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一场阵雨将闷热一扫而空,却又带来丝丝黏意。房檐上的水珠滚落,打在水泥地上,“吧嗒”“吧嗒”的响声响起。打开窗户,呼吸雨后的清新空气,却意外发现窗台外的栏杆上趴着一只不小的黑蜘蛛。八条弯曲的长腿,圆圆的肚子,毛色是黑中夹杂着棕褐色。向来不喜欢蜘蛛的我嫌恶地瘪瘪嘴。或许是水珠滚落在它的网上,银白色的蜘蛛网中间有一个小洞,周围的银丝都绞在了一起。看着它不知所措的身影我有些幸灾乐祸。
“呼!”终于回到家了。忙碌了一个下午的我有些迫不及待想看见那只黑色怪物的身影。当我将阳台的窗户打开时,一张全新的网映入了我的眼帘。它竟然重新编织了一张蜘蛛网!它细长的腿勾牵着银白色的线,从这端拉到那端。看着它小巧的身影不停地穿梭在线与线之间,我突然觉得它并不是那么丑了。“吧嗒”房檐上未干的水珠再一次滚落下来。将蜘蛛刚刚编织的新网中间打了一个大洞。蜘蛛的动作似乎停顿了一下,却只是那么一瞬间,它又开始忙碌了。它爬到网的中间从尾部突出一根新丝,用脚勾起。我仿佛能感受到它的无助与无奈。我轻轻叹息一声,关上了窗户。
夜幕降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再次走向阳台。看着眼前的一幕,我有些惊喜。蜘蛛正躺在一张比原来更大、更劳固的网的正中间,在休息了吗?是呀,忙了一整天,是该休息了。似乎怕打扰了它的美梦一般,轻轻关上了窗。再躺到床上,心中无故多了一分安心,在月儿的陪伴下渐入梦乡。
仅此一天,我眼中丑陋、讨厌的你便让我彻底改变了看法。你的坚毅,你的辛勤,你的永不言败,让我眼中的你变得美丽、可爱。也许我们眼中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真正的了解是需要时间的蹉跎来见证的。
我的童年有许多事让我觉得可笑至极,有时想起来都会忍俊不禁。
在我小时候,有一次妈妈带我上街,我看见有个卖棉花糖的叔叔,我怎么也要妈妈给我买,可妈妈不给我买,她说:“小孩子糖吃多了不好。”我可不管,死缠着妈妈给我买,妈妈无可奈何,只好给我买了。
回到家里,妈妈上班去了,我把棉花糖吃完了可谓还想吃,家里又没人,这可怎么办呢?我忽然灵机一动,我晚上盖的被子不是棉花吗?我走进房间,把被子的拉链拉开,从里面抽出一些棉花,我尝了尝,怎么没有甜味?我便把棉花放进锅里,在里面放一些水和糖,放在火上煮。过了几分钟,我用筷子把棉花叼起来吃。恩,这下有了甜味。可我怎么吃那棉花也吃不完,而且渐渐的失去了甜味。这时,妈妈会来了,她看见我在吃棉花,哭笑不得,便夺下我手中的棉花,训了我一顿。
我的童年充满着欢声笑语,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无忧无虑。
我的童年清纯得似泉水,却又甜美的如花蜜。
我的童年就像一颗颗斑斓的雨花石,在我内心深处永远闪着耀眼的光芒。
童年的天是蓝色的,草是绿色的,云是白色的。或许吧,时间注定了童年的一切都是这般绚丽多姿。在童年的时光里,快乐似乎是我最鲜明的记忆。
童年的我,会用眼泪换取一根棒棒糖;童年的我,会为了吹泡泡而弄得满身都是肥皂水;童年的我,会一个劲的傻笑来表达自己的快乐。
时间似水,不经意间时间悄悄地淌过。童年对于我而言,已经成为了过去。我拥有的童年时光,是一段段美好的回忆。
故乡的山林,幽幽地酝酿着深绿;
故乡的山林,静静地回荡着鸟鸣;
故乡的山林,深深地珍藏着我童年的回忆,编织着我童年的梦想。
我的故乡有一片安谧浓郁的林场,从小我便在那片山林的怀抱中成长。父亲曾在林场中工作,我便有了与山林交谈的机会。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在这片空荡的山林中,很少能看见人迹。偶尔远远地望见披着一身绿的护林使者抬着锄头下山,招呼声三两句而已,而后,能听见的,只有清脆的鸟鸣罢了。
“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傍晚的山林穿上那件金黄的袈裟,很美。残阳慵懒地在山岗中徘徊,肿胀的身子在天边滑动着。林木很高,枝叶在顶端高高的眺望着,接受夕阳最后的洗礼。
梦一般的暮霭悄悄地弥漫在夜空中,山林静静地凝望着,湮没在黄昏柔情的怀抱里。同样湮没的,还有我。静静地找了块不显眼的石头躺着。幼嫩的后背与光滑的青苔微擦着,品尝着夕阳余光的味道,渐渐地融入山林中。
晚饭后,父亲总爱牵着我的手,在雾气弥漫的山林中漫步,一起品读山林。山林恬恬地笑着,并不做声,望着泥泞中一深一浅的脚印。山林中飞禽走兽无数,悦耳的歌唱声,窸窣的爬行声,荡于耳边。还有高挑挺拔的林木,千姿百态的怪事,在山林中沉睡着。山林张开臂膀,将他们拥入怀中。父亲说:“山林之所以容纳万物,是因为他有宽大的胸襟。”我似懂非懂地望着父亲深沉的脸。父亲拉着我的手摸着林木苍老的树干,那充满激情的血液冲击着我的手。我为之所撼。为山林那“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胸怀所震撼。又有谁能有如此博大的心胸呢?在阔大的山林中,有两个隐约渺茫的.身影,立在林木之下,细细地品读着山林,感悟着她得深涵。
长大后,便离开了那片亲切的山林。
可是那片山林,那份博大的胸襟,时刻鼓动着我。
故乡的山林,带来了幼年的快乐;
故乡的山林,见证了童年的成长;
故乡的山林,是我心中精神的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