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沉,似乎所有的红色都聚集在山间,彤云满天。
周末放学回家。校车在路上飞驰,耳边只有发动机的轰鸣。我靠在椅背上,闭着眼,脑海里满是厨房里妈妈忙得不知天南地北的身影。“妈——”,此时,厨房里的妈妈准会抬起头,应我一句:“回来啦!先洗下手,马上就可以开饭了。”这时,餐桌上总会摆放着几个热气腾腾的饭菜,热烟徐徐上升,汇聚在一起,香气四溢……
这么想着,车子好像反而更慢。
爸爸呢?我能想象出这时爸爸那熟悉的身影一定会出现在站点上,略显老态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翘首以盼,眼睛里闪着期盼的目光,等待着校车的到站。这样的动作,已持续将近三个年头。每次周末放学回家,爸爸总是站在那里等我,不论刮风下雨。有好几次我劝爸爸坐在车里等我就行,爸爸总会笑着说:“我站着你才容易找到我呀!”
冬天的傍晚,风呼呼叫,但我的心,却是暖暖的。车外,是步履匆匆的人们,家,是每个人的方向。我又闭上眼:到家的时候,一推开门,准能看到饭菜备好了,爸妈准是习惯性把好吃的夹到我碗里。我劝他们也多吃点,他们准会说:“没事,你吃。你还在长身体,多吃点好的,我们年纪大了,吃太多好东西反而对身体不好。”
校车到站了。广场上,人头攒动,每一个挥动的手都发出同样的信号:“在这呢,在这呢”。我向约定好的地方挤过去,咦?那个熟悉的`身影呢?都说好在政府办公楼右侧门呀!
难道爸爸临时有事,缺席?不可能呀,刚才上车前还通了电话呢!
暮色苍茫,华灯初上。风似乎有点加大。我四下里张望,像是在苍茫的大海上寻找灯塔一般。
“在这呢——”啊,我一转身,不是爸爸——而是妈妈!
“爸爸呢?”我再次寻找那身影。
“走。你爸,今天在家做饭。是我跟他说今天对换一下工作的。就怪我没细听,你爸说在右侧门,我就忘了是谁的方向。”妈妈似乎有点激动,她接过我的行李箱,边走边嘘寒问暖,问我有没冻着?上课有没有专心听讲?一句句零零散散的话语,虽不长,却似一股股暖流涌进心房。
拉着妈妈的手,夜幕中,我眼前有点模糊:原来,爱的身影,从未缺席!每晚九点半,你们等待的身影从未缺席;每周日下午,你们拉着行李箱的身影从不缺席;每个节假日,你们拥簇着我的身影从未缺席……
“爸——”,到家了。
“回来啦!先洗下手,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用双手所传递的,那食物的温热,在口腔中唇齿留香,千丝万缕的回味悠长,淡淡的温情,便蕴蓄其中了。题记
清晨,微薄的晨曦透过云雾,似有若无地铺在大地上,清冷、萧瑟。厨房中,却又是像往常一般喧闹起来,自不必说,便知母亲在准备着食材,准备开工起灶了。
我轻揉睡眼惺忪的双眼,踱进厨房,一阵凉气袭人,才发觉,母亲双手通红,面容僵硬,心中不免疑虑,未等发问,母亲笑盈盈先答了:今天冬至了,给你包顿饺子改善改善。
看着母亲冻得通红的双手,方知她刚从早市回来便赶忙投入到紧张的劳作中,我的心中不免溢起温暖来。
母亲站在面盆边,舀上几勺面粉,把手伸进其中,另一只手拿碗接水,揉动几下,便倾倒少许凉水,在凉水刺激下,双手愈发通红,我想帮助,但却无从下手,只得任由母亲。我抿嘴,注视着,猛然发觉,她的`身体,是多么柔弱啊!
