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花开,且思且行,愿朝如秋风,来生相见。
——题记
光阴在耳边呼啸而过,捻起一片花瓣,才想起那般微笑。
时过变迁,岁月沧桑,轻芷一碰,万梦聚散。冰冷惨绝,好比一杯杯苦涩的咖啡,浓香飘过,只剩下无限黯淡寂寞,空虚的夜渐渐织上窗口,风拂过,却抓不住仅剩的实存,流年匆匆走过,留不住半分念妄,就像燃烧后的烟蒂,脆弱的,破灭的。残缺不全的。
如烟往事踏红尘,蹙眉边,又叹造化弄人。时光脚步匆快,青春记忆锁不住,唯有托秋叶寄一缕相思,邀月相伴。不愿欺骗自己,梦转千回,总想牵你的手悄悄走过湖畔堤岸,撩拨晶莹的月光和湖水,涤荡那抹心灵的尘埃。奈何弦音断,时光流逝,倩影难寻。梦中醒来,终是梦幻。
浮生一世繁华尽,流水无情花有意。梦醒后,心碎无声。知否?晓否?
缓缓打开蛰伏多年的往事,窗前风铃依旧摇响。临窗而立,不胜寒凉。我们都不在岁月的堤岸边频频回首,也不在时光的流失里黯然神伤。我们都已走过曾经的葱茏季节,一路前行,不愿停歇。
也许便是这样,悄无声息罢。
陌上花开矣,子当缓缓归。
很美的情诗,所以我从第一次见便也浓烈的爱上了。有点文艺小青年似的忧伤,有点文艺老青年似的哀叹。你看那,田间阡陌小道上的小野花都开放了,亲爱的你呀,怎么还没到我的身边。这句诗粗看也感人,细看更动人。谁还没曾有过思恋的人儿呀,谁还没有过焦灼彷徨的情绪呀。路旁的花都开完了,我也在想:
你怎么还没到我身边。
我今年快十九二十,生命开始进入分水岭。奔三不至于,但是年岁的确是一年比一年老了,心底里成熟的是一轮白月光。偶尔在不想你的时候招摇到我的脸庞。眼底仍是通通净净的白如雪。沧桑是个好词么,也是,痛苦是个好词么,也是。思恋是个好词么,更是。这一切都能很好的证明我活着来着,正经受着该有的人世的判处。人呀,仁,忍,韧,轫……
出离的是理智,思恋的是更浓。
岂能言说,不能言尽。
“有时候,骤风暴雨来得出其不意,转眼间,曾经的美丽,就有了距离。”
已经入秋,但天气仍然热得很。核酸检测排队时,一阵阵汗臭味如同踩着风火轮钻进我的鼻子,所有人像烤箱里的面包似的,热得躁动不安。看看身边的医护人员,他们身穿厚厚的防护服,从头到脚全部包了起来,护目镜、鞋套,样样俱全。站在路旁,一遍一遍地给大家做指引;拿着试管,一下一下地用棉签捅大家的喉咙。细细地看他们的脸,晶莹的汗珠从脸上滑下,背后已经湿了一大片。我转过头,皱起眉头:“妈妈,他们难道从白天工作到黑夜吗?”“当然啦,现在全厦门都在和病毒做斗争,全市的人都要核酸检测,他们如果不这么拼命,我们能斗得过病毒吗?”妈妈低下头,温柔地摸摸我的头。
大热天里,防护服这么厚,他们难道不热吗?重复着手里的动作,难道不累吗?冒着被传染的生命危险,难道不怕吗?他们能坚持是因为他们心中浓浓的爱,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言语中,都透露出那浓浓的爱。
夕阳西下,太阳渐渐落山,天边泛着红晕。此时,太阳是火热的,空气是火热的,我的心也是火热的。看着路边田埂里的小野花——陌上花开,缓缓之爱,深沉的爱……鹭岛上空弥漫着重获生机的希望。
初次来到这里,
我有点犹豫,
毕竟这家店,
有我或多或少的浅浅回忆,
也许是怕来不及,
所以迫不及待想要过去,
嗯。
那个人不见了,
只留下那盆陌上花,
也许是时间,
毕竟它可以冲淡一切,
包括记忆吧,
嗯。
那盆陌上花,
没有了淡淡的粉色,
也没有了浅紫的轮廓,
时间给予的,
就只有枯萎了吧,
嗯。
终于决定要把陌上花带走了,
可是它却枯萎了,
浅紫没有了,
淡粉也没有了,
只有那白白黄黄的萎缩边缘,
嗯。
离开了陌上花,
眼前却依稀出现了个人影,
的确,
久了就忘记,
陌上花开,
终年不开,
嗯。
离别了这家店,
也就抛下了这陌上花,
当年的它,
闪着微光,
亮着。
那年,父亲正为她婚事发愁时,她却在游玩时遇一钟情男子,两心相悦。只是,美好却是短暂的。他是将门之子,领旨要去带兵打仗,离别前,他道:“默儿,不管怎样,你都要等我回来,那是我定娶你进门。她笑着,点点头。她相信他。
她独爱栀子花,她望着满园栀子花开,已是他离别一年之后了,不知他过得怎么样,忽然震惊之色溢于脸上,她竟看到一枝红色的栀子花,一枝独秀,红的那样刺眼,她有不祥的预感。
她貌若天仙,皇上不知如何得知,定要封她为妃他不愿意,皇上就逼她说,如若你不从,我便杀了他。她答道:“士可杀不可辱。”便服毒自尽,她望着鲜红的栀子花,道:“对不起,我等不到你娶我了。”
待他大捷归来,兴冲冲闯进她家门时,看着一院素白,他呆了,问道:“默儿呢?我的默儿呢!”他冲进屋,看着她的尸体,握这她冰凉的手。泪流不止。
第二日,皇宫内,皇上被乱剑刺死,死相惨不忍睹。
看着手中红的刺眼的栀子花,他苦笑,默儿,我替你报仇了!
陌上花开,古人归来,可一切早已不复从前,世间帝王皆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