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七月,悄然来到身边,夏,来了。
清晨,迎来一天最明媚的太阳,光芒照在你脸上,风儿抚摸着你的脸颊,时不时传来清脆的鸟鸣“叽叽——”,“啾啾——喳喳”,它们在树枝间跳跃,好像正在迎接黎明,左蹦右跳,好不快活!广场上传来音乐的召唤,我循声望去,一群老人正悠闲地打着太极拳,“啊!”清澈、洪亮的口号声振人心田。“呀!”一拳从胸口冲出,力道完美,动作柔和,仿佛是像老子一般的至圣在捉拳弄脚,“汪汪——汪”身后传来一声声狗吠,我定睛一看,呦呵,一条娇小的狗正蹭着我的脚,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随着主人的呼唤,小狗便循声而去。清晨,真是一幅美好的画面。
吃过午饭,便迎来了炎热的午后。
太阳,失去了清晨时的柔和,开始变得刺眼、火辣,知了在树上不耐烦地叫,“知了,知了”,好像正向太阳祈求怜悯,仿佛知道了太阳的威力,不敢探头探脑地东张西望了。太阳挂在头顶上,努力散发着热量。老人手持竹扇子,扇啊扇,发出“呼——呼——”的声音,人们将水泼向大地,“刺啦”水一下子渗入岩缝中,无影无踪,酷似一个干渴的人,一口喝干了一盆的水,真够量。
“隆——”突然一个晴天霹雳,太阳一下子消失了个没影,白云翻脸如翻书,一下子成了一片墨色乌云,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眼前白光一闪,“轰!”雷公用力敲了一下锥子,震耳欲聋的雷鸣声响彻云霄。紧接着,下起了倾盆大雨。
雨,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地下,“哗——”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天和地之间仿佛蒙上了一层白纱布,伸手一触,手仿佛被一双光滑的手所轻抚,“嘀——嗒”一颗珍珠般的水珠落入了水塘,溅起了一圈圈水中波澜;荷花,在雨中亭亭玉立;荷叶,像盘子,托住了雨珠。
入夜,池边更是热闹,青蛙从水中探出头来,站上了“舞台”开始“呱——呱——”地歌唱,萤火虫在空中飞舞,蟋蟀开始拉它的小提琴,“蟋蟋”的琴声在空中回荡……纺织娘还在编织梦想,蛐蛐在夜幕中“蛐——蛐——”地唱,池塘边的夜是动物的天堂。
走进夏,走进这无边的音乐厅,你听,夏的声音……
夏天到了,人们首当其冲地就想到了蝉——毫无疑问,它那“嘶声力竭”的声音,已成了夏天的代表作之一。
当耳畔响起那沙哑而又独特的声音时,许多人的内心都变得烦躁起来。可这是避免不了的——就像是夏天的影子,在太阳这么毒的时候,便少不了它。就拿我自己为例吧:在北京国子监时,伴随我的就是这声音;在我泰山登到一半的时候,蝉的声音也“阴魂不散”。更让我感喟的是,在日本大阪出机场时,这声音便第一个前来迎接我。最要命的是,就当我现在正在讲述时,它们还在一阵接一阵地嘶哑着嗓子。我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有夏天的地方,就少不了蝉。
使蝉名声大嗓的原因,倒不是因为它们“占领”的地方多,而是因为它们的嘶吼有“魔力”。其实这么讲是不正确的——蝉并没有用嗓子去喊——要是这么做的话它们的声带早就断了。蝉是用身体的摩擦来产生声音的。这一点是我所佩服的:如果人的体型与其一样大,那即使那人用了毕生的精力,也不一定能造成这样的响动。
蝉一吱兀声,便像开音乐会似的:先是一阵低沉而又紧簇的摩擦音——这想必就是“前奏”了,忽然变了调子,声音变得响亮起来,发出了近似于“嘶—S!嘶——S!”的声音,蝉仿佛将“乐曲”演奏到高潮了,越来越起劲,引得附近的蝉也鸣叫起来。这下子一大片地区全被蝉鸣笼罩了,此起彼伏,成了翻腾的海岸。
这种鸣叫之所以容易被人记住,或许还和它的鸣奏有关。蝉鸣是一阵又一阵的,有时会重复十几遍甚至几十遍,让人不想听也已记熟了。但等到你习惯有这么一个声音在回荡后,蝉鸣往往就会突然停住。人们条件反射地在脑子里还回荡着这声音,但回过神来才发现鸣叫声停了。
蝉是夏天的产物,所有人都这么认为。支持这个观点的原因很明显:只有到了夏天蝉才出土上树,“引吭高歌”。春末,人们一听见蝉叫,就知道,春天已经过去了,夏天到了。这么看来,蝉与春雷、秋叶、冬风是“一伙儿”都是代表季节向万物报信的。
当“嘶——”的声音响起,人们就会说:“夏天的声音响了,夏天来了!”
风有声音?若是在以前,我一定会说不是,可现在,我的看法却有些变了。
在一个天气颇为晴朗的下午,我出去放风筝,可随着风筝的.不断升高,我在线轴上听到了些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刚开始时细碎朦胧,听不真切,只依稀感到是一个人在拨动古筝的琴弦一般:铮,铮铮;后来,声音逐渐大了起来,仿佛是从亘古传来的呼唤:轰隆,轰隆隆……亦真亦假。它渐渐变小,继而又猛地增大,好似平地的惊雷,猛然轰炸于我的耳畔;可转眼,又恢复成了‘’铮铮‘’的琴声。
我听的入迷了来自亘古的呼唤;古筝所发出的天籁之音;朦胧如仙境的意境……这些,不都是风的声音吗?
