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公,他年逾古稀,两鬓斑白。他会做一手好菜,其中,灯盏糕是我最喜欢的。虽然外公的年纪比较大了,人老心不老,但他非常开朗,时常与我和姐姐说说笑笑。
记得每次,我去外公家时,总能吃到热腾腾、香喷喷的灯盏糕。一口咬下去,灯盏糕那迷人的味道不禁让我拍手叫好。灯盏糕里的馅入口的那一刻,我感觉那简直就是仙境的美味。从此,外公做的灯盏糕,就烙在我心底的.最深处。
最让我难忘的是上个学期。学校举行运动会,开幕式是四个校区一起跳的团体操。跳完团体操之后,每个学生都热出了许多汗。一听可以退场了,大家立刻冲了出去。我在人群中看见了外公。外公冲我笑了笑,还不忘晃晃手中的塑料袋。啊,里面有好吃的灯盏糕!我两眼放光,立刻跑了过去,接过外公手里的灯盏糕,忘情地吃了起来。这时,一大片云悄然散去,太阳重新露出了笑脸,我也开心地笑了起来。时光悠悠,外公做的灯盏糕,那迷人的味道,我至今眷恋。
这时,一辆汽车呼啸而过,将我拉回了现实。此时,天上飘过一片乌云,看起来像要下雨,我不禁加快了向前的步伐。
外公,我非常爱您!在万物复苏的春天,我愿化作一条小溪,为外公谱写一段乐章;在烈日炎炎的夏天,我愿化作一股凉风,为外公带去一阵清凉;在硕果累累的秋天,我愿化作一阵秋雨,为外公淋去所有烦恼;在雪花飞舞的冬天,我愿化作一件棉衣,为外公带来温暖。
父亲的爱像一杯咖啡,第一口是苦的,但是越品越甜;父亲的爱像一块儿夹心糖,外表是硬的,心却是软的;父亲的爱像一本书,表面平淡无奇,书里却充满了无限的知识。
我的父亲,高高的个子,不胖不瘦,刚刚好的身材,浓浓的眉毛,炯炯有神的眼睛,在他的眼睛中总是流露出威严,怪吓人的,甚至去奶奶家时,邻居的小孩见到他,一溜烟就跑回了屋子里。
现在在我家里,我和父亲正处在青春期遇上更年期的状况中。
大男子主义的他,在家里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天下班回到家的他,不是在床上躺着看手机,就是在沙发上躺着看手机,每天都是妈妈下班回来做饭,等他吃完饭,又继续看手机。等到晚上,正在屋里背东西的我,听到一个声音,“欣芮,给爸拿个苹果!”我没有理他,只是说:“你自己不会拿啊!”他听了又叫我姐给他拿,总之,他是不会自己取的,尽管苹果就在桌子上。
当我走到客厅的时候,他又会说:“欣芮,把窗帘拉上吧!”我看了一眼,窗帘只离他一步之遥,他都不愿起来拉上,那么我的出现,正像是他要找的帮他拉窗帘的人。
早上,眼看我上学就要迟到了,他又问我妈妈,我之前买的`毛衣呢?我那天买的运动鞋呢?我只能在无奈中看着他,头上的火不知都多高了。
当然,他也有温柔的一面。
从我上幼儿园开始,他每天早上送我去学校,下午接我放学,在他没有工作要忙的时候,几乎每天都是。现在上了初中,晚上去餐桌学习,每天九点才会回家,可不管多晚,他都会接我。幼儿园三年,小学六年,初中马上两年了,换了学校,换了老师,换了同学,但他每天接送我上下学这件事从来没有改变。
父亲的爱,可能是他用言语不会表达出来,但他永远会藏在内心深处,默默的付出。
袅袅炊烟,冉冉升起。在这氤氲之中,整个村庄沐浴在金黄的暖阳之中。空气之中夹杂着泥土潮湿的气息,时有清风掠过,拂过我的发梢,金色的夕阳下已是暮色朦胧。此时归家的游子尚在途中,而行走他乡的游子也在思念着远方的故土。
我到达家中之时,暮色已悄无声息的.降临,所有的繁华也已褪去,只剩炉火之中枯木的燃烧,而家中的热菜,母亲也已经盛上桌,腊肉的醇香融合在空气之中,侵蚀着我的心。
昨夜下了场秋雨,今日晨起,漫山晨雾,丝丝细雨。“花落神言芳草疏,等闲秋色梧桐雨。”推开窗,一抹凉意袭来,整个村落又似乎安静了少许。
其实我的故乡是一个很小的村子,小到只有几十户人家。但它在我的眼里很大,它能容下世间真情,拥抱整个春夏秋冬。
我拿着一把扫帚,清扫庭前屋后的落叶,门口那棵清香树,也不知历经多少个年岁,秋风它是悄无声息的来了,叶落了一地,满是亲切,我将落叶拾在手心,拭去它身上的尘灰,打算将它做成一片标本,将整个秋天写进我的故事之中。
