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写诗吗?”
过去,如果你这样问我,我一定会觉得这是一个笑话。我写诗?天方夜谭!诗,就像是纯净的云;而我,只是卑微的泥。写诗,是那些语文优等生的专利,而我,又不是优等生,怎么可能会写这么圣洁的诗呢?
然而,那一天,大约是诗真的很美,大约是老师那句“诗歌是属于少年的”深深地触动了我,大约是那一次的想法是想成为一个更好的自己,鬼使神差的,我竟然在曾经的我绝不会驻足的地方写下了我自己的第一首诗。
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一晚,窗外,缺月挂疏桐;屋里,诗意在我笔尖流淌着,写诗所产生的灵感在我的手中不停地酝酿着……
不知是不是有些怀念春天的生机,还是喜欢春天的美,或是开始怀念春天的温暖,总觉得春天是美好的事物,便开始想写春,想以春为总结,又想起春的桃红柳绿,各种美景,又想把春天的美写进诗中。我,有时爱听歌,便又想把歌带入诗中。在努力不停的酝酿之后,写下了我人生中的第一首诗。我写的.诗并没有押韵,读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好,觉得只不过是一首普通的诗。
第二天,到了学校,我把我写的诗交给了老师。老师看了之后,我以为老师也会和我一样的感受,觉得这首诗很普通。但是,老师的反应却出乎了我的意料,我从老师的表情中看出了他的惊奇,而且还表扬了我。我不知道老师为什么这么神奇,但是听了老师的分析之后,我懂了,并且在休息的时候老师帮我做了补充,更是锦上添花,我很高兴。在放学回家之后,我又把这首诗抄在了纸上,贴在写字台前的墙上,每天看一眼,都会从中得到无限的快乐。
如果,你现在再问我一句:“你会写诗吗?”我一定会坚定地回答:“当然!”
一个人最害怕的就是尴尬,然而我偏偏遭到了这令人尴尬的局面。
今年暑假,我的外婆来到我家住,家里自然是添了几分生机。我和妈妈是幽默派人物,常常相互搞笑,有时笑得都肚子疼。外婆虽来了,我和妈妈也“收敛”不起来,多笑笑才好呢!但这一次我却由幽默变成了尴尬,倒霉啊!
这天晚上,吃完饭后,我想和妈妈开个玩笑,但却找不到她,也没见到外婆。忽然,我听到洗手间的拉水声,就料想一定是妈妈在里面,而外婆可能在屋里休息。于是我就决定在妈妈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来个“羊顶”,吓吓她。听,门开了,我刻不容缓,以“竞走”速度,弯着腰,低着头,摆着解放军手势,“冲”向妈妈。突然,我看到她的鞋不对劲,不是妈妈的,我立刻抬起头,天哪,是外婆!我迅速收起那“可爱”的尴尬动作,眨了眨眼,看清的确是外婆后,转了个360度的`角藏起自己那如夕阳红般红的脸。此时,我听到一阵爆发的笑声,是妈妈的,只见她前仰后合的从大屋出来。噢,原来她一直藏在那儿看我出丑呢!而外婆,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怎么回事呢!
过了两天,我看见妈妈和外婆边说边笑着,我立即明白,外婆一定知道了这件事。以后的这些天,外婆一看见我,就忍俊不禁,我呢,唉,又无奈又不好意思,不过还有一丝庆幸:幸亏是外婆不是别人,要不然让我这面子往哪儿搁呀!
看来,以后想做什么事千万不能莽莽撞撞,要“三思而后行”,不然,尴尬的是你自己!
唉,从来没有这样尴尬过啊!
