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鸟总该脱离父母所筑的温暖巢穴独自拥有蓝天,幼蝶总该挣脱严密茧蛹独自寻觅花间。而我,总该离开父母建起的安全屏障,让他们无需担心,知晓我已能自在翱翔。
幼时就对母亲日日劳碌的厨房怀有忐忑向往。稍大些,便跃跃欲试地想进厨房大展身手,让锅碗瓢盆于手下叮当作响,让屡屡白烟饱含诱人鲜香。但每当母亲发现我溜进厨房,便急忙揩净手,将我拉至厨房外,用焦急但盈满慈爱的眼神无声地命我离开这炊烟环绕的危险之地。
我便在母亲细致的保护下从未再进厨房。趁着疫情期间不得外出的契机,我向家中亲戚学习厨艺。
不久,疫情有所好转,我便也回到汕头。我像是渴盼精美礼物的孩童般渴盼见到阔别已久的母亲,渴盼让她亲尝我所做的菜品。
在我软磨硬泡的央求下,母亲还是忧心忡忡地答应我进厨房。
我满心欢喜地拿出食材,解冻,用温水轻缓为其沐浴,水流发出的清脆低吟似是在装点心中欢乐乐曲。我注意到在旁锁起眉头的的母亲,笑着将她请到门外恭候佳肴。紧接着,我洗净刀,开始处理食材。我的手劲不大,蔬菜拿的不稳,刀刃闪着寒光在案板上如醉酒的老翁般东倒西歪。利刃瞄准时机,在我的左手上狠狠咬上一口。
“嘶!”我倒吸大口冷气,疼痛汇成万缕千丝从迅速伤口渗入,指尖鲜血不倦流出。我赶忙放下刀,抽出纸捂紧伤口。母亲似是一直留意厨房里的动静,飞快地奔到我身边,用她布满薄茧的双手轻柔包住我的伤口。“怎么了?”母亲许是跑得急,气有些喘,话语间也带着不安的颤抖。“没……没事的。就是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划到手了。”母亲倏的抬头,用她那漾满担忧的双眸望向我,不忍看指间汩汩冒出的鲜血,眼中忐忑心疼喷涌而出。母亲的眸中蕴含万千不忍说出的话语,许是对我大意冒失的责备,许是对自己放任我下厨的自责,千万句未脱口的话梗塞于母亲口中,伴随其的是被母亲无限放大的心疼。仿佛这利刃划伤的是她心头的血肉,仿佛这流不尽的殷红是她眼眶中闪烁的晶莹。她用温暖的手轻抚我的伤口,她用眸轻抚我未尽的慌张。“要不让妈妈来吧。”心中如山般重的担忧令她开口。“妈妈,别担心,我觉得我可以。”我向她扬起笑,将菜做完。
这意外并不减损佳肴的美味,母亲尝了后也终是露出欣慰的笑。母亲,请不必担心,我已拥有独自翱翔的能力。终有一天,我要独自舒展稚嫩的羽翼,奋力拥抱未知的苦难,奋力拥抱心中骄阳。
在黑暗的笼罩下,我独自漫步在大街上,任寒风、雨水、饥饿侵蚀着我,我觉得我已走投无路了。正当我要放弃时,我摇摇头,给自己一个拥抱,说“别担心,我可以的。”
给自己一个拥抱,让自己灿若夏花。
夏日的天,热得干燥,火得吓人。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仿佛要把大地溶化成混凝土。风是多么的淘气,在关键时刻把自己藏了起来。这天气,就连钢铁侠也受不了吧。但是,跑道上还有一个孤独的身影,她正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跑着。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应付接下来的接力赛。连平时都跑不过400米的人怎么能跑得了那遥远的800米呢?这不是在给班级拖后腿?这时,我已无心训练,烦躁像风一样,从脚下伸到腿上,再蔓延到我的身体,瞬间,烦躁遍布了我的全身,身体里的血液不再流畅,一种放弃的念头似箭一般跳跃到我的脑海里。我看了看跑道,正打算往回走,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呼唤着:“800米一直是我的极限吗?难道我就不能突破?别担心,我可以的。”短短的一句话,却给了我动力。像春蚕咀嚼桑叶,像三月里的春风对碧水的温柔;像夏日里的晚霞对嫩柳的辉映。一时间,我心灿若夏花,我仿佛放下了包袱。转过身,重新走在跑道上。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冲破了那道终点线,站在终点上,我的心比喝了蜜还甜。
“别担心,我可以的。”给自己一个拥抱,如冬日里的暖阳,让生命在刹那间充满了希望。给自己一个拥抱,让自己温暖如春。
