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在效外晨练,突然被路旁小屋里飘出的炊烟所吸引,多么亲切的炊烟啊!我似乎很久不见炊烟了,它缥缈如云,朦胧如梦,清远如笛,拨动着我的心弦,让我遥想起那些炊烟中飘散的过往和快乐的童年,恍惚让我回到了故乡,心中涌起一种极为踏实的温暖……
故乡的炊烟,从母亲长满老茧的手中酝酿,从篱笆遮掩的茅草屋里升腾,袅袅娜娜,赋有缠绵的情愫。它氤氲着母亲的身影,夹杂着玉米饭的鲜香;它若隐若现的柔姿里飘浮着过往的烟云,缠绕着无忧的童年,轻唱着甜甜的牧歌,涂抹着夕阳的诗情、黄昏的画意。
故乡的炊烟,随着季节、时间的不同有着不同的表现形式。当第一缕熹微染上树梢,晨曦的炊烟,作为乡村初晓的使节开始唤醒着小村庄。村里最为勤劳的人家,总是升起全村第一缕炊烟,接着第二缕,第三缕……紧随其后,不一会儿整个小村庄就苏醒过来了。这些炊烟,因受柴草性质和风力风向的影响,呈现出不同的景致。有的浓黑似墨,有的纯白如棉;有的粗壮如柱,直上蓝天;有的纤薄如纱,摇曳多姿;有的犹如赌气,相互纠缠,卯足了劲,赶超对方;有的像在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一块儿,相互搀扶着共赴青天。
清晨的炊烟,是乡村生生不息的希望。当晨曦把炊烟涂抹成一缕缕金黄的飘带时,吱呀一声,门开了,唤儿声,鸡叫声,鸟鸣声,犬吠声此起彼伏,搅得小村庄沸腾了起来;当炊烟逐渐消散的时候,充满希望的一天开始了,各家各户的大人小孩,耕作的耕作,赶集的赶集,上学的上学,守家的妇女目送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有种硕大的希望再升腾……
中午的炊烟,则是农事的生动写照。俗话说:“农家饭,一点半”。在大多数的农闲时节,故乡的炊烟总是慢条斯理的升起,随后,男人们会三三俩俩聚拢在某一家饭桌边,品酒、谈天说地,从容闲适,怡然自得,处处散发着宁静、美好、和谐的.生活气息。然而,当生活节奏慢下来的时候,时光却显得出奇的快,转眼就到了农忙时节。那些日子,很少有人家升起中午的炊烟,即便有也是短促的几缕轻烟而已,更多的是为了抓紧时间抢收抢种,天不亮就上路,带足了晌午和饮水,午餐自然就在田间地头用。
黄昏的炊烟,薄暮冥冥,最具诗情与画意,也最能诠释“人间烟火”这个词,总能给人以强烈的归宿感。当夕阳湮红了山村,炊烟缓缓蠕动,结束了一天辛劳的农人,扛着犁具,赶着牛,远远就看到了自家院落正冒着袅袅炊烟时,那一刻,谁会不感到由衷的幸福呢?当村里的灯火次第亮了起来,小山村宛如一帧水墨丹青,彰显着夜晚的安宁与闲适的时候,炊烟,便是家的代名词。我们的先民,是何等的睿智与伟大啊!这一点,仅仅从“家”的结构上便可体悟到。“家”是“冢”的点往上移,其意蕴就是升起直上蓝天的炊烟,这是生命、活力、和谐与希望的象征;可见,我们的先民,对“家”的理解是多么深刻,多有寓意啊!
