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有许多第一次,而第一次有快乐的、悲伤的、愤怒的……但都令人回味无穷。
还记得我快乐的第一次,就是游泳。那时一进游泳池,我被波动的水深深吸引住了,总觉得水正在向我招手,我便迫不及待的投入它的怀抱。虽然游泳时常常呛到,却无法减少我对游泳的喜爱,因为徜徉在水中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
悲伤的第一次发生在四年级的的夏天,原本以为暑假可以好好的大玩特玩,却没有想到爷爷突然重病去世,第一次面对死亡使我难以承受,当场崩溃,眼泪一滴接一滴的滑落,摺了好多莲花和金元宝,却无法让死去的人复活,是令人心酸的事实。
最让我印象深刻愤怒的第一次。记得四年级下学期大家选我当班长,一向爱搞怪的我,却让人毫不畏惧,更别说能让那些调皮的人乖乖坐好,直到有一次我受不了了,大吼一声,所有人都吓到了,从此,只要我说声:“太吵啰!”,全班的分贝就会降到最低。
我永远都忘不了人生中的每个第一次,因为,没有第一次,怎么会有快乐精彩的人生呢?
暑假开始,我得到一次夏令营的机会。
夏令营是什么呢?夏令营是部队的营地参观吗?夏令营是叫我们去军队学习吗?夏令营是叫我们去野外露营吗?哇,越想越多,越想乱,究竟是什么呢?因为这是我的第一次夏令营活动,所以想象不出来,看来,只能去实践了。
7月9日下午,顶着酷暑,来到设在和畅堂的营地。走进营地,第一个课目是报到,第二个课目是统一服装,然后带队的老师主持开营仪式,宣布活动安排。第二天上午进行具体的活动项目,下午活动顺利完成,我们安全返回。
结束本次活动后,我终于对迷茫的夏令营有了较清楚的感受。原来,夏令营是学生在假期里临时的准军事化管理的组织活动,在这24小时里,我们第一次脱离家长,自己完成了原来在家长帮助下才能完成的生活项目,我们有统一的服装,有统一的纪律,有统一的项目,虽不如军营严肃,但不能象平时那样可撒娇、偷懒,在锻炼自力能力的同时,通过科技项目的体验,增长了知识,开拓眼界,原来夏令营是一个十分有意义的活动!
我在玩得开心的同时,感谢带队老师的辛勤劳累!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探营,将给我留下终身的美好记忆!
人生就如攀登一座高山,每个“第一次”就如层层阶梯,只有跨越他们,才能登上顶峰。
自己一个人独处,想必是每个孩子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但又不免担忧:没人帮助,自己怎么做到既让自己衣食无忧,又能打理好家呢?终于,爸爸妈妈的一次周末外出,给了我一个亲身实践的机会。这天,爸爸妈妈临行前再三嘱咐我在家的注意事项,以及怎么做饭。我记完了,他们还想再重复一遍,我赶紧将他们推出门外,不想再听他们滔滔不绝的“演讲”。在我的催促下,他们表情勉强地走了,我顿时感到世界都清净了大半,紧接着,我开始琢磨起午饭来,我打算煎个鸡蛋,于是我开始极力回忆妈妈煎鸡蛋的场景,好像是先热油……一番折腾后,煎蛋终于出了满分作文网锅,可这煎蛋有些不一样,它就像是煤炭的孪生兄弟——出乎意料的黑,一般这种时候妈妈就会说我浪费粮食,算了算了,失败乃成功之母,再来!这次的还算能吃,配上面条,我就这样度过了一次午餐。饱餐一顿后,我才发现,厨房简直是一片狼藉:面条、蛋壳、水到处都是;碗、筷子、锅还在水池里泡着“冷水澡”,于是在以后的半小时里,我给厨房进行了“大整顿”,半小时后,我看看自己的成果,长舒了一口气,道:“看着舒服多了!”
随便应付了下晚饭后,忙碌了一天的我坐在沙发上,想着:也没有那么难嘛!
我们都会经历人生中的第一次“独处”,只需如平时一样从容面对即可,如果你能做到,这就意味着你向山顶迈进了一大步!
