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在流动的岁月里,我追寻着惊天动地。
当时间将您的照片映得泛黄,还多了一丝皱裂;当岁月悄然逝去,您只留下桌上的黑白照片,我才明白:爷爷,您那些看似寻常的充满爱的小事,正是我苦觅的惊天动地啊!
看似寻常,却无法重来。看似就在眼前,却依旧被时光掩埋。
依稀记得小时候,您握笔写下苍劲有力的毛笔字,教我横平竖直。您挥毫泼墨,在宣纸上一遍又一遍写着我的名字。那时的我,还是个孩子。您叹我褪不去身上的浮躁,我怨您将我困在屋中,终日与琴棋书画为伴。“孩子,过来。”您铺开皱起的宣纸,为我研墨,“静下来是最寻常的事。而静心,看似寻常,实则不然。非宁静无以致远。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我听着您那晦涩难懂的只言片语,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如今想来,你教我练字,为我研墨,不过是最寻常的小事,有别于师生的口传心授,更多的,是您对我的期盼吧。当我终于把泼墨练字当成寻常事时,您又开始教我对弈。
“非淡泊无以明志。平淡,也是寻常。看似寻常,实则蕴含智者的心经。就像下棋,若你静下来,就是不寻常。”
那时的我,总认为练字下棋是寻常的。爷爷,您为我研墨是寻常的,您教我布阵是寻常的。这些看似寻常的小事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一种平凡的习惯,习惯到我已经忘了它的存在。
后来,课业的'繁重让我无心雅兴。每每您捧着笔砚或棋盘找我时,也只得轻轻叹息,为我关上房门,悄然离去。
这一走,怎料是永别。
当习惯的外衣被撕裂后才明白痛,习惯还寻常吗?您离开后,我已多年不曾碰过毛笔。只因提笔时,难忍无人研墨。直到满眼的泪水溢出,绞痛着翻出如昨回忆,我才明白,提笔,研墨,布阵,对弈,这些哪里是寻常的小事,这分明藏着您爱的影子啊!爷爷,您不知道吧?您走了以后,我又练字下棋了,像寻常一样。不一样的是,字里行间,多了些许对您的怀念。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命的一点一滴看似寻常,却流露着每个人专属的惊天动地。
看似寻常的小事,请珍惜吧。不要失去以后才懂它背后的爱,不要失去以后才将它变成罪与罚,不要失去以后,含泪怨叹,当时只道是寻常。
天空似被飓风吹了一夜,没有云,只剩下张狂的蓝渲染在头顶。
这一望无际的蓝和随风摇摆的香樟,无一不预示着又一个冗杂的夏日,一个一如既往的寻常夏日的到来。
书包里盛满了母亲的愤怒,压得肩膀一阵酸痛。脑海里仍放映着母亲看到试卷的那一幕,她怒火中烧,字字句句如针般尖锐。
继父走后,这个看似寻常的家庭总有若隐若现的硝烟。
我抬起头,香樟浓郁的树荫也抵挡不了阳光的炙热滚烫,投射在眼皮上,一阵酸胀。
我咽下这份软弱,香樟密密麻麻的叶间几块碎银般的天,仿佛就是我仅剩的.自由
远处繁忙的公交车上投下人们一颤一颤瞌睡的影子,路旁角落的蛛丝若隐若现,空气里绷着闷热的节奏,一切都是这么寻常,徒留我内心的寂寞和悲伤。
这哀痛和夏日的闷热交织在一起,终于酿成了初夏的第一场雨。
香樟的香气混合着雨水,刺痛着胃部的神经,无情地嘲笑我只能用胃来与最亲近的人抗衡。
迷糊间只听同桌说楼下有人找。踉跄下楼,转角后,只见母亲孤独地站在香樟下。
她手执一把墨绿色的大伞,直立在香樟深绿色的阴影中,仿佛与那滚滚绿叶生在了一起。
