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瑟瑟秋风吹来,不禁打了个寒战,继续走。
这天怎么如此冷?
手挡着刺眼却又感觉不到任何温度的阳光。
阳光透过手指映得人眯了眼。
哦,黄昏了吧。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尽自己最后的一点绵薄之力极目,
远眺这曾属于自己却又将失去的这一方天。
它正缓缓消沉下去。
几只老鸦在这黄昏时节掠过夕阳,
栖息在几棵被曾经旺盛的藤蔓缠绕的、早已枯死的树上,更添一分悲惋。
夕阳将光辉洒满了一方土地。通过斑驳的树影,隐约可见那几缕阳光正映在那几只老鸦身上。
惊起,归巢。
又是一阵乍起的秋风。
地上的黄叶打着旋儿飞了起来,继而无奈地归土,复回。
夕阳渐渐消弭下去。越来越红却又越来越淡地消弭,西沉。
带着无奈。
也许明天的太阳,会更美吧?
但这又如何?
至少,今天,它走到了尽头。
越到后来,就越绚烂,也越凄惨。
山下的溪水泛着粼粼的波纹,被夕阳映着,中心绯红。
远处,有一叶归渔的孤舟缓缓地漂着,河边的芦苇被这萧萧的秋风吹得瑟瑟发抖。
夕阳又沉了一分。
映在那桥上。
古桥上的人呢?那成天翘首的姑娘?
罢,也许她回家了。
那山上的炊烟随着一阵秋风,消散。
清冷的世界。
是谁在那枫林掩映下的古道尽头?
又是谁在那里吹箫?
箫声悲惋,箫声凄凉,箫声,依旧,
人比黄花瘦。
伴着一地箫声,和着阵阵秋风。
思至极至,肝肠寸断。
原以为不会想念了,谁知,却是将它掩埋。
收起这萧,牵起这瘦马。
一阵秋风吹来,不禁打了个寒战。
天涯的断肠人,继续走。
瑟瑟的秋风给人一种凉意,路人行色匆匆。小贩的叫卖声也在树叶的沙沙声中变得模糊不清。宏伟的城墙在秋叶的衬托下仿佛变得更加苍老。
我想写一封寄给家里的书信,“爸爸妈妈你们都还好吗?小弟长高了吗?……”我的手握着毛笔,久久不肯放下,就连墨汁滴到了宣纸上都不知道。是啊,这是一封想念父母、想念家乡的书信,句句表达了我的真心。
放下毛笔,我看了又看,唯恐有什么没有写进去的事情。一封寄给父母的信,总有说不完的话,还有说不尽、道不完的担心呀!
在捎信的人要出发的时候,我把他叫住了,说:“请等一等,我要把我写的信再拆开看一下,查看一下有没有遗漏的内容。”当确认内容完整之后,才又亲手交给捎信的人。唉,只有身在他乡的游子才可以体会到这种浓烈的思乡之情。
夕阳已经准备西下,透着些许残余的光,在远处的山尖上,搭拉着太阳无精打彩的脸,它正在不耐烦地打量着人间。被云缝中透出的些许金光染黄的一小片地方,有着几棵垂着头的老树,似乎想尽最后一丝力量去回味什么。缠绕住它们的,是几根即将被风吹落的枯藤的,在寒风中摇曳着,不时发出令人悚然的吱呀声。仿佛它们正回忆着自己曾经的花样年华的!
朦胧中,有一个小院落现在眼前,门前一条碧波荡漾的小河缓缓流过,倒影中,暖光的烛火下,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吃着家常饭,两个孩子在院子里快乐地放着风筝,笑着,跑着一切都被那道小桥尽收眼底,它经历了岁月的践踏,如今已残破不堪。它在那里,守护着一家人,守护着那一湾水烟消云散,小院子不见了。家乡的路有多远?是否会像那曲折绵长的古道一般,通向永无止境?乌鸦一曲圣歌结束,仿佛意味着某种审判的成功。夕阳终于落了下去,只留下一念情思在人世间回荡!
