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读了卡夫卡的《变形记》。觉得心中的压抑感像巨石一样压在我的身上。拘束,压抑,扭曲,种种感觉把我捆住了,周身动探不得,仿佛变成甲虫的不是哥里高尔而是我,是我拘束在巨大的皮沙发下,动探不得。
曾经见过卡夫卡的照片。还是蛮帅气的,只是一双大大的眼睛中,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绝望?远远不止。许是扭曲的绝望吧。他,是被一生的孤独所造就的巨人;他,站的太高太高,他的眼睛从我们所无法达到的高度往下俯瞰,看到了整个人类的绝望。
《变形记》,以一种绝望的笔调开头。主人公在一夜好梦结束之后,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虫。全家都因此惶恐。还不够绝望吗?我以为这就是最绝望的事。不单单如此,绝望之中还有孤独:一个人的孤独,一家人的惶恐,全人类的绝望。惶恐之后,余下的办法只有一个——接受,习惯了就好。到这里,在绝望的大山中似乎看到了一块希望的石头。
淡淡的爱意出现了,妹妹细心的照顾,母亲温暖的语言,都让主人公看到了一阵阵的温暖。主人公也很知自己的情况,默契的陪和着。开篇紧张的节奏渐渐慢了下来,事情又得到了缓解,让人开始浮想联翩:也许,哥里高尔还会再变回来的,生活还会恢复原状。可卡夫卡不这么认为。我看到的只是光明,而卡夫卡看到的却是全貌。熟悉,不过是厌倦的第一步,稍稍熟悉之后,无限的厌倦就在前面。
终于,经济上的重负让这个家疲惫不堪也狼狈不堪,心理上的重负让哥里高尔越来越多的做出他不该做的事——绝望终于把他逼疯了。他想克制,又无法克制。理智已经无法战胜本能。对过去的回忆已经占据了一切。他虽然拥有甲虫的外壳,但他还有一颗人类的心,只要他在世界上还存在一刻,他就仍然是个顶天立地的人。他无法忍受别人把他当作恶心的爬虫,他渴望自己像原来一样!但是,他又对曾经的生活充满恐惧。对生活的恐惧又使他有些爱上了现在的状况。矛盾,是矛盾让他心力交瘁,是矛盾让他死在自己房间的地板上。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小说人物,哥里高尔,他就是卡夫卡的真实写照。卡夫卡不仅仅在写小说,他在写自己,在写自己的生活。
除了主人公,他的妹妹也是卡夫卡着力表现的人物。不像劣等小说那样,把他妹妹塑造成一个十全十美的人物。在《变形记》里,每个人都是普通的,社会基层的小人物。他们都是真实的,有血有肉的小市民。他们的爱是建立在生存和金钱的基础上的。当自己的生活美满时,他们会去爱别人,关心别人,照顾别人。但是,一但别人破坏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梦想时,爱就不副存在了。余下的,只是血淋淋的冷酷。从主人公妹妹上的变化上,这一点表现的入木三分。这个形象的成功塑造,也看出来卡夫卡不可估量的天赋。
当变成甲虫的格里高尔满怀对家人的脉脉温情,抱着自己必须消失的信念,伴随凌晨三点的钟声与曙光在寂静中走向生命的终结,每一位用心细读的人都能从卡夫卡的文字中体会到格里高尔的悲哀、绝望和孤独。
卡夫卡的小说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无论故事情节多么奇诡和荒诞,总能使读者不知不觉地融入进去,并让我们产生强大的心灵震撼。这种震撼来自作品人物所具有的和源自我们灵魂深处的孤独。
孤独,这是卡夫卡作品永恒不变的主题。体现在格里高尔身上,体现在k身上,体现在卡夫卡创造的每一位人物身上。这种孤独的根源在灵魂深处。
当我们认真分析《变形记》会发现:作品中的孤独源于自身价值受到不可抗力的否定。与现代社会许多普通人一样,格里高尔是家庭的顶梁柱,他的父母、妹妹皆依赖其工资生活,而格里高尔很爱他的亲人,这两个条件塑造了格里高尔自身的价值判断——用自己的工作为家人谋福祉。格里高尔的所作所为皆以其为最高宗旨,即使变成甲虫也没有改变分毫。
但卡夫卡残酷地否认了他的价值,通过将格里高尔变成甲虫,使他处于一种荒诞的境地。他无法也不可能为家人谋福祉,即使努力去尝试,家人也无法理解他的本意,他甚至成了家庭的负担。这就造成了现实与其自身价值标准严重背离的情形。
起初,格里高尔尝试像没有变形前一样生活,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价值已被否定。他想挽回经理,因为不这么做会破坏他的工作——作为他实现自身价值的工具。但周围人的敌对态度让他逐渐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至始至终他一直心系家庭,家人的痛苦会引起他自身的痛苦,甲虫的外表下包孕着一颗炽热的人类之心。但残酷的现实让他明白自己无法帮助他们,而造成家人艰难处境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格里高尔处于一种“无根状态”,他的灵魂在茫茫宇宙间四处飘荡,在原有价值变得无法实现后他找不到自己的存在意义。甚至他自身的存在也被自己所持的价值判断所否决,渐渐地他意识到死亡是他唯一的归宿。当他变成甲虫那一刻,他的命运已经注定。失去价值后无所依赖的空虚与对宿命不可变更的无力感,是格里高尔和《变形记》中普,遍存在的孤独感的滥觞。