见到我,她黯淡的眼神忽然亮了一下,却又瞬间熄灭,刚踏出的脚又缩了回去,只是定定地望着我,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我直奔向她,她眉头似一瞬间舒展开来,笑着把饭盒塞进我手里,抬手撩去我额前的碎发,临走还不忘把伞也递给我,自己却淋雨跑上了刚开出几步的公交车。
她仍穿着纺纱厂的工人服,早已不再年轻的她,身材臃肿,面色蜡黄,这样一个寻常的中年女子,却是能在雨天,放下手中所有事情,穿过小半个城市,为我送饭的母亲。
眼睛里冲撞着模糊的柔光,流淌着,不知是雨还是泪,欲唤她,可那摇晃的公交车已经消失在朦胧的雨丝里。
丰沛的雨水让香樟的年轮宽阔,翠绿的枝叶渲染了更大的天空,坚韧的树干撑起了更大的世界。
母亲似小城万棵香樟中最寻常的一棵,看似寻常的外表下,唯独对我,却有一颗不寻常的柔情的心。
这是小城一个最普通的夏天,在不闻人语的角落,母亲与我之间,却滋生出了新的情愫。
骄阳在空中姿情挥洒金色光芒,炽热的光线却被那一片看似寻常的绿色遮挡在外,只有两三道光线穿过,在地上投下几个光斑。
这片寻常的绿色诞生在一颗葡萄藤上,和其他植物一样,春天发芽生长,夏天熬过漫长酷暑,最终在秋风中一点一点飘零,一年一年循环着,这片绿色似乎永远抹不尽。
这看似寻常的色彩是由千千万万根细枝支撑着的。那葡萄藤的根部屹立在一根石柱旁,粗壮的主干犹如一条蛟龙一般破土而出,缠绕着石柱盘旋而上,截止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许许多多枝条交织着,托起这片绿色。那一个个巴掌大的绿叶,似一双双手在风中招摇。它们一片挨着一片,一簇连着一簇,一层叠着一层,形成了一片绿色的云朵,这绿色充满生机,活力,既没有碧绿的`深沉,也没有翠绿的稚嫩。
这绿色不怕烈日。太阳如帝王般在空中俯视着大地,散发着炽热的阳光,不容许地上任何一物抬头,挑衅他的威严。然而这片绿色却不为所动,昂首挺胸地抵抗,吸收那炽热的阳光,太阳也对他无可奈何。
这绿色也不惧狂风暴雨。它在狂风中如云一般翻滚着,被狂风肆意摧残着,它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风吹向东,叶就向东倒,风吹向西,叶就向西倒。一片片绿叶一会儿被掀翻,一会儿被压下去,但它依旧不退缩,没有一片叶子折断,被狂风卷走。雨水也像子弹似地落下,噼噼啪啪打在叶子上,却不能伤它分毫。
风雨过后,雨没有打散它,风没有卷走它,而它--这片看似寻常的绿色,经过雨水的冲洗变得更加亮丽,清新。
而当这片绿色在阻挡阳光,抵挡风暴时,这片天然护盾下的一串串葡萄悄然生长着。这片绿色一直保护着它们直到成熟。
秋天阳光已不再炎热,但这片绿色却泛出了点点枯黄,随着绵绵细雨,清凉的秋风一点点散去。那一片绿色在秋风中化为一群金黄的蝴蝶消散在天地间。
这片看似寻常的绿色在枝头展现了他的生机,在烈日下表现了它的坚强,在风雨中它无所畏惧,还有它的无私奉献,处处彰显着它的不寻常。
家旁边的这条街道,车辆行人一直都很少,我很喜欢这种寻常的氛围。它没有喧嚣,没有浮华,有的只是宁静与淡泊。
可是有一天,这种安静的氛围突然被打破,这全都是因为那个流浪歌手的缘故。我对街头歌手一向没有好感,他们一向与穷酸无耻联系在一起,所以对这个歌手,我也采取了充耳不闻,漠然视之的态度。
但有一天,我的这个想法被彻底打破了,这是我从没有想到过的。
清晨,我下楼照例去对面的咖啡店吃早茶,忽然发现对面传来了一阵阵歌声,声音略微有点嘶哑,但我仍可以听出那人是在努力唱的。我的脑海里又不自觉的出现了一幅披头散发的乞丐在弹吉它的图象,但我硬着头皮走向了咖啡店。走近了才发现根本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他跟我差不多大,戴着一顶红色棒球帽,眼睛上戴了一副黑墨镜,腿上穿了一条洗得发白了的牛仔裤,他的身体正随着音乐的韵律有节奏地摆动着,他的旁边立着一个木棒,上面放着一个迷你音响,音响上面还放了一个铁碗……