炎热的夏天已渐渐远去,秋天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人间,一不小心,打翻了太阳公公的“黄金桶”,漫山遍野转眼间变得一片金黄。一阵萧瑟的秋风迎面吹来,树叶宝贝们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树妈妈的怀抱,似五彩缤纷的蝴蝶,飞舞飘落。
客居洛阳的诗人张籍,此刻正倚在窗前,观赏着秋天特有的美景。凉爽的秋风顽皮地钻进张籍的衣襟,他顿时感到一丝丝凉意。几声南飞的雁鸣,一下子牵动了张籍的思念之情。
他想:田里的稻子已经收割了,山上的榛子也采摘完了吗?家里的亲人还都好吗?张籍取出文房四宝,他想写一封家书。可刚一提笔,又不知从何说起了,因为他想给家人说的话实在是太多了,并非是三言两语就能表达清楚的。他思绪万千,千言万语也表达不了自己对亲人的思念之情啊。
终于写完了信,他看了又看,生怕写得不完整,无法让家人理解他的心情。他小心翼翼地折好了书信,焦急地等待着送信人的到来。
送信人骑着快马风尘仆仆地赶来了,张籍急忙走上前去,把信递到了送信人的手中。送信人揣好了信,抽出马鞭,正要上路,张籍急忙叫住他:“不好意思呀,我想再看看有没有漏掉什么。”他又重新打开信封,仔细看了几遍,然后才把信装好,递到了送信人的手中。并再三地恳请,一定要把信尽快送到他家人的手里。
送信人答应着飞身上马,挥起马鞭,绝尘而去。张籍望着送信人远去的背影,黯然神伤。他转身回屋,提笔写下:
秋思
洛阳城里见秋风,
欲作家书意万重。
复恐匆匆说不尽,
行人临发又开封。
洛阳城里秋风乍起,金黄色的落叶宛若一只只美丽的蝴蝶在天地间翩然飞舞。
现在正值金秋时节,可张籍并不在意这些美景,他漫步在大街上。一片落叶飘落在他的肩头上,他把落叶握在手心里,望着它,他的目光有些黯淡,嘴角微微抿着。他望着天,眉头皱了起来,长叹了一口气。
他喃喃着:“哎,不知母亲的咳疾是否有好转,妻儿上要伺候公婆,下要照顾儿女,难免有所辛劳,现在正值战乱,不知他们是否安好,唉。”
“这不是张兄吗?”一阵声音打破了张籍的沉思。
张籍一看,眉头舒展了开来:“原来是王兄啊!”
王先生问:“你我久别重逢,理应高兴才是,可你为何有些悲伤?”
“唉,别提了,我的亲人都远在他乡,可又没人帮我捎信,有什么办法呢?”
“他们住在哪儿?”
“他们住在乌江。”
王先生说:“我正因为公干,要去那儿一趟,我帮你捎吧!”
张籍二话不说,冲进房里,拿出纸和笔就开始写,可要说的话太多了,竟不知从何写起,这时,王先生在外面催:“快点!”
张籍终于写完了,当王先生正要出发时,张籍又把信拆开来看,生怕漏写了什么,王先生把信抢了过来,说:“我赶时间!”说完便骑马而去。
望着王先生的背影,张籍松了一口气。
中秋的夜晚,凉风习习,我坐在阳台上,望着明亮的月亮。啊!又是一年一度的中秋节赏月的好时间!
今年的中秋节我们是在学校过的……
当初我们听到我们要在中秋节那天晚上回到学校时,大家都异口同声“咦~!”随后教室炸成锅,都纷纷说“烦,都赏不了月唉!”班主任说了一声:“在学校赏月不一样吗?”当时我们都无语了。
中秋之夜,正在慢慢地来袭,月亮慢慢的从山边升起。来到学校,我以为大家还在为不能在家赏月的事伤心、无奈,但是大家没有为此感到伤心。都在分享着假期的乐事,聊的可欢快了!晚自习课间的时候,大家都跑到阳台上赏月。看着那又亮又圆的月亮,嫦娥姐姐你在干嘛?你会不会无聊哇,那只小玉兔会不会陪着你玩。当薄薄的云经过月亮时,就像娇羞的女孩蒙上一层薄纱,是多么美呀!上课时间又到啦,不想失去这番美景,逗留了一会才回到课室,真让人留恋,使人忘返啊。
自习课很快就过了,在和同学在回宿舍的路上,哼着小曲“游荡在云间念着你……日落后日升又日晒”回到宿舍,闻到了各种味道——月饼、柚子和零食的味道等等。
我们都带来了月饼和柚子还有零食,准备和大家一起分享,“谁有五仁味的月饼?”就在这时我喊了一声,大家都默默摇了摇头,都觉得五仁味的月饼不怎么好吃,但是我就是喜欢五仁的这种独特的味道。记得在前几年,中秋节我们一家在外公家过,我发现了一个装的有五仁月饼的盒子,我打开时发现它却是一个超大的圆形月饼,我闻到那个味道时我似乎喜欢上了它。当大舅舅看到我直盯着那个月饼,毫不犹豫的把那个月饼给切,第一块就递给了我,我长尝上那第一口我就爱上了五仁月饼,哈哈哈嗝!我的喜好是不是有点奇怪,我不觉得,嘻嘻!当我们在宿舍阳台上打闹时,月亮出现了,云也散了。我们集体拿出月饼在那边赏月边吃月饼,当时是多么遐逸!
