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吹来丝丝清风,拂过我那凌乱的头发和脸上混杂的泪水,却吹不透我那已经凋零的心。
那时的我,对一切是这样无知、从众,做错事也不会低头承认。就像那次,我抛开课本的习题,悄悄地摊开漫画书,乐滋滋地享受着漫画世界,我的窃笑声把妈妈引来了,她用恼怒的眼神看着我,气愤地说:“叫你做作业却在这里看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说罢,就想一手夺过漫画书,可我那倔强的性格让我不轻易屈服,死皮赖脸地抓住漫画书藏在身后,她见状,又一声:“拿来!”我用不屑的目光与她对视着,坚决地回应:“不。”这时,一只举着鸡毛掸子的手颤抖地从空中挥下来,“啪”的一声重重落在我身上,我瞬间感到火辣辣的疼。妈妈又接着说:“叫你做练习,非要看这些东西不可,现在居然还学会了顶嘴。”说着,就一手夺走了我手中的漫画书:“我这就把它给扔了,看你还看什么。”
一句句奚落的话语,狠狠地扎痛了我的心,泪水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心也仿佛变成铅块,重重地坠落下来,让我深深感受到一个母亲的无情与冷漠,同时,这一幕也破坏了妈妈在我心目中的美好形象。此后的那些天,我与她像是隔绝在两个世界的人。
直到那晚,我才改变了对妈妈的看法。我坐在卧室里写作业,突然一片漆黑袭来。“怎么又停电了。”我大声地喊道。妈妈默不作声,只是听到“吱”的一声,“哎呀,外面怎么又下起雨了。”原来妈妈要出去。郁闷,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家了。闪电四起,雷声震响,我顿时陷入深深的恐惧当中。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又“吱”的一声开了,映着闪电,我看到了妈妈那高大的身影,被雨水打湿了的头发紧紧地贴在额头上,她进门后就径直走到我面前,把蜡烛递给我,说:“给,继续写作业吧。”天呐,原来妈妈是冒雨给我买蜡烛去了,顿时我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流到嘴里尝到了泪水的苦涩。妈妈转身去给我找打火机,我的一声“谢谢”已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妈妈,想到过去我曾那样顶撞您,我那不争气的泪水又再次滑过脸庞,此时此刻,我终于读懂了您,希望这还不算晚。
妈妈,谢谢您,我永远爱您!
拾缀着旧纸。倏地,一张泛黄的、薄如蝉翼的照片从书中缓缓地飘落,宛如一只蝴蝶在翩翩起舞,停留在那年夏天。
晴空万里,一碧如洗。当接过老师那充满书香,布满楷体的试卷时,我总那么的自信,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自信。可当成绩出来的那一刻,一个晴天霹雳,我不禁地潸然泪下。看着那一个个自己辛苦写下的文字,此刻却成了一个个失败的逃兵。从这以后,我不再努力,不再爱与人交流,甚至产生了厌学的情绪,朋友在背地里说三道四,家人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一直沉浸在我的世界里,猛然不知谁拍了我一下,直到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才知道原来是她。“想什么呢?那么入神,这几天发生什么了?怎么成绩下滑的那么厉害?你可不是我认识的‘海王星’!跟我谈谈心吧?”她爽快地说。“我…我努力奋斗了这么长时间,可成绩却是…为什么会这样!”我哽咽的倾诉着。哭诉回荡在空旷的教室里。“哭吧!大声地哭出来,哭完了就该再努力了!”她含着泪说。此刻仿佛世界也跟着我们沉默了。“你抬起头来看着我,难道你想放弃你的梦想,违背我们的誓言吗!你从哪里跌倒你就从哪里爬起来,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呢,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陪你一起走下去。”严肃的话语打破了沉默的世界,点醒了沉睡中的我。
时间悄无声息的溜走了,期末考试来了,我看到了那张不一样的答卷,看着那一个个自己辛苦写下的文字,成了一个个威风的将军。
在我最失忆的时候,是你,我的“知心恋人”温暖了我,给了我重新站起来的力量,帮我走出了阴霾。“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我读懂了你,我的“知心恋人”。
有些事,我读不懂。有些事,我做不到。
天空犹如一块黑黑的厚绒布死死蒙住,不愿在这冬日放出一丝光亮。刺骨的寒风放肆奔跑在银白色的大地上,时而呼啸,时而低嚎。街上除了几辆过往的车辆,只有几个形影单只的路人。我走在大街上,脸被凛冽的寒风刮得生疼,我不禁在心中咒骂道:“瘟天。”
一声哭嚎打破了死寂。眼前不远,人群渐渐聚集。我的好奇心驱使着我的步伐走向了那里。一个年近五十的大爷,怒目圆睁,身着老旧的军大衣,戴着帽子,围着一卷长长的围巾,黑色的絮绒随风而挡。他把字迹裹得严严实实,本就肥胖的身体,此时更像一只大水桶,滑稽可笑。
“哎,又是这种事!”