风的声音虚幻缥缈,就像它自身一样,无人知道它下一秒会有怎样的变化,如虚如幻,亦假亦真。风和它的声音一样,你看的到它,却看不到,摸不到它。
风有声音,风的声音,就如清泉一般,沁入我心。我忘不掉它的声音。
“看啊,下雪了!”妈妈兴奋地对我说。我被妈妈的声音吸引到了窗边,往外一看,小小的雪花缓缓飘落,我的脸庞(pánɡ)不禁露出几分喜悦,盼望着它们能带给我一场真正的大雪。
过不久,城市已经被雪花穿上了一层银装。每一朵雪花都轻柔地打着旋儿落下,无数朵雪花又汇成飘飘洒洒的美景,城市的高楼好像落到大海的波浪里。
面对着雪,我想朗诵几句学过的关于雪景的诗句,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原来,大自然的景色是我们无法用言语表达的。虽然描述不出来,但是,我可以用心去聆(línɡ)听雪的声音。
大雪纷纷扬扬落下,那一朵朵雪花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或飞翔(xiánɡ),或盘旋,或直直地快速坠(zhuì)落,铺落在地上……在这一刻,一切都是美好的,一切都是寂(jì)静的。站在窗前,我似乎听到了雪花的欢声笑语,还有它们的窃(qiè)窃私语。雪姐妹们,你们在说什么呢?
雪还未停,我就忍不住跑到楼下,打雪仗、滚雪球,玩得不亦乐乎。虽然雪花还在飘落,我却感觉不到一点儿寒冷。雪花任凭我把它们捏(niē)成圆圆的雪球,然后砸来砸去。它们以特有的语言赞美我们的童年,你听——沙沙沙,吱(zhī)嘎(ɡā)吱嘎。
地上的雪花沐浴着阳光,享受最后一刻的欢乐。我想,融化的时候你们还快乐吗?应该是的,回到大地母亲的怀抱中,等待着化作明年春天的花瓣(bàn)吧?这种期待的感觉不是幸福的吗?
再下雪的时候,让我们站在窗前,用心倾听每一朵雪花的声音吧。
有些人,有些事,闯进你的生活,只为给你上一课。
——题记
天灰蒙蒙的一片,像被人披上了一层灰色的面纱……雨,像泼,像倒,似乎在和我们这些没有带伞的人作对……
我正在回家的路上,因为没有带伞,只能在屋檐下躲雨……
雨还在毫不留情地下着,我只能待雨小一些,再小跑到另外一个屋檐下躲雨,眼睫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眼前模糊了。这时候我一定十分狼狈,路人不会把我当疯子吧?不,不管了,妈妈还在家等我呢,我一定要快点回家,不就是下了那么点儿雨吗,家又不远,冲回去就是了!
我踌躇着迈出第一步,当雨水肆虐地淋在我身上时,我又犹豫了,我不敢了,等会儿淋了一身雨回家,妈妈会骂我的……
可是我看了一下表5:37的,再不回,也要也是要被骂的。
在左右你两难之际,我听到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黄榆轩,黄榆轩!”当听到这个声音,像一股清泉流淌在我的每个角落。我回头一看——是妈妈,她给我送伞来了,我感觉到周围有温暖的气息萦绕,内心有一种美好的情愫在涌动,这种情愫是温暖的、幸福的、清爽的,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嗯,你的伞,赶紧的,回家,洗个热水澡。”
“好的……”
雨还在下着,打在伞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像一曲错落有致优美旋律。
雨丝还是原来这般沁凉,内心却暖了许多……那个声音,那个熟悉的声音,串起了我许多记忆……
在一个星期六,我在草地上玩耍,忽然听到一个细小的声音在喊:“大哥哥,请你可怜可怜我吧,不要在我身上踩来踩去了,好吗?”
我东看看西望望,连一个人影也没有,接着,又传来那个细小的声音:“我在你的脚下!我连忙抬起脚,真让人感到奇怪:“怎么会是一棵小草呢?”
只见它喘了一口粗气,对我叹道:“昨天,一群小朋友在草地上踢足球,在我的头上踩来踩去弄得我深身像散了架似的。今天你又在我的头上跳来跳去我再也承受不住了。我们植物本来是人类的好朋友,我们曾经生活的多么和谐,多么的愉快呀。可是现在啊,树木被大量砍伐,花儿被小孩子们随意摘去,我们已经沦落到了这种地步了,唉!”小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同情地望着它,说:“你还有什么苦就尽管说出来吧!”它点了点头,接着说:“我的一些好朋友因为盖楼房太挤,都无家可归了!”“那它们现在在哪?”“唉,早已死在路边了。”它回答。
“现在,我每天不仅吸进二氧化碳,还吸进很多废气,这些有害气体对我们的危害实在太大了!”小草说着说着便流下了眼泪。
我安尉它:“你放心,我会在校园里向同学宣传一些要保护大自然,爱护大自然。”小草激动地一边鞠躬一边说:“太谢谢你了!”
我飞快地跑回家,端来一盆水,给附近的小草都浇了一遍。“这样你们应该舒服一些了吧,我下次绝对不来糟蹋你们了,对不起,对不起!”
从此小草又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每天装点附近的社区,它们用自己的绿,给社区带来一道靓丽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