窗外,寒风呼啸,现在已经是12月份了,期末考试已近在眼前。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忙碌的身影正遨游于书海之中——那便是我。我正一题一题地思考中,随着题目难度的逐渐增大,我越来越不耐烦,一股烦闷之火油然而生。这时,妈妈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进来,对我说:“要不就休息一下吧,天气那么冷。”我对妈妈笑笑说:“别担心,我可以的。”其实,我是怕考差了,又要让妈妈失望了。
于是,我鼓起信心,再次全身心投入题海中。数天后,考试成绩出来了,一个鲜红的九十多分出现在我眼前。我心里美滋滋的。回到家,我兴奋地对我妈妈说:“别担心,我一定可以的。”
“别担心,我一定可以的。”妈妈眼里的欣慰,让我消除烦躁。给了自己一个拥抱,如冬日里的暖阳,让生命在刹那间充满了活力。
成长的道路上一定不会是一帆风顺的。遇到困难,我对自己说:“别担心,我一定可以的。”我要奋力追寻阳光,向前奔跑。
右手拇指与食指圈成圈,慢慢伸向高处,一颗星星嵌进圈里,一亮一亮地闪烁着。
“爷爷,我摘到星星了,星星在我手心里了!”夏夜的小院里荡漾着童年的欢笑。
“傻孩子,你怎么能摘到星星呢!该去睡觉了,快!”
“可是,我真的摘到星星了!你看,你看!”
我恋恋不舍地望向夜空,星星也在望着我,它们都像顽皮的孩子,和我一样。只是,我不知道,它们是否也会用手指把我圈成星星。
那年,我三岁。
晚自习,黑板上写着四个字:“我的理想”。教室里沙沙的笔声,我低着头,奋笔疾书,窗外的星空又映在我面前的纸页上。
“摘星星?你的理想,摘—星—星?!”
老师的声音刺破了夜晚的寂静,在教室里掀起一阵笑浪。我难堪地坐着,落在我肩上的不是星光,而是周围人嘲笑的目光。
窗外的天空,寥落的星星……那年,我十三岁。
高考后,我坐在屋里,灯光昏黄地摇曳着。
“爸,我想报天文系。”我在练习纸上又画着星星,声音低了下去,“我喜欢那些星星……”
“什么?天文系?”爸爸大惊失色,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一只大手把我纸上的星星揉成一团。“现在,都是报金融,读经济的。读什么天文呐!”
“可是,我真的想摘星星。”我站了起来,望向夜空,那些星星还在。
夏夜的风吹着。高考志愿表上,无奈地填上经济专业,画满星星的纸页碎在纸篓。
那年,我十八岁。
“选择你的星星,来我们天文系吧。”导师注视着我,轻轻地说。
导师的手,指向了天空。
我也伸出自己的右手,拇指与食指圈成圈,慢慢伸向高处。很快,一颗星星真的嵌进圈里,一亮一亮地闪烁着。
原来,星星一直没有离开。它就挂在我的天空,挂在我的心里。我想起爷爷的胡须,老师的眼睛,父亲的脊背。我又想起布满夜空的星星,写在作文本上的星星,画在草稿纸上的星星,还有圈在我手心里的星星……
“努力,你也能成为一颗星星。”导师的眼睛像星星。
“努力,我也能成为一颗星星。”我的眼睛也像星星。
繁星满天,星光照亮了整个夜晚。我坚定地站在大地上,向每一颗星星许诺:别担心,我,可以的。
星星,你听到了吗?
娇花长大了总要独面风雨,雏鹰总有一天会盘旋于天,别担心,我也一定可以。
那是小升初的时候,在那紧张的时刻,母亲与我进行了一番谈话。
窗外阴雨绵绵,不时有几丝藏青色的闪电偷蹿进屋里,我正在房间里写作业,母亲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妈妈将她手中的牛奶递给了我,牛奶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淡黄色的光,杯身轻轻晃荡,奶白的液体在杯沿划出一个又一个不规则的半圆。
母亲注视着我,那双历经岁月沧桑的眼深深地望着我,皱纹此刻也仿佛有倾诉的欲望。
“卡卡,妈妈有事和你说。”她终于缓缓开口,声音像在喉口浸润了好久,说出来,都是温和的。
她不等我回答,便继续开口了:“爸爸生病了,妈妈得陪他去广州看病,至少得离开一星期,这星期,你就只能独自在家了。”
我听到这话,心里漫上一层埋怨:下星期我就要考试了,在这节骨眼上你们却要离开,哪里有父母这样做的啊!满腔的不满正要脱口,对上母亲疲惫的眸子,突然哑口无言。
母亲眼里的疲惫是怎样的强烈啊,那疲惫是那对长长的睫毛无论如何也挡不住的,她平日就要照顾我们几个孩子,父亲生病后,又需要额外地再照顾一个人,辛苦成倍增加。灯光悄悄地在她脸上漫步,使得我可以清楚地看见母亲脸上的皱纹,以及眼睛下方的那一片青黑。
妈妈看着我,缓缓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早就猜到了我的反应,开口的话,却无半分责备的意思:“妈妈知道你快要考试了,这段时间没法陪你,但是你也一定要好好努力,知道吗?”
