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菜花丛,黄灿灿的油菜花像撒了金粉,淡妆浓抹竞相开放。走进油菜地就像走进了一片金色的海洋,一阵风吹过,油菜花摇摇晃晃,远远望去,就像涌起了阵阵金涛。杨万里走近一看,这菜花黄里透白,白里又夹杂着淡淡的绿,花瓣薄薄的,润泽透明,很有点冰清玉洁的韵致。杨万里扬起大袖一拂,花粉随着微风,飘向空中,这时,连空气也是甜的。深吸一口气,清新的空气沁人心脾,让人心旷神怡!
一阵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像强磁铁一样吸引了杨万里的注意。原来是几个孩子在玩捉蝴蝶的'游戏。一只黄蝶穿着美丽的舞裙在空中翩翩起舞。儿童看了,咧着嘴笑,那涌起笑意的嘴,毫不掩饰他们的愉悦心情,似乎他们很有信心捉到黄碟。
一个男孩蹑手蹑脚地靠近黄蝶,猛地扑了过去,可谁知黄碟似乎意识到了危险,扇着翅膀飞了起来。逃走的那只蝴蝶时而飞得慢,时而飞得快,时而停留枝头,时而盘旋上空,好像有意在捉弄他们。儿童再次向黄蝶发起进攻。黄蝶“唰”飞入菜花丛中就像和菜花融为了一体,黄蝶再也找不到了。
踏着温暖的阳光,闻着新鲜的空气,感受着风的抚摸,我的脚下像是踩着一朵幸福的云……
和“棒棒糖”一起蹦跳着来到楼下的`花坛边,一下子又被那扇动着翅膀的美丽蝴蝶吸引了,那些大大小小的蝴蝶,都有着美丽的翅膀,在阳光的照耀下,那些五彩缤纷的翅膀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棒棒糖”笑着说:““牛奶糖”来呀来呀,捉蝴蝶!”我笑了:“哎!来了!”我跑过来,在草丛中,每一只蝴蝶都静静的附在花上,每一朵花儿却都是那样娇小,微风吹来,小花就摇晃的厉害,黄色的花瓣显得弱不禁风。我越发奇怪:多么美丽的蝴蝶!可是居然附在这样弱不禁风的小花上,真是太不配了!我叫来“棒棒糖”,告诉她我的发现。她也同样感到奇怪。
我琢磨着,哦!我的脑袋里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灯泡。啊!是这样,蝶恋花!不管花是多么弱小、丑陋,蝶依然恋花……
我叫住“棒棒糖”告诉她别再捉蝴蝶了,蝶是要和花在一起的,永不分离……
我忽然间觉得我是花,她是蝶,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演绎着蝶恋花美丽、传奇。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这还是柳永第一次有闲暇来观赏风景,然心里凄楚无比,遥望远方,他眼里流出忧郁,取下腰间的佩剑,伸指在剑柄的绿丝带上小心翼翼地轻抚,细细春风吹进了残破的楼,丝带轻飘,昏暗的烛光摇摇欲坠,透过破旧的草帘往外看,清冷的天抹上了一片片的冰蓝,一种凄苦的美。
轻叹,脚尖点地纵身跃上草原,风扑面而来,虽已是黄昏,天空依旧清明,究竟是失去抛了,一切都变得没有了意义,丝带已变成淡绿色的了,透明得似乎随时都会随风而逝,不禁拔剑轻舞,挥洒心中的烦闷,剑收轻步走向草原深处,多年的习惯,仍是用绿绸带把头发束了起来,天已经黑了,许多昆虫奏起了天然的夜响,时不时停顿一下,远处的山坡一片昏黄;几株苍劲的白杨挺立却越显矮小,当初多少欢乐,却被仇恨雨打风吹去,昔日青翠的.草原也已苍凉不堪,柳永迎风而立,束发的绸带突然断裂,一头飘逸的长发随风而舞,这时,如果有人到柳永舞剑的地方,就会看见,在那里立着一颗岩石上,印刻着: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有时候,被雨打风吹去的,何止且诺言呢?
草色烟花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柳永永远也不会忘记他第一次遇到雪子是在一片草原上,那年他20岁,初入江湖却身负血海深仇,以一身绝技与傲气天下,除了报仇,什么都不在乎,一次次利剑饮血,他总是以绿绸带束发,长发轻飘,利剑轻舞,绝代风华,那且地深处,撒且的微笑,天的彼岸之花。
遇到雪子的时候,柳永愣住了,看着那些对雪子舞刀弄枪,满脸横肉的男子心中升起了腾腾怒火,柳永还清楚地记得他一剑杀尽了所有对雪子不敬的人,身上一袭长袍依旧雪白,人真的很奇怪,经历的时候未注意的事,失去之后,独自故地重游时却一点一滴地清晰起来。
那日正是心里郁闷的日子,一丝血腥的味道隐约飘来,破败的枝叶飘摇,宛如曲水流觞,那日正是中秋,那夜正值月朋星稀,他带着雪子回到客栈,指尖轻桃,绿绸带落入手中,长发垂背,轻揽雪子,感到怀中妖躯轻轻颤抖,红绡账轻挂
夜半,他听到雨下了起来,几只不知名的`鸟在窗外飞来飞去,看着枕边眉目加黛的雪子,轻笑,一直到现在,柳永都不明白,为何素来不沾女色的自己,第一次看见雪子,竟一见钟情,而她,也爱上了自己,是否,有的缘分,本是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