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若是中华的母亲,那么长江定是伟岸的父亲。我们都听过他的壮丽,但走过,我才明白,长江是那样的宏伟。
江边的柳花开了,唱起了洁白的歌,把整个世界都染上了这份柔软的白。花瓣轻柔得吹弹可破,可一阵风吹来,它们仍完好地立在枝头,让我深思是这风吹醒了花儿,还是花儿扬起了微风,吹醒了大地?又是谁孕育了这些美妙的生灵?于是,我逆流而上找寻它的踪迹。
所有人都听闻过三峡的美丽,而它的庄严雄壮,只有走过,才明白。湖面波澜不惊,没有一丝涟漪,便完整地映照了万物的内心。山是绿的,绿得成了墨色,染得湖水也成了浓墨色,唯有中央那块碧蓝是别致的活泼。船至中央,坐在天空的云彩上,四面都是深沉的绿,无人无鸟无声,只有千丈高的山巅和百丈深的绿水,让人感到自然的生机,使人不由陷入沉思,明白了它的庄重——这是关于生命的。
平静之上是千里惊涛,水在这里欢聚庆祝,引起了无数激流漩涡,飞溅的无数泡沫让变回了清澈的水罩上了一层乳白。两侧的山也是愈发凶险,最奇的莫过于虎跳崖,相传有虎逃避追满分作文网猎时,曾在此越过对岸,可见它是多么的窄。硕大的江河流到此处却缩成了一条细蛇,但它也是更加凶猛。水流横冲直撞,发出冲天响声,如金戈铁马,又似霹雳惊雷,使两岸近乎垂直的峭壁黯然失色。也只有这样的水才能劈开大山,不顾一切地奔向大海和人们心中。
再越过一座座峡谷,长江的源头终是让我寻到了。你可曾想过,这条孕育无数生灵的大河的起点,是一块块小水坑?可那些水皆是湛蓝如宝石,在草地上发光发亮,相互间又有所羁绊,彼此相连。这让我忆起了星辰大海,在漆黑中,星辰收下了所有的光,又尽数赠予人们,黑暗中的人们也不曾迷失。
走过,我才明白,长河是怎样才孕育出无数生命和英勇的中华民族,它用星河般无边的胸襟收下了所有的甘露,又将它化作甜美营养的乳汁哺喂万物。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中华大好山河养出了我们,而我们也定不负。如今有人贪婪地望向江山,我们定不能让它们得逞,这山这水,是我们的奇观,是我们的亲人。
走过,我才)写作文○(明白这山河的雄伟,才明白我们要守护它的责任。
樱花雪白中透出红晕,是女子羞红了脸,在纯白里嵌上了粉。风吹拂,点点粉悄然翩跹。天花纷坠,芳菲迷眼,如烟如霞……走在樱花大道上。
这是几日前的光景了,现在的花,飞离枝头,与大地相拥,只剩,正蓬勃的绿叶,心中惋惜不已,那光景这么快惊鸿后,便悄然无痕,叶,倒是开始娉婷。
心中甚至生出拔掉叶子的念头,叶不长,花就不落了。却不禁发觉,绿叶簇拥,缠缠绵绵,四处舒展,这里吐一叶,那里喷一片,顾盼生风,也蕴着无限生机,绿叶,竟也可以这般摇曳生姿。
想到樱花再美,若没有片片绿叶陪衬点缀,怕也会黯然失色的吧!