睡觉的时间到了,大家都安静的入睡了。“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们也怀着美好的心情入睡了。
秋风萧瑟,夕阳在山。
道旁,枯干、嶙峋的老树,一如老态龙钟的老头,垂垂老矣;缠绕在老树上的一条条干枯的藤蔓,已经浑然成了老树的躯干,似乎在向我诉说着死亡的悲戚;还有一些归巢的乌鸦栖息在这老树的枝头上,不时地发出瘆人的惨叫,仿佛已经在为这老树送行。
暮色渐渐弥散,我又要到何处歇脚呢?
我仿佛又看到了家乡那弯弯曲曲的石桥,石桥下缓缓流过的溪水,溪水旁炊烟袅袅升起的小楼,小楼上又在眺望我的家。
夕阳似乎一点也不同情我的悲伤,径自去了,只有这匹瘦削的老马还伴着我,陪我在肃杀的秋风中,在荒草丛生的古道上继续跋涉、跋涉。
很快地,月儿圆又弯
我们各奔东西
雁南行,我的生命被切割
从此附丽一片轻羽
月无声,泪长流
相思的窗口,灯笼依旧
有些谜面永远没有底
我守望,山中水落而石出
长路漫漫多保重
柳暗花明,梦有时
盼重逢,淙淙瑟鼓千里去
君在听,我心醉
炎炎夏日不知不觉地过去了,秋姑娘悄无声息地来到了。秋风乍起,树上的叶子像蝴蝶一样落了下来,不知道要为哪棵树做肥料呢?小草也渐渐变黄了,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客居在洛阳城里的唐朝大诗人张籍看到这凄凉的情景,千头万绪涌上他的心头,他想给远方的家人写一封信,于是转身回到旅店,拿起宣纸和毛笔,正准备写信,千言万语一时间却不知从何写起。他想起了父母慈祥的笑脸,想起了妻子温柔的面孔,想起了孩子大叫的声音他手中的笔犹如千斤重的巨石,压得他无法下笔。过了一会儿,张籍终于想好了,他挥笔速写,终于把信写好了。他把信揣进衣服里,仿佛那是他的珍宝一样,就出门了。
张籍来到城门口,等着送信人的到来,短短的几分钟对于他来说,就好像过了好几个世纪一样长。张籍像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终于把送信人给盼来了。他兴奋地大叫:送信人来了。送信人来了!这叫声把时睡时醒的守城的士兵都给吵醒了。张籍把信递给送信人,对他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完好无损地送到,一定要啊!送信人说:放心吧!正当送信人要出发之际,张籍突然大喊道:等等,让我再看看!张籍接过信,又仔仔细细地读了好几遍,直到确认没有遗漏,才双手颤抖地把信交给了送信人。
望着送信人远去的背影,张籍一直目送他消失在天际。张籍那不争气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于是他便写下了千古名诗—《秋思》:洛阳城里见秋风,欲作家书意万重。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每年的八月十五都是中秋节,这个时候,人们都要吃月饼、赏月、家人团圆。
今天是中秋节,吃过晚饭,我和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一起到阳台上赏月,手里还不忘拿几块月饼。突然,爷爷问:“大家觉得月饼的味道如何?”“甜丝丝的”我说。“美味的”妈妈说道。
说着说着,月亮从楼角慢慢上升,好像害羞的小姑娘似的;升到楼顶时,似乎胆大了,一下子跳了出来。顿时,月光洒满大地。皎洁的月光照在了阳台奇花异草的叶子上,在地面就能看到影子。皓月当空,金黄的圆月高高地挂在暗蓝色的天幕上,那颜色美得可爱。我一动不动地望着月亮,想起了“嫦娥奔月”的传说,我仿佛看见了正在砍桂树的吴刚,美丽动人的嫦娥,活泼可爱的玉兔……
“爸爸,月亮上有没有嫦娥和玉兔?”“没有,那只是一个美好的传说。”“哦……”我很失望。爸爸又问:“那你知道第一个登上月球的人是谁吗?”“我知道,是阿姆斯特朗。”
夜静悄悄的。深蓝色的天空中,月亮圆圆的,已不是平常的那种弯弯的小船了。它把皎洁的光辉洒向大地,洒向小区的每个角落。
春花秋谢。正枫林晚,血露枯蝶。雏儿羽翼初送,别雁阵、红泥龟裂。唯有风醉语碎,漫琴瑟呜咽。又妄想歌舞回春,百转千回曲无韵。
空余怅惘纵佳节,恨几宵、找觅心颠绝。明朝梦寐流逝,韶美眷、雪中凛冽。最是峥嵘,那似风花雪月湮灭!适赋语彷徨斯秋,景语何惜别!
时光飞逝,岁月不再还,如今的我离家已好些年,不知年过半百的双亲如今可好?
