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我一直以为,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直到那天,我才真正明白,那些熟悉的附满回忆的地方,最美,最珍贵
雕塑园相信大家并不陌生,六岁以前,我一直扎根在雕塑园的附近。那里的一草一木,陪伴着我的童年一起成长。可自从上小学之后,那个地方仿佛暂时从我的记忆跟习惯里抹掉了。
一天,班长突然要去雕塑园,还拉上了我。漫步在雕塑园中,那熟悉的场景一点点地浮现在我的面前。突然,有一个小孩从我的身边踩着滑板车“奔驰”而过,后面有一个中年的阿姨在追着他。“哐当”一声,他的车被一块突出的石头绊倒了,他也翻倒在地,哭了起来。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眼前这个小男孩的身影却与我记忆中小时候的那个身影渐渐重合了。
记得六岁时的某一天,刚刚学会轮滑的我穿着轮滑鞋在雕塑园广场上滑行。那时的我自在又幸福,飞快地大胆向前冲,享受着耳畔微风带来的快感。而姥姥却害怕我摔着,虽已年迈,虽有些步履蹒跚,却仍旧一步步在我身后紧紧跟着,豆大的汗珠从她那爬上皱纹的`额头滴落。我却毫无所觉,越滑越快,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鸟一般,享受着初次飞翔的自由。于是我便把背在身后的手伸展开。可好景不长,“哐当”一声,我一不留神被一块石头给绊倒了,重重地摔了一跤,大哭了起来。姥姥见此情形,神色慌张地跑上前来,把我扶起来,连连问我哪里受伤了,确认我没事,姥姥才松开了紧皱的眉头,接踵而★WWW.PAOMIAN.NET★至的是无尽的叮嘱。
记忆中的画面越来越迷糊,哭声将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此时此刻,我望着眼前被妈妈安慰的这个小男孩,默默地笑了。童年的雕塑园原来那么美丽,熟悉的风景竟然如此迷人。
时光荏苒,时间可能会改变许多,但它却不能改变一种伟大的感情亲情!谁说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在我看来,熟悉的地方风景更美,更珍贵。
提起我最熟悉的一个人,当然是我的爸爸。
有一次,我们正在上课,突然,“哗啦啦……”,天下起了大雨。“叮零零……”,放学了。同学们都说“怎么回家呢!”老师说:“同学们不用着急,要沉着冷静,家长会来接你们的。”听了老师的话,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不一会儿,就接走了四五个同学。我心里想:我的爸爸怎么还不来呢?心里正想着,突然,我的同学说:“宿华栋,你爸爸接你来了。”我提起书包,满心欢喜的跑了出去。
回到家里,我看见爸爸手臂上有个伤口,就问爸爸是怎么弄得,爸爸说:“刚才在路上滑到了。”我真没有想到,爸爸为了接我竟弄出这么大的一块伤口。这块伤口虽然疼在爸爸的身上,但却象疼在我的心上一样。
这件事,留在我的记忆深处,怎么也忘不掉。
我最熟悉的人是我的哥哥。他是操作电脑的高手。他会下载游戏,而且打字非常快。星期天,哥哥到我们家来玩电脑。他熟练地从网上把游戏下载下来,把游戏安装好,随后开始了“冒险岛”游戏。哥哥在游戏上的名字叫“小胖子”,看着哥哥双手在电脑键盘上噼噼啪啪地敲来敲去,我真羡慕极了。我拉住哥哥的手臂,使劲摇市面上说:“哥哥,你教我啊,教我啊!”哥哥转头看着我说:“你也想玩啊?”我说:“是啊,你教我啊!”哥哥说:“好,我先帮你取个名字,叫小胖妞吧!”哥哥边操作电脑边对我说:“你要玩游戏,首先要学会打字,用拼音打,既可以打字,又可以练习拼音,然后用拼音打字拼出来......”哥哥用手在键盘上输了“nihuima”“你会吗”跳进了对话栏里,好神奇啊。我试着在键盘上打了“haha”“哈哈”我会啦,我高兴得地拍起手来,哥哥看着我高兴的样,得意地说:“下次我教你玩QQ吧。”我说:“谢谢哥哥,谢谢哥哥”!