炊烟在我内心里,是温馨的情愫,从灶间拔节,垂直抑或弯曲抑或缥缈的诠释着人情的冷暖。无论是晨曦、午间,还是黄昏,那淡灰色的缕缕炊烟在房顶上缭绕着,给予我宁静、温暖、熨帖的感觉。每每这时,白发苍苍的母亲便在灶前忙碌着,蹲下身子往灶膛里续上柴火,柴火在灶膛里燃烧着,照亮着,把母亲的脸渲染得彤红,火光点燃着母亲的希望,也点燃着母亲淡淡的忧伤……因为那时,菜,只是青菜或干板菜,甚至是野菜,偶尔奢侈一点也只是掺和一丁点油分;饭,也就是一甄子玉米饭,甚至还掺拌着木薯面。于是,各种味道在炊烟的合拍下,形成了一种乡村独有的酸酸甜甜的农家生活韵味儿……
尽管生活寒酸了些,但袅袅炊烟是一声声深情的呼唤,是一缕缕饭菜的香飘。饭熟了,在夕光薄岚里,母亲默默地守望着,抑或喊一声我们的乳名:“回家吃饭啰!……”母亲那特有的音韵,分外地柔软、温馨。我们便停止了各种童年时的游戏,一路蹦跳着、雀跃着,踏着暮色奔回家。
我的童年和少年时光是在乡村里度过的,看到炊烟总会想起母亲慈祥的笑容,想起我离开乡村求学时的情景,每一次我回家或者离家时,母亲都站在家门口盼着我回来,看着我离开。那一刻,母亲的内心里一定是不舍和欣喜相互交织着。至今,母亲独立门前的那一幕幕仍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地上演,一缕缕炊烟在母亲身后萦绕,母亲就那样站在家门口,心里装着对儿女的期盼和希望……
进城工作后,我曾反复劝说母亲离开乡村,到城里来住,但她从未产生离开村子的念头。她总说有鸡鸭,有猪狗,有牛马,有菜园,有熟悉的邻居,她离不开了;在村子里,伴着炊烟,闻着泥香,踩着粪土,守望家乡,心里才朗爽!母亲虽然没有文化,她说的话却像哲学家一样深刻,耐人寻味……就这样,母亲没有离开村子,没有离开炊烟,直到她老人家离开人世,都还在微笑着伴随炊烟,袅袅升入天堂!
故乡的炊烟,总是最早迎接黎明,最后送走黄昏,它就像一部流动的史书,记载着小山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恬淡生活;故乡的炊烟,又像一首无字有情的歌,一把无声有弦的琴,传唱着悠悠的岁月,弹奏着朴实的温暖,激励着人们在生命之旅上默默前行……然而,随着新型农业现代化的快速发展,故乡的炊烟,尽管融汇着历久弥珍的亲情,萦绕着游子浓郁悠长的相思,但必将消融在新农村建设的进程中……我想,没有炊烟的故乡,必定会有更新、更美、更和谐的风景吧!
袅袅炊烟,因家而生,因家而暖;炊烟,是故乡的灵魂,是人生的拂尘,是故乡和母亲的象征。它像一根青色的丝带,一头飘摇在故乡的上空,一头系在走出了故乡儿女的心上,直到永远……
天,还没有一丝光亮。我倚窗而坐,便听到了锅具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心顿觉明朗温热,于是起身泡一杯清茶,静候一幅韵雅的风景。
山很静,静得让人几乎窒息。鸟儿还没睡醒,公鸡也还做着美梦,暗黑的天幕把天地包围在一起,把这寂静统统揽在了怀中,仿佛要酿造一种惊世的情怀。我这样想着,小呷了一口茶。
天微亮,空中的云开始支离破碎,浮动、拼接、摇晃,我好奇它们会拼凑一幅怎样的图案。眼前的树渐显颜色,但一晃儿又变模糊了,我不禁睁大了眼睛。
“啊!炊烟!”我小声地叫了起来,欣喜若狂。
它缓缓地上升,又四散开来,如一缕灰色的丝巾,在风中缓缓摇摆,然后消失不见。我抬头寻找,才发现天已微明,几丝细烟在刚醒来的苍穹中留恋。我低下头暗自寻思:这炊烟不会变成云了吧?不禁打了个哆嗦,天空中的云更多了,雾气好像更重了。
天青色等烟雨,而炊烟又在等谁?一阵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是几个儿童在嬉闹追逐,他们似乎十分快乐,银铃般的笑声断断续续地向远方扩散。我想,这些孩子趁着天色尽情玩耍,又迎着炊烟的脚步而返,炊烟大概是辛勤的母亲带有味道的'呼唤吧。
炊烟仿佛感觉到了孩子们生命的气息,从熏得发黑的烟囱里挣扎出一大片,它们手牵手围绕烟囱翩翩起舞,然后各自依依不舍却很决断地分开,各自飞得很高、很远,却飞得极其缓慢。这形态,像是将要浪迹天涯的人儿最后念一眼故乡。但我想它们大概不会念太久的,洒脱便是它们的宿命,终其一生,注定是离开。
我怀着敬仰的心情祝愿它们的侠旅没有太多坎坷,可又开始嘲笑自己:在它们的生命中,哪有曲直之分,万事乘兴而去,兴尽即返,如有恩怨情仇,那是它们修行不够,又能够抱怨什么呢?
