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转来了一个同学,叫冯欣,她在我们班上很不受欢迎,我们经常欺负她。
有一次排班站队,老师要求同学们要手牵手,倒霉的我正好站在她旁边,我很讨厌她,不想跟她牵手,但老师一直站在前面,我也不敢不牵,只好不情愿地跟冯欣牵好手,下楼以后,老师离开我们去跟别的老师说话了,我想把手松开,她却一直紧握我的手不放,我只好用左手掐了她一下,她一下子就松手了,也许是太疼了吧。我心想:真是活该!谁让你不放手的!她什么也没说,我心里更生气了,觉得她是个哑巴,这种人不适合交朋友。
还有一次,早读时,我收数学作业,冯欣一直没交,我来到她桌前,大声向她吼道:“交作业!”她小声说:“哦!”连忙转过头去,拿出《新领程》交给我,我一把抓过来,丢在地上,说:“真笨,昨天的数学作业是口算本!”她听了后又从抽屉里拿出口算本,慢吞吞地给我,我一把夺过来,就走了,心里还念叨着:真烦人,磨磨蹭蹭的!
有几天,冯欣一直没来上学,我真的好开心:这几天不用看见她了,实在是太好了!下课后,我准备去抱作业,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听见杨老师对顾老师说:“冯欣不在我们学校读书了。”我心里一颤:不会吧,难道是因为我欺负她就走了?是不是我错了?我想起有一次我摔倒了,她轻轻地把我扶起来,问我:有没有摔伤?哪里疼……而我却在平时用难听的话说她,欺负她,对她不好。她是对的,我错了,完全错了,是我不好。冯欣,你快回来好吗?我真的错了,对不起!我不会欺负你了!然而,冯欣一直也没有回来。我的一句“对不起”也不可能说给她了,这成了一个永久的遗憾!
现在我才知道,失去一个朋友的滋味是那么难受。冯欣,对不起!
又是一个初春,万物勃发,校园里一派生机。在这样的日子里,我不知是该喜还是忧。愣愣地望着窗外的那棵大树,呆呆地看着树上那个鸟窝,静静地盯着那个从鸟窝里探出头来的小鸟,想起了一年前……
冬,天灰蒙蒙的,寒风狠狠地割着行人的脸庞,你却着一身红衣,满面春风地对我说:“卢,星期天有空吗,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那儿的风景很美哦,可以看到地平线的……”我抿唇想想,似乎星期天没有什么事。于是十分爽快地答应了。
很快就到了星期天,我拿起包准备出门时,妈妈猛地喊住了我,“你去哪?”妈妈奇怪,“你忘了等会儿我们要出去办事吗?你这孩子……”经过妈妈的提醒我突然想起今天还有事要做,便止住了脚步。坐在沙发上,想着给你打个电话,才发现我连你电话都没有……
就这样熬到了星期一,想着给你道个歉,便低着头走到你跟前,“对不起。”我声音小小的,“昨天我是有事……”“你是不是想说你昨天有事?呵,卢姿霖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把我们的友谊当一回事,呵,亏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现在我算是看清你了!”你冲着我大吼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看着你的背影,有些落寞,有些遗憾……
第二学期开学了,也是初春,你走了,一直没有回来看过。记忆中,你的背影开始模糊不清,我只能朝着你的背影,轻轻地说:“对不起!”
遗憾是因为不曾拥有,亦或是拥有过却再次失去,但或许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懂得珍惜,才能懂得人生没有明天。
今天,我怀着无比紧张的心情走进了校园。前几天,老师让大家编写剧本,周一升旗仪式上要表演。我立刻紧锣密鼓的忙碌起来,一会儿写剧本,一会儿选人表演,一会儿排练。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们的演出竟获得了全班的一致好评,并被推荐到全校表演。此时一想到要上主席台,真是又激动又紧张。
当站在后台时,我手心里攥的满是汗水,双腿发抖,口中一直默背台词,生怕上台万一发挥不好,成了全校人的笑柄。唱国歌时,我差点想溜掉,因为下一个节目就轮到我们了。上台前突然想起妈妈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心静,则人静。”
我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走到前台报幕。报到一半时,话筒突然没音了,我灵机一动直接“干讲”。演出时,话筒还是总卡壳,虽然最后观众的掌声给我带来了莫大的鼓励和安慰,可事故就是事故,这是难掩的事实!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我不小心把话筒关掉了,这下引来了蒋文君的指责:“都怪高艺菲!”其他人也随之附合。我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心想:“明明那个大姐姐告诉我要长按开关,我确实照做了呀,怎么会是这样呢……”瞬间负面情绪爆棚:“我为这次演出付出了那么多,没日没夜的修改剧本,还心力交瘁地参加每场排练,结果呢?到头来却被同学们喷了个狗血淋头!可我却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就像六月的雪——冤死了!
我不希望自己的人生充满坎坷,充满遗憾,可正是这些遗憾,却塑造了我迄今为止人生中的每一块里程碑。我感谢这些遗憾!
遗憾的作文600字初一优秀范文
“哈哈,该死!”我都还没有走进教室就已经知道她回到了教室。还有谁呢?还不是我的同桌贝!她的声音方圆十里都能听见,不做广播员真是浪费。
“有什么那么好笑啊,也说给我听听。”我轻轻地放下书包说。她指着那张被画得面目全非的校卡相片,大笑说:“哈哈,你看,我的杰作!是不是很像女的?哈哈……”我干笑两声就转过头去整理我的书包。校卡里的男同学从门口快速跑过来,一把将校卡抢回来,涨红着脸大骂道:“画什么画啊!神经病啊!”连忙把校卡上的痕迹抹去。贝不甘示弱:“怎么玩不起哦?真小气!”然后漫不经心得往外面走去。男同学也尴尬地离开了。
这些我都已经习惯了,是几乎每天都上演的桥段。
“贝,你应该改改的你的脾气啦,这样不好。”我委婉地提醒到。贝不耐烦地回答说:“我不需要两个妈,你不要烦啦!”什么嘛!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撇过头,不去看她。一下午我没有理她,她都没有理我。就这样三天过去了。
就这样我们冷战了三天。
第三天的晚修,我们要进行语文小测,我是监考员。当我巡视时,我发现贝正在作弊,犹豫了一会儿后,我走到她的身边,把她抽屉里的书收了上来。她望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杀死我。我不禁打了个寒战,但是我并不后悔,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
不久,我们被老师分开来坐,也许这正是她想要的吧。我们接触的机会越来越少,而我们谁也没有说对不起。毕业后,我们就像两条平行线,再也没有相交过。
到了现在回想起来,感觉我们都很幼稚,也觉得那真的很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