我看着母亲,心里的不情愿也被她的这番话抚平,四目相对间,母亲眼角的关怀和担心像是要满溢出来,这世界上,大概只有母亲的眸子有这般毫无遮掩的真诚吧!
我轻轻地抱住了母亲,多希望我这微不足道的拥抱可以清除她的疲惫,“妈,别担心,我自己也可以的。”我对她说。
母亲看着我,我敏锐地捕捉到她眼眶里的红意,她再没说什么,习惯性地拿起我书桌上的作业,像往常一样翻阅起来。
灯光穿梭在翻卷的书页间,也穿梭在母亲额前的碎发间,映衬出她那专注仔细的神色,我心里的相机“咔嚓”一响,记录下了这时刻。
妈妈,放心吧,我可以的。
小时候,我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遇到困难只需躺在地上撒泼打滚,疼爱我的姥姥姥爷便会一边哄我,一边为我解决任何问题。
后来,我长大了一些,回到了妈妈的身边。妈妈与姥爷姥姥不同,每当我任性哭闹,妈妈只会静静地在一边看着我哭,然后温和又不失坚定说:“不行就是不行。”
久而久之,我便不再哭闹——哭了也没有用,没人来帮我。于是,除了摔倒、碰头等意外之外,我再也没在妈妈面前放声大哭过。妈妈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不会袖手旁观,而是上前把我扶起来。
再后来,我上了学。学校的事很多,也有很多不好的事情。开始我还委屈地哭,后来就不再哭了,渐渐地,学会了自己去解决。
没办法,因为妈妈说:“能自己解决的就不要找老师。”比如二年级时,我换了一个从幼儿园就欺负我的同桌。新同桌总是扯我头发。可妈妈听了我的抱怨后,只是说:“你自己看看能不能解决。”
我只好学着自己解决。我不想单纯地打回去,而是试着和同桌交流沟通。后来,我们的关系变得友好起来,经常一起聊天。
这件事让我有了“自己解决”的信心。我总是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别担心,我可以的!”
我逐渐成长起来,并且自己解决了不少事情。另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妈妈不再扶摔倒的我了。她说:“多大的人了,摔倒了还哭,学会自己爬起来。”
后来,我摔倒时,即使眼里冒着泪花,却依然咧着嘴笑——别担心,我可以爬起来的!笑的什么呢?是觉得这个年纪还摔倒确实好笑?还是用笑来告诉自己我行?我想是后者。
再后来,我发现困难挫折就像摔倒一样。自己从摔倒的地方爬起来,自己从困难中走出来……
如今,我上初一了。初中课程紧,压力大。可我并不感到担心。我也明白“别担心,我可以的”这句话,不仅在心里打气的时候用,更要落实到行动上。课前预习、课后复习,把心思放到学习上,不让自己和家人担心。
如今的我,绝不是当年那个撒泼的小公主了。我带着那句话,一步步向前走去。
别担心,我可以的!
