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故乡,总是柔柔的,散发着淡淡的芳香。
当我看见校道上簇满花儿的芒果树,我就不由得想起了外婆家后院那个垂涎欲滴的小姑娘;当我诵读着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的时候,我耳边就响想起了林里山涧的阵阵欢笑声;当我闻到地理园飘来的淡淡的桂花香的时候,我总会想起了桂花树下那群做游戏的娃娃。
乡下,田野里有整齐的菜畦,麻雀飞到稻田里觅食,那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让人不由得就轻松了。村口有几口那清波荡漾的水塘,不时来了几个跳跃动作的小鱼儿。那不知名的野花在水塘边随处开放。
往山边看去,那顽强的独的剑花,总爱攀上那最高处,优美地绽放。在那座崖壁上,留下了我们探险的足迹。
那雾缭绕的群山,仿佛变魔术一样,瞬间就可以人间变仙境了。还记得小时候,每每山间雾气最浓的时候,我总爱叫上几个伙伴往山上爬,去寻找《西游记》里的神仙姐姐。
在藏着鶛鸪的灌木丛中摘过酸甜可口的桑葚,在那群山环绕的水库浅水区我捞过蝌蚪,在那长须飘飘的大榕树干上还留着我的划痕。我吃过山里的松子、嫩野蕨。
初春的小溪像孩子般蹦蹦跳跳,从林荫、灌木丛、岩石边一晃而过;调皮的苍耳与你格外亲昵,总粘着你的裤腿,悄悄地跟着你回家。灵巧的麻雀和敏捷的归燕,在屋檐廊上吱吱喳喳,似在比拼歌喉,又像在闲聊。
空气是甜的,漫溢着花香。白云柔软,让人诗意勃发。
故乡,总在我梦中萦绕,我要怎样才能表达我对你的深情呢?如果我是诗人,那么我一定用最美丽的语言,最动人的诗句,来吟诵你那细腻而又醉人的柔情。
寻求着一滴滴滑落的泪痕,寻觅一处处思念的土地,满天的花蕾绽放开它的心扉。踩在这片深厚悠远的大地上,在地平线的交点,埋葬下我的深爱。
你曾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城镇,悄悄地在这边扎下深根。瑟瑟的风吹着一樽樽矮矮的小楼阁,路旁歪歪斜斜的小树枝。深褐色的泥土地上,我们踩下一串串不曾动摇的脚印。
你曾是茫茫土地上的一墩矮土,黯然却又坚定。傍着岁月的蹉跎,伴着年华的流逝,却自始至终,没有停下追逐的步伐。
多年后的你,正以惊人的,令人称赞的速度,一点一滴的,展开了梦想的旅程。
迅速崛起的高楼大厦,仿佛一颗颗茁壮无比的萌芽,正以蓬勃,生机的形式,怒放着生命。
笔直交错的公路,像一条条灰白色的绸缎,潇洒地在这片土地上编织最绚丽的舞蹈。
郁郁葱葱的树木,好比鳞次栉比的守护者,用闪烁着坚毅的目光,直直地眺望着地平线上第一丝洒在这片土地上的阳光。走进精致的绿博园,看着绿色风景,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如画的潍河,如大自然调色盘上最浓重的那一笔色彩,深深地镶嵌在你的眼中。以多情,迷离的眼神,征服每一名他乡人。染色般的绿水,安静得徘徊在平原脚下,蜿蜒曲折地,却又不顾一切地,驶向希冀的远方。
丝绸飘飘的倩影,织五彩的梦,绿色的江北名城,新世纪的景。文人的笔墨挥写不尽这份独属于你的壮美,骚客的纸砚留不住这场独属于你的舞会。我相信你是一个安静的女子,有着眉间淡淡的哀愁,有着指间残留的墨香。会将菊花醉成酒,会将诗情缀成舞。你能够文静,能够坚韧,柔中带刚是你的本性。你不会屈服于现状和挫折,你会选择义无返顾地奔向最美的地平线上。也许你一向很平凡,很普通。没有那弥漫着古典气息的老北京醉人,也不及那洋溢着物质气息的上海那般诱人,你只是默默地,默默地,走着这条路。
当我重新去看这块难以忘怀的故土,它带来了,早已经不是当年稚气的它。它长大了,成熟了。可是我深刻得感受到,它那仍然豪情万丈的血脉,在深褐的土地下缓缓流动。它的梦想还在继续,一向,一向,不曾改变过。
你的世界,很大很大,大得写不下我对你的深情。你的世界,很小很小,小得能够珍藏在我的心房中。
多谢你给予我的一切,看着你朝梦想飞奔的身影,我们都笑了。