“这大爷,您就让她走吧。大冬天的,怪可怜的。”
一个近三十岁的女人瘫痪般地坐在大雪上。面容憔悴,眼眶泛红。蜡黄的脸上写满了沧桑。眼神迷茫,犹如陷入悲伤的漩涡,无法抽离。本就干瘦如柴的单薄身体,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棉衣。她用那浓厚的农村腔喊道:“就让我走吧,求求您了!”
“哼!还想走。摔了我的东西,罢了我的工,破了我的面子。我的生意全被你搅和了。”那大爷怒吼道。
她呜咽道:“我家还有三个孩子等着我,还有老父亲,老母亲。今年,我必须回去啊。”
“回?想都别想,就待在这儿,哪儿都别想去!”
路人纷纷打包不平。
“大爷,您也行行好吧。”“您也忍忍您的脾气呀。”“是啊,是啊。”……
大爷喘着粗气,手握紧了拳头。那女人嘴唇发白,颤抖着身体,快要晕倒了。
“老大爷,您这样做就是欺负我们农村人了,太过分了。”一位身穿红色大衣,手中拿着红色钞票的大妈说道。“总共五百。这么多,够了吧?”说着,大妈将鲜红的钞票扔在了地上。
那大爷收起了愤怒,弯下了腰,笨重地捡起了钱。对着人群大喊道:“都走,都走,看什么看?”他箭步走进店里,“啪”的一声,狠狠的把店门关上。那女人立刻被路人扶了起来。她的泪花忍不住在眼眶泛起,连忙说道:“谢谢,谢谢,谢谢……”她便拿起了那沉重的纸质车票,泪眼朦胧地向远方走去。她越走越远,犹如一个渺小的黑点,没有光芒,没有痕迹。
我的心犹如被什么猛扎了一般,溢满了无奈,心痛。不仅仅是那女人沧桑的背影,更是这社会所谓的平等。我努力读懂这平等,却犹如在大海中捞针一般,无果,失败。同一片天空底下,农村人,城市人应该是平等的。弱者有时对这种平等反倒显得诚惶诚恐似的,不是他们不配,而是这起码的平等太少,太少。所谓的担当太小,太小。
我失望透了。扎进了人群,沉沦在这洪流之中。我知道,有些事,我读不懂。有些事,我做不到。
我在北方读书时,校门外的草坪上常有几个卖杂货的小贩。他们常常是不拘小节的:早晨拿来装着东西的黑袋子,拿毛毯一铺、一倒、一摆、一坐,卖货时也常是等客上门,从不吆喝。
正因如此,我也并不常和他们打交道。但那为数不多的几次,给我的印象却十分深刻。
有一次,老师告诉我们要准备一套区卷。区卷是一沓由每个市区统一编写的试卷,分年级出题,常被老师们拿来作为考题。我几经周折,才打听到只有杂货摊出售它,便在寒冷的清晨早早赶到校门口。
一个罩着帽子的男人正背过身去整理东西,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脸却因过度喘气而变得通红,白气在空气中不断地回旋上升,模糊不清。呆呆地站在摊前盯着一团白气,倒是他先开口了:
“说吧,要什么?”
