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记忆的长河里,有许多许多有趣的事情:有高兴,有伤心,有挫折,然而最令我难忘的就是在西安的那件令我感动事情。
在上一个暑假,我和妈妈去了西安秦岭动物园,在动物园门口有许多小摊,各式各项的小摊上摆着玲珑满目的商品,想买这个想买那个,唉,可惜妈妈不给我买呀,只能看得我直流口水,买卖风车咯买风车咯,我被一阵阵吆喝声所吸引,回头一看,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在买风车。他衣衫褴褛的衣服上还有着几个补丁,他一旁还有他的小女儿,这个小女孩大概有十来岁,他拖着鼻涕,无精打采的蹲着,似乎是生病了。一看他那满经风雨的脸就知道这几天的生意不太好,他不时地向人群张望,希望有人来买他的风车。但是事情并没有那么如意。
张望了许久,还是没有人来买。这时,来了一位外国妇女,他仔细的端详着老人的风车,露出了浅浅的微笑。她指了指风车,指了指自己,意思是说:风车多少钱,他要买一个。然后掏出一大把花花绿绿的钞票。意思是问多少钱?老人伸出了十个手指,意思是说十元钱。旁边的小贩大声的说,红的,红的,并指着那张一百元的钞票。外国妇女好像知道了那些小贩的意思,抽出了一张一百元给了老人,老人先是怔了一下,心想:女儿的病现在这莫严重,如果不及时卖药的话,恐怕过了一会,老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张5角,1元。老人并没有听那些小贩的话,将一张一张钞票找给了那位外国妇女。我仿佛听到旁边的小贩小声的说:那人是不是傻了,有钱不赚,真是一个十足的傻子。交易成功之后,老人对外国妇女笑了笑,老人的脸上没有任何后悔,他抚了抚女儿的头,心想:请原谅爸爸刚才没有赚外国人的钱,因为那钱是昧心的,咱不要。女儿你放心爸爸一定会为你筹齐钱的。我看见老人那好品质,被深深地感动了。我告诉了了妈妈这位老人的事情之后,妈妈也被这位老人的事情感动了,去带我给老人捧了个场。
此后的每一天,我都会想起老人那感人的事迹,他那矮小的身影在我心中是那么的高大。
随着时间飞逝,许多事情已经伴着记忆的长河渐渐远去,模糊。但那件事情,就像一块“礁石”,一块曾经令请我感动,现在使我记忆犹新的“礁石”,它屹立在记忆的长河中,使我常常能看见它,想起它。
一辆轿车在道路上越驶越慢,最后迫使司机停了下来。“好像车胎出问题了,我下去看看。”过了会儿,爸爸打开车门说道:“车胎漏气了,你从这走去学校吧。”爸爸的话语中带着些无奈。
我极不情愿地下了车,往学校走去。
赤日的毒舌舔着大地,知了也热得发出烦人的叫声。厦门就像一个蒸笼,周围的空气都是热乎乎的,叫人喘不过气。
走着走着,远处一位推着自行车的奶奶走来,仔细一看,原来是朋友的奶奶。她也看见了我:“今天怎么走路啊?要迟到了,我送你吧。”她慈祥的脸上露出温暖的笑容,像太阳作文,但不是现在这般毒辣的太阳,而是冬天的暖和的太阳。
我带些不好意思与满满的感动坐上了车。自行车行驶起来了,太阳还是那么耀眼,但微风却像母亲的手一样,一遍遍地抚摸着我的脸,有种说不出的惬意。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也许是因为风吹进眼睛了吧,眼眶有些湿润。
转过头,突然看到奶奶的汗珠,从头发,顺着脸颊,落到地上。再看看她的花衣裳,多出了一大块不规则的“花纹”。我的眼眶更湿了。
“终于到啦,还好没迟到,快进去吧!”她停下车,和蔼地看着我,又绽放出那温暖的笑容。我感动得说说不出话,湿着眼眶,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她苍老而又不失活力的背影,感觉世界瞬时美好起来。
那一次,我记忆犹新。
那一次,我的记忆长河中立起了一块礁石。
那一次,我真感动!
“咳咳……”一阵咳嗽声从我耳边飘过,我定了定神,然后看了看钟:“才五点啊!”我睡眼朦胧地说。
刚想着睡个回笼觉,门“呯”的响了一声,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北风呼呼的吹着,我不情愿的起了床,在客厅大吼一声:“谁啊,大清早的,那么吵!”难道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接着,我的眼神扫了扫四周,最后停留在桌子上的一瓶药上,“咦?这是谁的药?”我在心里想着。客厅里很温暖,不像房间里那样冷清,有一杯水还冒着热气,我用冰冷的手摸了摸,这杯水就像个小暖炉似的,真暖和!
我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阵熟悉的咳嗽声,钥匙与铁门的碰撞声,门一开,风挤进了屋,一个瘦弱的身影也进了屋,我过了一会儿才分辨出那身影竟是爷爷!爷爷面色十分苍白,嘴唇竟变成了紫色,连他的头发也吹乱了。他看见我的那一刹那却在笑。“爷爷,一大清早的又这么冷清,您干嘛去了?”我埋怨道。
“快看,这是什么?”爷爷边说边指了指手中的袋子,我瞧了瞧,袋子里是什么呀?弄得神秘兮兮的,我不以为然的想。只见爷爷小心翼翼地打开袋子,那是一碗正冒着热气的面,还有一股香味直冲鼻尖!我只觉得鼻头发酸,眼前有一阵水雾。爷爷炫耀般的说:“我可是跑了三个面馆,才买来你最喜欢吃的面哦咳咳。”看来爷爷的老毛病又犯了,我喉头一阵发紧,小声说:“天这么凉,就不要去买早餐啊!”爷爷咧开嘴笑了笑说:“我的孙女好不容易放一次假,我怎么能让我的乖孙女饿着!我的身子骨好着呢!”接着他放下那碗冒着热气的面,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拿起桌子上的药,还有水,虽然他的动作幅度很小,但是我还是很容易发现了,他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背朝我,把药吞了。我盯着那碗冒着热气的面,眼眶湿润了,热泪从眼角滑到鼻尖,鼻尖上聚着火,也聚着温暖。
在爷爷露出真挚微笑的那一刻,我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