那大份小份的包裹,承载的不仅仅是舌尖上的满足,还有四处弥漫的爱。
——题记
冷空气突然来袭,才穿了两天的那些短袖被迫再次藏匿。整理衣服时,发现了久违的校服,赶紧在记忆的海洋里打捞一把,重返那寒风刺骨的冬天。
那是初一。学生们都像一个个不谋世面的小孩,在一切都陌生的环境里跌跌撞撞。
可想而知,过惯了轻松自在的小学生活,突然来到竞争强,高压的初中免不了难以适应。吃不惯的饭菜,早锻极累人的训练,令人喘不过气的高压,让原本体弱的我,陷入更加水深火热的境地。好在,父母答应给我送东西,让我的心灵得到了一丝慰籍。
熟悉的寒风天,风肆无忌惮地刮着,脸上泛着冻红的微晕。来不及吃晚饭,在操场上左顾右盼,迎着冷风焦急地寻找。他们在哪里呢?胸间的校卡随着跑步声不安地跳跃起来,发出的当当声和心跳贴合为一体。
终于,他们来了。提着重物缓慢移动的身影离我愈来愈近。
一看到我,他们脸上的肌肉便不由自主地放荡起来,绽出一朵朵喜悦的花,皱纹随即在额头、眉眼处铺平开来,像麦浪一样起伏错落。
母亲放下袋子,为暂时得以解脱的肩膀按揉。而后,她急忙扯开袋子,里面装满的是在校渴盼已久的酸奶、饼干、糖果……应有尽有,狠狠地刺激了我的唾液腺,勾起了肚里的馋虫。妈妈高兴又怜惜地看着我,她的眼神是多么澄澈啊,好像在询问我近来的情况。有没有睡饱吃好?生活可还适应?同学相处可还和睦?……母亲无微不至的叮咛,在一瞬间响彻耳边,全在这心疼又欣慰的眼神中漫了出来。
父亲握着我冷冰冰的手,像握着珍贵的宝藏般,在厚实的手掌中摩挲。紧贴着的双手,通过一种不知名而奇妙的途径传递信息,父亲在告诉我:“坚强起来,万事开头难,一切都会越来越好。”
短暂的交谈,时间已过去一大半。天渐渐昏黑,路灯接连亮起。我恳求黑夜慢点到来,拜托云朵帮我撑起天帘。
话末,妈妈温柔地抚着我的头发:“好好加油,我们先走了。”送父母到校门口,我难以自控,跑起来追赶泪水的脚步,穿梭在依依不舍的空气中。躲在教学楼后,望着略显模糊的背影,霎时,整个人淹没于泪的汪洋……
转过身,故作诙谐地自言自语:“别担心,我可以的,加油!”教学楼道上的灯光等着我,那里回荡着最整齐明朗的读书声。
一路上,望着远处的阳光灿烂。我努力尝试,忘却砂砾带来的疼痛,一路上,面对困难和挫折,我努力尝试,忘却失败带来的失落……
我总是对母亲说:“别担心,我可以做到。”
当我的指尖触到那琴弦,我知道,我不是什么音乐天才,我必须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很快,我就遇到了探索中的第一个困难,我发现,别的同学指下流淌出的是清澈的小溪,向前,最终汇入大海,我的琴声却总是遇见石头或高山的阻隔,断断续续。
于是,我把一首曲子,分成好几个小部分,一段一段练。刚开始,我总是会弹一会儿,停一下,为了练好,我重复的练习,忍着手指的酸痛。母亲默不作声,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我,眼中还带有担心。我转头看见了母亲,装作轻松的对母亲说:“没事妈,我不累,我一定可以做到的。”
日复一日,我的小溪最终经过坎坎坷坷,也是进入了一片汪洋,那一次次的努力连起一个个的音符,把汗水变成了微笑。
可是,在后面的学习中,我又遇到了困难,别人说我谈的仅仅只是连贯,没有感情,甚至有人嘲笑我,说我根本不懂什么是弹琴,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像断线的珍珠滚下脸颊,我不知道我的琴中缺少的'是什么?但是当我看到老师弹琴,我终于懂了。
弹琴,无关技术,而关键在于是否用心去弹去感受。
我静下心来,从琴盒里抱出琴坐在椅子上,重新弹起那首曲子,手指触动琴弦,优美的琴声从这弦上发出,我仿佛置身于这曲子之中,身临其境。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那“一楼一夜听春雨,深着明朝卖杏花”的闲适。
曲子进入了高潮部分,我的手在琴弦上欢快的舞蹈起来,在左右手的默契配合下一个个小音符探出了脑袋,迫不及待的跑了出来。此时,我早已沉醉在音乐里,我感受到乱石穿空,惊涛拍岸那令人震撼的声音,一直到最后一个音符,我全神贯注,身心皆融入曲中。
我成功了,我终于做到了,我没有让妈妈担心,我脸上洋溢着笑容,我坚信总有一天我会到达那阳光灿烂的地方,那时,一路上的荆棘化成了花朵,一路上的寒风也变成了温柔和笑意。
我坚信,我可以做到。
风总能吹来希望,您的问候让我前行。
炎热的盛夏,总能让我很紧张,离中考还有一个月。早早地起了床,吃了早饭,便迎着清凉的风,向教室奔去。路过办公室,突然有一束眼光射了出来,天还没亮,也看不清是谁。走到了教室,开了灯,开始拼搏时,有一段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哎!小L,怎么这么早呀?"说完便走了过来。原来是龙老师。"嗯,回来复习。"他把手中的豆浆放下,微笑着说:"喝点豆浆热热身子吧!"随后又教了我很多题,又给我点明了方向。离开之前带上了一句:"不要老顶着个黑眼圈学习哦,适当放松点吧!"