顿时,我的内心里又产生了一种厌恶之情,心中不禁自叹:穿着再前卫,动作再花哨也难逃金钱的控制啊……回头一看路上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可惜就没几个正眼看过他的`,我不禁有点心灾乐祸了。
我转身拉开了咖啡店门,在前台工作室里找到了店主,店主胖胖的,是个一脸慈祥的中年人。我上前就问他为什么容许一个流浪歌手在自己店门前献丑,这不明摆着自断生意吗?店主笑了笑,朝那名少年看了一眼后叹了一口气说:“你不知道,他是我邻居家孩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很早就因为重病而双目失明了,但他一直都喜欢唱歌跳舞,他从小就有当流浪歌手的志向,在他看来流浪着并唱着歌是一种美妙而令人羡慕的行为,我让他在门口是因为怕他在外面受到欺负,我好照看他。
听了他的一番话后,我不禁感到有些愕然了,转而又变为了感叹与尊敬。
人,如果没有理想,那他就注定平庸,但倘若他知难而进,在生命的画册上留下不屈的画作,在生命的考验下勾荡出岁月的痕口,那他就是绝不寻常的。
我带着那一丝感动走回了家,转身回望,那舞动着的身影看似寻常,却又是那么的不寻常!
看着手中那还带着余温的包子,感觉就像在路过的街边包子店的一样——在灯光下泛着乳白色光晕的面皮似乎吹弹可破,映着包子馅纯正的酱红色,刚出锅朦胧的蒸汽使得灯光时而明亮,时而黯淡,就连包子的皱褶也别无二样,再寻常不过了。
尽管我不像他一样精通面点技巧,可是,我明白,就因为有了他,看似寻常的包子也能变得毫不寻常。
每天,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草草地结束了晚饭,幻想着身子一横躺在床上,倒头就睡,也只能继续写着作业到深夜。但是,依然每天不疲于听见从厨房传来的声音——我爸又在做面点了。那“沙沙”的声音又是最先响起。那声音,如同雪白的面粉,干净而无杂,缓缓地流下。“叮!叮!叮!”,我知道,老爸又在调酵母粉了。随着筷子和玻璃杯有力地打着节拍,一杯酵母便调好了。“啪!”当面粉和好了酵母和水,便可以和面了。每一声清脆地拍响则是老爸将面团砸向案板,才有了我吃到的包子的那股韧劲。“咔!咔!咔!”每一下的刀起刀落,大面团便被分成了许多的小面团,小面团又被切成了许多小面球。却也正因为每个包子只要这么一小个面球,面皮才会如此晶莹剔透,恰似一张上乘的宣纸。“轰!”过了一段时间,却才只有那么一个声音。但我不疑惑,因为我确定,老爸早已包好了,只等点火将它们蒸为一个个热气腾腾的看似寻常的包子。
虽然我用心倾听着,不觉过了许久,但没错,现在的天空早已把黑色帷幕给拉上了。而也正是此时,我家总有两盏灯是亮着的——一个是我的房间,还有一个是厨房。这时,倘使我完成了任务,家里只剩下一盏灯时,老爸总会到我床边递给我一个刚出锅的还带着余温的包子,那时,它却已不寻常。
家中最后一盏灯也熄灭了。
第二天的阳光还未拉开帷幕,那不寻常的包子的气息早已钻入了我的梦想。
一场春雨,是漫不经心的那一种,将菜花香濡湿的很有质感,伸手触及,满指皆是。晴了,一群一群的蝴蝶簇着菜花丛,紙白的那种,农村管它叫“菜粉蝶”,看似寻常。
她们围着菜花转啊转啊,快乐着啊。忽然想起张爱玲那句“蝴蝶是花的鬼魂啊,回来寻找她的前生。”那么这该是多少鬼魂啊?