樱花的确,睥睨一切,可岁月一转,也是杳无痕迹,倒不如这绿叶了。
回老家,走在那棵枣树旁,枝丫上,绿叶间,挂满了饱满的果实,那枝条都被压得垂了下来呢,玛瑙似的的小枣子叽叽喳喳的闹着,笑着,簇拥着。
有着如此硕果的他,人,不骄不噪,静静地卧着,想起春日里她鹅黄色,米粒大小的花,精致却不惊艳,完全比不上那桂,香气如酒般浓郁醉人,金灿明艳到骨子里,惹人醉,落时成“金沙铺地的极乐世界”。
可桂花虽惊艳,却没有枣子那般诱人的果实,没有枣树的永恒。
走在街道上,一个鲜红的袖章闯入眼帘,是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正站在红绿灯处。寒风刀子似的,割人脸,大地也裂开了口,穿着厚实的羽绒服还直哆嗦,那个志愿者本可以在家取暖,却选择了站在路口服务人们,可能没有人会记住他,也可能他的力量很微弱,可他却仍然选择,在凛冽寒风中,站在路口服务。
走过这些,才渐渐明白,生活中总有一些人、事,以无言、平凡的姿态温暖着这个世界,他们虽渺小平凡,但永恒,不代表,应该被忽视。
抬头,飘悠悠的流云,缀在蓝色绸缎里,每日如此,平凡、永恒。
悄然睡去,梦里,婉转悠扬的二胡声在耳边回荡,“曲项胡琴鱼尾拔”,是离人,是愁……
听妈妈回忆,在她很小时候,外公已是拉二胡的能手。他轻轻地将琴杆靠在肩上,另一只手握住琴弓,踏着脚打着拍子,一曲《二泉映月》就回荡在村子里的每一个角落。而我们兄妹几个,也蹦蹦跳跳地搬来几张矮木凳,围坐在外公身边,跟着节奏一起打着节拍。夏季时,家里的荔枝不多,我们就一人就先拿起一颗,剥开外皮,乳白色的果肉触动着我们的味蕾,甘甜一直流入我们心底。此时,外公也不忘拉起他的二胡来,与他的儿女们一起分享夏日的喜悦。冬季里,泡上一壶热茶,外公就坐在吱吱呀呀的竹椅上拉起琴来。声音渐渐高扬,旋律亦渐渐激越,但又时时把握住分寸。
那是我们儿时记忆里的外公。如今,那把二胡我终是没有看过。卖了,丢了亦或是藏了起来,我都不曾知道。有幸的是,去年中秋,外公的手里又一次响起了二胡的琴声。那把二胡是小表妹带过来的,她也在学拉二胡。一阵掌声过后,外公酝酿了一下,架起琴弓,轻轻地拉了起来。月光微凉,情思徜徉,悠扬的琴声飘散在大地上,在夜空中,流进每个人的心里,我看见,外公的手似乎不像妈妈描述的那样灵活麻利了,时不时颤一下,曲子也会卡顿中断。一曲拉完后,外公似有无限感慨而又不失尴尬地笑了笑,说:“人老咯,这曲儿也拉不顺畅了。”妈妈几个兄妹也半开玩笑似地安慰他。我坐在一旁,见证着这些琐事里血浓于水的亲情,心中涌现一股久违的感动。
前几年,我和古筝结了缘。它比二胡出现早了许多。指甲一戴,轻轻地拨弄着细长的琴弦,一曲《高山流水》便带领我穿过历史的千年花雕木门。本想着与外公合奏一曲琴乐的,可现在外公又犯了病,妈妈带着她跑了几家医院,都没怎么治好。每每看到外公起身想走路,而双脚去不听使唤地抖动,好不容易才迈出步伐的时候,我是那样难过且揪心。外公的二胡,估计也很难再有机会拉起来了。
时间如流水,岁月如白驹过隙。走过了,即使心存遗憾,但儿时的事也构成了我一份美好独特的回忆。再也听不见外公抑扬顿挫的胡琴声,但那一份浓浓的深情,在时光里慢慢弥漫,陪伴了我整个四季。
走过那棵树,闻到那一缕清香,我这才明白了生活的得失与真谛。
接连几次考试的失利变成一张恐惧的网将我笼罩住,我畏葸不前,任凭自己溺在无边的茫然中,渐渐生出自暴自弃的念头。为什么我付出的努力不给我一个小小的甜头尝尝呢?我实在想不明白。
窗外的雨啪嗒啪嗒的从天上掉落下来,昏暗的天空宛如我内心的色彩,我对生活的乐趣似乎在逐渐逐渐地消失。出门时,雨竟然停下,我闷闷不乐地走回学校。一路上的花草树木都想被风雨打得失去了生机,整个城市显得抑郁、暗沉。
可是,直至我走过那棵毫不起眼的鸡蛋花树,我才明白,身边还有此等美好等待我发现。
看着路上急匆匆的行人和车辆,我不由停下脚步等待绿灯。可就在这时,戴着口罩的我忽然闻到一缕清香,仔细嗅一嗅,那好像是鸡蛋花的味道,但是,这周围有种鸡蛋花树吗?
我带着疑问,四处观望,抬头一看,原来这棵鸡蛋花树就近在眼前。一场大雨过后,它好像在把它的全部生命力展示给我们看,那么多的绿,一簇堆在另一簇上面,几朵淡黄的鸡蛋花杂夹在绿叶之间,显得十分淡雅,似乎在每一片绿叶之间都有一个新的生命在颤动。这每一朵鸡蛋花的生命力都是不容小觑的,它们经过一场大雨后,便散发出一股迷人的清香,连口罩都无法抵挡,一层一层连续不断地涌进我的鼻腔里,在我心间久久不散。
我与这鸡蛋花的命运是否相似?