渐渐地,面团在母亲手中成型,随后便将它拿出来,在面板上,用菜刀切成几条,放在盆中,又将一根面条在面案上揉动,粗细均匀后,顺刀切成滚刀块,轻捏小搓面粉,在上方播撒而下,仿如漫天雪花,轻柔曼舞,飞落在面块上,动作轻快飞舞,娴熟程度让人目不暇接,日光照耀在母亲额头上仿佛有滴滴汗珠,从母亲面颊滚落。
看着母亲一刻不停地忙碌着,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吃到可口的饺子才让自己如此辛苦的,心中的温暖再次瞬间涌起。
接着母亲将面块一一按扁,用擀面杖一一擀平,面皮在母亲手中飞速旋转,如同蝴蝶般飞舞着,接着母亲拿出早已拌好的馅料,发散出阵阵肉味清香,用筷子轻挑肉馅,置于面皮中央,双手虎口紧握,一只玲珑小巧的饺子便诞生了。不一会儿,便包好数十只,丢入沸水锅中。饺子如同蛟龙,上下翻滚,左冲右突,在热气的熏蒸下,我不由得燥热起来,几欲逃离,母亲脸颊也是汗珠连下,却只是拭去汗水,继续工作。
突然,沸水飞溅,母亲躲闪不及,点点红印便在手腕上出现,我惊叫一声,赶忙将母亲拉在水龙头下冲洗,还疼么?我急忙问道,但母亲却只是连忙应道:不打紧,不打紧的。
我的心里既心疼又感动,温暖流遍全身。
当母亲端上热气升腾的饺子时,夹起,蘸醋,入口,舌尖所品,除肉馅的香嫩,香醋的醇香,更是品尝到,母亲对我的温情。
那一种爱,是即使自己受苦,也要让我尝到美味的幸福。
难忘那年冬至,品尝到的美味饺子,美味中含着温情,这温情她轻轻的流淌在我的记忆里,从未缺席。
母爱是一种诗意的情感,它细腻而绵密。母爱像摇曳的火束,让人难以察觉却从未缺席。总在最黑暗的那一瞬间,点燃引线,挥之于熊熊大火,温暖全身,驱散黑暗,亦照亮心灵。
电脑屏幕晶晶发亮,网课在这一月间主宰我的世界。每天一样的作息规律,避免不了焦燥忧虑,像蛛丝,像细线,缠住一切的生机灵动,不得摆脱。
我总爱游神于其中。旷着课,落着作业,跑去网上冲浪,刷剧、听音乐。老师布置的任务敷衍再敷衍,打卡任务多次拖欠,堕落,放纵似乎成了我这期间的代名词
母亲对于我的惰性置之不理,只会在清晨的日光中,映着窗外花红树绿、鸟叫虫鸣为我泡上一壶茶水,赠我一枚鼓励的微笑。茶水每日花样皆不相同,或红枣桂圆,或柠檬清茶,诸如此类。母亲会燃上一枚酥油小烛,小小烛火在壶下摇晃,光影虚幻,像极了那些被我浪费的时间。
原本这样的情形应该会持续久矣,却被突如其来的月考打乱了节奏。为应对月考,直播课也应运而生,听老师在屏幕前侃侃而谈,好不容易收敛回来的心又飘散纷飞。月考将会面临的紧张;基础知识远未掌握的焦急;无用的自责、后悔,把我一次又一次翻入深渊。无奈,母亲看不透我的心,我依旧能品尝到悦口的茶水,却不能从母亲那得到满意的答案。我只能借轻松品茗的这段时间,平复焦虑,安神镇定。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又从网课中脱“网”而逃,寻找间隙中的空闲。网页上眼花缭乱的新闻接待了我。无意间,一条科普新闻闪过眼帘,“花茶的各种功效”。趋于好奇心,我点了进去。里面密密麻麻介绍的是不同的花与茶相搭配的效用和禁忌。在其中,我惊异地发现了不少近日母亲泡的'茶,它们的功效都五花八门,但有一点竟十分类似:能平息焦燥,安心养神。
这不会是偶然!我赶到客厅,翻开母亲的杂物箱,里面整齐地摆放着数十种花茶。旁边散落些小纸条,记着“红枣与桂圆”“玫瑰搭雏菊”等,母亲蕴藏的用心良苦,皆体现在这一壶无比寻常的茶水中。
藤编的杂物箱于不经意间染上花香,心中的疑惑与埋怨于不经意间被花香瓦解。母亲翻阅资料的情景,白纸黑字的便条,时刻未曾熄落的小烛,诠释着她未曾缺席的爱,藏在花茶中的爱。
原来,母爱便在那不经意的小瞬间,驱散内心所有的不快与失望,还你神清气爽!