一片片或银或黄的树叶终于在严冬到来前耗尽自己的生命,慢悠悠、迷糊糊地打着旋儿不知飘向何处。枯黄的藤上有几只黑得发亮的乌鸦,它们唱着悲哀的曲子钻进了鸟巢。
嗅着空中若隐若现的香气,和着潺潺的流水声和乌鸦悲哀的曲子,秋风就像岁月无形的筛子,筛去了夏的`踪迹,留下了秋的深邃与寂寥。
愁云惨淡,深沉地压抑着大地。岁月无情,秋风之中树木看着自己渐渐稀少的发丝,感伤着挣扎着,却又无可奈何!
灰蒙蒙的天突然下起了雨,抄一条僻静的小路,忽见不远处有几栋小屋,我想飘着炊烟的屋内应该是言笑宴宴的一家人吧!鼻头一酸,不禁落泪。多少年未还家,不知爹娘过得怎么样,是否在家里等我吃团圆饭?还有我的小弟,如今考上功名了吗?大姐家的小子应该会跑了吧……一直站到夕阳西下,月亮摇曳着爬上了天空,皎洁的月光洒到身上,空气中不自觉多了几分寒意。
花前月下,只我独酌,举杯邀月月不语,低头问花花不言。仰天长歌,无奈凄清月影,欲乘风归去,却思高处不胜寒!
秋雨绵绵,点点滴滴,敲打着瓦砾,敲打着枯枝,也敲打着我的心!落在水中激起了涟漪,落在枝头惊出声声哀鸣,落在我的心上,带出无限思念。
断肠人在天肠。
炎热的夏天已渐渐远去,秋天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人间,一不小心,打翻了太阳公公的“黄金桶”,漫山遍野转眼间变得一片金黄。一阵萧瑟的秋风迎面吹来,树叶宝贝们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树妈妈的怀抱,似五彩缤纷的蝴蝶,飞舞飘落。
客居洛阳的诗人张籍,此刻正倚在窗前,观赏着秋天特有的美景。凉爽的秋风顽皮地钻进张籍的衣襟,他顿时感到一丝丝凉意。几声南飞的雁鸣,一下子牵动了张籍的思念之情。
他想:田里的稻子已经收割了,山上的榛子也采摘完了吗?家里的亲人还都好吗?张籍取出文房四宝,他想写一封家书。可刚一提笔,又不知从何说起了,因为他想给家人说的话实在是太多了,并非是三言两语就能表达清楚的。他思绪万千,千言万语也表达不了自己对亲人的思念之情啊。
终于写完了信,他看了又看,生怕写得不完整,无法让家人理解他的心情。他小心翼翼地折好了书信,焦急地等待着送信人的到来。
送信人骑着快马风尘仆仆地赶来了,张籍急忙走上前去,把信递到了送信人的手中。送信人揣好了信,抽出马鞭,正要上路,张籍急忙叫住他:“不好意思呀,我想再看看有没有漏掉什么。”他又重新打开信封,仔细看了几遍,然后才把信装好,递到了送信人的手中。并再三地恳请,一定要把信尽快送到他家人的手里。
送信人答应着飞身上马,挥起马鞭,绝尘而去。张籍望着送信人远去的背影,黯然神伤。他转身回屋,提笔写下:
秋思
洛阳城里见秋风,
欲作家书意万重。
复恐匆匆说不尽,
行人临发又开封。
小山上,一束束柔软的残光从那边斜射过来,远远望去,仿佛一只翠玉盘挂在天边,也许,再过一些时候,它也会不见了。
风无情地向我袭来,仿佛一根根的鞭子抽打着我。衣袖儿随风舞动,落叶在空中盘旋,仿佛一只只枯叶蝶在空中翩翩起舞。我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流浪,如今,只有瘦骨如柴的老马陪伴着我。我有气无力地牵着它踉踉跄跄地向前方走去。
绿树村边合,而如今,只剩下光秃秃枝桠,仿佛是饱经风霜老人的脸。一株枯藤爬得很高,大概是在眺望些什么吧!此刻,在外忙碌了一天的乌鸦也飞回了巢,飞回了它朝思暮想的家。我与老马由得停下了脚步,仰起头痴痴地着乌鸦归巢。
一座狭窄的木桥出现在了眼前,小桥看上去晃晃悠悠的,踩上去还会发出吱吱的响声,仿佛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远处座落着几乎人家,在夕阳中静默着,屋顶上还冒出了袅袅的白烟,时而传出嬉戏打闹声。也许,在家中,母亲早已煮好了晚饭等着我回去而如今,有的只是空空的想念。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天色渐渐暗下来,应该为自己找个归宿了。
望着弯弯曲曲的古道,无穷无尽的通向远方,望不到尽头,何时才能回到我的家乡呢?