从这天开始,我在“冒险岛”上有了一个名字叫“小胖妞”,游戏上我认识了许多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和他们聊天成了我周末的一大乐趣。
现在,我用电脑打字打得可快了,连爸爸、妈妈都表扬我,你想学吗?那我介绍你认识我哥哥啊。他是我最熟悉,也是我最崇拜的人了。
我要写的熟悉的人,是我的堂姐。她个子不高,有着一个略显肥胖的身材,但这并不妨碍她时常开朗自信地大笑。
堂姐很早就辍学去打工,最初是去外地的亲戚家帮忙做事了一两年,后来就又回来家乡找工作。
我不知道当初她辍学的原因,但我的印象中,她一直是一个极其勤劳和好脾气的姐姐。
在我小的时候,爸爸妈妈有时候工作太忙,奶奶也要忙田地里的农活,这个时候,堂姐就扛起了带我的途径。
她会在一边做饭,一边给我讲故事。天冷的时候,把我抱在怀里一起烤火。
在我眼中,她的一天几乎是忙碌个不停,不仅要做饭,还要洗衣服,还要扫地拖地。
以前家里还喂过猪,她总是一个人提一桶泔水,爬进猪圈,把那笨重的泔水桶一起拖进去,倒给那“哼哼哈哈”的粉色小猪吃。
堂姐还会带我去菜地,我在扑蝴蝶,她则在择菜,然后清洗,准备做饭用。
渐渐地我长大了,堂姐也嫁人了,我也有了小外甥。不过堂姐一直还是那个很关心疼爱我的姐姐,她也依然是那样任劳任怨地做着家务。
当我也学着做家务的时候,我才知道堂姐当时的辛苦,心中对她的钦佩也多了一分。
堂姐是我所熟悉的,也是我所尊敬且应该学习的勤劳的人。
欧阳依然是我的同班同学。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耍,我很了解他。他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贪玩。
暑假的一天,我去欧阳依然家玩。他妈妈要我到房间玩拼装,要他在客厅写作业。他写着写着,就偷偷跑进了房间里和我玩拼装。我对他说:“你快去写作业,等会儿妈妈发现了。”可欧阳依然说“没事,我就玩一会儿。”玩着玩着,欧阳依然妈妈看见了,发现欧阳依然才写了一点暑假作业。欧阳依然被她妈妈打了一顿。晚上吃完饭,我在客厅写作业,欧阳依然在房间里玩拼装。忽然,欧阳依然妈妈叫他看视力,他妈妈都准备好了,可欧阳依然说:“让我再玩一会儿。”欧阳依然妈妈说:“不行,马上过来。”最后,还是她妈妈拉着欧阳依然去看视力的。“睡觉了,欧阳依然。”欧阳依然妈妈说。欧阳依然说:“让我再玩一会儿,等一下我就去睡,我保证!”欧阳依然妈妈同意了。过了一会儿,欧阳依然妈妈说:“快睡觉,欧阳依然!”欧阳依然没听见似的,继续玩他的拼装。最后,还是欧阳依然妈妈强拉着欧阳依然,他才睡觉的。
这就是欧阳依然的坏习惯,我可不要贪玩,我要做一名好学生。
生活像是沙滩,有咸涩苦闷的海水,也有璀璨动人的珍珠。也许美丽就一直相伴在你身边,也许快乐一直陪你度过每一天,不一样的视角收获了不一样的景色。熟悉的地方有时也会有风景。
记得一次春天的早上,蓝色的天还隐匿于漆黑的夜色中,我在困倦和烦躁中醒来,意识里从来都不变的,是那个烦恼的源泉——考试。白炽灯清冷的光铺在地板上,我的内心似乎也和它一样变得苍白得看不见色彩了。一阵阵脚步声中传来的是疲惫,痛苦和焦虑,它们如影随形地伴随着我,在我原本就脆弱苍白的心上更增添了几分血与泪。
打开窗户,窗外清冷的`光便透了过来,一阵冬天还未散尽的寒冷冲在我的脸上,对面是那灰色的墙,黑漆漆的门,锈蚀了的铁窗……我回过头去,不忍再看。
书桌前,一堆惨白惨白的书卷碾压着我的心,我似乎被压得透不过气来,在一段段整齐的文字间苦苦探求之后,我扭了扭酸疼的脖子,起身去窗外看看。