把目光放在烟囱上,发觉上面又添了一层瓦黑色。我不禁惊叹这些主人,几把柴火,便幻化成了水墨丹青,便营造了一种朴实无华的香气,便让我舒畅于散文时光中嘴角上扬。倚窗而坐,茶早已凉透。任凭窗外人声嘈杂、机器响动、水声碰撞器皿,我独执笔,眼前恍惚一缕缕炊烟袅袅升起,在我心中勾勒起了一笔笔葱茏的诗意。
啊!没有比今天更好的天气了。
炊烟袅袅,微风习习,记忆中的村庄依旧那么恬静,那么温馨。
家家门前都有一片菜地,四周用篱笆围着,里面是一片生机盎然,一年四季从未有空着的时候。春天一棵棵青菜蓬勃向上;地上到处躺着香瓜,菜瓜,一个个黄澄澄的大南瓜挂在壁檐上,冬天几个冬瓜聚集在一起,成了一个冬瓜群。那一只只大摇大摆的鸡,看着菜园里丰盛美味的蔬果,总是想飞过菜园的篱笆去啄食菜园子里的菜,但总是不成功。
幼时和爷爷奶奶住在乡下,每到逢年过节他们总会做上一顿饺子,算是那里的习俗。
奶奶总是一吃完午饭就开始准备,先舀一盆水,半盆面粉,准备和面。奶奶一点一点加水,一点一点揉面,原本一盆细散的面粉渐渐变化成一个大面团,动作娴熟。奶奶关心地说:“和面看似简单,其实这里面的比例要自己摸索,面太软了,饺子容易坏;面太硬了,又不好包。”而奶奶和面总是软硬适中,一个个饺子总是笔挺。奶奶洗净沾满面疙瘩的手,立刻又开始准备馅料。
我是有些挑食的,奶奶就单独为我做了一份豆腐馅料,那是我所喜爱的。只见她把一块豆腐放在一个小盆里,用专用的东西不停地捶打,不一会儿,盆里就只剩下细碎的`豆腐粒。奶奶将事先准备好的葱,姜撒入,倒入油,盐等调料用筷子慢慢搅拌,让他们混合均匀,充分入味然后做他们吃的猪肉韭菜馅料。
经过一阵忙活,馅料都做好了,这是奶奶就将之前揉好的面团拿出切成几个细条再将一个个细条切成一个个小方块,顺着切口把一个个小方块按压成扁扁的圆形,开始擀面皮。
这时候爷爷就要上场了,奶奶擀一个面皮,他包一个饺子,两人配合天衣无缝。面团在奶奶手中飞速的转动着,擀面杖不停地飞旋,一张张外薄里厚的面皮就擀好了。爷爷拿勺子把早已备好的馅料一团一团的包进去,一个个秀气笔挺的饺子就完成了,整齐的立箩筐里。爷爷不会做饭,却偏偏很会包饺子,我总是缠他让他教我,可他总说:“不要你包,自己玩去!”
