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中学前,传说你的数学教得很好,一向渴望见到你的庐山真面目。上中学后,我们有缘成为了师生,可让我高兴了好一阵子。
满怀着激动的情绪打开崭新的课本,目光追随着你的脚步移动。第一节课,你提了不少小学的问题,尽管那答案一次次在喉咙跳动,但出于对新老师的恐惧,我硬是把它吞进肚里。下课的那一瞬间,你有意无意地瞟了我一眼,吓得我慌忙避开你的目光。以后的几节课也是如此,教室一片沉闷。两个星期后,我照例走出教室,正翻笔记本的你突然把我叫住:“王经文,你课堂上怎样不发言了。”我被你一句话塞得哑口无言:“我……”这时,我撞见你的目光,没有愤怒,没有生气,但也不像同学回答问题时闪着光芒了。从你的目光中,我读出了一种期盼。以后上课,老师每提出问题,我总感觉那双期盼的眼睛在一个角落看我,迫使我一次次举起手。
进入初中以来的几次考试,让我深切地感受到班级之间的竞争与差距。尽管你总笑吟吟地说我们班很棒,尽管同学们“九班第一”的喊声震耳欲聋。应对期中考试,我心里还是感到没底。监考的两天,我们请求政史地生四科老师轮流补课。同学们个个背书到深夜,期望考个好成绩让你高兴。考试那一天,大家来得个性早,去考场前又凑在一齐,彼此鼓励加油。对于考试,我们信心满满。
然而,老天仿佛故意捉弄我们似的,三大主课成绩不尽人意,就连你教的数学,成绩也和十班相差甚远。大家垂头丧气地坐在教室里,盯着自己的卷子,却又看不进去。你在讲台上说着全年级的满分分布,我只感到头脑一阵发麻,仿佛有无数只苍蝇在乱飞。“不比不明白,一比吓一跳,这就是差距。但咱们此刻就从这个不高的起点开始努力。”
我抬头看你的脸,望见隐藏着的一道道皱纹。同学们私下里说你很年轻,但我不得不在心底说:“你看上去真的不年轻。”你一向对我们微笑,但不是真笑,仿佛装出来的'、挤出来给我们看的,存在于外表的笑。我想你是在安慰我们不要太难过。你的眼神,那大大的眼球上布满着细细的、红红的血丝;你的眼神,深得像潭水,但不再闪光,看得出你的失望,但仿佛努力把这失望盖上一眼,让我更多地读到了你的鼓励。注视着你的眼神,我却只能不住地埋怨自己的粗心,埋怨自己上课没再认真些。
过了一会儿,你再次走进教室,发出源自内心的笑:“我没想到,这次咱们班数学平均分是年级第一呢。”这一句话把大家从失望的泥潭中拯救出来,我们站起来拼命地鼓掌。我再看你时,你的眼神书写着喜悦与鼓励,透过它,我似乎还看到了你所期盼的更完美的未来。掌声不断,男生在呐喊,看着你,我暗暗下定决心,我要用三年的时间,把你眼神中寄予的期望转变为现实。正是你的眼神,让我记住了你。也在那一刻,我最后找到了自己,而你的眼神,就是我的动力,让我爬起来,去追逐心中的梦想。
我的老师有一双明亮、坚毅而又有神的眼睛,它能穿透我们的思想,洞察我们的心灵。虽然在他年轻的容颜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在他那憔悴的脸上写尽了疲倦,但老师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永久闪耀在我的心里……
多少个傍晚,当万家灯火熄灭时,老师桌上的台灯依然亮着,发出不倦的光芒。每一天都要批阅堆积如山的作业,多且不说,还令人头疼,这对老师来说不得不是一种艰熬,那时老师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奈与疲倦的眼神。
老师就像我们的好朋友,经常与我们谈心。老师看我们的眼生总是充满了友好的目光。
