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我觉得是所有季节里最美的季节。也是我最喜欢的季节。
冬天,雪花飞舞。孩子们戴着红色的、黄色的、蓝色的、梨黄色的、百合色的、还有五彩的帽子出来了。有的在打雪仗,有的在滑冰,还有的在堆雪人,可快活了。尽管孩子们的小手冻得像个胡萝卜,脸蛋像红苹果,可还是在高兴地玩着。
冬天,是小动物们睡觉的时候。看,小麦芽盖上了雪白的被子,小蛇钻进了大地妈妈的怀抱,小熊钻进了树洞里,大雁也说着离别的话:“朋友们!明年春天,我们再相聚吧!”一切都安静了。
冬天,美好的季节,代表结束的季节,一切美好,我喜欢这个季节。
冬天,一个多么普通的名词啊?可他却是一年之中的最后一个景象啊。他,有着一个十足大的被子,几乎把地球给包了起来,那就是雪吧,多么威武的冬天啊。真让人惊叹啊。
一眼望去,冬天是一个威武的勇士,他已经“走”过了全世界。只不过他是走了又来,来了又走。
在冬天的世界里,万物显得更有生机。在冬天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出谁是强者,谁是弱不禁风的弱者。比作塔松,在冬天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强者,只有在冬天才能显出它的生机勃勃的样子,但在春天、夏天、秋天就比葫芦藤、葡萄藤差远了。所以冬天比其他季节更有魅力了。
我喜欢冬天,但我跟喜欢威武的冬天。
我不放弃依恋这样的冬日,喧闹的幸福,似乎已经遥远。曾经的她,至今已不再出现。
我依旧不舍与这样的季节挥手。记忆里,伤心的她,比这个季节更冰凉。
独守破败的窗台,幻想着她的经过。却迎来冬日暖阳,如昨日雪花,静静飘落,一片片轻轻柔柔的。
一缕白烟,在我眼前升起,那是手中绿茶的呼吸,也这样般轻柔。
忽然幸福地想起,上一次冬天,是她用温柔的双手为我戴上围巾。我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在她身边活蹦乱跳的。偶尔,会轻轻的捧起她绯红的双颊,紧紧凝视彼此的双眸,忘记了周围那冰冷的空气。
那个下午,对于如何堆积雪人,我们曾进行过民主的讨论,但最后,却在让人忍俊不禁的争吵中,达成了难得的一致性意见。遥远天际,夕阳西下,雁流南国。那一刻,在暖阳铺撒的雪地里,有我们紧紧相拥的长长身影。
她,不会再经过我的窗台了,或许已在更陌生的远方。只是在另一个冬天的窗台,她是否会思念南国的花园,那里有我们一起栽下的玫瑰。
阳光如精灵般点缀,绿茶泛开金黄的色彩。我轻轻关上双眼,细细体味,即使是在梦里也难再遇到这般光景了。淡淡的茶香、暖暖的阳光、柔柔的轻烟、窄窄的窗台。如梦,如窗外的苍白,而她,却早已陷落在寂静而缤纷的天际。
遇见她,让这样的冬天,洒满幸福。或许再也没有这样的季节,能如此单调,却布满憧憬的色彩。那暖暖的感觉,依旧清晰,深深铭刻,如诗一般的美妙。
即使是“残阳孤雪,独笛昏鸦”般那样伤人,但情感的花园,不应该有冬季吗?
百花残败,大地霜白,谁会静静等待下一次的春风,枯柳衰立,腊梅艳开,谁会默默守候在阴霾的天空下。乌鸦也解人情,不忍惊醒沉寂,悄悄隐藏在苍老的雪松里。西风依旧执着地乱舞,拎起厚厚落叶,它们,曾经是阳光的信使。这一刻,大地抽泣,天空感伤。
繁星孤寂,皎月清冷,今夜,她还会守护在那一棵,我们曾一起许下誓言的月桂树下吗?
再次来到湖边,希望能拾起,那些偷偷溜走的记忆碎片。她最美的时候,是被微风拂起秀发的那一刻,还有那翩然如天使般的回眸一笑。那天,她戴着红色的圣诞帽,而我,就像守护她的圣诞老人,悄悄地把最珍爱的'幸福放进她口袋,等待她惊喜的微笑。
那个冬季,她闯进了我情感的领地,像可爱的窗台暖阳,不邀而至。
最后,她却又如这个的冬天,总是在春天来临的前一个晚上,静静的离我而去。记忆里的她如冰雪融化,再也找不到完整的痕迹。
这个冬天,还是那个我不能挽留的季节。她已不再出现,就像天际的残阳,遥远而温暖。
雪化了,只有我在静静的等待着下一次,更加猛烈的西风,傻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