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会盼望些什么,有些人盼望着拥有属于自己的自行车,有些人盼望着被家长或老师得到赞赏,而有些人则是盼望着快点长大,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作业了。我也有属于我的盼望。
今年夏天刚考完“五升六”考试,妈妈想让我放松一下,准备给我报了个暑期夏令营。因为当时的我需要等初中入学通知书发下来之后才能离濮,所以妈妈就让我先等半个月再说。
终于,老师通知:“7月26日下午到校门集合领通知书。”我得知这个消息后,一直盼望7月26日的到来,以致我晚上一直睡不好觉。很快7月中旬就到了,我做好充分的出去玩的心理准备,谁知老师又发下来一条通知:“由于疫情防控工作,推迟到八月份再发入学通知书,请大家等消息!”
看到这个消息的我,心里如晴天霹雳,瞬间失去了出去玩的兴趣,不禁喃喃道:“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失去兴趣的我像翱翔的小鸟失去了翅膀,再也开心不起来。眼前的最后一束希望的光就是盼望学校早点发下通知书,心想“哪怕让我出去玩一天也行啊”!可事情并没像我想的那样,一直到八月二十几号才收到入学通知,而且疫情防控要求“全市师生和家长非必要不得离濮!”。这个暑假的游玩计划就这样泡汤了。
是啊,计划不如变化,我希望疫情早些离去,期待明年暑假可以如愿以偿的去参加一次我期待已久的夏令营。
我是一只小鸟,自由自在的小鸟,我是一只天鹅,一只高贵,纯洁又美丽的天鹅。
每一个小孩都有父母,但没有一个父母不心疼自己的孩子。
记得小时候一两岁时,我生过一场大病,就在那一场大病中活蹦乱跳的我安静了下来,妈妈刚开始听我叫头晕的时候没太在意,拿体温计一量时,妈妈吓到了,我也被吓到了,我发烧到三十九点八度,妈妈带着我直奔医院,可老天爷一点人情都不讲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因为没有带雨伞,所以妈妈把自己的大衣脱了下来给我披上来了,生怕我被雨淋到,到了医院,我身上并没有淋到一点雨,可是妈妈呢!却变成了落汤鸡。
医生又拿体温计一量病情又加重了一点。四十点五度,医生看了我这体温说:“可能要住院观察两个星期左右。”在这两个星期里面,妈妈都没有回家,一直在医院陪着我,两个星期过去了,我出院了。我一出院就像一个活蹦乱跳的小猴子,精力完全恢复了,可妈妈两边的白头发似乎多了几十根,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精力极速下降了。
母爱是默默的付出,是辛勤的劳动……是啊!谁说不是呢?
但我们一定要学会自己去独立,小鸟终要离开妈妈的怀抱,飞向更远的蓝天。“试飞”虽然很艰难但我们必须勇敢面对。遇到困难时别胆怯,更别轻易放弃,因为父亲母亲关切的目光一直紧紧相随,它会给你希望,给你勇气,给你力量,父爱、母爱就是这样厚重、纯美,相信在父爱和母爱的陪伴下我们会愈飞愈高,愈飞愈远。
看着那茸灰的毛球在笼里跳跃。我总是心生一种惭愧,不是我不想带你不出去啊,可你连根绳儿都没有,跑丢了可怎么办?你会饿着吗?会冻着吗?会流浪吗?