在两人的完美配合下,箩筐上很快摆满了,奶奶的背影映在下午斜斜的阳光下,绵延,悠长。不一会儿,水烧开了,一个个饺子下锅,待饺子漂起时出锅。三个人团团围在饺子边,你一个,我一个,温馨恬静。
炊烟袅袅,阵阵饺香飘荡入鼻。
袅袅的乡村炊烟,时常让我魂牵梦萦,那一缕缕淡淡的烟缭绕在房舍屋顶,游弋于乡村上空,慢慢随风飘散。炊烟给人温馨的感觉,千百年来,谁也离不开人间烟火食,炊烟给人新的希望,断炊以为着生命的终结。
记忆里的乡村炊烟,如诗画,似梦幻。从我懂事时起,母亲一手搂着我,一手往灶里添柴火的情景,深印在我的脑海里。母亲点燃的炊烟,能为劳作得饥肠辘辘的父亲和嗷嗷待哺的我们做出可口的饭菜。我们渴的时候,母亲常从灶上的汤罐里舀上一勺温水让我们解渴;我们饿了,母亲常从灶膛的热火灰中扒出一只只煨山芋,热腾腾外焦里香的煨山芋,虽然让我们吃得嘴上墨黑像乌嘴黄狼,但解饿又解馋;饭后母亲刷锅前,我们抢吃锅巴,那又脆又香的锅巴,至今仍让人回味不已。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母亲似乎不知疲倦和劳累,一日三餐围着锅台做饭。我大了,她又一手搂着弟弟,一手往灶里添柴,最后母亲也像柴火一样,燃尽了自己。
在刮风的天气里,炊烟刚从烟囱冒出,就会被风刮起,引起炊烟倒灌,一阵阵烟雾从灶里喷出,呛得人睁不开眼。雨帘中,炊烟被风吹得东倒西歪,被雨打得七零八落。尽管如此,炊烟总是顽强的冲出烟囱,不屈不挠地飘向空中。
冬日里的炊烟分外迷人,在无风的清晨和傍晚,乳白色的炊烟呈烟柱状往空中升腾,渐渐散开,白色的烟雾像浮云般覆盖在乡村上空。炊烟又似轻纱缥缈在农家院落和田间山野,空气中也能嗅出烟火味。温馨的炊烟为人们迎来一个个充满活力的`早晨,送走一个个厚重的黄昏,炊烟与人们难舍难分。
金色的童年虽早已消逝,记忆里的炊烟却藏在心灵深处,老父老母,老屋老灶已融入我的生命。古老而馨香的炊烟,是人类繁衍生息的生命之烟,它与天地共存。农舍,黑土地,屋檐下的麻雀;鸡鸣,狗吠,猫叫,这就是地道的乡村素描。
刻骨铭心的袅袅炊烟,总在我面前飘啊飘。
春日,是炊烟袅袅的,是烧野米饭的好时间。
听到“野米饭”这三个字,每个人的鼻子旁都会飘来一阵浓浓的诱人的香味。一听到老师说明天烧野米饭,我兴奋得恨不得当场就起锅烧油开始烧。于是,我们小组迅速分配好自己的岗位和第二天要带的东西。我负责的是带点心,带点什么呢?就带点面包吧,面包可以让我们解去野米饭里的油腻。
终于等到了第二天,我在楼下买了两袋面包就来到了学校。等待了一个上午,终于可以烧热米饭了,我们不顾手里的柴火有多重,拎着柴火的我们比五十米测试跑得都快。
到了烧野米饭的.“江南人家”灶台,我们把米淘洗好,食材也由家委会准备好了,我连忙找到一个适合烧火的好位置,这是除了在老家,我是第一次在别的地方烧火,我恨不得把所学的烧火技能全部使用出来。
我先把报纸点着,接着把它塞进灶口里,再塞一些木柴、竹竿之类的易燃物。火很快就烧起来了,熊熊的烈火烧得越来越旺,坐在火炕面前的我脸都热得通红。很快就要把烧野米饭的锅盖给盖上了,我们也开始了班级第一届“厨神争霸赛”。
我们小组的菜名叫做“春风下的牛肉丝”,一听到这个引人入胜的名字嘴巴里就有味道了,更何况是吃起来的味道呢?我们的厨神——小梅同学上场了,我来烧火,火依旧很旺,小梅的菜也十分美味,光是摆盘上就已经能让人口水直流三千尺了。终于等到了开饭时刻了,我们盛上野米饭,把菜放在我们小组的垫子上,张老师来到我们小组,看到摆盘就立刻把“惊艳四座厨神奖”评给了我们,小梅是厨神,我也把自己评为了“火神”。
春风下,我们吃着野米饭,有说有笑,温和的阳光洒在美味的饭菜上,仿佛太阳也想尝一尝这春天的美味。
