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销魂,卷帘西风,人比花瘦。——题记
雨后的梨花,或浓或淡一色的浅素淡白,口中默念着李清照的“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却全然没有李清照的那种洒脱和悠然。微风吹过,一团团一簇簇的梨花随着雨滴飘落在水塘中,但见那“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的景象。
在第一次感受到李清照的美时,就十分的喜欢上了这种婉约的才女。第一次读到的便是李清照的《鹧鸪天》,在不停地朗读之后,深深地记住了这个词中的景。每每在梦中梦到的便是那阳光照射着的镂刻着花纹的窗子,和李清照描绘的那棵怨恨昨夜寒霜的梧桐树。
“酒阑更喜团茶苦,梦断偏宜瑞脑香”每当读到这句词,便开始想去体会团茶的`那份苦涩和李清照心中的悲凉。回想《点绛唇》中的那份初恋的美好“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而李清照又是怎样在哪悲凉中写出这样青春阳光的语句来的呢?
留一点诗意给自己,像李清照那样向往着用酒和诗意,来摆脱忧愁的生活一样。喜欢着李清照的心境,却又有一丝忧愁,为什么他不能走出那份悲伤,去面对明日的阳光,体会生活中的美好?她曾在黄昏之时东篱把酒;她曾在醉意中误入藕花深处;它曾在酒醒之后询问海棠依旧。但做了那么多,她也依然没有忘记心中的悲伤,尚未经历过这种夫死流离,国破家亡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去为李清照叹息伤感。
愿她留一丝阳光给自己,忙时井然、闲时自然、顺多偶然、逆多必然、得之坦然、失之怡然。愿自己能真正读懂他的悲伤,愿自己遇见黄昏之后,东篱把酒。
大唐气象万千,诗意幽深。两宋金戈铁马,词风各异。唐诗宋词宛如一个无比瑰丽的大花坛,沉浸其中则流连忘返。朵朵花儿争芳斗艳,你我能不好好采撷一番吗?
有一朵花,花苞洁白,傲视群芳。他醉心于美酒,于是有了“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的传奇。他闻名于奇想,于是有了“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的佳作。他性情极高傲,于是有了“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傲语。他历尽祖国山河,四海为家,吟道“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他的诗雄奇飘逸,他号称“诗仙”。这朵白花便是李白。
有一朵花,黯淡神伤,露出几丝悲哀。他经历了安史之乱,为国悲叹“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他极为敬仰孔明,于是作下“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他对仕途丑恶极为厌恶,“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他晚年多病,不禁感慨“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他漂泊不定,仕途绝望,便有了“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他的诗沉郁顿挫,有誉“诗圣”。这朵花便是杜甫。
花坛的一处,土地荒芜,分明还有连年战祸留下的残迹。在那上面,盛开着凄美、激昂的花。
那是一朵怎样清新淡雅的`花呀!“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是她的婉约窈窕;“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是她的豪迈不屈;“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是她的委婉含蓄。她是离世之乱中的一位女词人——李清照。
那是一朵怎样豪迈奔放的花呀!“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是他的雄浑壮观;“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是他的报国壮志;“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是他的豪迈。他是“无意不可入,无事不可言”的苏轼。
又见远处还有更多美丽的花朵:王勃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崔颢的“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还有刘禹锡的“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和陆游的“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或悲凉,或慷慨,或含蓄,或催进,应有尽有。于是,我忍不住沉醉其中了……
夕阳不仅会勾起我们那些未解的惆怅,夕阳有时候也有一种门掩黄昏,渔樵晚归的静谧和温馨。
而如果说斜阳照亮的只是一己忧伤,那它不会留下古今这么多的吟唱,之所以如此,更重要的是因为斜阳照彻古今,见证江山更迭。比个人心事更开阔的是黄昏的那份庄严,是斜照里的兴衰。
一天之中最意味深长的时候,莫过于夕阳西下。这个时刻,光影迷蒙,熟透了的.温暖中隐隐含着一丝感伤,夕照把影子映得细长细长,人心中的眷恋也如丝如缕,绵长悠远……龚自珍说:“吟到夕阳山外山,古今谁免余情绕?”只需要念到、想到“夕阳山外山”这几个字,千古以来的诗人骚客们,就都被重重叠叠的情思缠绕住,无法逃避。这里的情,可以是男女的爱情,可以是亲朋的感情,还可以是人感时伤怀的一种情愫。“夕阳山外山”,到底牵绊着我们多少歌唱呢?
夕阳西下,一天流光走到了边界,马上就要坠入茫茫黑夜。这一瞬间,人心百转千回。李白说:“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为什么暝色使人愁呢?就是因为,有归来就有未归,有未归就有思念,有思念就有哀愁。当归不归,一天的流光和心愿,都无法安顿。
其实,归来是人的永恒心愿。我们一次次地出发,就是为了一次次地归来。《诗经·王风》里,看着茫茫暮景,一个思妇想念她在远方的爱人,“君子于役,不知其期。曷至哉?”我的良人出去服役,走的时候也没告诉我归期,这个时候你在哪儿呢?什么时候你才能归来呢?接着,她细数眼前风景:“鸡栖于埘,日之夕矣,羊牛下来。君子于役,如之何勿思?”太阳西斜了,鸡上架了,羊啊牛啊全都回家了,我的良人啊,你叫我怎么能不想你呢?这是中国人对日暮晚归的最早歌唱,平白如话。“归来”的心愿在中国诗歌中,曾经如此朴素啊!