“区……区卷。”我被他的反应惊醒,想要说话时才发觉连嘴巴都冻僵了。
他一句话也不说,从黑袋子里抽出一沓写满字的纸,头微微地侧过来,伸手递给我。此时,同学们都穿戴着花花绿绿的围巾和手套来上学了,我心中暗忖:要是迟到可就得不偿失了。丢下钱就向学校跑去。
放学了,走出屋外。在茫茫雪海中,寒风正刮刺着操场上枯干的杨树,显得十分突兀。我小心翼翼地拿出那沓试卷,才发现试卷的标题不太对劲。我心想:不会是给错了试卷吧。举目四望,上下皆白,那唯一还有些许绿色的草坪空荡荡的。到了校门口,一个罩着帽子的男人拎着个大黑袋子不停地哈着气,见了我,眼里闪烁出光芒,赶忙招呼我过去。我狐疑地走上前,他拿着那沓试卷和一些零钱递给我,又把手伸出来,似乎是想我讨要什么。我这才认出他来,把手里的试卷展开还给他。他向我点点头,转过身,一路小跑着走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白气在他的帽子上不断缭绕,依旧是那么模糊,那么不起眼,似乎你想找出一个词语来形容他都难。回家的路上,我一遍遍回忆他的神情,他的言语,从中却发觉不了任何东西。
也许,这就是平凡吧。
任何事都会随着时间被冲淡甚至是抹去,更何况是那时的我——初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许多事情都要再一次积累经验,许多地点都要再一次寻找、熟悉。例如我的头发,如杂草般甚有疯长的趋势,而每次都因找不到理发店而延迟剪发的时间。
终于有一天,母亲终于无法忍受继续的推迟了,便骑着自行车载我在小区里和路旁的店铺里来回穿梭。小区很大,几乎是清一色的白楼,让人目不暇接。
车在一栋红砖的楼前停下来,也许是因为年代的久远,也许是因为装修不当,外墙的白灰脱落不少,露出各种表面凹凸不平的砖瓦,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走进楼内,台阶很高、楼道很窄,踏着从小窗里扑进来的阳光,我艰难地伸长了腿爬着楼梯。
到了门前,门口只有一个潦草的用红漆写成的“3”黏在墙上,丝毫没有理发店应有的陈设。叩门三声,屋内传来了回应,开了门,扑面而来的是暖气的温暖,面前的女人头发乱蓬蓬的,正灿烂地笑着,我心想:她应该就是理发师了吧。屋内的布局有些凌乱、简陋但有着一股温馨的气氛,柔软的转椅上,几声谈话,几次笑容,她便剃好了头发,还用一种近似欣赏艺术的眼光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每每剪头发的时候,我总好奇她的身世,好奇是什么使她如此辛劳地工作,如此微笑着面对生活,好奇屋内其他地方的人、事、物。
有一次剪头发,房门一响,一个青年人走进来,料想便是她的儿子了。她又笑着和我们解释,说她的儿子马上就要考大学了,她正准备筹钱供他读书。我听到这里,心中的疑问忽然解答了,这个平凡的人,却有着不平凡的`精神支柱和信念。
那次出门时,我的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暖意。刹那间,我顿悟:
这,是爱的力量;这,是伟大的平凡。
近来,我重病一场。
爸爸带着我走遍了全市大大小小的医院,一个多月的治疗依然没有丝毫好转。爸爸最后决定带我去省城最好的医院。医生看了我全身溃烂的皮肤,神情十分严肃地说:“这是严重的皮肤病,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治疗,现在更加严重了。要治好,最快也得两三个月,治疗费大概两三万。”回家路上,爸爸紧锁双眉,一句话也没说。我知道,两三万,着对于我们这个不富裕的农村家庭是个天文数字!我第一次感觉苦难是如此可怕,一阵阵恐惧向我袭来!我害怕,家里没钱给我治疗;我害怕,爸爸妈妈越来越苍老的面容!我害怕病情不能控制!我更害怕我的学习落下,我可是面临中考的毕业生啊!一道道障碍大山般挡在我前面,我茫然了,绝望了……
那夜,雨淅沥地下着,敲打着我万念俱灰的心,我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任疼痛一点一点侵蚀着自己!我做出了一个痛心的决定:辍学。
门轻轻被推开,是爸爸走了进来。爸爸坐在我身边,然后高高挽起左腿裤角,一道长长的疤痕分外显眼。爸爸告诉我,这是爸爸十五时在山上砍柴被刀伤的,当时爸爸家里很穷,只是在医院止血后就回家了。爷爷用草药给他治疗,可是草药效果很慢,后来化脓感染溃烂,但爸爸从来没叫过一声疼,因为爸爸怕看见爷爷那焦虑的眼神!爸爸坚持一边读书一边帮家里干活,在爸爸的坚持下,伤口好了,可是留下了这道深深的伤疤!爸爸说完意味深长地对我说:“儿子,人生不可能一份风顺,必然会遇到很多的困难,只要坚持下去,忍一忍,咬咬牙,你就过了!”我抬头望着爸爸,爸爸满是沧桑的眼里放射出来的是坚毅的光芒,是充满希冀无限慈爱的目光!坚毅慈爱的目光将我紧紧包裹,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我身上蔓延!我对爸爸说:“爸爸,放心吧,我能坚持!”