到了下午之后,天逐渐放晴了,我随着奶奶到地里收包谷,走在阡陌小巷和青乌黛瓦的白墙之下,有的墙壁已经张裂开了,殊不知它沉淀了几代人的光阴与故事,古朴的小街巷延伸向远方,光阴从它的身上踏过,留下了些许斑驳。邻里乡亲们都亲切地问我是何时回来的?谈笑言语之间,尽是淳朴的乡情,温润着我的心房。
在我的心灵深处,存放着零零碎碎又价值连城的“珠宝”,轻轻地触碰它们,就会打开一扇神奇的大门,从里面跑出的,全是珍珠般的回忆。
记忆全是与亲人有关的,亲人便是我的全部。回忆中我开心地笑着,跑着,身后永远是爸爸妈妈。有时,他们也会与我一起,有时,他们也会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我。
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光是快乐的。不论春夏秋冬,他总是变着法儿引我开心,逗我欢笑,在我看来,“严父”这个称谓完全不属于他,但他对我的严格要求仍然无处不在,只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出现。定格的一个又一个画面全是爸爸与我游玩时的照片,照片上的他永远那么和蔼可亲,永远与我是令人羡慕的父子。
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光是温馨的,她永远守候着,永远是我的港湾。她的一言一行,永远透着关切,她的脸上,永远露着牵挂。她教会了我如何拥有情感,也用温柔坚定了我的内心。我对母爱的理解很平常:一杯牛奶,一通电话,一个眼神,一个问候,里面包含的,恰恰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也有零星的回忆关于同窗。他们与我情同手足,却又不得不各奔东西,虽不是天各一方,但至今仍未碰过面。所有的回忆都来自于毕业照,现在仍能读懂,但也许时间无情,将琐忆吹走也不一定,但不管如何,在心灵深处会安全一些。
我们曾经吵过,闹过,争执过,和好过,甚至地毕业时也互相板着脸一语不发,但我们心里都清楚,今朝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这些回忆仍历历在目,让我笑,也让我忧。
每每掘出这些回忆,总会大放异彩,温暖我的内心。
幸福是什么?是金钱?是权力?不,都不是。其实,细微深处便是幸福。
幸福是可以观望的,近一点儿,远一点儿,尊贵一点儿,卑微一点儿这些都不是问题。
踏着傍晚的夕阳走在路上,急匆匆的步伐却突然因为眼前的一幕而驻了足。
在不远处的前方,一个手推自行车的中年人正仰着头冲着楼上喵喵地学着猫叫,那孩子般专注的神情竟出现在一个年近四十岁的人的脸上,这不禁引起了我的好奇。
我也抬起了头,向上望去,就这一望,我不禁被震撼住了。
我看见楼上一家的窗台上立着一这小猫,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楼下,小猫的身后站着一位中年妇女,笑盈盈地向着楼下挥手,温柔的神情显得那么美好。
多么温馨的一刻啊,时间仿佛停滞不前了,此情此景,让我感受到了一种难以溢于言表的幸福,它不同于父母的爱,不同于恋人的情,也不同于朋友之间的久别重逢或亲人间的节日团圆,它就像月下小饮,山林小憩,海滩漫步时的海风,是那样的清新温和。一只小猫,一对夫妇,楼上楼下遥相呼应,透着淡淡的惬意。
我忽然明白,幸福不需要刻意追求,它就在身边,幸福不是一种固定的模式,一个幸福的微笑,一声幸福的欢呼,这些都是细微的不能在细微的东西了,可是它们却也是真真实实的幸福了。
不要总认为幸福是别人的,不幸才是自己的',更不要用别人的幸福来对比自己的不幸,那样除了让自己陷入加倍的伤感和无尽的痛苦之外,还会有什么意义呢?又为什么总要让自己扮演那种自怨自艾的角色呢?
