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了,但陪伴我的却是陌生的校园和那一个个陌生的面孔。六年的小学生活,在经历这段时间的时候,什么都不想。那时,还只是孩子;那时,还什么都不懂!可怎么那么快就过去了?好想挽留,好想时间倒退!但是,什么都晚了,结束了。是啊,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该高兴么?还是,该去悲伤?呵,应该去高兴,因为自己长大了、成熟了!终于的进入了以前在小学的时候梦寐以求的初中。但是,进去时,才发现,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原来,初中比小学更复杂了。原本以为,自己进入初中可以不接触到社会关系。
呵呵,我“如愿以偿”的加入到一个全都是接触社会关系的班!但是,我想错了!初中变的更复杂了!更接触到社会了!就是那些所谓的:打架、势力!是啊!有了势力就可以不被欺负!这句话,我不愿听到!但是,还是听到了!并深刻理解其中的含义!有了那个所谓的势力,所有事情就很容易了!因为:巴结!人人都想有势力,但有势力必须去巴结,于是流行了“巴结主义”而那个原本纯洁的友谊,变成了巴结的最基层!于是,人人都变得不信任!试问:谁想这样?没有人想这样!为什么现在单纯这个词在人们的心中已经不存在了呢?
我却那么渴望单纯!那么的渴望!跟他们一样,我,没有得到单纯!因为,单纯已经不存在了!想到这里,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或许,自己还小,没必要懂这么多。或许,那个单纯只留在我的心中,如果非要给这个单纯要一个期限,那将是:永远!
以往包含了多少个昨天?昨天又有哪些形形色色的人走过,又有哪些悲欢离合的事发生过?没有人能说得清楚。但是,面对未知的明天,又何必为已匆匆逝去的昨天牵肠挂肚?
干脆,不想昨天!
明天就要走进考场的学生,何必为了昔日进行的模拟考试失败而垂头丧气?振作起来,重新呼吸新鲜空气,甩掉包袱,轻松上阵,再搏一回;明天就要走上工作岗位的大学生,何必为了实习时的手忙脚乱而惴惴不安?没关系,重新找回自信,相信自己的实力,大胆地迈进办公室;明天将要走出高墙的.犯人,何必为了那不堪回首的往事而自暴自弃?别想了,以后的路还很长,重新做人并不难,接受阳光的沐浴,重回生命的正常。
诚然,他们的明天也许并不辉煌,考生也许会再次失败,大学生也许会又一次碰壁,犯人可能会遭到他人的歧视与排斥……但无论怎样,他们努力从昨天的阴影中走出来,把头顶的乌云抛在身后,大踏步地走向阳光地带的这种精神与勇气是值得赞美与欣赏的。
也许有人会因为昨天的伤痛而耿耿于怀,但昨天是悲,明天也许是喜;昨天是苦,明天也许是甜;昨天是离,明天也许就是合……昨天不代表今天,更不代表明天。让昨天的伤痛如铁链一般死死裹住自己而不自由,让昨天的悲伤如深渊一般深深困住自己而不能见天日,让昨天的分离如洪水般封住自己的心灵而不呼吸……这些,是相当愚蠢、相当糊涂的做法。它挡住了你的去路,遮住了你的天空,扼杀了你的自由和愿望!别再傻了,忘记这一切,挣脱这铁链,爬出这深渊,融化这冰山吧!
昨天已无声息地消失了,你又何必苦苦地抓住不放手,又何必苦苦地纠缠其中。
让我们共同忘记昨天的伤痛,不想昨天,把握今天,开创明天!