植树对我们林业人来说是家常便饭,可那次植树与众不同,意义也自然大不相同,因为它是我报答父亲和家乡人民所做的唯一一件有意义的事,也是我为家乡生态文明建设应尽的义务。
我的家乡在一个俗有“鱼米之乡”之称的武汉市江夏区安山镇合心村,那里是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父亲去世后就埋在一个山坡上。这个山坡原来种着很多沙树,一株株沙树足有电线杆般粗壮,整整齐齐的。每到夏季,儿时的我们总是穿越在丛林中游戏,林子里的一些土坡被我们磨得光光的,就连草儿也难生长。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里的丛林不见了,当我20xx年护送父亲的灵柩再次光临这里时,丛林不见了,留下的是一些荒草和残枝朽木,完全失去了往日的英姿飒爽,让我好生失落。
父亲下葬时,由于没有树木的遮挡,风很大,四周的小树和荒草疯狂的摇曳,仿佛正在刮动父亲的坟墓,让我好生悲痛。作为一个林业人,我正在用自己的笔耕书写神农架的生态文明建设,而自己的家乡,一个我从小栖身的地方却变得如此狼狈不堪,怎不让我悲天悯人。安葬好父亲的灵柩后,在寒风的吹拂下,我三步一回头的观望着这片荒凉的土地,当时在我心理有一种慕名的冲动,那就是在这片山坡上种些树苗,以此报答家乡人民对我的培育之恩,更要让父亲安息后不要受这种被风刮的日子。
去年的清明节,我提前回到了家乡,在征得母亲的同意后,我自费从育苗园购得三百多棵沙树苗。我知道,沙树苗最宜在平原丘陵地方生长,对于家乡的这片山坡,这种树是最适合不过,何况它原来就是生长着这种树。母亲从小就很勤劳,何况在家休养,听说我要在此种树,她当然不会袖手旁观,这种事自然是少不了她。
四月的家乡太阳骄阳似火,火红的太阳如一轮火球,高高的挂在天空,天蔚蓝,没有云朵的遮挡,我和母亲暴晒在日光下,任凭汗水一点点浸透衣裳,我们挥揪铲土,热火朝天地把一棵棵沙树苗小心翼翼的种在山坡上的土地里。种树看起来简单,但也很讲究,如土窝不深不浅,大约有三十厘米深。如果深了,则不利于树苗生长;如果浅了,则被雨水浇灌则容易暴露与烈日之下,树苗也就被晒死。同时为防止树苗长成后过于拥挤,一般把树苗之间控制在约一米多的距离。
母亲从小是种树行家,这点对她来说只是鸡毛蒜皮般小事,自然不在话下。可别看母亲六、七十岁的人,但挖起树窝来也不在我之下,只见她一锄下地,再用力一带,地面立即出现一个不深不浅的小窝,再用铲子修理一下四周,立即呈现出一个不大不小的三十厘米左右的正方形树窝,然后在我的帮助下,将一棵身长四、五十厘米的沙树苗种上了。沙树苗不同与那些娇贵树种,不需另投放肥料,只要有土,而且气候适宜,它就能生长,不出六、七年就能长到碗口般粗壮,这些自然我都知道。大约中午时分,我们已将三百棵沙树种植了一半,母亲虽说气喘吁吁,但她还是不想休息,仍然配合着我种树。
饭是送上来吃的,送饭的是我的叔叔,一个五十多岁的黝黑汉子,性格刚直,认定了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婶婶常常说他这倔脾气,可他们生活了大半辈子,叔叔的倔脾气也没能被婶婶改过来。叔叔默默无闻的走上前,刚劲的说:“吃饭了。”说完接过母亲手中的铁铲,埋头苦干起来。
饭食很简单,由于超强度的劳动,我和母亲都觉得很饿,便毫无客气的将叔叔带来的饭食一扫而光,就连碗中的一点油腻也被我添食干净,我很久没这样了,也许是太饿了。
吃完饭,我们休息片刻,又投入到紧张的种树之中。这次叔叔没有离开,而是加入了我们的行列中,他知道,这些沙树苗长成后,他也是一个受益人,毕竟这些树是生产队的,生产队的东西他还是有份的。再说他也不会抛下我们孤儿寡母,这不符合他的性格。
下午的太阳比上午的还要光芒万丈,热得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脸面往下滴。叔叔很麻利,也许是习惯了体力劳动,在他看来,做这种事只是家常便饭,直到下午五点多钟,我们才将三百多棵沙树全部种下,虽然它们现在还很小,但不久的将来,它们一定能长成粗壮、高大的树木,也相信有了它们,父亲在这里也不会觉得寂寞,不会受着被风刮的日子,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也是我报答父亲和家乡人们唯一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