走到阳台上,一阵柔和的白光从缝隙间掠过眼,我推开窗户,用力往左边探出头。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柔和的橙黄色的光瞬间便照进了那封闭已久的心谷,远处是青蓝色像是宝石一般的天,和那厚重的,如同用油料涂抹上去的玫瑰红色,那颗炽热的火球变成了橘红色,连同那份热与光,占据了狭小天空的一半。我在惊诧和陶醉中久久不能自拔,直到缓缓升起的太阳渐渐变得耀眼了,我才依依不舍地移开视线。
空气变得温暖了许多,连同着我的心也变得渐渐温暖了起来,似乎尘封在心底的大门已经徐徐打开,伴随着一阵阵柔和的微风,我眼中的世界变得生动,有色彩了。
很久以后,我还是难以忘记那次日出,几年的时间,我几乎不曾注意到,只要稍稍伸出头来,便有着这么美丽的风景,我惊诧于这日出的壮美,更被这炙热的太阳点燃了沉寂的心。
换个角度,也许就会有阳光直入心谷,也许在那熟悉的地方,也会有不同以往的风景。
在我记忆的深处,总有一种熟悉的声音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鼓励着我,好似我心中的海洋中那一根“定海神针”一般。
那种声音像寒风刺骨的冬天里的一个火炉,像孤独无助的鸟儿找到了它的母亲,像口干舌燥的乌鸦找到水源,总能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当我每天起床时,看向窗外,那只身穿着棕色皮衣的小鸟像是告诉我今天是多么美好的一天,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多么熟悉的声音啊!
清晨,最少不了的就是妈妈在厨房里忙碌的声音,锅碗瓢盆在一起演奏的鼓声,铲子与锅是一对好搭挡,好像所有“选手”都要听从它俩的指挥一般,只要它俩演奏完毕,那儿其他“选手”只好回到候选位了,说明菜炒好了。一天,我忘记品尝“选手”们的功劳,结果,我一上下都混身冰冷,像是它们在惩罚我一样。所以说,我自然也就不敢惹它们了。
到了学校,同学们都在读书,那声音像是清晨的一股清泉,流进我的心中,很难从我的记忆中摸去。这时,从窗外的小鸟眼中貌似看到了对未来的憧憬。老师也如此,每当看到我们这般努力时,也选择做了旁听着。同学们好样的,老师用眼神给每一位同学传达了肯定与鼓励。
课间时,有的同学你追我赶,争先恐后涌出教室,说起各自感兴趣的事,而有的同学仍坐在教室,发出朗朗的读书声。这是校园生活中多么熟悉的声音啊!
蔚然的蓝天,浮云朵朵,微风也发出了属于它自己的声音,可我们从未理解,也从未感受到。只是知道,它像是一个小婴儿,有时喜笑颜开,有时泣不成声,我们也只好任它那般做,喜时,温柔的拂摸你的脸颊,怒时,昂然有力地拍击着你。发出时而喜时而怒的声音。
放学后,我坐在大树下回顾所学知识的时候,大树好像也是一位专家一样,“沙沙”的讲它了如指掌的知识,时不时还落下一片树叶,每一片树叶都有它独特的声音。你只要闭眼倾听,就能不知不觉地将心里的忧虑赶走,不再觉得你自己很渺小,而觉得自己能够掌控这优美的旋律。
声音能让自己得到净化,熟悉的声音却能控制内心的万物。
慢慢地翻过日历,跳跃在数字之中。悄然漫过严冬,溜入美丽的春天。本该是外出赏春的好季节,可我却总爱留在家里。母亲总劝我外出溜达溜达,去王坛赏梅,去平水水库戏水,我却如同年轻的史铁生一般,不耐烦地连声打断她:“有空我会出去的!现在有作业呢!”每天来问,每天,我都这副态度。
直到有一天我去拜访一位老师,正计划去时,母亲和我说:“蕺山上树都翻了新绿,你去看看,好吗?”我见推脱不过,只得略一点头,算是答应了。