周一的自习课上,我们观看了电影(爱在前方),影片讲述的是一一个生命重危的老人带着孙子寻找亲生母亲的故事。祖孙俩在寻找的途中遇到了许多挫折,但也体会到了爱的温暖。
爱,或许有些别扭。在爷爷带着小杉从监就走出来时,爷爷说要把小杉送去孤儿院,小杉满脸的不情愿,对爷爷脚踢拳打,爷爷苦口婆心地劝导也是不起作用,小杉执着的以为爷爷是不想要他了。爷爷的无奈,小杉的无理取闹,看似有些不着调,实则都是那份说不出的依赖和不舍。从八个月大的孩子-手带了八年,怎能说送出去就送出去?怎能没有感情?一起生活了八年的`亲人,怎能说离开就离开?没有一点不舍?但爷孙俩都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这份爱,或许有些别扭。
爱,可能难以发现。爷爷和小杉-起走路时,他俩聊起了一-些过往,爷爷因为小杉的不理解,委用的腾在路边抹眼泪,小杉眼中充满了内疚,却用家乡话对爷大喊:够了没,完了设?爷抹着眼泪看向孙子,只见小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你看你平时就是这么对我的。风然只是简短的几句对话,却能让我联想到爷孙日常生活中的一些情景,平凡却.记得小时候我常因不听奶的话而换打,却在每次哭完想懂后,是奶奶先来示好,那些小时候觉得抱想的、委用的事情,在现如今看来,是最难忘最温务而美好的回忆。这份爱,可能难以发现。
爱,是不能说出口的抱歉。当爷孙俩千辛万苦的寻找到小杉的母亲时,却发现事情真相并不那么简单,小杉的亲生母亲徐萌妈妈告诉了谷谷,小杉并非她亲生的,而且现在的家庭也无法接纳突如其来的小杉,谷谷还是不希望小杉失望,希望徐萌妈妈能做小杉天的母亲,满足小杉的心愿,当小杉和母亲相认时,小杉在百般纠结下叫了一声一妈妈,还不忘抬眼打量爷爷的表情。傍晚,徐萌妈妈心怀愧疚的哄孩子睡觉时,手在快要搭上孩子肩膀时却犹豫了,最终收回了手。这时每个人的心中的感情都是复杂的吧,小杉才与母亲相认,却要在第二天离开,徐
萌妈妈心怀愧疚却又要面对着单纯的孩子,却无法告诉小杉真相,爷爷不舍得小杉失望,却又不知如何带着小杉要怎么生活下....这份分爱,或许是善意的谎言,是说不愁说不出口的抱歉。
爱,是迟来的感动。第二天,当爷爷带着小杉离开时,爷爷对小杉的承诺令人动容,徐萌妈妈看着爷孙俩渐渐远去的身影,掩面哭泣的模样令人感慨。虽然结局可能有些不尽如人意,但我想是留给我们思索的空间,爷爷和小杉的生活还会继续,或许也有那么一天爷爷也会离开小杉,但我想这些都不再重要了,因为小杉已经收获了沉甸甸的爱和关怀,这爱会让他充满希望,去争取一个属于自己的旅途。
爱,是别扭的表达,是难以发现的瞬间,是说不出口的抱歉,是迟来的感动!
爱,不会.....
小丫要走了。她考上了厦门的中央音乐学院,可能以后要搬到厦门去生活了。正是她平时汉子般的真情、直率与爽朗,让她最亲密的伙伴大部分都是男的。
很早之前她就预约了我“离别会”那一天的时间,我也早早就答应了。那分别的日子定在暑假的中旬,我日日期待着,同时又惧怕着这个日子。我一定要去参加这个晚会,我不能缺席!
那天一大早起床,穿上了自认为最好看,穿起来最有面儿的衣服,挽起了一小圈儿裤脚,让自己显得精神些。刚打扮好自己,给小丫的礼物仔细的包裹了一层又一层,在镜子前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自己的衣服,一次又一次的去挽起那掉下去了的裤脚,忙活了大半天,梦游着度过了白日时光。
“理一下东西,我们走了。把书包带上。”以为老妈要把我送到小丫家去参加晚会,虽不知为何要带个书包,但还是带着它下了楼。“你除了包还带了个什么玩意儿?”“给小丫的礼物”。老妈回了一下头,哦,我忘了,你还要去参加她的party,我真的忘了。我给你跟她妈说一下,你今天先不去了,我好不容易让老师给你补一个课……我立马把头从后座伸到前车厢里。“什么?我明明跟你说过了要去参加派对,可你……我不去!”老妈停下了车:“学习重要还是你的派对重要?你的真友谊,益友的情谊是靠学识维持的`!”我哭了,泪崩了,真的尴尬,我已经被友谊和学习夹的太紧了!老妈重启了车,“这堂课,你不能缺席”!