您的问候就像清晨的豆浆,暖暖的。老师,别担心,我可以的!
太阳光总是热热的,就像您的关心。
夏去了冬来,长长的假期总能使人无聊,我便鼓起了一肚子劲,去打个假期工吧!经过了多重关卡,终于被允许了。在车站门口的小店上,喝着粥,吃着老油条。"叮,叮,叮"手机又响了。"怎么了?妈妈?""吃了早餐了吗?怎么一声不吭就去了?我还没检查好你的行李呢……""嗯,吃着呢,车来了,我得上车了,拜拜先。"放下钱,便跑上了车,上了车,又响了。"哎!你别挂我电话呀!出了门得小心点……"讲了许久。"妈妈我知道了,我想休息一下,先拜吧。""别睡着过站了。"一束阳光从窗外跳了进来,时间总像流水一样快,已经工作了一天的我,我躺在床上不想起了。一会儿,手机又响了。"怎么样,阿姨那里辛苦吗?太辛苦可以回来的。""没事,不辛苦的。""那,洗澡了吗?吃饭了吗?情况怎么样?……?""嗯,谢谢妈妈的关心,我先睡觉了。""记得盖好被子呀……"
您的关心,总能让我的心,满满的都是幸福,满满的爱。妈妈,别担心,我可以的!
被问候,被关心,总能使我感到满满的爱。可时间就像流水,小草会成长,小鸟会飞翔,大树能参天,而人也要有目标呀!在复杂的社会中,迷茫的人海里,总会踏出第一步的。所以,也请你们别担心,我可以的!我会向着目标,勇敢地,大步地向前走!
眼看着中考越来越近,体育也成为我成功路上一个巨大的绊脚石,天生体质不好的我自然不占上风,心情无比焦虑。
第一次跳远测试来临时,我本是胸有成竹,毕竟从没有体育不及格过,可现实却给了我当头一棒。达标线是两米以上,可我竟然只跳了一米八,看着同学们一个个轻松达标甚至超越两米,我有些无地自容。我紧张地直冒冷汗,难道我真的不行吗?以前从未在体育方面操过心的我开始慌了,看着自己的少得可怜的成绩,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会因为体育而考不上高中。
“别担心,我可以的。”
脑海里突然出现这句话,难道我会因为一点小困难而放弃自己的前程吗?答案是否定的。我开始练习如何跳得更远,开始向别人请教方法,开始认真对待每一节体育课,只为每次能进步一点点,哪怕只是一厘米甚至一毫米,我也满足了。于是我抽出更多的空闲时间来锻炼自己,甚至是周末。但长期的训练似乎并不起效,我的跳远成绩依旧没有起色,难道是我方式不对吗?还是说我根本不行呢?
突然间,我又有了放弃的念头,但我再次想起那句伴我前行的话语:“别担心,我可以的。”我顿时忘记了放弃的念头,开始寻找了新的方法:观察。我请来了一名跳得远的同学为我做示范,我仔细地观察着他的动作:双手合并的同时摇摆蓄力,有力的双手在空中划出一道靓丽的弧线,膝盖微曲如同弹簧一般,似乎做好了一跳必胜的决心。起跳的动作犹如鲤鱼打挺般慷锵有力,落地时也是稳如泰山。可令人没想到的是,这一套动作却仅只花了几秒,真是迅捷优美。
我也开始不断练习,不断提升,从之前的一米八逐渐上升至一米八五,一米九,又逐步升高至一米九二,一米九三,我终于有了较大的进步,体质似乎也有了微妙的变化,难道这就是运动的魅力吗?
终于到了第二次跳远测试,我竟有些许紧张,担心自己不能对这一个月的努力负责。这时,那句话又涌上心头“别担心,我可以的”,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涌下,我暗自为自己加油。终于到我了,我稳稳地站在自己的起跳位置上,脑中回忆着动作。开始了,双手合并,蓄力,微蹲,起跳,着陆,结束了一系列动作,我长舒一口气,看了一眼自己的位置,1.95米。虽然还没有达到目标,但没事,我还有时间,我还能再努力的!
豆大的汗珠迎接着阳光的照射,映照出我自信的笑。是啊,我还有机会,所以请别担心,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