你一向很安静,一向很执着。有一天你必须会看得到,地平线上的交点,是如此的美。
昌邑,小小的我,大大的你。
梦醒来,黄花未开,执着仍在,希冀仍在。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二十年后,我又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故乡。一路上,我心潮起伏不知道家乡变成了什么样子了。
飞机快要降落了,我透过窗户向下一看,各种各样的柏油马路没有了,空中出现了一个有一个黑黑的小点。渐渐的,我们的飞机靠近它了,仔细看,原来是新型的小型飞艇。降落后,我听见有人在背后叫我。原来是爸爸、妈妈和姐姐来接我来了。只见爸爸开着一架小艇神气地对我说:“儿子,咱家有钱了,都能开上小飞艇了!”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妈妈就喜气洋洋地对我说:“孩子,自从你走后,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科技也发达了。这不,你爸爸刚买完飞艇就来接你了。!”在回头看看,刚下飞机的乘客都纷纷乘着飞艇“飞翔”在天空中了。我恍然大悟。原来,科技这么发达了!我上了飞艇,爸爸顺着空中的隐形轨道,飞一般地回到了家门口。姐姐对我说:“弟弟,这么些年来,你都看见了什么稀奇事?”我说:“没看见什么稀奇事,到是看见咱国家科技有进步了。”
我自己开着小艇去兜风。惊奇地发现,大树居然高达一百多米,到后来才知道那些大树是经过太空培育的。
飞在空中,到处是鸟语花香。小鸟伴随着我,在空中自由飞翔。穿过一片片丛林,我看见原来的臭水沟已经变成了无污染的净水河,清澈见底。
我又看见一幢幢房子整整齐齐的排在我的面前,没有一幢房子超过三层,像别墅一样。
忽然,我觉得有点饿,便把飞船降落到一片空地上。打开菜单,点了一套营养餐,然后输入所在的地址。不一会儿,便有一架飞艇降落到我身边。下来一名工作人员,手里拿着一个餐盒,彬彬有礼的对我说:“先生,您要的营养餐给你送来了,请慢用!”我对他道过谢之后,痛痛快快地填饱了肚子。随后,我驾着飞艇在城中央盘旋、参观。
这次回了家,变化实在太大了!它用翻天覆的变化告诉我们,科技越来越发达了,相信以后的日子会更好!
我的故乡――竹源村。一个美丽而质朴的小村庄,屋后是成片成片的竹子,密密麻麻的,或许这就是我家乡名字的由来吧——竹源村!
走进村庄,一条乡间小路映入眼帘,当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路边的格桑花是如此耀眼,白的、橘的、红的……它能给人带来吉祥,人们称它为吉祥花。远看,小巧玲珑,美丽而不娇艳;近看,似乎画了浓妆,妩媚得如出嫁的新娘那般可人,这便是誉为圣洁之花的格桑花。
格桑花旁便是田野,这时正是正午,阳光铺在田野上,为稻谷,大豆……定制了一件金色的礼服。金灿灿的稻谷,此时更像一片金色的海洋,在秋风的吹拂下,金色的海洋漾起了一层层波浪。成片的大豆摇摆着豆荚,发出了哗啦啦的欢笑声,他们撑起了自我饱满的肚子,仿佛在炫耀自我的丰收。
天空渐渐暗了下来,一眨眼就到黄昏了,我忍不住走到对面那寂静的竹林子——我的秘密乐园。远远望去,那翠绿的竹林好似一个大屏障,走进竹林,那竹子可真绿呀,好像被绿色颜料染过似的。我坐在一根已经弯曲了的竹子上头,闭上眼睛,沐浴着清风,听着动物界的“大自然交响曲”。
跟小草聊聊天,让小鸟给我的朋友们捎个信,问他们过得好不好?让风婆婆给我梳理梳理发型……我睁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夹杂着竹子的清香。夕阳透过竹林,我抬头一看,怎会有如此美的黄昏?黄昏,你来到了我们的村庄,你把那里的云染成金色,染成红色,染成橘色,染成酱紫……他为竹林披上了金色的薄纱,这样的黄昏,显得十分短暂。
走出竹林,望着故乡的一草一木,这让我深深眷恋的每一处景,怎不让人陶醉呢?