不知多少次,梦中萦绕着的是那袅袅升起的缕缕炊烟,和那挥散不去的乡思。——题记
绿树掩映,白墙青砖黛瓦,一片绿色的田野环绕着的,是我乡下的家。每到假日,这里便是我的天堂。坐在回家的车上,心早就飞到了姥姥身边。果然,刚到村口,远远地,就见姥姥在门前的小路尽头等我。贪婪地呼吸着,混着泥土芬芳的空气,清新、怡人。飞身扑进姥姥的怀抱,温暖、踏实。屋前有一堆草垛,几只鸭闲散地漫着步,时而低头啄一啄,时而抬起头,唤几声,招呼同伴。不远处,是一片茂盛的银杏林。每当夏日的午后,我会独自带个小板凳,捧一本书,享受一段静谧的时光。烈日被浓密的树荫遮挡,只射下斑斑点点的光斑。阴凉的风拂去了炎热,在林中捉蝴蝶是最快乐的.事。林阴下,树根旁,散落着的小花,依然骄傲地张开自己的笑脸。几只粉蝶在花间流连,如玉般的白翅上点缀着几颗黑色斑点,我伸手扑去,它却灵巧地躲过,和我捉着迷藏,怎么也不肯做我的“俘虏”。玩累了,我便坐在小板凳上,旁边不时走过来三两只身披霓衫的母鸡,“咯咯”地在我身旁转悠,不时还用爪子向后踢着,刨出一个小坑,啄食着。最妙的是,一群毛茸茸的的小“球球”,“唧唧”围着我,不时仰起头,乌黑的小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我,似乎在说:“给我饼干,给我饼干!”
银杏林不远处有一方小池塘,不大,“半亩方塘一鉴开”就是它了。每到春天,姥姥总会买回鱼苗倒进池塘。蹲在水边,可以清楚地看见好多小鱼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我把手里的鱼食向它们撒去,小鱼们都争先恐后地游着抢食,我一会儿在这个边上撒点,一会儿在那个边上撒点,小鱼儿们也只好跟着鱼食,一会儿游到这里,一会儿游到那里。白色的莲花散落其间,静静幽幽,虽无鲜花着锦的艳丽,但自有孤芳自赏的清高。芦苇一丛丛,密集地生长着,似一道绿色的屏障。蓝天、白云、芦苇倒映在池塘里,掬一捧清水,水面皱起的涟漪,一圈圈,荡漾……偶尔兴致来了的时候,我还会跟妈妈一人一根鱼竿,装上蚯蚓,钓上几条小鱼,中午餐桌上就会多出一道美美的菜肴。夏夜,池塘成了青蛙的天堂。不知道有多少只青蛙在池塘里开起了音乐会。只听演奏高音的青蛙发出“咕呱——咕呱”然后再拖个长腔“呱——”,好像是领唱的歌唱家。演奏低音的青蛙压着嗓子,应和着。就这样,高声部、低声部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怪的交响乐,热闹极了。
走在田间的小道上,一片片田地,庄稼正逼仄着眼的是欲滴的绿,然而又绿得不一样:墨绿、油绿、嫩绿,被整齐地分成一小块一小块。小虫子也来到这里凑热闹。你瞧,一只七星瓢虫爬上爬下吮吸着叶子上的露珠,又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你把手指堵在它前面,它就会转个方向继续前进,如果你不停地挡着它的去路,它便会抖抖翅膀,飞到另外的地方,继续它的旅游生涯。
天边的晚霞如赤朱丹彤,在天空中构出了一幅绚烂的画。夕阳如一个大红灯笼,挂在树梢。不知是哪家的孩子,悠闲自在地躺在牛背上,嘴中叼着一根柳枝,哼起了小曲儿。鸡啊,鸭啊,鹅啊,它们好像约好了似的成群结队地往家走,不时地还叫几声,好像在说:“我回来了,我回来了。”远处,袅袅的炊烟升起了,好像一个身穿白纱的少女在翩翩起舞,在夕阳的照耀下婀娜多姿。
我满怀欣喜,眺望着,那袅袅的炊烟······
那缕缕炊烟升腾在我的心里,温馨着我的记忆,是我心中永远的乡村。
