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时候,天下流行吃宴席。那时候我还在幼儿园的时候才4岁,但是我已经听父母和老师的话了。我是个好孩子。当时少了一个凳子。我妈没坐下,只好站着。我毫不犹豫地站起来说:“妈妈,你能不能坐到我的凳子上,再抱抱我?”母亲如释重负地说:“好吧。”看到后立刻亲朋好友赞不绝口,说我长大了。我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笑。吃饭的时候,桌子是旋转的。每当我转身看到别人要抱某个菜,我就会立刻停下来,直到别人抱完了我才会继续转。细心的妈妈发现这种微妙的举动后,不禁暗暗欣喜:儿子长大了!回到家,我很惊讶,问:“孩子,你今天的表现真好。谁教你的?我妈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哦,这是老师的基本礼貌。没想到今天就派上用场了!”我说。“你真的长大了,我亲爱的儿子。”我妈说着,在我额头上刻了一个深深的记号。
“你长大了”这句话虽然只有几个字,却蕴含着深刻的含义!
那是四年级上学期的时候,妈妈爸爸说要到很晚才到家,只留下我一人。到了晚上,原本热闹的大街变得安静了,小鸟也归巢了,我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没办法,我只好自己煮饭吃了。我在厨房有模有样地学起妈妈煮饭的动作与样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总算把饭做好了。忙完的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妈妈天天在外东奔西跑,辛苦的.工作,还得回家照顾我们吃饭,真是太辛苦了!
忽然门外传来妈妈那亲切温柔的声音:“宝贝,在家吗?妈妈回来了!”我立刻放下了厨房里的事情,直向妈妈的怀里钻。“哟!你的脸怎么这么脏呀!肚子饿了吗?都怪妈妈回来太晚了,来,现在妈妈去给你做饭吃。”我看着妈妈疲惫的样子说:“妈妈,你不用煮了,我已经把饭煮好!我这就给你盛去。”
“今天真难得,我的宝贝儿会煮饭了。”妈妈抚摸着我的头发高兴道。我走进厨房,大吃了一惊。妈妈见我半天没出来,便走了过来。看见妈妈,我急忙用身体把锅里的饭挡住,但妈妈还是一眼就看见了。
妈妈盛起夹生的饭津津有味尝起来,她说:“不管这饭煮的怎么样,妈妈都觉得好吃!”那一刻,我突然感觉自己长大了。
途中,我不小心脚下一滑,摔倒在台阶上,把眉角的磕坏了,当时我还以为是鼻子坏了呢,便摸着鼻子使劲地哭。哭声把爸爸妈妈都引来了。他们看见我眉角破了,还流了好多血,吓了一大跳。妈妈连忙抱起我,用面巾纸捂着我的伤口,坐上爸爸的摩托车,急匆匆地往医院赶去。
一路上,妈妈用她春风般温暖的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小脸蛋。爸爸心急如焚,摩托车骑得飞快,恨不得立刻赶到医院。快,再快点儿医院终于到了。他们抱着我直冲进急诊室:“医生,医生,快”医生连忙查看我的伤口,“伤口佷大,要缝几针。”这时,我看见爸爸满脸焦急,双手还在抖动,妈妈的眼里噙满了泪水。他们是在担心我,会不会佷痛,会不会留下疤痕。
那一刻,我知道了亲人对我的爱是无私的,也是无价的。为了不让爸爸妈妈在忧伤,我强忍着疼痛,反过来安慰他们:“爸爸妈妈,我不疼,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家。”缝完针后,爸爸妈妈直夸我佷勇敢呢。
那一刻,我长大了。
等我长大了,我要穿上一套超级仙气的汉服,画上精致的妆容,出去拍一张美美的照。我可以把照片拿给大家看看,把我美好的一面展示给她们,让她们也能看到我发光发亮的时候。
等我长大了,我要去一次自助旅游。背上大大的旅行包,将我的活力带上,把我的朝气一并放入口袋。抛下所有的不开心,扔掉所有的麻烦事,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要拍下沿途的风光,去世界各地参观那儿的景点,后把好的自己带回来。
等我长大了,我要去呼伦贝尔大草原,和淳朴的牧民们交个朋友,摸摸草原上那些可亲可爱的`动物,躺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感受草原的魅力。
等我长大了,我要学画一种画,不管是素描、油画、水彩,亦或是其他的什么。我要把我认为的靓丽的风景画入那画中。我要画母亲的笑,让母亲慈祥的笑容在我的笔下栩栩如生;我要画爸爸两鬓微白的头发,让我永远记得父亲为我所操的心;我要画在玩闹的妹妹,让孩童的天真在纸张上永存;我要画一个和小鹿玩耍的少女,让人们也知道动物能和人类相处
等我长大了,我要做好多好多的事,它们正等着正在蜕变的我去一一实现它们!
有很多人认为,成长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而我却认为,成长只在一刹那间。
那个星期日的上午,天很晴朗,妈妈爸爸一起逛街去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看着家里凌乱不堪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不能忍受,于是决定打扫一下,说干就干。我拿起抹布先擦客厅,再擦洗手间,然后再把东西摆放的井井有条,擦得我腰酸背痛的,我自己问自己,难道妈妈她就不累吗?
还有一次,老师让我们每个人带一个鸡蛋,保护它五天,看后谁的鸡蛋平安无事。到了篇
父亲又一如既往地开着那一辆后视镜上系着红飘带的小车回家过年,红飘带在空中跳舞。爷爷和奶奶为了图个清静就住在了一个偏僻的小山区。“哇!终于到家了”奶奶跑出来双手欢迎,但爷爷和爸爸很少讲话,所以爷爷便在屋里抽烟斗。
夜晚,因为习俗,每一年都要换一条红飘带,这样开车的人就可以平平安安。奶奶带着微笑轻轻将红飘带解了下来,又轻轻地系上了新的一条。我跑出去看烟花了,又笑又跳的。突然一个矮矮瘦瘦的身影钻入我的视线,后来看见那个人白发苍苍,一步步地走向爸爸的车前,颤颤微微地在雪地中走。我刚想过去,但我依然想看一看这人是谁,我刚一躲,发现是爷爷。爷爷想把车上的红飘带解下来,我心想:难道这些年看到的红飘带是爷爷系的吗?后来爷爷将红飘带解了下来,又将手伸入口袋,将红飘带像珍宝一样轻轻地拿出来,又小心翼翼地系上去,但爷爷又摇摇头,好像说:“唉!我系的红飘带或许会保不住他的平安。”爷爷又将自己系的取了下来,将奶奶系的又系了上去。
印象中的爷爷和爸爸并不像一对父子,他们很少问好,也很少说话。虽然如此,但爷爷很爱我,经常抚摸我的头。
爷爷又走了回去,轻轻地将红飘带取下,放入口袋,拿出了新的红飘带,系了上去。我震惊了,心想:难道这些年看到的红飘带真的是爷爷系的,以前看似不像父子的爷爷和父亲竟是这样的。此刻,我长大了。
“快上车,我公司还有许多事情!”爸爸说。我和爷爷奶奶再见后上了车。车越开越远,爷爷的身影远去,空中的月亮被遮住了,但空中的烟花依然灿烂,红飘带跳起了舞蹈。我领悟到了什么才是父爱,原来父亲以前对我和爷爷对父亲一样表面严厉,实则是浓浓的父爱,我还知道了看事不可看表面,主要是看事物的本质。那一刻,我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