于是,我开始了边治疗边上学的艰辛历程。
第一周,我住院了。身上的疮因为大部分化脓,要忍受医生挤脓的钻心的疼痛,每天夜晚,我疼得难以入眠。爸爸每天陪着我,鼓励我:坚持!我忍着疼痛,坚持着!
第二周,我出院了。身上的恶疮终于低了头,可以回家自己敷药。我每天中午要去医院打针,每天晚上要洗,要敷药,每天敷完药都要到半夜十二点钟。精力严重受损以外,落下的一周功课让我一筹莫展!这时,老师来到我的身边,鼓励我:坚持!同学来到我身边,鼓励我:坚持!老师给我补落下的课程,同学给我端饭送水。我忍着疼痛,坚持着!
第三周,疼痛减轻了。可是治疗费没了。我知道爸爸在四处借钱为我治疗时,我不想再去医院换药了。老师知道后,她提着水果来到我家,给了我生活费补足,并对我说:“孩子,你一定要坚持,有困难,老师会帮助你!”我满载老师的爱,坚持着!
第四周,病情好多了,我积极地投入到紧张的初三学习中。九年级第一次月考,我的成绩并没受多大影响。
第五周、第六周……日子在我边治病边学习的紧张而充实的生活中一晃而过。
第十周,我去医院复查,医生欣喜地告诉我,病基本痊愈了!医生连连夸我:这么严重的病能坚持一边治病一边读书!小子真不错!
我浑身轻松地走出医院,心情从未有过的舒畅!我飞奔回学校,扎进课堂,我可以全身心投入学习中了!
第十一周,学校段考,成绩揭晓,我考出了年级第二十名的优异成绩!
今天,我第一次在段考总结会上受到学校表彰。
此刻,我心潮澎湃,记录下来这段艰辛的历程。这段历程,让我真正读懂了坚持的含义;这段历程,将成为我人生最宝贵的时光;这段时光,将伴我一路成长!