教书法的地方离我家不远,骑车也就十多分钟,虽然是春天,可路旁的树木都仍披着青灰的皮,挂着半新的叶子,半死不活地倚在一旁的电线杆上。而我又是可以几十天不出门,蜗在家中浪费时日的人,自然想不出这有多大别扭,只觉得这与严冬也无多大区别。
直到我路过西街,看到它旁边的山上葱茏一片,散着耀人的新绿,想必山下的西街定是一番美丽的春景了,那就去看看吧。
本顺着探春的心思去,走进西街,才发现熟悉的街道竟变样了。我小学回家总往西街走,这里的一切我都熟悉无比。墨池边上的老式早餐店,隔壁的品德居总摆上许多糕点来招揽生意。在蒸笼的白雾之中,我总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来,也总带着黄昏的半束夕阳离开西街。
跑入糕饼店,买上一盒绿豆糕悠然走回家。
现在似乎与往日并无两样。雕梁玉砌仍犹在,早餐店依然蒸着一笼笼可口的小笼。那烟雾环在墨池边上,仿若仙境。我还没进门,老板一眼便认出了我:“吃点什么?还是小笼配馄饨?”并指指一旁刚出笼的小笼。我坐下来,拿来一只小瓷碟,放上醋和小笼,开始品味起这番“经典”。但在店中仅有二三个人,这与往日排队吃饭的情况大相径庭,我问了问老板,她却不言不语,指指斜上方的一座小西楼,那儿坐满了青年男女,谈笑嘈杂,与我们这里的冷清大不相同。仔细一看,那小西楼竟是雕栏环绕,周遭用曲铜环起来,仿佛一朵娇艳的花,与街边的清冷古老势不两立。再一看招牌,竟是些洋文!老板又指一街对面的流动小摊,二三学生围在一旁,手中握着一只只苹果,旁若无人地大声讲些低俗的话语。环顾一周,西街路面竟看不得一片树,一缕草。我沉默地吃完小笼,出了西街,继续上了路。这一切都变得太快,太快。思绪堵在心头,浑浑噩噩地去,又迷茫地回。
街依然是我熟悉的街,但是景色却新得让我认不出来,满目的繁华亦有满目的苍凉。它似乎是我熟悉的西街,但又似乎不是。
清晨的闹钟“叮叮—”响着,又是陌生的一天。
走向那条熟悉的小巷,阳光在鸟鸣中安静地行走。蜜糖般的金色的脚印将小巷温暖,云是水的波纹,溅起一叶的清凉。小巷里的一景、一物一成不变。有些人正在辛勤劳作着,有些老人坐在门口,拉着家常——
这里的人就像时钟里的齿轮,多一个不行,少一个也不行,他们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小巷里的景也是我看厌了的旧景。青色的石板,已朽的墙壁,还有那转角处的一闪一闪的路灯,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穿过这一条巷,便是学校了。早读、上课、午休、上课。虽说是初中却一点朝气也没有,有的只是乏味和无趣。
放学了,低头穿过那一条小巷,昏黄的路灯又开始闪了,街道上车水马龙,汽笛、喧哗声充斥在空气中。看着夕阳下自己拉长了,再拉长了的影子,心想:又是一天过去了。不经意的一瞟,却看见了那一抹墙角的嫩粉。那是怎样的柔美啊!
走近,蹲下来。仔细观赏那一丛开得正旺的野花。它顶破墙角的水泥,靠着它那顽强执着的毅力,开放了花朵,而且开得很怒,粉艳的花瓣,嫩黄的花蕊。远远望去,就像天边的晚霞投在地面上。粉色中带着生命的金黄,生命的金黄中又带着对未来期望的`淡蓝,如梦如幻,说不出的美。我想:原来熟悉的地方也有这般的风景,我以前怎么不在意呢?
灰黄的矮墙,是那么不引人注意,但这个夕阳,我与熟悉的风景有一次美丽的邂逅。
熟悉的地方,也有不一样的美丽风景。只要我们倾心关注,就能发现不同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