面对别人的不幸而流泪,是对别人的同情,面对别人的幸福而微笑,是对自己的鼓励。同情别人,是对不幸的拒绝,鼓励自己,是对幸福的接纳。幸福又不难找,为什么不从细微深处去发现幸福呢!
“走走走,我们小手拉小手,走走走走走,一同去郊游,白云悠悠,阳光柔柔……”每当我唱起这首儿歌,便会想起那个儿时的伙伴,可以说,这是我的第一段友情……
初见小紫,她正在书房里看童话书。红润润的.圆脸,高高的鼻梁,还有一张樱桃小嘴。头发微卷,再加上一顶洋帽,就像一个洋娃娃。她见人不爱说话,可她跟我却说个不停。她把我带到她的卧室,我们玩了整整一个下午。临走时,小紫对我说:“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你要经常来找我玩哦!”
以后,我有事没事就往小紫家跑,有时只为了和她说上几句。
一天下午,我和小紫走在公园的小路上,谁知,突然窜出一只大狼狗来,我们都很害怕。小紫对我说:“别……别怕……我来……保护你!”说完便捡起了一根木棍,用力一敲,敲在了大狼狗脚边,大狼狗以为小紫敲中了他,撒腿就跑,转眼便无影无踪了。小紫拉紧我的手,带我离开了这个地方。这样的朋友,难道不该珍惜吗?
我和小紫的关系越来越好了,几乎形影不离。这天,我们相约在亭子下,而这时,来了一位大姐姐,她和蔼可亲,她还教会了我们一首儿歌——《郊游》。
不久的往后,亭子下常常传出优美动听的歌曲:“走走走走走,我们小手拉小手,走走走走走,一同去郊游,白云悠悠,阳光柔柔……”
第一段友情,无比珍贵,就让它永远留在记忆深处,慢慢回味……
我现在在哪儿呢?贝张开它一张一合的嘴,呼吸着清凉的海风。它只能思考这个并不深奥的问题。
狂暴的海浪很不客气,一脚将贝踢到了沙滩上。
“哎呦,痛死我咧!”贝猝不及防之下被踢醒了,它习惯性地张开大嘴,想呼吸一下清凉的.海风,谁料,平日里温和无比的海风变得暴戾,竟把一把沙子送入贝的嘴中。
“咳咳咳!”贝努力将沙子吐出来,只剩一粒时,重新变得温顺的海浪恭恭敬敬地将贝送回深海。尽管已经嗅到家的味道,可贝仍不开心,身体内还有一粒沙,卡得难受。
过了几天,贝正在昏睡时,口中的剧痛将它惊醒。怎么回事?贝一惊,即忙观察口中的沉沙,呀!这竟成了一个大小适中的沙球。
“海妈妈,快来帮帮孩子!”贝一呼救,就觉得一只温暖的手抚摸着它光溜溜的贝脑,很舒服,连剧烈的疼痛也缓解了不少。冥冥中好似有一阵声音在安抚他:“孩子,不要怕,困难总会过去,希望总会……”贝在那温暖的话语中睡去。
“啊,这是怎么回事?”贝惊讶地发现那一颗小沙球竟变得光彩夺目,浑圆饱满。之前受的苦,受的累,贝一下子忘了个精光,让它更大些,更美些才好呢!贝一下子想到了沙球变得更美的情景。它乐坏了,一股海水涌入嘴中,贝努力将水与沙球混合,终于成功了。经历了日日夜夜的辛苦尝试,那沙球已经光彩耀人,当它洋洋自得时,一只手将它拿走,它离开了美丽的家。
“哇,好大的珍珠!”一个人打开贝,发现那颗成色极好的珍珠。
“它真了不起,应该将它供起来,给人参观!”另一个人提议。
“嗯,有道理!”所有人附和。
从此,贝壳永远离开了家,贝体内深处的珍珠无人不赞美。
如今,我在哪里呢?贝再次思考起这个问题。
爷爷很少喝酒,也很少讲话。
去年的仲秋,又是一个月圆之夜,爷爷和爸爸坐在木桌前对酌。人间大地被月光轻盈渡上一层银辉,织出了微微凉意。我坐在桌旁,听他们聊天。