老师,您还记得七年级下学期的前一段时间吗?那段时间,我的成绩陡然下降了,几乎每一次考试我都无法超过一百分,就连一百分对那时的我来说都遥不可及。每当上课我走神的时候,似乎有您的眼神在注视着我,我仿佛看到了您的眼睛里写满了失望。之后,您找我谈心,就像一个朋友似的和我交谈,期望我能重新回到原先的那个优秀的我。当时,我抬头看了一下您的眼睛,看到了您的眼里有充满了期望与期盼。回到家后,我好好的反省了一下自己,并下定决心刻苦学习。此后,我的成绩一向持续优秀,您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您的眼里也不乏高兴和喜悦。
您总是苦口婆心的告诉我们考试的要点,但我们却不求上进,只顾着贪玩,您为此总会很苦恼。在本学期第一次月考的前几天,您专门用了几节课的时间给我们讲计算题,为的就是期望我们在考试时计算题不会丢分。但是,当晚自习您来检查我们的计算题时,您真的是悲哀透了。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来教我们计算题,结果全班只有十几个同学能做全对,真的让您很失望。那时,我似乎看到了您眼中的泪水,诉说着你的无奈与悲哀。
站在讲台上,应对着我们这群不听话的.学生,有时您不明白如何是好,但您一向用您那宽广的心胸包容了我们。应对我们所犯下的错误,您很少当面指责我们,您总是用您那充满了神奇力量的眼神教育我们。
有一首歌唱得好:“任风翻阅背影的日子,烛光将记忆摇曳成孩子的身影,夕阳边凝重了教师魂……”或许,这只是一只小曲,并没有道出为人师者的全部内涵,但我们至少从中感受了一种奉献的圣洁与伟岸。
您就像蜡烛,点燃了自己启发了学生;您的眼神就像阳光,照亮了我们的心灵。
你的眼睛不大,但却炯炯有神,似乎有着一种神奇的力量。当我骄傲的时候,是您的眼神使我惭愧;当我灰心丧气的时候,是您的眼睛使我振奋。当我遇到困难与挫折的时候,当我失去信心停止不前的时候,我仿佛又望见了您那双坚毅而明亮的眼睛,又在鞭策着我、鼓励着我,使我有了战胜困难的信心和勇气!
老师,我们永久也不会忘记您那双充满了神气力量的眼睛!
进入班级,我下意识地去找寻那双期盼的眼神,因为我明白那双眼睛正在全神贯注地盯着老师看,他在想努力引起老师的注意。果然我的目光和他相遇了,他的眼中亮闪闪的,他坐得笔直,无论我走到班级的任何地方,他的目光总是在紧紧跟随。他在期盼老师的肯定,他在期盼老师的微笑,他在认真地期盼着老师对他说:“大家看,梁生同学听得多认真!”
来到这个班,我最先认识的就是这个同学。并不是因为他的成绩出色,更不是因为他上课听讲的认真,而是因为他上课的不守纪律,他坐好的时间只有一两分钟,之后不是在玩文具就是和其他学生在低低地说话。虽然我对他进行了严厉的批评,但是效果始终不太明显。他依然我行我素。直到有一天,在一次听讲中,他回答了一个问题,而且比较正确。这对他而言,十分难得,我抓住时机对他进行了赞赏:“很正确,梁生同学这天这节课表现很好,老师要奖励他一个红色的小旗。”红色的小旗很难得,按照班规,二十分才能加一面红旗。我对他的奖励收到了明显的效果,他的眼睛里放着光,显然,他没有意料到结果会是这么的好。这节课的后半节课他一改常态,身体挺得直直的,认真地在听课,没有做小动作,更没有和其他同学说话。我走到哪儿,他的目光跟随到哪里。是的,经常受批评的学生他们唯一不缺少的是老师对他们的批评。批评与不屑早已让他们漠然,他们触摸不到批评的温度,他们从早到晚都是在理解批评。他们缺少的是老师对他们的肯定,他们在每时每刻都在期盼老师肯定,只有肯定才能让他们的心灵激起浪花,泛起涟漪。