我的昼夜之花,落下它那被遗忘的花瓣。在黄昏中,这花成熟为一颗记忆的金果。
——题记
忆昨日,梁上雾气缭绕,屋上炊烟袅袅;望今日,落日黄昏,一缕金阳,又见炊烟袅袅。
傍晚时分,走在回家的路上,四处都能窜出人家的饭菜香,拐过路口,忽见一栋别墅的一角,一柱口径大约10CM左右的柱子,极不相称的冒着烟,急于知道那是什么新奇玩意儿,便问妈妈,妈妈若无其事地说:“是灶台冒的烟,这都看不出来?”“灶台?都什么时代了,还用灶台?田都不种了,拿什么烧火啊?”奇怪的笑了笑。因为好奇,所以走近。只见一位中年妇女在院子里摆弄着她家的花草,见到我们,便招呼进去坐坐。刚进小院,只见两柱铁树像两位忠诚的卫士站立在大门两侧;走廊的一边零零散散的晾了几件衣服,另一侧则是一个花架,上面整齐的摆放着各种花:有应季的菊花和月季;有碧绿的栀子花;有茂盛的绿萝;还有紧致的多肉……小院铁门的一侧是一棵石榴树,而另一侧就是搭建灶台的地方:一个半透明的玻璃房,顶上盖的是红色的彩钢瓦,一个小门进去,便醒目的看到了一个贴有白色瓷砖的单口灶台,灶台上的锅里还冒着热气腾腾的烟雾,一股糯香味,钻进了我的鼻子,一位老人正在灶台旁忙活着做晚饭,瞧见我们去了,便热情的'招呼我们吃晚饭,快过来看,老太掀开锅盖,一个个圆滚滚的团子在锅里翻滚着,看的我直流口水,妈妈笑着婉拒道:“我们吃过晚饭了,丫头好奇这灶台,想进来看看。”老太依着灶台,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便和我们闲谈起来。原来,老太不喜欢用煤气灶烧饭,在她的一再要求下,家人为她搭建了这么个灶台,老太整天围着灶台转,开心地不得了!
灶台,一下子把我拉到了孩童时代跟外婆在一起围着灶台转的那一段快乐时光。那时,每天妈妈上班去都会把我送到外婆家,上午外婆忙活着一家人的午饭,而我呢也很听话的在堂前玩着我的玩具,时不时的外婆还端来菜给我品尝,上午是忙碌的,只有等到下午,大家都去上班了,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我们睡了会午觉起来,外婆便围着灶台给我做好吃的,“快来,帮我把油端过来,小心哦!”只见外婆一边切着刚洗干净的山芋,一边对我说。我双手捧着油碗,小心翼翼地来到灶台边,轻轻放下。“真棒!”外婆裂着嘴说。稚嫩的我围起了可以当裙子的围裙,回想起来都觉得好笑,外婆在锅里放了两勺油,油缓慢的流向了锅心,然后外婆又把切好片的山芋整齐有序的放到了锅里,再浇了两勺油,盖上锅盖。我认真仔细地看着。“开始烧喽!等一会就好吃喽!”外婆迷着眼对我说。我围着灶台一个劲的跳着,“哦——马上好吃喽!”厨房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当我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山芋熟了,外婆端着盛有山芋的盘子,拉住我来到了桌前,“慢慢来,烫的。”外婆用手在盘子旁扇着风,我把嘴巴凑了过去,朝山芋吹了几口气,外婆拿起山芋撕了皮,喂我吃了口,甜丝丝的,就这样吃着山芋,听着外婆讲妈妈小时候吃山芋的故事,时间过得且慢又且快。“想不想吃团子?做团子给你当晚饭好不好?”外婆询问着我。我拍着小手说好。在外婆做团子的时候,我总是趁外婆不在意时,偷偷揪下一小块,当橡皮泥捏着玩,常常弄得身上,脸上都是白粉,屋里屋外窜着玩,咦,屋上炊烟袅袅,定是外婆开始煮团子了,那样的场景历历在目,很是怀念。
“再吃点吧!”“不了,你们快吃吧,我们去广场走走!”对话打断了我的思绪。在即将离开之际,我又回首望了一眼灶台,又见炊烟袅袅,真好!