不想真心写作文。师傅们不欣赏啊。众所周知,“好作文都是改出来的”。我在考场上运笔时而飞流直下,一泻千里;时而头顶白沫,原地打转,哪有时间去改啊。所以真心写出来的作文,只能算是半成品。你看,疙疙瘩瘩,凹凸不平,雀斑多多。不流畅呀,不优美呀。毛病一览无余,自然得不到高分。换不来高分,劳动就等于贱卖呀。
不想真心写作文。师傅们读不懂啊。师傅们数十年修道儿,过的桥比我走的路还要长,着的盐比我吃的面还要多,满肚子开头术、结构术、造情术、闪亮术……条条框框,纵深横入,一切皆在定数,能把东施打扮成西施。但见我这东东,抻不直,拗不弯,随不方,就不圆,外路货一个,全不能对号入座,就满脸疑问如老佛爷初见火车,或淡漠如面朝塔克拉玛干沙漠见一粒沙子……这里面隔着两重天啊。
不想真心写作文。师傅们有高招啊。据说,师傅们都在研究一种“酷镖”(课标);据说,这种镖,理论前瞻,技术雄厚,杀势凌厉。但师傅们研究、研究之后,脸上就溢出笑容,业已有了对招化解它:所谓“出镖”“接镖”全在人(就像解铃系铃都须人一样,老虎永远放在局外),我等不按镖理出镖接镖,你奈我何?不信,你看杀场上,出镖接镖的,谁真正用这“酷镖”镖术?至多隔靴搔痒擦边球而已。
时光荏苒,岁月匆匆。我们急于奔走在时光的长河里。却无意回首,蓦地,一次心灵的撞击,一次穿越时空的相遇,又教我如何不想她——诗词。
“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李白那万丈豪情,如万丈狂澜,锋芒毕露。他让高力士脱靴,命贵妃磨墨。却又丝毫不失那清新闲适的心。他有“且放白鹿青崖间”的雅致,脱离世俗;也曾“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月下独酌。他自信,因为“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他失落,因为“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他茫然,因为“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一个李白,半个盛唐;一颗心,如大鹏展翅,扶摇而上九万里。如此豪情,又教我如何不想她。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张若虚背着双手,独自徘徊在春江边。“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流露出他对这春江美景的赞美。独望那孤月轮,又触动了他人生的疑惑,“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时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己,江月年年只相似。”今月曾经照古人,浩瀚历史长河,唯有此月,亘古永存。在这碧盘似的月中,他看见了妻子,多年不见的她,丹唇、皓齿,却是“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他渴望像薛平贵那样鸿雁传书,最后只是光不度。于是,树影婆娑,江月摇情。摇落了离人的久久思念……如此情深,又教我如何不想她。
如果历史是一片星空,那诗词便是那皎洁的月光。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我相信,诗词会一直陪伴我们,诗词也不会停留在过去!
夜,静得深沉;风,凉得透彻;月,亮得清澈。我怎会忘,那美丽的诗词。她时时刻刻都拨弄着我的心弦,又教我如何不去想她?
只有在夜间见风静之际,只有在缺月挂疏桐之时,他才会想起那烟波上的小舟。他原是那样的孤傲,他原是不肯停栖在洲上的寒枝,他原是孤寂飘渺的鸿影。
叫我如何不想他?他孤傲却不孤独,他豪迈却也婉约。“天下伤心处,劳劳送客亭。春风知别苦,不遣柳条青。”他对友人如此牵挂、眷恋,让我在分别之时想起了他。
叫我如何不想他?那一潭桃花水成就了他与汪伦的友情,那一潭桃花水记录了他的感情。满含泪水,送走友人;霸气折柳,是唐人的风采,更是他的情谊。“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他对朋友如此感激,让我在与朋友交往之时想起了他。
他总爱坐在花园里,痛饮。他说:“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他总是埋怨自己的白发,叹息。他说:“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他总身处异地,思念故乡,远望。他说:“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那一身绣满文字的白衣,几次被他用泪水沾湿,几次上他浮想联翩。那洞庭湖上催人泪下的箫声,那君山上肝肠寸断的泪水,哪一个不是真正的他?
你叫我如何不想他?站在历史的风雨中,眺望着他,那一朵纯洁的青莲。
你叫我如何不想他?捧着书卷,独卧在青灯旁读书的他,那一朵至情至性的青莲。
你叫我如何不想他?站在庐山脚下,一束束银河飞溅,那一朵孤傲豪迈的青莲。
叫我如何不想他——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