退了。若是早早地去起誓,就不会有再多的遗憾了。清晨的露水希望可以滋养大地,盛放的花朵也只是希望能够鲜艳自然。春天充满生机,它希望的是带来花朵,带来真正的希望。
也许春天只是一个名词,没有人能够理解究竟何谓永生,何为美早晨的花依傍着暖风旭日,开的精彩,生的尽兴。春天真正想要守的,就是这样的花,这样的生命。花的誓言留到夕日,为的'是它日重生。希望之花由春天来守护。
等候的不是秋冬的到来,春天也有自己的故事。
它可以让片野荒芜的山变得葱绿,也许可以改变人们自私的心。它孕育新生树木,不是为了让他们更多地肆意砍伐。守护的是万物生灵是自然的梦想。人们对待春的看法。这是一个美好的季节,适合春游,适合野炊;但它不适合被侵犯,被毁灭。那是一个时代,被划分,是希望,被拼凑。它无法存留永世,但花儿继承了它唯一的性。
若你想回归自然,那就去拥抱春天。若一心只有毁灭以及茫,那么春天对你来说将不复存在。也许人生就是这样,飘忽不定,春天也只是为自然行事,它遵循的是创造生机,我们则可担负毁灭。有时候,春天对于你来说以及很不重要了,但当你极度忽视它是,它是何等卑微但是呢,它可以带给你温暖,希望,守护。
春天是守护者,花儿使其传播。期望落花落尘不会消近,入间故情不会因人而不复存在。誓言是最真摯的情感,是永恒的希望!
如果能有一块空地,不论窗前屋后,我想种两棵树:一棵合欢,纪念母亲;一棵海棠,纪念奶奶。
奶奶和一棵老海棠树,在我的记忆里不能分开,因为奶奶一生一世都在那棵老海棠树的影子里张望。
老海棠树近房高的地方,有两条粗壮的枝丫,弯曲如一把躺椅。儿时我常爬上去,一天天地在那儿玩。奶奶在树下喊:“下来吧,你就这么一天到晚待在上头?”是的,我在那儿看小人书、射弹弓,甚至写作业。“饭也在上头吃吗?”她又问。对,在上头吃。奶奶把盛好的'饭菜举过头顶,我两腿攀紧树丫,一个海底捞月把碗筷接上来。“觉呢,也在上头睡!”没错,四周都是花香呢。奶奶只是站在地上,站在老海棠树下,望着我。她必是羡慕,猜我在上头都能看见什么。
春天,老海棠树摇动满树繁花,摇落一地雪似的花瓣。奶奶坐在树下糊纸袋,不时地冲我唠叨:“就不说下来帮帮我?你那小手儿糊得多快!”我在树上胡乱地唱歌。奶奶又说:“我求过你吗?这回活儿紧!”我说:“有我爸妈养着您,您干吗这么累啊?”奶奶不再吭声,直起腰,喘口气。
夏天,老海棠树枝繁叶茂,奶奶坐在树下的浓阴里,又不知从哪儿找来了补花的活儿,戴着老花镜,一针一线地缝。天色暗下来时她冲我喊:“你就不能去洗洗菜?没见我忙不过来吗?”我跳下树,洗菜,胡乱一洗了事。奶奶生气了:“你上学也这么糊弄?”奶奶把手里的活儿推开,一边重新洗菜一边说:“我就一辈子得给你们做饭?就不能有我自己的工作?”我不敢吭声。奶奶洗好菜重新捡起针线,或者又会有一阵子愣愣地张望。
春天,我们全家去山上赏樱,小汽车在弯延的山路上,一路向上勇闯,摇摇晃晃的上,颇有一份情趣;一路上,我好奇的东张西望,对于沿路林相的变化大感惊奇,终于上到山上,大家兴高采烈的走向森林步道,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芬多精,突然有两道黑影自草丛间飞了出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两只独角仙,我连忙跑近草丛,想一探它们的究竟。
两只独角仙在草丛中大打出手,它们犹如英勇的战士,在战场上奋勇作战,突然,有一只独角仙把对手举了起来,另一只独角仙也不甘示弱,把对方的气势压了下去,经过了一场精采、有趣、激烈的大战,一只独角仙把对手拧下草丛,获得最后的胜利,并接收对方的食物,我对眼前的事感到不可思议,原来弱肉强食的戏码,也在昆虫、草丛中上演。
有一只蝴蝶从草丛中飞舞觅食,我立刻冲上前去,想擒拿这只蝴蝶,只见蝴蝶飞着飞着,突然间却动弹不得,我上前一看,哇!它被困在蜘蛛网上,一只人面蜘蛛正伸长了足爬上丝网,先在蝴蝶身上注入犹如痳醉药的毒液,接着用丝线把蝴蝶捆绑起来,再慢慢的一口、一口吸着蝴蝶的体液。如此恐怖的画面,以前我只在电视上看过,今天这等画面,活生活的在我眼前上演,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我蹲在那儿,蹲到脚都酸痳难过死了,内心却满心欢喜,我开心的`挪动那对不听话的脚,依依不舍的离开,我觉得草丛里有着新奇有趣又可怕的世界,虽然场面骇人听闻,但物竞天择,这也是生存的法则;一个草丛也是一个小世界,这一次的草丛之旅,是我在阿里山旅游中的美好记忆之一,我永远不会忘记这血淋淋的生存竞争奇遇,在这平静美好飘着樱花雨的山上,不知有多少动、植物在看不见的草丛里伫脚停留,写下一页页的精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