心里明白,想带它出去便得有绳儿,得有时间,得让妈妈同意,得把作业都给完成。叹口气,先行动吧,其它的再另想办法。
作业做得匆忙,也不细察了。
从房里往外瞟,寻着机会,想妈妈完成了家务再试试看,又一瞧它,它扒着笼门,黑溜溜的眼睛呆呆地望着我,像催着我动口,但我看着拖把的翻飞又迟疑了,她会怎说?说我贪玩,说我……哎呀——
一次次偷看,总算把勇气鼓起,极小心,极细声的独自练了遍台词,吞吐地去和妈妈商量,她是同意了,可还得有根绳儿啊!妈妈在这点上可不同意,我也只好找爸爸。
颤颤地拨通电话,爸爸竟也赞同,但也只能等下个星期。回头看它又瞄着我,我无力现在达成它的愿望,只好捧上一大把的橘皮作安慰。
蹲在笼前,凝望着它,它甩甩耳朵,趴下,也向我凝望,目光相撞间,生出了一丝淡淡的愁,它,何时能解放,与我飞奔于翠绿色彩之中?
盼望着冬天赶紧过去;盼望着迎来小草冒芽,蝴蝶飞舞,满树繁花;盼望着欢声笑语,春暖花开。
这个冬天格外寒冷也格外漫长,似是北极的极夜,不知何时有光透过黑暗,照亮死寂的城市。突然爆发的疫情,打了人们一个措手不及,使得寒假无限延长。尽管可以放假,却没有半分欣喜,每日不断跳动上升的感染人数始终牵动着所有人的心。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各个地区纷纷派医疗队驰援武汉,无数医护人员主动请缨奔赴前线。那请愿书上一个个鲜红的手印是他们作出的庄严承诺,是九死一生的孤注一掷。他们放弃与家人团聚的机会,只为换回更多人与家人相处的时光。他们身穿防护服,戴着口罩护目镜,任凭脸上被勒出一道道深痕,也动摇不了他的信念。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白衣战士,这是对他们最好的认可与赞美。
在这严冬,仍有生命在顽强抗争着。一株蜷缩着的,细小的不知名的植物在偶然间被我注意到。它那光秃秃的身上伸出一个指甲盖小一点的嫩芽,我一开始觉得惊喜,后又认为它熬不过这冬天。它那瘦弱的身体根本无法供给足够的养分,它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几周过去,我竟惊喜地发现有一个粉色的小花苞从它头顶探出,虽仍是伏着的身体却添了几分生气,一天天过去,那小花苞逐渐变大,绽放成一朵美丽的、散发阵阵香味的花朵,在寒风中坚持了下去,我仿佛看到了无数和它一样的花朵绽放在这天地间。
我明白,我期盼的春天近了。
提起手机中看了无数次的乐高,换来的却是妈妈的沉默。
可越是得不到,那款乐高便像刻意勾着我的心似的,让吸引力放得更大了,拼起来的过程,积木握在手中的质感,拼好的样子,总觉得是种成就感,向我的方向飘散过来,但最近的距离,只能是眼前的屏幕了。
再次向妈妈提起乐高时,她却说已经下单了,消息来得突然,来得轻松,甚至感受到了那一瞬间的不真实。接下来的几天,心底像一阵洪水涌来似的,随时将我带去新的高度。
看着物流,它马上要到了,那是一场无障碍的旅程。眼睛随意停留在某个事物上,便能幻想出乐高的样子,似乎与自己牵连在一起。
三四天后,乐高到了,嗯,它是有份量的,不再是幻想了。我把它紧紧抱在胸前,在房间里打开了,把它扔在一边不拼,岂不是浪费了那么多的天的等待,全倒了出来,当天就开始拼,时间似乎过得飞快,一下子便到了夜晚。
它放在书桌的高处,那样不容易损坏,我时不时抬头,静静欣赏着。它似乎随时保留着新鲜感,每一次带给人不同的感觉。
灵溪镇渡龙学校四年1班易芯艾
太阳下山了,鸟儿回到了鸟巢里,而我却孤单地站在学校里。
那天,妈妈因为有事会晚一点来接我。让我在学校等一会儿,我像往常一样背上书包,在学校的花圈周围等着妈妈的到来。风猛烈的吹着,像刀一样刺着我的身体,我看着一位又一位同学兴高采烈跟着他的爸爸妈妈回家,再看看自己,手已经冻得通红,肚子也在“咕咕”的叫着。我盼着妈妈,希望她能早点到来,带我回家吃热腾腾的晚饭。
我以为妈妈五点半就能到达学校,就一直看手表,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我已经冷得发抖了,但是看看校门前,连电动车的影子也没看到。终于到5点半了,我急忙跑到校门口去看。可是,现实是多么的残酷,永远跟幻想中的不一样,别说妈妈了,现在连一个家长都没有。再看看天上,天已经黑了,连晚霞都没有了,我开始害怕了,出现了各种可怕的想法,妈妈会不会忘记我自己回家?保安会不会把门关上,把我一个小学生放在大大的学校里?我盼着妈妈,希望她能马上带我回家,穿上厚厚的睡衣暖和暖和。
到了5点40,还怀着期待的心情,到学校门口看,心里一直想着:妈妈应该不会来了,她应该决定让我在学校呆一夜了吧。当我想着的时候,一个女人骑着一个电动车来了,这下正是妈妈吗?啊,亲爱的妈妈,您可终于来了,我差一点会被冻死了。
盼,是一个磨练人耐心的艰难过程。妈妈,盼你的滋味你可知?