走上补习班的楼梯,我抹了把泪,忍着,不再流泪,我不想再在补习班丢了面子。
手机关静音,全程梦游着补习,被老师点名答题,却心思不在。一个问题也回答不出,更多的,也是情绪上的不愿回答。
一出补习班,天早已经全暗了,这个补习班所在的小区很大,很空。放学的同学很多,按理说也甚是喧闹,但这儿却格外安静。
一开手机,惊了,28个未接电话。一百多条微信,有九十多条“在吗?”全是小丫的。我上了老妈的车,让她载我去小丫家,她说从朋友圈上看到聚会结束了。我打电话回去,五六个电话,全部被阻止了来电。我找到她的微信,我看不到她的朋友圈。我回信,只见一个小红色感叹号,对方不是你的好友。我往上翻她给我的留言:“你说不肯能缺席,你人呢?”她的女孩性情暴露了。
老妈问我:“学得怎样?”见我没回答,便不再问了。我看着我给她准备的那份礼物,心中对她说着:“我的心没有缺席”。
现在,那小红感叹号还亮着。听其他同学说她现在成绩很好。可惜,我在她心中缺席了。(编辑:中和)
“再宣布一件重要的事——”,老师特意拉长了音,等同学们安静下来。“请你们听清楚了,这周五下午开家长会……”话还没说完,下面又有窃窃私语的声音,“分三批开,好中差……”。不用想,我一定是那差的。
回到家,我站在书桌前,头脑一片空白,想着该如何与爸爸说这件事。上次家长会,由于爸爸不愿去,还是奶奶去的,结果被老师说了。而这一次,老师说要请父母来,不要请老人来,并且,不能缺席。心里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说,反正我说了,他不去,这也不能怪我了。
在饭桌上,我抬眼看了一眼正在吃饭的爸爸,正想开口,却听见弟弟说这周五也要开家长会的消息。
我内心一阵失落,自从家里多了一个弟弟,什么好东西都先给他,我小时候,还没有这种待遇呢。吃饭时爱吃就吃,不要吃拉倒。弟弟呢?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就拿这顿晚饭来说吧,妈妈在楼梯口叫了一声:“吃饭!”,便拿着碗去盛饭了,看见弟弟还在玩玩具,便三请四请,如果弟弟还不去吃饭,便定有一人腾出手来,端着饭碗跟在弟弟后面跑。
爸爸一听说弟弟开家长会的事,马上两眼放光,迫不及待地问道:“什么时候?”,弟弟咬了一口肉,说道:“老师说发在家长群里了,叫家长自己看。”“好,我看一下。”说着,便拿出了手机,翻查起了里面的'信息,说:“下午3:30开始。”
我的心咯噔一下,心里暗暗咒骂幼儿园老师,怎么就不能上午开呢?非和我对着干的吧!
晚饭后,看见爸爸在沙发上玩手机,看起来心情不错,便走过去,告诉爸爸家长会的事,才说完,爸爸就说了一句:“我不去!”我与他辩解了一会儿,妈妈走了过来,说:“唉,你不懂,现在是关键时候,要去开的。”我听后,也应和道:“就是,老师说,谁不重视这次家长会,她就放弃谁!”“哼!”爸爸就回答了这一个字,我强忍泪水,说了一句:“随你便。”便跑到楼上写作业了。
好不容易把心定下来,却听到楼下的吵架声,潦草得写完作业后,刚收好书包,就看见妈妈推门而入,我早就知道是妈妈进来了,就随手拿了一本书,把头埋得很低,以此来掩盖我眼中的泪水。
妈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说:“家长会我去,我不会缺席,不会让老师放弃你的。”这一刻,眼泪似乎无法控制,滚滚落下。
其实我自己今天也是很认真的分享了一下那一个朋友,他给自己送了这个家乡的特产嘛,其实就我妈妈她远在家乡那边,给你请的这个东西对自己来说都是会特别宝贵的,可能都会舍不得拿出来分享,那是他第1件事情就是想要去联系我,然后先跟自己说这件事情,打过招呼说到时候就把这个东西拿给我自己,真的就是这一次还是特别感动的,之前的话就主要也是很感动,这个人对自己的这些依赖和陪伴吧,就是她总是会去夸张自己,让自己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一个特别完美的人。他就是在他的口中自己真的就是特别优秀,然后那个时候自己真的.就误以为自己就是这样子了,但是后来就是认真想一想就觉得其实主要是他太会说话了,就是他懂得去夸赞他人,但是自己却正好缺少这一点的。
