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两岁半时,妈妈将我托到我伯母那儿,我和大我一年的表姐一起和伯母住在托儿所门口的楼上。当时,我和表姐在同一个教室,挤同一张床,好不快活。
每天早上,伯母总是九点准时给我和表姐煮上一大锅没有一丝黑点的白粥,再在里面洒下一手白砂糖,那味道,我一辈子忘不了。
白粥的味道很淡,几乎接近无味,可它加上可以让你甜掉牙的白糖,那可算是人间“极品”了,虽说白粥配白糖是家常便饭,可我却吃出了不一样的滋味。
偶尔,伯母怕我们吃腻了,有时便劝我们换换口味,可我们一点也不懂“腻”的意思,也就听伯母的话了。时常尝试了一次咸菜配白粥,那味道,仅次于我的.最爱。
那妙不可言的味道,使我周周吃,日日吃,一直吃不腻。这些那些,清淡白粥,历历在目,直到,有一天……
我该上幼儿园的年纪了,爸妈才将我带回了灵溪。从此,我再也没喝过伯母熬的那热气腾腾并爽口的白粥了。
想啊!久违的白粥配白糖,和伯母忙活的身影与那时的笑声。
只因知道你的大门永远敞开
你的花园小径随时欢迎我走过
只因我知道不必忧心于淡忘了言语和情缘
字里行间墨点凝干亦不会将我羁绊
让你留存在我记忆长河之畔
绕在了柱桩上的常春藤已落在我身后
还有那些别人说过的话
他们以为我们适合一起行走
只是明白了这个世上
不存在诅咒和宽恕
当我走在铁道上,发现
你已是过去的路
延着我记忆长河
有那么几个小时,仍温柔我心
尽管麦田,晾衣绳
废品站,高速公路都挤到了我们中间
我可能还会沉默奔跑
快乐的眼泪为面庞着色
夏日的'阳光会在我快要失明时燃烧我
但是现在我看不清
点点滴滴时隐时现
不知是温柔还是温暖
是否该将其记忆
皆在墨点残存中展现
春节转眼间过去了,但节日的气氛让我记忆犹新,时时浮现在我的眼前。今年的春节我是在洛阳奶奶家度过的,大山里的风俗习惯也给我的.节日增添了不少色彩。
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都贴上了大红春联,让干净整洁的院子显得喜气洋洋。伴随着轰轰的炮声,我们一家人围在一起吃着难得的团圆饭。饭桌上每个人都面露喜色,相互诉说着过去一年的喜怒哀乐。
奶奶说今天晚上都不能睡觉要“守岁”,迎接新年的到来。据说“守岁’有两种含义:年长者守岁为“辞旧岁”,有珍爱光阴的意思;年轻人守岁是为了延长父母寿命。还要在大年初一五点开始放鞭炮来驱走瘟神恶鬼、喝凉粉糊糊、吃饺子。接下来就该拜年了,所有人都穿上新衣服,挨家挨户的拜年,晚辈要给长辈送饺子、磕头表达孝心,长辈给晚辈发压岁钱,表达关爱。
对于我来说,我最感兴趣的是大人给我发的压岁钱和放鞭炮。这就是我记忆里的春节。
新造的马路上,变得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就像一条蜿蜒盘旋的龙扑在稻田上。车子来来往往,不停在眼前开过,那几条路连在一起就像一个迷宫。都是通往船厂、电厂的,四通八达。
曾经那里是最富有诗情画意的一片藕地。一阵风吹来,藕叶随风摇曳,泛起阵阵绿浪。蜻蜓在藕叶间快活地飞舞,累了,就停在还未开放的尖尖的花苞上。鱼儿在水下吐泡泡,不时,跳出水面,溅起点点水花,仿佛也要欣赏清新秀丽的风景。等到荷花绽放的时候,会有阵阵清香扑面而来。
我和哥哥在那里,还偷摘过莲子。不幸的是被藕主骂了一通,那时我和哥哥还不高大概只有7、8岁。踮着脚尖在摘莲子,把藕叶都弄断了,这样就影响了藕的生长。吓得我们落荒而逃。
还有那一片金灿灿的稻田。到了秋天,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在稻田里忙碌。有时我也去,不过去时还要带几瓶水过去,因为那是给忙碌了一天的.爷爷奶奶,消消暑、解解渴。我最喜欢看爷爷奶奶们脸上的笑容,粮食是他们上辈子人的命根子,心中不禁想起了《悯农》。
我的家乡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也时常忆起小时的点点滴滴,自然、朴实、天真、无邪。就如留在相册中的记忆一样。
像格子布一样青灰色的墙,延绵在故乡和童年的记忆深处。
我沿着墙脚悠悠行走,手指轻抚墙砖间的灰缝,像盲人踩着盲道,老人扶着扶手,细数时光的长度。
墙砖斑驳凹凸,印着风雨触摸的痕迹,还有砖坯制造者刻意留下的手指印记。难道追求不朽,留下印记的理想种子,竟这样普遍地播撒在人心的土壤里,细微地传达在熊熊窑炉火焰的跳跃中?
但我却亲见岁月给予砖的风化、剥落和侵蚀,涣散的砖块在人们的脚下悄然回归尘土。那是青砖生命的结束,是作为物质的泥土的涅槃,更是佚名砖坯制造者不朽梦想的破灭。
青苔沿着墙角释放着浅浅的绿色,织成绿毯一样虫蚁的.森林。我知道,它不过是想借此证明生命的不甘寂寞与顽强。然而,在泥水溅不到的地方,就是它的盎然世界的尽头。
蚂蚁和蜗牛爬过青苔世界的界限,拾墙而上,不管它们在寻找食物还是旅行观光,一定比我更理解墙角间的风雨沧桑。
在我五岁的时侯,到波海公园看到别人溜冰滑得又快又好.我羡慕极了。每次看到大哥哥,大姐姐们溜的那么快,姿势优美,还能转几个圈,花样百变,我每次都目瞪口呆了。
回家之后,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妈妈,希望妈妈能答应我的要求,第二天,妈妈果然给我买了一双蓝色的溜冰鞋。我迫不及待的把溜冰鞋穿上开始慢慢的学。我缓慢的向墙角边移动,先迈出左脚再迈出右脚,心里总是有些怕摔跤,妈妈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说:“学溜冰,哪有不摔跤的,没关系,慢慢练,一会儿就会适应的.。”在妈妈的鼓励下,我小心翼翼的站好,妈妈告诉我要先站稳,然后再迈开双脚向前走,我用心记着妈妈的话。滑了半天,才滑出了微不足道的三四米,虽然这三四米微不足道,但这对我来说,已经算得上是一个最远的距离了。我自豪的说:“其实溜冰也没什么难的嘛!”说完,我就迈出了一大步,“啊——”我不小心摔了一个“一字马”。
经过一个下午的奋斗,我终于学会了溜冰。在溜冰的时候,也不知道摔了多少个“四脚朝天”和“一字马”,可是那次难忘的溜冰,给了我抹不去的记忆------坚持就是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