每个人都有一件或几件盼望的事情,每个人都希望实现自己盼望的事,我盼望的一件事是去上海,但至今没有实现。
我盼望去上海的目的有两个,第一个原因是我想去迪士尼嗨一整天,另一个原因是我想去看东方明珠,这两件事我从四年级盼到现在都没实现,我爸给了我一个要求,就是考上国藩学校精英班,这个要求可有点儿高的,但是我要竭尽全力实现,盼望的事。
从四年级那时我就开始努力去报辅导班,写试卷,我慢慢的进步起来,从30名到20名,那时我开心极了,认为目标要实现了。
五年级的时候,我开始被动起来了,从20名又退到以前,因为贪玩而耽误了学习,每次考试错一大堆,一眼过去全是错。我心想:“再这样下去,我就实现不了目标了”。一节数学课上,老师把优秀的同学叫到讲台上,让我们这些比较差的同学选师傅,我选了一位前10的优秀生,他每节下课就来教我做题,我一开始不乐意听他讲,后面我认真的听他的教导,因为当时只想实现目标,为了实现目标,就得付出代价。
五年级暑假,我去国藩考试,总分50分,我考了30分,我考上了国藩普通班,当时我很后悔,心想以前为什么不听师傅讲,要是多听几个星期,我就可以考上精英班,我瞬间很失落,再让我多考10分,我就可以进精英班了。
我多盼望去上海玩,更盼望再多听几次师父的讲解,可惜要毕业了,我感到非常伤心。
模拟测试结束了,考得不错,妈妈给我买了游戏机。
喜悦却被送货需要五天给遮住了。
五天,整整五天!这送货的人怎么搞的?偏偏这五天还在假期,真是的,就不能快点吗?望着手机上的图案,恨不得将手伸进去,把游戏机抓到眼前。
我开始盼着消息。可是老天似乎跟我作对,手机上的消息似乎被人定在那儿,始终没有变化。风在屋外呼呼刮着,树似乎要被它弄断。我陷入凌乱之中……
终于传出喜讯,朝着小楼下奔去。风温柔地滑过脸庞,树叶沙沙作响,似乎为我鼓掌。每一步都是那么轻快,整个人似乎达到了巅峰。捧着快递,小心地护送回家。
拆开纸盒,仔细打量。它的外表灰灰的,透明的按键似水晶铸成,平面的〔paomian.net〕游戏机上还立着一个摇杆。我立马开机体验,令人想不到的是,还得再充一天的电。
人僵住了,等了五天,结果还要充电,商家是玩我呢。哼,真是可笑,这五天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脸感觉湿湿的,心里像蒙上了一层阴影,挥之不去。
熬过了一天,电终于充好了。
打开游戏机,体验着,一股热流涌入心间,流淌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