就自己真的是和妈妈一样很想去夸赞别人,然后我就会在行动上去肯定别人玩,然后在言语上就说偶尔说你做的真棒都是不会说刻意的去总结,这个人是怎么样的就夸赞这个人的总的特点真的不会这样子,但是自己的这个朋友就会这样子,然后呢,这一次就给自己拿了这个妈妈她给他寄的东西嘛,然后自己真的就是很感动,然后就一直跟他说特别好吃嘛,就是觉得他肯定,因为其实在别人给拿东西给你吃的时候,她最担心的一个点就是担心你觉得不好吃啊,但是呢,自己就说觉得也是很好吃,确实最后也是一直跟他强调说特别好吃啊,要夸张一下他妈妈的技术。然后建议当时在去的时候,包括我在跟他说感谢的时候,自己真的就是没有去想那么多,自己其实也没有说过感谢吧,就只是说下次我们再一起吃,然后下次自己要吃两个进去了,这就是感谢的话了,但是其实真的就没有特别认真的去跟他说一声谢谢。
然后今天的话,这才想到一件事,就是其实上个学期自己确实是拿了挺多东西给他的,这个学期他就是要载她来学校就行了,然后就跟他说拿一些吃的东西来给我,然后他确定是最后也是拿了一堆零食过来给我吃的,自己一开始看着那些你是不喜欢,但是后来也是蛮喜欢的,就是起来发现还是蛮好吃的,然后我就想到了今天才想到的,想到上个学期其实我也是给他带了很多次的东西,啊,那个时候他确实没有解密我任何的回应,就只是当时我拿过去了就觉得很猥琐,男人马上说次数多了之后,自己也会有那么一点点小介意,就觉得好像没有得到什么回报,然后一直都是自己在支出,但是又觉得心甘情愿的去做一件事情,然后其实这一件事情就是让自己突然进去了,其实有一些回报他不会缺席的,他可能会迟到,但是永远会在路上等着你。
谁都知道,生孩子的痛只有生过孩子的人才能体会,但是,带孩子的累又何尝不是只有带过孩子的人才明白。
千辛万苦中,儿子长大了。爸爸给他买玩具,他会自己玩了;奶奶做熟的饭菜,他会自己端起碗吃了;爷爷没有空逗他玩,他会自己开电视看动画片了。我是他妈妈,感觉女人这一生经历的最大痛与最大累都过去了,解脱了,心里无比的轻松与高兴。作为一个女人,我以为我很幸福,很伟大,直到那天同事带着女儿来家里玩时,我才发现,我错了。
两个孩子在一起玩,唱歌、跳舞、做游戏。同事的女儿提议说:“我们来一起唱‘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歌吧。”儿子嘟起小嘴:“我才不唱呢,妈妈一点都不好。”
我没有尴尬,而是心里五味杂陈,一阵针刺般的痛涌上心头。我做错什么了?难不成我自以为是的所谓解脱其实是我与儿子的疏远?我在儿子面前蹲下,疑惑地问他:“妈妈哪里不好了?”儿子说:“爸爸给我买衣服,爷爷陪我玩,奶奶做饭给我吃,妈妈什么都不做,就是不好。”
儿子稚嫩的话一下子警醒了我,儿子的生活,什么都有,唯一缺席的是母爱,我的解脱,让“妈妈”这个温暖的词变得仅仅只是一个名称。这几年,我早出晚归,辛辛苦苦为了这个家而努力,家人的幸福生活曾是我一度的骄傲。殊不知,儿子独自吃饭,是我不再喂他,或者不给他夹菜,儿子独自玩乐,是我不抽时间陪他,儿子一个人看动画片,是累了一天的我顾着休息,不给他讲故事。我们之间的母子之爱渐行渐远。
我想,我真的错了。如果继续下去,我能给予儿子物质上的满足,但儿子所失去的将是金钱所不能衡量的母爱。
以后的日子,我辞掉兼职,一日三餐陪儿子,给他夹一点菜,喂他喝一口汤;陪他满街地跑,买一样心爱的玩具;教他唱儿歌,画画。接着,我兴奋地发现,儿子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食欲明显增进,抵抗力好了,感冒都是极少有的'事;他常常要玩具,但最后买到的只是一个几元钱的小物品,我知道他要的是我陪他手牵手逛街的那种快乐;他看动画片,很少笑,可在与我一起唱歌时,手舞足蹈。
很奇怪的是,我以前吃了晚饭,一身疲惫,总想早早休息,现在陪儿子唱唱跳跳、跑进跑出,一点都不觉得累。我很庆幸能及时弥补缺席的母爱,不仅让儿子在快乐的时光里成长,而且,这愉快的亲子时光,对每一个人来说,又何尝不是珍贵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