不知不觉中,爷爷喝了挺多酒,平日极少说的话,也就缓慢低哑地述出了,“温一壶月光下酒,将三分啸成剑起,七分还给月光……”,背井离乡的人啊,月还是故乡明啊……”酒深了,夜也深了,爷爷的眸光,也深了。
“不说了,不说了。”爷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秋风渐起,吹去圆月旁的云儿,现出了明月,更多清辉洒下人间。
后来听爸爸讲起,原来当年在爷爷的那个艰苦时代里,爷爷离开了家乡,去往远方求学,好不容易熬过了书生十年寒窗的岁月,学成回乡,可终究没赶上一个好时代,时运不济,终是回到乡里,没能成为一名老师,没能实现自己的愿望,过上了平凡而又困苦的日子。到最后,在岁月飞逝中变淡化,一生也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了,只留下了浅浅墨痕。爷爷走出半生,归来却不再是少年。这些话爷爷从未主动讲起,都被他埋藏在了岁月深处,细细地尘封了过往峥嵘岁月。
外面的`月儿好圆好亮,星稀月朗的夜晚,空中悬月,像极了记忆深处那在云深处的月,但我却更懂得了爷爷酒到深处背后,那一抹心酸与苦涩,那些许情到深处的不知如何道起,终化作一抹晚烟,将思绪尽散在风里,将过往当成云烟……
但,即便世事变迁,人生如寄,只有藏在最深处的,才最简单与美好,才最触人心房,才是最最保留永久,永不磨灭的光亮。
循着人烟稀少的小径,我小心翼翼地走着,尽头是一片青翠欲滴的竹林,那里泉水叮咚,芳草如茵,斑驳的日光躲在竹叶上,仿佛给那清洌的竹叶镀上一层金边……
我记得,曾在夜间来过一次。那时的我还小,爱玩。在一个偶然间闯入了这片被月光包围的圣地。我记得,那天的月光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月光,天上的玉盘投下了千缕万缕的银丝,交织在一起,好像洁白的牛乳,又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浓雾,美得让我手中无措。
竹林间,丝丝银光流转着,它们成了白玉做成的雕像,闪着莹白色的光泽。一切都静悄悄的,仿佛在与月之精华在无声地交流——明明是遥不可及的广寒宫,我却看见了嫦娥怀抱着玉兔在寂寞地漫步,吴刚在卖力地砍着桂花树……我深沉地沉迷了。
我不由地加快了脚步,想快些见到这与我已阔别多年的竹林。
终于,近了,我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阳光,暖暖的。那片记忆中的竹林,它们更高了,更壮了,更繁茂了,原本青翠的外衣又添了几分绿意,变得沉稳和干练。初春的泉水迸发了无限的活力,不时地逗弄着水中的石块,发出清脆的笑声。几朵稚嫩的小花,探头探脑地打量着这片绿色世界。这一刻,童年的记忆倏忽间全部苏醒过来:忘不了,春日里和伙伴们一起采的野花,用竹叶吹出的不成调子的歌曲;忘不了,夏夜与父母来到这天然的纳凉之地;忘不了,秋日里各种落叶与枯草编织成的地毯,一步一声响的美妙旋律;忘不了,冬日里雪花在竹林里摇曳的曼妙身姿……
“曲径通幽处,”原来这条小路的深处,竟是再也追不回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