不禁伸手,折下一支菜花,几只蝴蝶依旧围着这散发着清香的花,拍打的翅膀中夹杂着丝丝粉尘,搅动的气流将花香卷入了鼻息,沁人的一种感觉。轻盈的'身子,紙白的底子。
看似寻常
忽然想起这些小精灵都是毛毛虫变来的。这是个很厚的茧啊。她们使劲儿钻啊,钻啊,痛了,歇一会儿,再钻啊。茧越来越薄了,可以看见里面有东西在闹呢。不知道尝试了多少次,她们希望能飞,想飞,于是她们没有放弃啊,她们顶破了一个小口,头出来了,东张西望的,又钻啊,裂口越来越大了,整个身子都出来了,舒展了翅膀,她能飞了,这看似寻常的事实,在她看来,是用汗水和泪水换来的啊。拍打着翅膀,向百花丛中飞去了。
抖抖身子,向远方望去,一片的花海啊,蝶海啊。
直到日暮降临,我才依依不舍得回到家中,面对窗外无边的黑暗,台灯腥松的睡眼还未及揉开,想着蝶,那看似寻常的蝶。她们在茧中所能见到的是否也是这无边的黑暗?但不管如何,她们寻找光明啊,她们找到光明了。翻开手中的书,扉页上一行醒目的字:
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顾城是这么做的啊。逆境或许能使人坚强吧。
此刻,仿佛窗外有一只蝶在绕着窗户转,似乎被那支插在花瓶中的菜花吸引着,这该是花的魂吧!
看似寻常的蝶,不同寻常的执着。
我掀开日历,写下王安石游褒禅山记中的一句:“然力足以至者,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孰能讥之乎?”以自勉。
看似寻常的蝶,带来不同寻常的感悟,卷下窗帘,奋笔疾书。
和悲伤一样难以察觉。花开花落的瞬间,原本的芬芳在平凡的层层掩埋下失去。
就像每个普通的夏日。山稳枝茂。沉默的信息在蒸馏出来的寂静中微弱地流动。那是花开的信息,夏天最常见的信息。
在绿叶的映衬下,在琉璃森林的无限温柔下,各种颜色的花朵都长满了枝头,不放,就会放,充分放,盛开,同色的山就画得富丽堂皇。这样的画面一定是被写进楚辞,被画进印象派画作,被刻在每个人记忆中最美好的瞬间。这是一张非常不寻常的照片,但它看起来毕竟只是普通的。
风穿过小路,轻抚山脊,轻抚树梢,然后摇摇那棵树的花。毕竟,花朵像雨一样落下,铺开了一条白色或粉色、深或浅的小径。生命非常温柔地落在问候地球的怀抱里,发出一声纤细而微妙的叹息,一声满足的叹息。就像花开花落,花开的那一刻还是那么平凡。只是好感动好难过好爱好尊重。毕竟只是看似普通。
是什么样的力量让这些花花开如锦,落如雨。当你绽放的时候,你会倾注一生的心血,毫无保留地把生命的漫长而短暂的等待,变成完整的绽放;堕落了,他们放弃了繁华,把剩下的清凉温暖的守护者变成了下一个沉默的教育,无怨无悔。很明显,只不过是普通的花开花落。为什么人眼睛湿喉咙干,会为他们发出无声的悲恸?“请让我代替你哭。”
是什么样的力量让人生如花,幸福的'相遇后,又会迎来伤心的离别。那些短暂而密集的分离,那些悲欢离合,都是平凡的。刀豆常见吗?为什么每次聚会还是那么甜蜜,幸福爬上眉梢;为什么每次分开还是那么苦,痛苦都刻在心里?明明只是普通的分离。为什么心会随着它一次又一次的起伏?