人生中有哭有笑,有悲有喜,有平淡也有惊讶。打开记忆的大门,里面有着不少令我惊讶的事,其中的一件事让我最为惊讶,也令我最为疑惑。去年我和父母来到海边旅游,当我们到达一家旅馆时发现有一大群人好像在围观什么。
我便凑近看了看,原来是一个小伙子在和一个小孩吵架,在询问中得知,小孩在大门口捡到了钱,在门口找失主。小伙子说钱是他的',可那个小孩不给,然后就吵起来了。“这钱是我的,快给我!”小伙子吼道。“不,这不是你的”小男孩说,“如果这是你的,那你就应该知道这是多少钱!”人群开始议论起来。小伙子皱了皱眉头说:“200块,对不对?”“不对。”“100”“不对”“50,对了吧?”“不对,这钱不是你的。”
小男孩斩钉截铁的说道。人群又开始躁动了,有人说:“这个小孩子真聪明。”也有人说:“这个小孩子真傻,跟这种人计较什么。”这时小男孩把攥着钱的小手背到背后,渐渐张开,忽然人群沸腾起来了——仅仅5元钱人们议论着,指责着,漫骂着,声音越来越大,我也如此惊讶。小伙子好像知道了什么,从人群中灰溜溜的跑了。人群也一哄而散。
只剩下小男孩了,这时,我耳畔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谁丢钱了,谁丢钱了……”我从来没有这样惊讶,区区五元钱,是什么力量使他这样。我也很疑惑,为什么他不自己收下,为什么小伙子并没有丢钱却来要。当今社会这种品质已渐渐消失,我想,现在的人所缺少的不就是像小男孩这样的品质吗
记得那是一个白雪皑皑的冬天,凌晨一点十五分左右,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身上滚烫滚烫的,像一个煎盘。
妈妈慢慢的起床了,穿上了衣服,也让我穿上了衣服。由于楼里停电,电梯不能用,只能走着下楼。我家还在6楼,我和妈妈只能慢慢地走下去。
我扶着扶手一步步艰难地向下迈着,而妈妈也正在生病,所以无法背我下楼,只能在一旁边无可奈何。我皱着眉,摸着滚烫的'脑门,拖着鞋,披着外套走着。我此时难受的要死,头像要炸了一样。
好不容易到了楼下,还下起了大雪。街上的车也很难见到。我心里想:怎么办啊?我越来越热,也越来越难受。这要是没车我不得“挂”了啊?
突然,过来了一台出租车,我和妈妈飞快地上了车。司机问:“去哪儿啊?”“县医院,快一点开,孩子发烧了。”话音刚落,司机一脚踩了油门,车飞快的就跑起来了。
刚到医院,妈妈忍着病,还得楼上楼下地跑着,一会儿挂号,一会儿领我看医生;一会儿开药,一会儿又去找医生寻问病情。跑了一身汗,不用说,腿脚都十分酸疼。忙活了一晚上,天都蒙蒙亮了。
到了家,我吃完了药。可是还没降下温来。我感到头晕眼花,难受极了,只好又躺下来睡一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我缓缓地揉了揉眼睛,刚要起床。突然,发现妈艰正趴在我的腿部,睡得正香呢。不用想,她肯定是。为了我又忙活了一晚上。
过了一星期后,我又生龙活虎,活蹦乱跳地了。当时我难受劲儿,早被我忘到九霄云外了。这一次,发的高烧是我有史以来感到最难受的一次。我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
雨不停地下,城市停止了喧嚣,一层雾气从地面上升起,给路边的霓虹灯蒙上了一层纱。城市里唯一的一点华丽也蜕变成悲伤的点缀。
外面是父母无休止的争吵,我愿像那乌云,躲在宽阔的天空的角落边哭泣。
“啪”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同时也刺痛了我的心,他们不知道,门里有一颗心也像那花瓶般被随手扔在了地上。外面电闪雷鸣,乌云翻滚,雷声不断,他们好像也在肆虐地发泄着,倾诉着。我说我没有哭,只有外面的雨而已,而已…。
在一声“离婚”后,他们的`争吵声便销声匿迹了,我迷惘地看着窗外那盆吊兰,它们都缩在窗边,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忍受着风吹雨打。我走出房门,爸爸妈妈的门都紧关着,我来到阳台,看这月黑风高的夜晚,没有日月星辰,没有虫鸟鸣唱,没有灯火通明,没有灯红酒绿,只有那雨还在不停地下,好像是在劝慰我,又好像是在嘲笑我。雨无情地击打着地面,大地却没有责怪他,而是去忍受他,也许我现在要做的不是在这无方向地乱走,而应该去劝说父母们。
我收起了那懦弱的眼泪,走进妈妈的房间,我轻轻地走到妈妈身边:“妈,你没事吧。你和爸爸怎么了?”“你爸爸说,说了他都不听,我让他往西,他硬要往东,这可怎么办呢?”妈妈向我哭诉道。“我去问问爸爸吧。”我并没有去问爸爸,因为我知道他们肯定会或真或假地说对方哪不好,我不想听这些,我放弃了,我妥协了。
雨化成泪珠在流动,化成泪针在坠落,我仿佛是在万丈悬崖上走钢丝,一不小心就会坠落,而我已经掉下去了。
我从来没有这样心痛过,这无疑成了我成长道路上的一个痛苦的回忆,我愿让他在我心中慢慢消化,最后忘去,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