夕阳经历了一天的喧嚣,在山头泻下橘黄色的光,农民担着晚霞悠悠离去。我行走在归家途中,望着远处房子的烟囱上冒出的缕缕炊烟,便加快了步伐。风拂过,吹不散不断飘起的炊烟,我知道,那是母亲永不消失的爱。
每当暮色四合,我背着书包走在路上,总该仰头望着深沉暮色中那扶摇直上的炊烟。“是妈干活回来了!”我爱进门高兴地喊一声:“妈,我回来了!”这时从厨房里传来母亲亲切的应答:“知道了,快去写作业,今晚有好菜吃哦!”这大概是我最愿意听到的了。“哧——”母亲开始烧菜了!那高高的烟囱又鼓足了气,吹出的烟直冲云霄。我呢,抑住内心的喜悦,装作安分地在灯下做着作业。那菜香飘呀飘,直往我鼻子里钻,这时就引得我偷眼向厨房瞥一眼,就看见灶膛里火光映着母亲那布了皱纹的脸上专注的目光。
有时,柴不够烧,烟小了,母亲就发出求援:“儿子,去外面捧些柴来!”“好咧!”这时像得了军令,我一跃而起,冲到院里,麻利地捧了干柴,就一溜烟进屋,把柴摊放在母亲面前。母亲抚了抚额上凌乱的头发,欣慰地说了句:“好孩子,青椒肉片炒好了,快先吃吧,妈烧猪食,等会儿吃。”这时我就看见母亲额上密密的汗珠。当那缕炊烟渐渐平息,我永远是餐桌上的第一个食客。
有一次,我回家没有看到往常的.炊烟,有股莫名的失落。突然我灵机一动,跑到灶膛前,自己点起火烧起来,可是不管我怎么添柴,火总是熄灭,正气恼时,就听见外面急促的脚步声,是母亲担着担子回来了。“孩子,你怎么在厨房?饿了吧?妈今天回来晚了,这就做饭。”母亲爱怜地从我手中拿走了未点燃的柴。我心里一阵沮丧,就渐渐明白:那炊烟是妈妈的专利。
后来,我进了初中,学校离家很远。每天天蒙蒙亮,老屋的烟就在黎明的夜色中飘起,那是母亲在为我炒菜,让我带到学校去。当我走出家门,回头望望已经歇了的老烟囱,看见母亲倚在门口:“路上小心啊!”突然觉得不到四十岁的母亲老了许多。
如今,母亲迫于生计,已随父亲外出打工,我也寄宿在亲戚家,离开了朝夕相伴的老屋,可我心里从没忘记那风里、雨里,那一个个黄昏、黎明永不平息的炊烟。它像是母亲那双慈爱的愈显苍老的手,召唤着我,无论相离多远,永远都能在归途中望见那袅袅的炊烟,沉沉的爱。
若干年后如果我能有幸再瞧见一次真正的炊烟,一定会想到奶奶第一次领我到老家的大灶那天下午。
老家的灶台是最老式的那种,用未经烧制的毛坯砖,依傍着大炕连着炕洞的一端,齐齐整整的砌了。干净又整洁的石灶台坐立在地上,从高到低的调味盒整齐地放在右边墙角;刷得锃亮的炒锅放在灶炉上,没有一点油渍,泛着亮光,在锅的背后就是一根连接锅底与屋顶的烟囱,在与锅底相平位置的烟囱上挖一个小口,方便添柴火和鼓风。烟囱与墙壁之间有能容纳一个人的空间,那还放了一个小板凳,这就是我的工作位置,至于锅前掌勺的重任,当然是轮到我奶奶担起。虽然屋中也有更加简便现代化的煤气灶,但只要到了什么重要的节日,比如清明、春节等必定会用那口大灶,奶奶说,大灶做出来的东西才有乡情味儿,让人怎么也忘不了。