水无声,风无语,人也不言。
斜阳早已跌进了对面的山坳。一颗苍老古槐被一根根枯萎的树藤缠绕着,没有多余的枝桠。黄昏时的乌鸦,收起薄薄的羽翼,赶回了温暖的巢,乌鸦凄凉的鸣叫刺破天空,渐落了满天的寒意,引起了我无限的感伤。
一座无人的小桥上,飘着几片树叶,随着风儿飘向远方,清澈的溪水哗哗地流着,溪水两旁的房子静悄悄的,偶尔炊烟会从房子上空飘出来。我走在静悄悄的桥上,望着前方,还牵着那匹陪伴我多年的马。寒冷的风吹得我直打颤,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
我走出了那个静悄悄的村庄,走在多年没打扫过的古道上。我和马儿踩着树叶,发出清脆的响声。西风时不时刮着树上的枝条,枝条随风摆动,就像我和这匹疲惫的马儿一样无处安身,想休息一下,但古道旁却没有一座房子。只能继续赶路,望着那匹可怜的老马,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渐渐地,晚霞那火焰似的颜色布满了天空,黑夜马上要降临。我和马儿走在小路上,夕阳的光照着我和马儿那凄凉的影子倒映在路上,心想:像我这样的流浪游子还有多少?望着夕阳流下了思乡的眼泪,极度忧伤的我只能漂泊在天涯。
我安抚了一下那瘦弱的马儿,把仅剩的食物喂给了它。望着眼前的夜色,心中的思乡怀亲之情油然而起。
谁,是谁暗淡了天空,暗淡了季节,暗淡了每一个疲惫的心灵?
夜晚的洛阳城里吹起了秋风,树叶飘落,叶子“沙沙”作响,街道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人。张籍在窗口望着皎洁的月亮,想给远方的爹娘写封信。
张籍铺好纸,磨好墨,拿起毛笔,蘸好墨,提笔,却不知如何下笔。他想起爹娘在农田里干活的模样,不知他们身体可好,想着想着就动笔写了起来:爹娘,你们身体好吗?是孩儿不孝,没法回去看你们,你们等着,孩儿一定尽早干出一番大事业,回去孝敬你们……写着写着,张籍停了下来,他回想起了他出发来洛阳城时,爹娘叮嘱他的场景。爹娘强忍着泪水,挤出笑容,一直把他送到村口,叮嘱完,才缓缓离去。他至今还感觉到当时他们似乎还有几滴泪水滑落脸庞。想着想着,他的笔又不知不觉地动了起来:爹娘你们还记得为孩儿送行的时候吗?你们一直说,到了洛阳城,爹娘不在我身边,要我好好照顾自己,天冷时要多穿几件,晚上要盖好被子,饭要多吃一点……你们说的,孩儿都记在心里,也都做到了。
写写停停,当张籍把信写好时,一缕光也透过窗户,射到了书桌上。
张籍急匆匆来到城门口,老远就看到送信人在一棵老树下等待。张籍快速地来到老树下,把信托付给送信人,百般叮嘱:“请你一定把信完好无缺地送到我亲人手中。”当送信人要出发时,张籍拦下他,拆开信,认真检查多遍,千言万语,生怕漏了一句。直到送信人催促了,才把信交到送信人手中,郑重地说:“拜托了。”
送信人“驾”一声,扬鞭而去。张籍望着送信人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一阵秋风吹过,吹落了叶子,也吹落了张籍的眼泪。落叶像是回到了大地母亲温暖的怀抱……可是,诗人张籍何时才能回家,回到爹娘的身边呢?
窗外呼呼地刮着秋风,这秋风把我从梦中惊醒。走下楼,一打开门,一阵阵秋风就扑面而来,让我顿时感到一丝丝凉意,又不由感叹道:“啊,秋天来了,又是一年过去了。”
走入院子,发现一颗香樟树上的树叶已经不住秋风的洗礼落在了香樟树的脚下。看到这,我的心突然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俗话说叶落归根,可我这位身在异乡的游子何时才能回到自己的故乡呢?想到这里,不由有些悲伤。再仰望天空,只见大雁正排着整齐的队伍向南方飞去,大雁都回去,我呢?
再看看眼前这一片片凄凉的景象,我急忙冲进书房,写起家书来,可却顿时不知该写什么才好,思了好久才写了起来。家乡的父老乡亲们你们都好么,父母身子硬朗么?请不用为我担心……张籍,呈上。我小心翼翼地封好口,交给路边的捎信人,千叮咛万嘱咐,突然我想起了什么,急忙抽过捎信人手中的信,连忙拆开,仔细地检查了起来,检查完,见无需添加的地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把信郑重的交给了捎信人。对捎信人说你一定把我的信送到啊!然后目送捎信人越走越远,越走越远。不知为什么,我的心似乎也跟着捎信人一起走了……
枯黄瘦弱的藤条,依在一株光秃秃的老树上,垂下了脑袋。时不时有停落在树梢歇脚的乌鸦,落寞地叫了一两声,又扑腾着翅膀飞向远方。这般宁静!这般寂寞!