星移斗转,我在外面漂流许多年了,由于眷恋故土,2010年我回了趟阔别已久的故乡。
汽车在高速公路驰骋了两天才抵达黔东的那个小镇—牛郎镇(我的故乡)。困乏的我还没下车,忽然听到不知从哪个商店里传来了流浪歌手陈星的《望故乡》:迎面吹来了泥土的芬芳/我又回到了久违的故乡。.。.。.我听了心扉一阵冰凉,鼻子一酸,热泪禁不住夺眶而出。
那天正逢赶集,赶集的人少,都是些老人,年轻人寥寥无几。街上以前铺的混凝土水泥路不胫而走露出了黄土,坑坑洼洼。车站门拆掉了,只见几辆残旧的汽车停在那里,小镇冷冷清清,一片萧条景象。追忆往日,到了赶集那天,街上人山人海,来来往往,摩肩接踵,喧嚣声此起彼伏,沸反盈天,今不如昔,我感叹万千。
家乡通公路了(没铺水泥),很多老人去世了,还在人世的白发苍苍,增添了几个婴孩。年轻人打工去了,家乡只剩下那些老弱残兵的年迈老人和儿童。我背井离乡那年,那些还是乳臭未干的娃娃,几年不见长高了很多,一张张陌生的面孔,给我一种生疏的感觉,要不是他们叫我的名字我还以为是邻村的小孩子呢。缺少劳动力很多地荒芜了长满了杂草,沧海桑田。曾几何时,环境在变,人的面貌也在变,唯一不变的只有家乡人那浓重的乡音和那纯真的笑容,我只能去寻找过去那些雪泥鸿爪了。
啊,故乡,为了改变你落后面貌,我要鞭策自己,和家乡人发奋图强,事在人为,人定胜天,只要我们执着,锲而不舍的努力,我坚信,故乡有朝一日会面目一新,变得美好。
我的家乡位于浙江宁波,宁波靠近东海,所以海产丰富。在众多的海鲜中,我最喜欢的海鲜冷菜是红膏呛蟹。而这道菜,也是宁波菜中最具代表性的菜之一。
传闻红膏呛蟹原来是一道船菜。伴随着呼呼西北风,母梭子蟹开始凝膏,到了农历12月,红膏几乎占据了整个蟹壳。有一年,渔民们把捕捞上来的螃蟹,按惯例都倒在船仓里,一次意外的风浪,海水倒灌进船仓。等大家忙乎完,蟹已经被海水浸泡数小时,渔民们意外发现,被海水洗礼后的红膏蟹,味道非常鲜美,原汁原味。
经过多年的传承,做这道菜也越来越讲究。我家继承舟山阿太的做法,把活的梭子蟹放入冰箱速冻后,放入二斤水一斤盐配比的卤水中,然后滴上点烧酒,浸泡时间则要根据个人的口味。我家一般10小时后取出,然后放入冰箱速冻。阿太说过,腌咸蟹,时间太短,入味不进,蟹味太淡。泡太久,又会太咸,不鲜美。经过多次腌制后,我们发现这种方法最符合我们家的口味。
农历过年,宁波人的年夜饭中,总是少不了这道菜。将腌制好的红膏蟹,横刀切开,一股咸香味扑鼻而来,果冻状的蟹肉和蟹黄油亮而又光泽。那红的发亮,晶莹剔透的红膏,仿佛是一块红宝石,镶嵌在切开的蟹块中,格外诱人。妈妈见我馋嘴,连忙将一块大红膏蟹塞入我口中,我一阵连啄带咬,满嘴都是咸蟹鲜香味道,吸入口中的蟹黄入口即化,十分鲜美。那种独特的鲜味,让人回味无穷,久久回荡在口中,令人欲罢不能。
红膏咸蟹,既是美味,也是我的回忆。每当品尝到这道美味,就会让我想起过年的味道,想起舟山阿太……
你永远无法改变时间,而时间却在漫长的磨合中使周围环境变化的物是人非。就像是无论一个人经历着人生的哪一个阶段,日月星辰与朝阳总是在以同样的轨迹交替着。而时至今日,往昔伴我童年稚嫩岁月的故乡却只能在记忆的银幕上上演。
那是一个像张衡一样数星星的年纪。小小的我双手扒在窗户上,小脑瓜也凑过去,眼睛像失了神似的望着外面。映入眼帘的是柳絮般的纷纷飞雪。故乡的雪总像是沾染着魔力,无时无刻不吸引着我,召唤着我。回过神来,我跑出去叫来了我的小伙伴。在漫漫银海中,没有惊涛骇浪,只有左蹦右蹿的身影和天真无邪的欢声笑语传向远方。
故乡的路是特别的。还记得门前刚修水泥路那会儿,周边的街坊邻居都兴奋地谈论着这条新路。铺水泥路的几天,铺路的工人严禁大家踩踏,没完全硬实的水泥路容易踏出脚印。当时大家出门都沿着墙边上仅余的半米土地排队前进。铺路的人走光了,路上的塑料布还没有揭。我手指着门口崭新的路声音兴奋又颤抖的问:“妈妈,现在能走了吗?”妈妈笑眯眯的说:“大家都走过了。”我顿时心花怒放的踏上了新的道路,心中是无法言语的激动和喜悦。
直至后来的多年以后,每每踏在故乡的水泥路上,足间与地面的炙热碰撞总会荡漾在心尖。我时常以为,我不仅仅行走在故乡的笔直大路上,更是行走在通往未来的路。故乡孕育了我这个小小的生命,更是为我铺好了路,备下了成功的奠基。
我怀念故乡那涤净心灵的晶莹的雪;怀念那承载我一路欢颜的乡路;怀念那喜庆节日时的万家灯火;怀念那砖缝里绝处逢生的野草野花。我怀念着故乡里陪伴我成长的每一草一木,更怀念我那美好的故乡。
待到有朝一日,我必重拾故土,再返故乡,重温儿时温暖,吮嗅故土芬芳。将儿时的欢声笑语一并纳入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