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的体育课,老师叫我们最后一排的同学练立正,并让前面的人来监督。可是到了最后,同排其他同学都被通知可以不站了,就我一人还孤零零地站在那。其实这不是因为我站得不好,而是他们喜欢耍我,故意说我没站好。老师叫我站到队伍最前面,然后开始当众训斥了。“你们看他站得怎么样?”同学们像个木偶一样,老师说什么,他们就说什么,“不好……”他们拖着长音说道。“他平时就这个样!”老师指着我,恶恨恨地把这句话丢给了我。老师继续问同学:“你们认为怎么罚他?”“那就罚站吧!”同学们答道。
我就这样很无辜地被罚站。这个老师怎么这么容易轻信同学,都不知道被他们给骗了。那些同学像恶魔一样地狞笑着,真不知道轮到他们被罚站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还有几个女生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在那边窃窃私语,似乎在幸灾乐祸地说我的坏话。我伤心到了极点,感觉自己多么无辜,多么惨!那一瞬间,我真想拿起机枪一阵扫射,看他们鬼哭狼嚎的样子。
终于熬到下课了,我就这样笔直地站了一节课,我真冤呢!
我收到过一张非常特别的纸条,写纸条的人是一个一年级的小女孩。
这是一张很简单的小纸条,纸条里这样写的:我是一(4)班的陆,大姐姐,我的教室在小操场那边,我爱你!。就这几句短短的话语却深深地打动了我的心,一个一年级的小女孩儿亲手给我写呀!多么难得呀!
我以前给她们班上过课,和她们拍过照,至于她,我还是有印象的。那天,她坐在一个角落,手臂上戴着一个小班长的标志,在看到她坐得笔直笔直的,当时我就一直朝她微笑,也许,当时她就记住了我的微笑了吧。后来,下课后她常常会在教室门口等我,我下课后就陪她一起玩,和她在一起真的很快乐。
这张纸条皱巴巴的,有些地方还站上了双面胶,那是一张可爱的纸条,小小的,一看就觉得很温馨,也许吧,小妹妹她曾将之握在手里很久,她在犹豫,她在思考要不要给我这张表明心意的纸条,毕竟我是大姐姐,她是小妹妹,我和她认识也并不太久,也许吧,这个小妹妹还要选一个好日子将它给我吧。
她爱我,当然我也爱她,我没有想过一个小女孩,而且是一个一年级的小女孩,竟然会懂得那么多。
这张纸条真是珍贵啊,在我的眼中快成奇迹了!
站着罚站是惩罚人的一种手段。做错事的人是应该受惩罚的,但没做错什么,受惩罚的人是冤枉的。我以前被这样惩罚过
当时我还在小学六年级。当时是自习课。由于某些原因,这个班一开始还是很安静的。后来,有些人开始感到孤独,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瞬间感受到了危机,我知道该怎么做:继续遵守纪律。突然,和我翻云覆雨说话的小明转过头来和我说话。不敢说话,怕小明误会。我不得不用眼睛对准窗户,用手指指着窗外,警告小明小心他的老师。说曹操,曹操到,就在我警告小明的时候,老师出现在窗外。因为我和小明的座位很显眼,小明又把头转过去,我还是做了这些动作。老师马上转过脸命令道:“小明周晓(我),给我罚站!”
全场鸦雀无声,我也是一头雾水,忙着给老师讲解。老师挥挥手说:“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我太委屈了,忍不住责怪小明。再好的理由,毕竟很难违抗老师的命令,只好站在角落里。我面对面的看了全班,才看到大家都吓傻了,都坐直了,似乎在努力做到“光明正大”,没有被老师怀疑。看着同学的表情,心里空落落的,脚不由自主的软了。突然,盯着同学看了半天没说话的老师说:“开心?你现在有很多时间复习吗?还这么有兴趣说话?”我的心猛地一抖,心想:哎呀,老师生气了。我怕我们放学后留校,或者质量评价的分尺度给个不好的评价,甚至通知家长或者和家长通电话。所以期末的评价表评价的是“差”的那一幕,爸爸来学校看老师的那一幕,回家挨骂的那一幕。脑海里一个个浮现,不由得酸溜溜的。这时,我又听到了老师的声音:“我知道肯定有人在吵闹,清醒一点,给我出来!”老师似乎不允许任何“漏网之鱼”,决心要查出这件事。所以在老师的威严下,在争吵的同学中,他们来到我们身边罚站,想瞒天过海的人被不偏不倚的班长“不幸”戳了出来(因为班长在看课)。看到那么多人“陪伴”我,心里很开心。一股无名的力量突然从我的脚下升起。我鼓起勇气,又跟老师解释了一遍,说:“我没说话。”“是的,小周没说话,是我想和他说话。周晓不仅没说话,还警告我不要用眼睛说话!”也许小明的良心还活着,就打断我,冲向老师为我辩护。站在后面的班长终于鼓足勇气为我澄清:“嗯,周晓一直在复习,没说话。”老师听到小明的话,先是为之辩解,准备“多教育教育我和小明”。但最后听完班长的话,也许是因为信任班长或者“三人谈虎色变”,气势瞬间消失。她看着我,最后无奈的向我招手,示意“放开我”。真是虚惊一场!后来也许是老师觉得这个错误不对,甚至只是骂了剩下的“俘虏”,让他们都走了。