我想应该是的,每天放学上学走过同一条小路,我竟从来都没有留意身边竟然有一颗如此迷人的鸡蛋花树。它似乎毫不起眼,就和普通的树木一样,但经历过几天的风雨后,它竟散发出了如此动人的清香,它就像是在告诉我,沁人花香来自风雨洗礼,只有经历一些磨砺,独特的芳香才能展现。
走过那棵鸡蛋花树,我才明白:经历过考试失败的我就像那棵鸡蛋花树一样,经历风雨洗礼更应该抓住机会来展现自己,散发自己独有的芳香,而非就此放弃,或许,离成功就差那么一小步呢?
走过那棵鸡蛋花树,嗅着沁人心脾的清香,我才明白,正如梭罗所说:“执着追求并从中得到最大快乐的人,才是成功者”。
鸡蛋花开,香沁心间。
“我想抬头暖阳春草,你给我简单拥抱;我想踩碎了迷茫走过时光……”耳中单曲循环着一首《撒野》,我的思绪却在不断飘向远方……
我常常思忖,如果将一生比做一条风景线,那么我们走过的、能走的、能领略的,又有多少呢?那些未知的又是如何呢?
他们是否是陶渊明所述的“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呢?是否是曹操所见的“水河澹澹,山岛竦峙”呢?是否是李煜所思的“闲梦远,南国正清秋”呢?
终是无从知晓的罢。
那些诗人、画家、作家笔下的风景,总是那么神秘而遥不可及,那我们身边又何处没有风景呢?
那“杨柳千枝垂发”何曾不是风景?那“孤舟经入藕花”何曾不是风景?那“阡陌鸡犬相闻”何曾不是风景?那“陌上娇花争艳”何曾不是风景?
其实不如说,每个人的存在,便是风景。我们走过呀呀学语留下的痕迹是;我们走过的青春张扬留下的笑颜是;我们走过的成熟稳重留下的脚步是,我们走过的夕阳似血留下的白发亦是。
我们一直都“经历”着风景,一直都“欣赏”着风景,一直都“感受”着风景,一直“走过”了风景。
我们倒不妨设想,人生何外才非风景啊?答案许是没有的吧。
那么,这些风景枯燥么?乏味么?
我坚信,绝对并非如此。我们感受过、经验过、体验过、走过。我们便可以坚定地说,用我们的脚印书写的风景、用我们的汗水浸润的蓝图,才是最美的!
没有“为何”,只因我们走过,才明白。
“我想左肩有你,右肩微笑。我想一个眼神,就到老。”低沉的歌声又将拉回来,我不由得失笑,忽然觉得豁然开朗。
人生何处无风景?
我们长了这么大,但是我们知道自己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吗?是不是有很多人和我的想法一样——每天吃、喝、睡,就这样反复个几年就上幼儿园呗,然后就慢慢的长大,到小学,初中,大学,最后成家立业,就这样呀!
好吧,如果你是这样想的话,那你就错了,大错特错!
今年暑假,我去小姨家玩儿,大姨也去了,她们两家都有小宝宝,特别可爱,小姨家的小宝宝名叫希米,大姨家小宝宝名叫豆包,希米已经会跑了,但是豆包还不满一岁,这天下午,大姨和小姨都有事要出去,大约需要两个小时左右,刚好小宝贝们又在午休,她们就要我帮着看一下,我欣然同意了。
我趴在他们睡觉的床边,竟也了有困意,正在我快要睡着了时候,希米醒了,他没看到妈妈差点哭起来,我只好硬着头皮做一个又一个的鬼脸,这下他不哭了,但又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如银铃一般清脆好听,可就是这样,我的心又悬起来了,豆包还在睡觉呢,情急之下,我迅速扑过去将他的嘴巴给捂了起来,可为时已晚,豆包已经醒了,他躺在床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左看右看没找到妈妈,就试着坐起来,可他太小了,连了爬都不会,又怎么可能坐得起来呢?
我还想继续看他有何反应时,他就哭了起来,我赶紧去哄他,给他玩玩具,可是不过两秒,他又哭了起来。玩具换了一样又一样,鬼脸换了一个又一个,能试办法都试过了,还是不管用,最后我试着把一块饼干递给他,这下他终于安静了,我叉着腰,带着微重的呼吸看着他,又见希米爬了过来,想要抢豆包手里的饼干,我转身拔腿就跑,向饼干的所在地点冲了过去,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来,将饼干送到希米的手里,并在脸上挂上讨好似的笑容。
我想尽一切办法让这两个小祖宗可以玩的开心,在这期间,我要给他们跑腿、做鬼脸、冲牛奶,给他们玩玩具,给希米削水果,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四十多分钟时,大姨和小姨终于回来了,我如同见到了救命稻草般的扑了过去……
其实我们小时候也是这样呢,爸爸妈妈要比这付出的更多,所以我们可要好好感谢爸爸妈妈呀!
真是看着别人带娃,觉得没什么,自己一试就累的够呛,有些事,得经历过才明白;有些路,要自己走过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