最后格里高尔选择自杀,这一悲剧性的选择是他重新实现自身价值的唯一途径。正如格里高尔所期望的那样,小说在萨姆沙一家欢乐的郊游和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希冀中结束了,从某种意义上说格里高尔之死是其本人高傲的胜利。
随着人类社会从二十世纪初迈向二十世纪中叶,先前沉寂近十年的卡夫卡与其最杰出的作品《变形记》逐渐得到人们的重视。这也从侧面反映了一个问题——与格里高尔类似的处境在我们生活中越来越频繁出现。尼采说“上帝死了”,这并不仅仅指基督教走向衰败,更是指以基督教为代表的、以奉献他人为核心的个人价值体系的衰亡。时至今日,拜金主义之风日益盛行,越来越多的人以财富积累视为其主要的存在价值。可同时又有更多新生的价值判断体系不断产生和发展,冲击着固有体系。一旦自身的价值被否认,无力、痛苦及虚无主义的幽灵在茫茫黑暗中伸出双手,人们的咽喉就被紧紧扼住,将他们拖入无穷的孤独之中。
也许,我们要响应尼采那早已被人们遗忘的号召——重估一切价值,来挣脱这种孤独感。
今天,我彻底把卡布夫写的《变形记》读完了。书里有好几篇短篇小说,我记忆最深的是其中一篇名叫《流放岛见闻》的文章。
《流放岛见闻》主要讲了一名军官对来访者介绍了一台老而残酷的处死人的机器。最后因来访者拒绝军官所提出的强烈要求,军官自己上了处死人的机器的故事。
读完这个故事,我终于知道了传统力量。军官一直沿用老司令官的方法,但新司令官不同意,来访者也不答应他的条件。于是,他最后一次使用了那台机器――把自己当成犯人,处死!
军官的确让我佩服,尊敬。他走投无路也不向新司令官屈服,这种不服输的精神让我感到震惊。不管有多少挫折,军官照样使用着那台老机器。这种精神虽然不能让老司令官的墓碑上的那句话――若干年后,老司令将从这里复活带领他的追随者收复这块殖民地。成为真的。但是不管如何,这位同样令人敬佩的老司令官和他的追随者们,同样会记在我的心中。
总之,卡布夫写的小说让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题记
在家闲着没事,便打开电视,随手调到了湖南卫视,电视荧幕上的图像便吸引了我的眼球——《变形计》城市孩子与山里孩子7天互换。记得在几年前这个节目播出过,只是并没有去注意。现在又开始播这个节目,便也有了些兴趣。我便迫不及待地盯着荧幕,时时刻刻等着节目播出。
节目播出后,节目中出现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城市公子哥易虎臣从叛逆,顽皮,喜欢恶搞甚至有点儿早熟变成了温柔、可爱,有一颗温暖的心的“男子汉”了。而山里孩子的代表吴宗宏则由腼腆变得大方,由内向变得开朗。
通过城里学校同学与老师们的爱心捐赠,山里的学校宿舍已由只能8个小朋友挤一张床变成了有上下铺的单人床铺,学校的面貌也从破旧不堪变成了焕然一新。孩子们的心灵得到了极大的慰藉,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愉悦的、发自内心的微笑。还记得山里孩子吴宗宏说他更喜欢城里的爸爸,我的心不由得一颤:他不会忘本吧?他该不会喜新厌旧吧?原来,在这背后隐藏着他不为人知的身世秘密:他的身世很不幸,在他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他的亲生父亲便永远离开他了。他父亲前一天去世,他在第二天就生下来了。他与父亲之间的距离是那么遥远:他总是会做一个梦,在梦里,父亲总是离他很远,向他挥手,他拼命地往前跑,想追上父亲,可怎么努力也是无济于事。父亲终究离他那么遥远。通过山里孩子吴宗宏含泪讲述,同学们一个个也都哭了,这些从小就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被他所感动,他的身世很快便传到了其他年级中,全校各班的其他同学也都来看他,来看看一个从小就坚强懂事的孩子,有的还跟他定下了约定。
看到这里,眼眶里的小水珠全都冒出来了,汇聚成泪,一个接着一个,永不停歇。一股暖流瞬间涌向心尖,双颊旁划下了一串不知名的液体。
也许会很任性,把父母的爱当包袱,把朋友的爱当愚昧;也许会逃避,把学业附之脑后,对家庭置之不理。但每个人的心灵都是不能违背的,一个人是拥有一颗温暖的心的,就像城市公子哥易虎臣一般,一个人也是会拥有爱的,爱心汇聚起来,才是胜利。
爱是可以传递的,把爱分享给他人,他们也能得到爱,好东西应该一起分享。游戏而需要爱,需要我们的呵护、关爱,我们应该把我们对他们的爱付诸于行动中,将爱传递下去。
泪意,像幽泉,不可遏制地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