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妈妈刚从田里回来,就一幅火烧眉毛的表情。“锹儿呢?”我呆若木鸡,愣了一下,反问:“怎么了?你天天除草,难道田里还有什么不好吗?”“没有命了,我家田里事没有,你奶奶家还多呢?”她似乎一刻也不能等了,我慢慢的放下书,刚拿起锹儿,她便一把夺去,骑着车,头也不回地走了。临走前,还嘟哝了一句:“你也快点儿去,马上草多了,你搬不动,我就要找你麻烦。”我只得戴上帽子,慢吞吞地小步小步挪过去了。
路上,一阵大风吹过,本来我认为是天上赐给我的,可万万想不到的是,因为太热,吹来的风,也是热的。我似乎已经被晒焦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滚一波就如洗了一把脸。终于到了那里,妈妈让我喝了口茶,把手套给了我,就又去挑草了。
我开始对杂草示威,我觉得我的力气大,上去就捧起一堆草,刚一抱便吃不消了。一种和麦子差不多的草,朝我手上一擦,几条红色的印子,便出来了。另一种说不出名的草,又使我痒得像跳蚤一般。我便只得抓住草根得泥土小步走了。可是,刚走几步,一阵风把帽子吹到了田里。我伸手去拿,又一个不留神,“扑通”吃了一嘴泥。脸上又痛又痒,有没有帽子,左右为难的我赖在地上,上演了一次孟姜女。
农民真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