纵观这历史长河,江山代有才人出;回览这时间洪流,才人却总遭难磨。读他们的文章、品他们的故事,用眼去观看、用心去欣赏,读懂之时,却不免泪湿青衫。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这是三闾大夫屈原的长叹!说起屈原,有多少人不禁摇头惋惜。多年苦读《试卷》,深究诗理,终创《楚辞》。如果是生在大唐盛世,必定是如李白一般的“谪仙人”,但怎奈何生于春秋乱世,怎奈何报于昏庸之君。“长叹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忧。”当我读到这句诗时,不免轻声叹息,不由得质问上天为何待屈原如此不平。生于乱世、效于昏君,却依然坚持对故土的那份守候。有时我不禁暗想:屈原是以何种心情投江的呢?直到读到“举世皆浊唯我独清,举世皆醉唯我独醒”时,我才懂得那种心情――那种对天下欲弃而不可弃、对君王欲离而不可离、对尘世欲留却不能留的心酸、失望。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当宋朝众学者读这句词时,应当不免惊叹“词竟可以这样写”吧。仅仅十七岁的李清照便名满京城,在这一时期的她词律清新婉转,透着一股小家碧玉的风范。但怎奈朝代更替、国都破毁,整个天下“国不国,家不家”。而李清照的家庭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战争殃及,被迫迁居,丈夫更是死于沙场。在大悲之后,李清照晚年的词作便成了“雁过也,正伤心”“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这一风格的转变,谁又能明了李清照经历了多少悲欢、多少离合。“这次的,怎一个愁字了得?”读懂之后,不免悲凉。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被誉为“两宋之后,仅此一人而已”的纳兰性德,又是在多少苦难之后,才写出这种哀婉怅惘的词作。本为志在必得的殿试,却因病而失,多年寒窗、几载苦读,为的就是一鸣惊人,却偏偏事与愿违,过去的一切化为泡影。“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天下之大,可有一处可容他?故园之广,可有一处可成他?读懂其诗词时,便不免暗暗为其鸣不平。他不过是在这凡尘里走了一遭,享尽繁华,也看尽颓败,冷观红尘,来了又走。“家家争唱《饮水集》,纳兰心事几人知?”纳兰容若的心事,可有人知……
如果可以,我宁可没有这些流芳千古的诗词,也要还他们一个快意潇洒的人生。文人的诗词,最难是读懂,最悲是读懂,最不愿的,亦是读懂……
“你,是一个纯粹的人”
这是作者在《明朝那些事》中对你说的第一句话!
纯粹的人,可能不会是那种圆滑的人,也不会是那种左右逢源的人,他们心直口快,从不遮掩,经常得罪人,许多人读不懂他们,但是他们就是这样一种人,一种真正的人,一种让所有人都敬佩的人。
初读时,令我不解的是,在明光宗的时候,你已经是内阁中的一员了,出身布衣之家,有这样的前程,你自然是感激不尽,并许诺以全身之力,来报答光宗,使大明繁荣,而你所领导的东林党,也和你一样,都是忠志之士,别无二心,可是也都和你一样,家徒四壁,一贫如洗。我很不明白,一个人,有这么高的地位,却不贪污不受贿,固执的坚守自己的原则?那些古人说的: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钟粟。难道这都是假的?我摇了摇头,接着往下看,在字里行间中,我慢慢读懂了一些,你的清贫,源自于你的忠心和高洁,一如在黑色淤泥里却依然开出洁白花朵的莲花,让我心期许之。
你早已经恨透了魏忠贤那肮脏的面目,于是你愤慨地拿起笔,弹劾了魏忠贤二十四条大罪。句句属实,句句令人愤慨,句句渗透着你的不满。可是无能的皇帝早已不在乎这些了。而魏忠贤也看清了局势,向你举起了屠刀。
来吧,你总要学会为自己的纯粹付出代价。
可是这个代价太大了。这一天,以你为首的内阁六位成员全部入狱,被魏忠贤的爪牙拷打,他们找不出任何理由杀你,于是就开始了阴谋般的诬蔑。他们用沾了盐水的铁刷子来毁坏你的皮肤,用两百多斤的布袋进行了最可怕的刑罚“布袋压身”,用铁钉钉入了你的耳朵。这些丧尽天良的人用如此惨无人寰的手段,却还是没能让你屈服。
你高傲的笑着,在你的信念里:邪,是永远不会压正的。
你拖着接近死亡的身躯,笑着写下最后的血,光明地倒在黑暗的监狱里。
读到这儿,我渐渐读懂,你的无畏,来自于你的正直和大义,就如在陡峭悬崖上却傲然艇直身躯的青松,让我心向往之。
掩卷而思,我相信我终于读懂了你,你是一个纯粹的人,你的谥号“忠烈”,就是对你的一生最好的诠释和注解。
杨濂,千年之下,永垂不朽。这是作者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我最想对你说的一句话。
谢谢你--杨濂,历史让我读懂了你,也让我反思了自己,教我去做一个像你一样纯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