自古逢秋悲寂寥,更何况是背井离乡的游子!走在古老的小道上,阵阵西风灌进衣袖,冷飕飕的。多想找个地方避一避那可恨的西风,暖和一下啊!可是,家,在遥远的那边。这一匹瘦马,要何时才能到达彼岸呢?
正叹着,偶一回头,瞧见不远处一条小溪正在桥下飞奔着。是急着赶回家吃团圆饭吧?溪边,一座小房子,隐在树间,从那纸糊的窗口里,透出一点点黄晕的光。那光牵着他的思绪飞向山那边一家子,男男女女,老老小小,围坐在木桌前,中间是一支闪着光的蜡烛,桌上摆着妻子烧的可口的饭菜,大家吃着,笑着,拉着家常多么美好!多么温馨!这些我曾有如今,伴随我的,只有一匹瘦马一颗热泪想涌出眼眶,又被衣袖擦干了。可是,想回家的念头,愈来愈深,要怎样才能抹净呢?
那天边的夕阳,离家愈来愈近;而我,似乎离家愈来愈远了。心中的思念,愁绪与孤独凝结成了一片找不到归宿的秋叶,随风飘荡,那上面好像写着什么?这个落寞的离乡人赶紧在手心比划着: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这个断肠人,就是马致远,而自古以来,又有多少人,收藏着一段断肠情呢?这窄窄的古道,这奔驰的流水,这一抹艳红的残阳,倾倒多少游子的思乡情!
吟着这首小令,我不禁抬头,遐想,在心中印刻下家的模样。
公元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九日,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节日——中秋节。
中秋节,是团圆赏月之日,但月亮姐姐今晚却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抬头我拿过去,除了黑色的天空和随风飘散的云雾,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更别说闪闪发光的月亮、星星了。这使得前来望月人们的心情从山顶跌落到了低谷。黑灯瞎火的一栋楼房不一会就灯火通明了。
我们一家失望的从小院中回到家里,碰巧新闻中正播出全国各地明亮的月亮。我长叹一口气,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反锁了房门,对着天花板发呆。这时,我的脑袋里冒出了几句词:
明月几时有?八月十五有。
昙花一现难得,偏天公不作美。
阴云连天飘,地上人噪噪。
仅能对墙叹息,为何天如此不公……
说到这儿,月饼的香甜早已化为苦涩的味道,不仅因为月亮,更重要的是因为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外公外婆到了西安,已经有三年没有与我们一起欢度佳节了。想到这里,我翻开笔记本,又写下了几句词:
亲人相隔近千里,只为见一面难求。
中秋月圆隔千山,叹又不同赏一月。
人生如意何难?现实实令人零落。
本该圆满互祝福,香甜入心甜成涩……
我停下笔,沉思人生与现实。人的一生本事幸福的,但碰到现实却是坎坷的,现实与人生有什么区别呢?若只有人生,人活着将没有任何忧虑,没有了喜怒哀乐。若只有现实,人将终身忧郁,叹息,直至死亡。诗人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中就已经说出了答案:“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这岂不是对人生与现实的最好解释?我火花一闪,又写出了几句词:
天本不公,地本不平。
何求一路顺畅,甘尝世间甜乐?
酸甜苦辣是人生,悲欢离合是现实。
亲人难见心还在,何为痛?何为苦?
想到这儿,我心里豁然开朗,这时,乌云渐渐散去。月亮与星星重又回到了天上,人们纷纷出门观赏明月,我打开笔记本一字一句写下了最后几句:
乌云散,明月升,星夜明,头理绪。
念亲人如十五,一悲一欢交替。
要一颗平常之心,不管路何以艰险,有到巅峰之日。
书包里的书本在逐渐减少,笔中的墨汁也在不断减少。我停下笔来,顺手拿起一本相册,翻开看到了一张张熟悉的相片。滚烫的眼泪不知不觉落在了相片上……
八月中秋,秋的思念,亲人的思念,我的思念。
【原文】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瑟瑟秋风吹来,不禁打了个寒战,继续走。
这天怎么如此冷?