事后我体会到一个道理:当我被误解的时候,我要坚信自己是无辜的,一定要敢于为自己澄清,以免遭受不应有的痛苦。
在我记忆中的漫长银河里,我永远不会忘记站着当点球的经历。
毕竟是第一次当众被老师如此无情的惩罚,也是人生第一次让自己站在罚球线上,第一次走上所谓的“讲台”。
而且,经过那堂深刻的课,我的人生发生了改变。我真的告别了无忧无虑的童年,迈着庄重严肃的步子进入了成熟。
那只是我进入小学三年级的一天。学校举行了盛大的开学典礼。我们五班在老师的带领下去了塑料院子,把凳子挨着排好,坐下休息。时间流逝,太阳公公出来凑热闹。手心冒汗,热得难受,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我身上荡来荡去。
当时我那烦人的同桌故意揪我头发,让我心烦。我愤怒地推开他的手,却没有想。因为用力过猛,他被我撞倒,发出巨大的声响,周围的班级都笑了。台上发言的校长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像一只愤怒的鹰。
这时,一个路过监督纪律的教导主任走了过来。他匆匆看了一眼地上的同桌,然后用鹰一样锐利无情的目光射向我的脸,让我的脸烧得发热。我张嘴想辩解,但已经有幸灾乐祸的同学大声嚷嚷:“是那个乡下来的人推的!”“是的!是她,我看到了,她是故意的。”
当这些话出来的时候,我无疑被判了死刑,这让我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戴着一副眼镜的严厉的教导主任像抱小鸡一样抱起我,重重地把我往前推,声音凶狠严肃得要命:“你不喜欢推人吗?走,站在我面前的讲台上,好好思考,让全校师生看到你的威望!”讽刺的语言让我的心仿佛被一把尖刀刺穿,一个接一个,造成剧烈的疼痛。
泪流满面的我被教导主任护送到主席台下的红地毯阶梯上,站在那里,就像一个受尽屈辱却屡教不改的死刑犯,更像一个没有表情却伤痕累累的可怜的稻草人,呆立着,焦急,不安,忐忑,害怕,拼命低着头,藏着所有的泪水和自卑,手指在面前不停的搅动,希望能缓解内心的无助和恐惧。站着作为惩罚所带来的恐惧和不适,依然那么真切地刻在我的心里。
下面所有的目光一个个射在我的脸上,让我想结束自己的生命,让这个虚伪的学校陷入舆论的风暴。然而,一切都只是我复仇的梦。
这种第一次被罚站的痛苦无助的经历,真的让我觉得自己的内心是什么样子的。我想,我大概连做梦都想不到,一个无意的反抗行为会给我带来这么大的灾难!
第一个罚站是我心中永远的黑痕。
今天下午,我在小桔灯作文班学习写作文,老师笑眯眯地走进教室说:“今天,我们要做一个实验。”老师拿来两张一模一样的纸条,说:“如果我把这两张纸条分开到三到四厘米,再往中间吹一口气,这两张纸条会怎么样呢?”
老师的话就如一根火柴点燃了同学们的好奇心,教室里像炸开了锅似的,有的同学说它们之间还是三到四厘米,两张纸条不动;有的说两张纸条会向个飘动;还有的说两张纸条的下端会摆动。老师笑眯眯地说:“不做实验就不知道结果,谁来试试?”老师叫一个女孩子上来吹,那个女孩子使劲吹了一口气,大家都惊呆了,那两张一模一样的纸条竟然像蛇一样缠在一起!
老师看见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就说出了原因。原来,空气是有压力的,我们吹出的空气是流动的,压力小。纸条两侧的空气是静止的,压力大,纸条被压向中间,合在一起。
我们恍然大悟,原来不实验一下是很容易出错的。
上课了,刘老师说今天我们玩一个抽纸条的游戏,然后给每人分了一张纸,要求我们写一句通顺的话,里面要有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大家写好后,刘老师把纸条一一撕开,按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分别装进四个袋子里,要求每人都要在四个袋子里抽一张纸条并拼成一句话。游戏开始后,大家都笑疯了。
杨博文先抽,出乎意料的是竟抽到了自己的名字,他抽的是:“杨博闻和姜晨鑫在厕所里亲嘴。”话音一落,教室里炸开了锅,大家哄堂大笑,杨博文却气得噘起了嘴。
朱本轩抽到的是:“朱俊杰在成功作文班里杀猪。”
舒之照抽到的是:“雷锋一九三七年在操场上跳绳。”
我抽到的是:“二零零零年姜晨鑫在家里跳舞。”
张之轩抽到的是:“苏子峰在书房里看书。”
大部分人抽到的都是牛头不对马嘴、前言不搭后语、不合情理的话,只有张之轩和我抽中的还算是句正常话。
今天这堂课大家都笑疯了、笑爆了,有的笑弯了腰,有的笑得肚子疼,还有的笑得从座位上摔倒了。我们笑的分贝太高了,连住在旁边的邻居也纷纷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一张张小小的纸条竟然带来了这么多笑话。不过,刘老师说了:今后我们写作文可不能像今天玩游戏一样,胡编乱造,闹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