不由地想到另外一个班的马明同学,教师节马明同学非要送给我一张贺卡。班主任老师说:“不知怎样回事,其他老师都没有贺卡,他为什么就单单想起你了呢?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马明说就喜欢你。”我当时不明白谁是马明,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就单单喜欢我。我向马明了解状况,马明说:“老师,上课你夸奖了我,你说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明白了,他期望得到老师的夸奖,他太期盼老师的肯定。由于他的各项表现并不好,老师们的夸奖一般不会轮到他,所以他的内心总是在热烈地渴望着老师的肯定,一次次的渴望被一次次的失望所代替。至于当时的情景我早已不记得了,甚至没有在我的记忆中有一点点的`刻痕。我的一个不经意的肯定,竟然使学生幼小的心灵有这么大的触动。以后每次上课,他的眼睛总是亮闪闪的,我也对他进行了多次肯定。虽然有时候他还会调皮,但是我总是微笑着,轻轻地,爱抚地拍拍他:“还不坐好?待会我要表扬了……”他也总是扮个鬼脸赶紧坐好。
期盼的心灵,期盼的眼神,只需要我们对他们的一点关注,只需要我们从内而外对他们的一个小小的肯定。
你明白有一双眼睛,清澈见底,明眸如星;你可明白有些眼神,沉若古井,貌神离合,那是一种道不清楚的情愫,有的唤作悲伤,有的名为绝望。
我想很多人都有这样一个经历:当你把某件个人很喜爱的物品或自己觉得很搞笑的事展示给他人看时,你会感到总有几个人的恭维使你很受用,但可能你所忽略的有一种人,他们眼底的事不关己和几丝不易显露甚至自己都无感的不屑确是很真实的,远比那些所谓的讨喜话现实得多,只是碍于关系或虚假的人面而无法裸露在外面。
一个人的眼睛是能够说话的,除非你拒绝跟它沟通。
一些人从你的世界飘过,反之,你也一样,那些被我们所忽略的.眼神,在一次次的事故中生根、发芽。可能在第一次你发现不对劲时距离已经有了。人是很自我的生物,所以我们才会积善德、行善事,多与他人交流沟通,仿佛这样能凸显的你精神可嘉。你见过流浪汉的眼神吗?有些人一触上就会立马躲闪开来,仿佛望见某种晦气的东西,你的眼中有轻蔑、同情,但你明白有时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就能改变很多。因为不难发现他们的眼神最多的是对人生的绝望和对将来生活的放弃,在他们的天空里所有事物都是虚无缥缈而又空洞的,没有绿草如茵,芳草萋萋,嘲笑看得太多自己都会忽视。
我不太擅长与他人有良好的沟通关系,但至少我能从他们的眼神中去探索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就像――
忘记了为什么会发生争执,但是从对方的眼神中我捕捉到了极大的愤怒与失望,我心思慌乱的低下头,心里盘算着待会儿怎样不尴不尬得脱离这儿,不等我脑回路转回来,身体却在对方皮笑肉不笑的面部表情中诚实地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却忘记了天公不作美的恶劣天气――我被雨淋成了落汤鸡。狂风把我推得一人在风中凌乱,我觉得自己很可笑。一把抹去脸上的雨水,闷着头在马路牙子边上坐下,用手轻抚着纹路,抬头望望天,依旧毫无生机,死气沉沉,像蜘蛛结成的大网将我笼罩在其中,封得我喘但是气,大口大口喘着。呼地一个冷风刮得我一个激灵:“嘶――居然这么惨阿,按故事情节发展不是下面就应哭着撑着伞找我……”
时间任由我胡思乱想,但此时我却突然想到,我可能……忽略了一个细节,在我任性时对方的眼神,中间似乎,似乎,还有一种情绪,叫同情。同情?我甩了甩头,伸手在一旁积成小水潭的坑里胡乱拍打,良久,忽的动作一滞就是同情。
太没用了。
自以为是实在是太难堪了,干嘛要死要面子活受罪。每一次的任性都会在你的回忆中结疤,抹之不去。我反应过来,拍拍手,灰溜溜但坚定地渡回家……
总有那么几秒钟,你愿意花一年的时间记起;总有那么几句话,你愿意在每个夜晚逐字逐句地复习;总有那么一个眼神,你不愿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