手挡着刺眼却又感觉不到任何温度的阳光。
阳光透过手指映得人眯了眼。
哦,黄昏了吧。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尽自己最后的一点绵薄之力极目,
远眺这曾属于自己却又将失去的这一方天。
它正缓缓消沉下去。
几只老鸦在这黄昏时节掠过夕阳,
栖息在几棵被曾经旺盛的藤蔓缠绕的、早已枯死的树上,更添一分悲惋。
夕阳将光辉洒满了一方土地。通过斑驳的树影,隐约可见那几缕阳光正映在那几只老鸦身上。
惊起,归巢。
又是一阵乍起的秋风。
地上的黄叶打着旋儿飞了起来,继而无奈地归土,复回。
夕阳渐渐消弭下去。越来越红却又越来越淡地消弭,西沉。
带着无奈。
也许明天的太阳,会更美吧?
但这又如何?
至少,今天,它走到了尽头。
越到后来,就越绚烂,也越凄惨。
山下的溪水泛着粼粼的波纹,被夕阳映着,中心绯红。
远处,有一叶归渔的孤舟缓缓地漂着,河边的芦苇被这萧萧的秋风吹得瑟瑟发抖。
夕阳又沉了一分。
映在那桥上。
古桥上的人呢?那成天翘首的姑娘?
罢,也许她回家了。
那山上的炊烟随着一阵秋风,消散。
清冷的世界。
是谁在那枫林掩映下的古道尽头?
又是谁在那里吹箫?
箫声悲惋,箫声凄凉,箫声,依旧,
人比黄花瘦。
伴着一地箫声,和着阵阵秋风。
思至极至,肝肠寸断。
原以为不会想念了,谁知,却是将它掩埋。
收起这萧,牵起这瘦马。
一阵秋风吹来,不禁打了个寒战。
天涯的断肠人,继续走。
秋风正漂泊在马道上,狼狈地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弃子。这风总是游荡在这条路上,卷起路边漫漫黄沙,又将它们打落在沧桑的古道上。远处走来一个人,马致远。
他是一个有才华有学识的人,但他并没有享乐于世间的尘俗,他选择了四处漂泊,他一定有他的道理。
那时的元朝,由残暴强悍的蒙古人统领,好战的蒙古人终日浸泡在战争弥漫的硝烟里,元朝被迫四处争斗,牺牲了许多平民百姓。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战乱时期。就在如此情形下,马致远决定离开已被战争摧毁的家乡。
他看透世间冷暖。曾经那些美好幸福家庭,早已支离破碎;安宁的社会生活,早已被压迫、残暴和战争击打得惨不忍睹。马致远的哥哥们己被征去战场;姐姐们被迫日夜织衣纺线;年迈的母亲已要归入黄土。而马致远——从小体弱多病的他却像个废物似的守在家中一日一日虚度光阴。终于,他选择了离开,不愿面对这种生活。他要让自已活的有价值,他要感悟生活。
已经漂泊了二十多年了,不知家中何样了?他的亲人、友人们还好吗?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离家多远了,也不知道未来何去何从。他一直走在古道上,陪伴他的,只有一匹瘦马和浪迹天涯的风。漂泊的人,心也在流浪。
有一次,马致远经过一个小村庄。这个村庄里也有秋的韵意与悲凉。枯死的藤条弯曲地缠在同样枯死的老树上,昏黑的乌鸦背后洒着黄昏时的霞光。古桥架在纤细的河水之上,桥边的小屋上空不断飘散出灰白色的炊烟。来时的马道上悲凉的秋风仍流动在空中,身下的瘦马勉强站立在秋天的凉风之中。黄昏的秋日渐渐西下,离开了家乡四处流浪的人啊,悲痛断肠的人,漂泊在天涯。
天净沙·秋思
马致远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我慢慢走在夕阳下,太阳的余辉把我孤独的影子拉得斜长。
已是黄昏时分,一切的一切都被镀上了金边。秋风吹来,丝丝凉意钻入袖内。前面隐约有个小村庄,我不禁加快了脚步。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凄凉,一如我的心境。
一棵老树,一根枯藤。老树看起来疲劳乏力,如同正在慢慢衰竭的老人,似乎已经走到生命的尽头,随时会倒下。枯藤毫无生气,光秃秃的,没有叶子,没有水分,没人会想到它曾经的翠绿。枯藤无力的缠绕在老树的枯干上,一种莫名的伤感萦绕于我心头。
哇!哇!呱!呱!一阵沙哑的鸣叫掠过耳畔,在冷冽的秋风中远去。那是一只乌鸦,它一定也老了,老眼昏花。它是不是和老树经历过同样的沧桑?它是不是对这晚景有着无限的感伤和惆怅?它能找到夜间的归宿么?