就是这样的朴素情怀,唤醒了人心中掩埋的情感,开启了诗歌史中的“闺怨诗”题材。清代许瑶光评价《君子于役》这首诗:“鸡栖于桀下牛羊,饥渴萦怀对夕阳。已启唐人闺怨句,最难消遣是昏黄。”看到鸡上架、牛羊回家,就开始想到远方的人,想到自己的等待没有尽头,内心缠绕着百折千回的思念,怎堪面对夕阳?一天之中,最难面对的时光,最难排遣的情绪,就在黄昏时分。所以钱锺书在《管锥编》里说:“盖死生别离,伤逝怀远,皆于黄昏时分,触绪纷来,所谓最难消遣。”
人心中所有的怀远、离别,在这个时刻,都裹在了一起,纷至沓来,涌上心头。它有美好,有眷恋,它有失落,有感伤。著名的“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千古绝唱,短短十个字,蕴涵着辽阔的意象和丰富的回味。“夕阳无限好”讲的是空间,笼罩着天地景象的温馨、欢愉;“只是近黄昏”讲的是时间,黑暗渐渐逼近,留下的是悲伤,是苍凉。空间的迷茫和温馨,时间的苍凉和短促,组合成了荒烟落日、斜阳晚照,组成了中国人千古以来的日暮情思、不舍歌唱。
每每读到“近黄昏”三字,生命匆急之感扑面而来,仓促与疲惫,感伤与哀愁,面对时间流逝,人心中的那一点点不甘,都在这三个字中泛起,让人不由得渴望倾情投入这一刻,抓住黄昏时分这最后一点点流光。
这是一个清晨,我心情特别愉快,所以决定出门放松放松。
我路过河边,看见了一个牧童在放牛,便快步走上前,跟他聊起了天。他见到我很吃惊,兴奋的跟我讲:“叔叔,我有次路过学堂,听见一个先生正在讲你的诗。你能不能把我也写进你的诗中呢?”
“行。”我爽快地答应了他,于是决定跟着他。这时,牛不走了,牧童说:“他渴了,我们去小河边吧。”
我跟着他去了小河边。牛儿趴在青青的`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喝着河水,牧童侧坐在一块布满青苔的大石头上。河水清澈见底,一条条小鱼在水里嬉戏着,五颜六色的小石子嵌在水底,把池塘装点的像条五光十色的丝绸。
牛儿喝完水,我们也该上路了,牧童开心地唱起了他自编的歌:“我是快乐的牧牛童。每天喂牛、牧牛呀喂……”到了树丛里,他还在唱歌,突然,我的耳边又传来一个声音,“知了,知了,知了”。原来是一只蝉在唱歌。牧童也听见了,不满意的嘟起了小嘴,对老牛和我“嘘”了一声后,悄悄的走到蝉的身后,“啪”的一声抓住了蝉。说时迟,那时快,蝉迅速地飞出了他的手掌。他不甘心,快步去追蝉。我看了看太阳,要到中午了,我只好回家了。
虽然只有一个上午,但我已经有了思路,写下了一首诗,《所见》: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越。意欲捕鸣蝉,突然闭口立。
或许,这小牧童会喜欢吧……
是谁,见证了历史长河中鲜为人知的往事,带来了今日的光辉。是谁描绘着祖国富丽山川的美丽,令人沉醉其中,流连忘返。是你,诗词,你是华夏民族的骄傲,你是中华文化的瑰宝。
念一篇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感受“大江东去,浪淘尽”的豪迈;感受“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气势和惊险;感受“江山如画”大好河山的多姿多彩;感受“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的忧愁。用心去读,仿佛看到了宋神宗元丰五年的情景。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当坚韧的磐石也逃不掉被水滴穿的命运,而你却光辉依旧。
心在北,我可以驰骋于塞外草原,可以领略“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雄奇;可以感受“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开阔。那种豪放不羁的美丽,就从这一句句诗,一首首词中流泻。意在南,我可以流连于江南雨巷,可以撑着一柄油纸伞翩跹而过,去邂逅那丁香般结着忧愁的美丽姑娘;可以独自凭栏,看那一川烟草,满城飞絮,听那春雨淅淅沥沥地滑落于帘外芭蕉,似谁的'千指百指在按摩耳轮,感受那一刹那的宁静与超然。
诗词给予我聆听音乐美的耳朵,欣赏绘画的头脑与眼睛。当你听到“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而感动时,别忘了,这是诗词。
“大江东去,浪淘尽,去千古风流人物”诗词从古入口中娓娓道出,诗词被当阳关桥头的张飞一声吼出,诗词从忧国忧民的范仲淹笔端流出,诗词带我们到天姥山的仙人洞里体验神奇,到景阳冈上感受惊险。
曾经,你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边塞大漠,我愿遨游于漫天黄沙里。如果,你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深山从林,我愿跋涉在荆棘小道上。
不须“众里寻他千百遍”,你已“在灯火阑珊处”落落大方的战士芳容,就像此时,闻着窗外阳光的气息,感受着文学的翰墨流香,清风将我的发丝拂起,拂起我嘴角的一丝微笑,因为我知道,诗词正在悄悄改变着我,诗词必将成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