毕竟只是看似普通。潜伏在平凡中的更不平凡。
人生的轨迹在平凡的直线上隐藏着不平凡的震撼,从而成就了所谓的人生。
山上的花依然继续以通常的方式开花和落花。没有人的路,花瓣堆积成厚厚的一层。在寂静的山谷里,风缓缓经过,却没有声音。空气中流淌着淡淡的清香,沐浴着蜂蜜般的阳光,一切都是寂静的,静静的等待。生命在平凡中酝酿,极不寻常的芬芳。
看似平凡,终究只是看似。不要让原本的芬芳在平凡中被遗忘,像悲伤一样难以察觉。
清凉的风贯穿一季伏署,蝉呜乌啼,岁月静好。母亲在杯中水里加入了白糖,这看似寻常的举动却满是母亲对我的无微不至的爱。
总是如此,早晨伴看6:30的闹钟移出被窝,无论是放假还是上学,作业和课程赶着我跑,我总是为了多睡一会放弃吃早餐。母亲无奈,只得每天在我的水杯中放一点白糖,防止我低血糖。这一举动延续了四年,似乎已成了母亲早上的习惯动作,而我也早就将它看作寻常。
周末的一个早晨,我因昨夜熬夜做作业而疲惫不堪,央求母亲向老师请个假。借口道"反正素描是副科,少上一堂没关系。”母亲不肯,将我从床上拖下来,一边批评我不懂得一堂课的珍贵,一边翻我的书包数落有多么脏乱不堪,就这样,我在母亲的怒视中踏上了去老师家的路,心中埋怨母亲的不理解。夏日酷署,蝉乌此刻像破旧的留声机发出让人震耳欲登的噪音,却怎么也找不到开关将它关掉,正如我此刻的心境,烦躁不安。我被这强烈的日光照得头量,迷糊中,我习惯地章出水杯,猛灌一口,清凉的水混着白糖的甜蜜,在我口中氤氲开来,清醒了我的头脑,也清醒了我的心。母亲每天早上为我倒水的情景浮现在我的眼前,她白天比我起得早,为我整理昨夜未整理的'书包,为我在水中融入能缓解我头晕的白糖;晚上工作,写文案整资料。母亲从未有过怨言,她那些看似寻常的动作中,处处流露着对我的爱与关心。
杯底还有白糖未化,心底只剩亲情绵绵。是啊,母亲的爱如这白糖水般,看似寻常,实则温柔甜蜜,暖人心房。清风徐来,酷署减消,我踏着轻快的步伐走着,带着那白糖水的馨香,穿过"芭蕉两三窠"踏过"青青园中草"。
风卷来亭前花香,蝉鸣着一季流光。我站在阳光下,细细地品味母亲看似寻常的动作背后,无尽的爱与幸福。
诗的音符跳动着,穿过我的双耳,流进我的心间。
还记得孟郊的诗句:“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当初,我只是卖力地去背诵它,没觉得它有什么稀奇。直到有一天,我吟着这首诗,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画面:微弱的灯光下,一位头发花白的母亲坐在床边,膝上放着一个竹篮,手中拿着针线,为即将远行的儿子缝补衣裳;镜头一转,皓月下,离家的游子看着衣服上那密密的针脚,好像看到了慈祥的母亲,禁不住眼泪汪汪。
我猛然醒悟:看似寻常的针线,凝聚着浓浓的母子情。
还记得杜甫的诗句:“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当初,我不相信,什么样的家书能抵得上万金?即使丝绸作纸、书法名家落笔,怕也抵不上万金。直到中考前住校的日子,我才真正体会到这句诗的'内涵。百日冲刺的那段时间,我暂时离开家住进了学校宿舍。每到吃饭时,我就会想起妈妈做的糖醋鱼,爸爸做的紫菜鸡蛋汤,还有弟弟调皮的样子。每晚下了自习后,我都期盼得到妈妈的关心和安慰,可在学校连打电话都是奢侈的。那种滋味,真是令人焦虑。于是我体会到,习B战火纷飞的年代中,在外征战的人对家人的思念。
看似寻常的家书,牵动着戍边将士深情的思念。
还记得龚自珍的诗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当初,我认为这只是诗人一种浪漫的表达,但在一次爱国诗句书法展上,我被陆游的“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深深感染,被文天祥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深深打动,被曹植的“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深深震撼……我终于体会到落花的真情,那是一种甘愿以生命为代价的情怀。
看似寻常的落花,表达出诗人无私奉献的赤诚之心。
透过云层,我看到了灿烂的阳光;拨开沙粒,我看到了耀眼的金子;从寻常的诗句中,我咀嚼出甘甜的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