前方道上有一座古朴的小桥。木桥经历了风风雨雨,已斑驳陈旧,似乎走上去,它就会摇摇欲坠。小桥下水声潺潺。流水从远古流来,好像倾诉着无尽的悲伤。它的歌声令人心碎,如同一个游子的低吟。
桥的另一头有一户人家。小屋很旧,墙皮剥落,露出歪歪斜斜的老砖,如同一个老人参差不齐的牙齿。屋顶烟囱冒着孤独的炊烟,仿佛老母失神地盼望久离家乡的孩子回来。炊烟飘渺,如同老母的思绪漫无着落。
我低头看看脚下的羊肠小道,道上青石不知被多少双鞋磨得光滑可鉴。想必它年岁已经很大了。古道哟,有多少游子曾在你身上迈着疲乏而匆忙的脚步?又有多少母亲在你身上悄然洒下无望的辛酸泪?
一阵西风吹来,拂动我的衣袖,一荡一荡,带起地上的落叶,哗哗作响,把我的思绪拉到眼前。我茫然往前走着,这才注意到一匹嶙峋老马茫然立在枯树后。它骨瘦如柴,毛发稀疏,只见得尾巴上仅剩的几缕毛,无力地在风中摇曳着。老马哟,你是否也曾意气风发、驰骋沙场?亦或如日中天、威风至极?
暮色沉沉,黑夜就要降临了。我不禁夹紧长袍,加快脚步。我还要在天黑前多走几步。可是,何处又是我的归宿?
一切都静了。嬉耍了一天的孩童此刻该回家了吧?在温馨的屋里,早已摆好了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正等着他们。而我,这断肠人,却仍黯然失神地独自漂泊在天涯
洛阳城里吹起了秋风,树上的叶子落在地下,为人们铺下了金黄的地毯。大雁在天空中飞来飞去,即将飞去南方,它们一会儿排成个一字形,一会儿排成人字形。
这些让我想起家中的亲人,不知我离家这几年,家中体弱多病的父亲怎么样了,又在地里干活吗?眼睛不好的母亲是不是经常缝缝补补呢?妻子一人担着扛家的责任,脸上的皱纹又多了吧?孩子现在孩上小学了吧?家里的牲畜怎么样,鸡还在下蛋吧?地里要早点收割,不然会被田鼠偷吃了
我好想写一封家书,但该从哪说起呢?恐怕一天一夜也说不尽。想来想去,我提笔写道:亲爱的家人,你们好吗?家里的经济状况怎么样,钱多的话,我少给你们寄点;少的话,我多给你们寄点。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在这边过的很好,丰衣足食,倒是你们,我挺挂念的,家乡的天气怎么样?冷吗?冷的话,多穿点衣服。被褥添新的了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写完这封信,我便把信交到送信多年的马师傅手里。再三嘱咐;千万不要把信拆了,务必送到我家人手里,不要丢了。马师傅走远了,我又追上他,又嘱咐,一定要保管好我的家书啊!马师傅拍着胸脯说:没问题,我一定送到你家人手中,我送信十年,肯定没问题。等等,让我再看看。马师傅又把信交到我手里,我又看了一遍速度,确保没有问题。好了,去吧!我说道,马师傅走远了,我又喊道:一定要送到我家人手里,一定啊!一定!
西边,一轮残阳从荒山上斜射过来,地面上一切都在一片血色之中。
瑟瑟的秋风不停的刮着,刮在脸上如刀割一般。
我孤独的走在异乡,已经疲惫不堪希望能在别人家借住一晚,但在这荒凉的古道上,一眼望不到尽头。正如我现在的心情,过了今天,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走在一棵垂垂老树下,一根枯藤缠绕着树干。树上的叶子全部掉光了,它们以前也有过美丽,但现在仅仅剩下几根脆弱的枯枝了。树上有匹骨瘦如柴的老马,它也跟我一样,疲惫不堪。还不时发出悲伤的叫声,仿佛是在呼唤它的伙伴或是寻找它的主人。树的上空低旋着一只年迈的乌鸦在呱呱的哀叫着,还一边无力的抖动着翅膀,似乎在寻找食物,有好像在寻找它的同伴,声音单调又刺耳。
炊烟袅袅,几户人家开始做晚饭了,我好似闻到了一股饭菜的清香,也仿佛看到了他们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的温馨场面。是啊,有家多温暖啊!可是我的家呢?我家在何方?前不久一场无情的天灾,让我与我的家人生死相隔。他们都升入了天国,只把我一个人留在世上,无亲无故,孤立无援,我该去何处,我又能去何方,哪里才是我的家。我无助,我彷徨,只能独自去流浪。
我来到一条小溪旁,溪水清澈见底,几条鱼儿在水中游来游去,它们一边吐着泡泡,一边追逐一边嘻戏,多么自由,多么惬意。看到它们我的心情顿时宽慰了许多,前景也渐渐明丽起来。对!有生命就有希望,我不能就这样消沉下去,我的家人在天上看着我,他们也希望我快乐,我重新背好背包,为了美好的人生,我迈开了有力的步伐,去重新寻找属于我的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