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每当赌气唐代诗人孟郊的诗句的诗句,我的心中就充满了对母亲的感激与爱。
从小,妈妈就携着我的手,教我人生哲理,做人的道理,为我的人生增添了几分色彩。
每次吃饭的时候,妈妈总是往我碗里夹肉,自己却吃骨头。我好奇地问妈妈:“妈妈,你怎么不吃肉呢?”妈妈看了看我,笑着对我说:“傻孩子,妈妈喜欢吃骨头,骨头好吃一些,肉还是你吃吧!”我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妈妈为什么不吃肉,却喜欢吃骨头呢?我带着这个问题步入了中学。
现在,我渐渐长大,可妈妈任然说她喜欢吃骨头,总是把美味的肉让给我,自己却很少吃肉。还时常笑着对我说:“骨头可真好吃啊,既有营养又美味,太好吃了!”
我开始懂事时,妈妈一如既往地对我说:“女儿,肉你吃,骨头给妈妈吃!我被这深深的母爱感动了,我的眼睛湿润了,泪水如一串串断了线的珍珠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我暗下决心:现在努力学习,长大后报答父母,为祖国做一份贡献!
母爱像一杯暖茶,给我一份温暖。母爱像沙漠中的一泓甘泉,让我看到了希望。母爱,像一把巨伞,为我遮风挡雨。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妈妈,她们或许是爱美的,或许是节约的;可能是严厉的,也可能是宽宏大量的……但我的妈妈却和她们不同,她,为了孩子而不惜自己的一切。
一切就好像发生在昨天。妈妈骑着电瓶车送感冒的我去培训班上课。一路上,冷风“呼呼”地直往我嘴巴里窜,吹得我呛不过气来。唉,咳得这么厉害,又没有带止咳糖浆,只能“听天由命”了!我本以为妈妈不会这么为我操心,直接送我去上课,但她却怕我回到家后病情愈加严重,便找到一家药店,向服务员买了一瓶咳嗽药,让我带到培训班去喝。事后我才知道,那瓶咳嗽药容量很小,但很贵,而妈妈那时只不过带了20元罢了。
还有一件事也让我记忆犹新。那时在一次晚饭上。“又是肉!”挑食的我把头一偏,嘟起了嘴。妈妈见状,故做开心地嚷道:“真的不吃吗?哈哈,‘敌人’终于被我消灭了!可以大吃一通喽!你想抢都抢不过去——有本事来啊?”我被激怒了:哼,别以为我弱,我是决不会让你把这盘芹菜炒肉丝“占为己有”的!想罢,我便和妈妈抢起菜来,用筷子一叉就往嘴里塞,也不管是不是有肉了。可暑假里我去外婆家时却听见妈妈对外婆:“妈,别一个劲地给我夹肉,那东西我天生就不喜欢吃,肥腻腻的!”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母爱,如同一片水,洗去孩子心灵的浮尘。我的妈妈,也是伟大的——她为了孩子不顾一切,恰似一片无边无际的水,纯洁的水。
一个个扣人心菲的场面,一个个惊心动魄的动作……,回荡在我的脑海中,这些动作让我对狼有了深刻的认识。书的主角便是野心勃勃却有着伟大母爱的紫岚。
书讲的是黑桑的妻子紫岚生下了四个狼仔:黑仔,蓝魂儿,双毛,媚媚,为了完成黑桑的遗愿,紫岚开始了千辛万苦的培育狼王,但随着希望的.破灭,紫岚心中的野心也渐渐减弱。最后她只有将可望不可即的狼王梦寄托在孙儿身上,自己为保孙儿却牺牲了宝贵的生命……
从一个绝代风华,美丽动人的母狼到瘸了脚,掉了牙的丑狼转变的过程另人惊奇。那是什么原因让紫岚的变化如此之大呢?一个高尚的词语——母爱。
在故事中,我看到紫岚曾一次次流下属于母亲的眼泪,她内心曾一次次地绝望,伤心:黑仔因她的娇生惯养奴性,她狠下心打黑仔,最后黑仔被老雕雕走了;她心爱的蓝魂儿被捕受夹死死地夹牢了,她却为蓝魂儿的自尊了断了她的性命,让自己的悲伤,所有的痛苦紫岚她自己扛……每个母亲都是望子成龙,这是母爱,是母亲的愿望。同时母爱更是伟大的!它总是又对子女会宽恕。当双毛象恶魔一样折磨她时,她没有憎恨双毛,而是宽恕了双毛,自己心甘情愿当双毛的“奴隶”,这让我强烈地感受到,无论是生性凶残的狼,还是温顺的绵羊,无论是诡计多端的金雕还是头脑简单的白兔,都有着高尚的母爱。
这时,我对母爱又有了一个深刻的体会:它就象一池干净的池水,那么纯洁,那么包容,那么伟大……
你们知道“母爱”吗?其实,她不只是一种精神,她也是天堂的一位天使呢!
有一天,母爱在天上待腻了,准备来到凡间游玩,放松一下,顺便看看“母爱”在人间占多大分量。
母爱来到了人间便化作凡人模样。她听说恒山是五岳之一,并且离这里不算远,便乘坐公共汽车打算去恒山。
公共汽车蹒跚在公路上。母爱蜷缩在这举目皆人的车厢中,不得不缩小身子。好不容易到了下一站,勉强舒展一下那麻木的双脚。这时远处传来一个妇女焦急的呼喊声“等等!等等!”这时,关了一半的车门又打开了。
车上的人开始骚动了“少赚点算了,想把我们挤死呀!”几个脾气暴躁的人不耐烦地冲售票员嚷道。“快点,车要开了!”年轻的女售票员朝着车外喊着。“呀!”靠窗的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原来那妇女心急之下被一块横在路当中的石头绊倒了,一阵婴儿的哭声传来,哄乱的催促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担忧。母爱也一样,她很担心那位妇女摔着了没有。
大家都焦急地望着车窗外:妇女吃力地站了起来,她顾不上拍拍身上的尘土,急急地向前跃了一步,抱起地上的一个“包袱”。不!那不是包袱,而是一个用小被子裹着的婴儿。妇女一边小心地哄哭着的孩子,一边快步向车子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