然儿最让我难忘的可不是什么美味佳肴,是每每让我呛得眼泪直流的罪魁祸首——炊烟。烟往往伴随着火而生,而火往往直接关系到一锅饭菜的好吃与否。于是,负责生火的我往往都要紧盯着灶中的火苗,木材不够了要赶快添,火势不够还要用力鼓动几下风。此时炊烟就毫不留情地通通涌了上来,但总有些烟任性地不从烟囱走上去,非要上前糊我一脸,欺负我这个老实人。一顿饭下来,流了多少眼泪不说,一出厨房,就被家人一顿好笑,说我那脸和木炭一个色,叫我小煤球。那时,我可真有些讨厌这炊烟,让我这么难堪。
可炊烟又有它可爱的地方。小时候,我到了过节的时候就满村子乱窜,每次都要等到日薄西山时才肯回家,远远瞧见烟囱中冒出的炊烟,我就能想象到晚饭的美味;若再走进些,闻到炊烟中的草木清香和灼烧的味儿,就好似将那美味吃进了口中。我赶忙冲进灶房,大声地问一句“奶奶,今天晚上吃什么?”你猜奶奶怎么回答,她会说:“你用鼻子猜猜吧!”这可难不倒我,炸丸子、炖牛腩、蒸南瓜、煎锅巴……这些菜名从我口中鱼贯而出,你要问我怎么猜出来的,那味儿早就混在炊烟里飘了出来。记忆中的炊烟,一直是暖暖的、浓浓的,能在几米开外溢满你的鼻腔,有一股人情味。
老家的灶台上烹饪的可不只是一日三餐,更是人情冷暖。在同一屋檐下,人们生火、做饭,用食物凝聚家庭,慰藉家人。心灵手巧的主妇们会对任何进入厨房的东西精挑细选:柴火要是从田间地头拾来的,这些柴禾火燃起来火焰足,还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和泥土气息,猪肉、鸡肉要买跑地的,肉质会更细腻鲜嫩,菜要挑嫩的,炖汤用的藕什么的却可选老些……这些条条例例饱含着主妇们对家人的爱与牵挂,平淡无奇的锅碗瓢盆里,更盛满了中国式的人生,更折射出中国式伦理。人们成长、相爱、别离、团聚。家常美味,也是人生百味。劳做归来的男人、游学归来的浪子、玩耍归来的孩童,只要回到家中,就能在炊烟味中尝那热乎乎的一顿饭,心也就跟着变暖了。主妇们在灶前忙碌时,忍耐着烟添柴时,也把对自然馈赠的感激、对土地的牵挂、对家人的爱通通灌入在饭菜之中,随着炊烟袅袅升起,传递给四方。
老家拆迁,那个粉皮脱落,泛着黑的大灶就那样消失在我的生活中,但炊烟依然从各式各样的屋檐上袅袅升起,伴着主妇的忙碌,充盈家人的生活空间。不管是否情愿,生活总在催促我们迈步向前,人们整装、启程、跋涉、落脚,停在哪里,哪里就会燃起灶火。从个体生命的迁徙,到食材的交流运输;从烹调方法的演变,到人生命运的流转,人和食物的匆匆脚步从来不曾停歇。时光荏苒,可我依然会念起老家的大灶,因为它告诉我:
炊烟袅袅升,味浓情更浓。
民以食为天。如飘渺的薄雾,从烟囱中升腾出一股白色的如云雾般的炊烟,便能嗅出喷香的饭菜那充满号召力的气味。
——题记
一望无垠的蓝天上漂浮着团团浓密的黑烟,如嗜血的恶魔般吞食着广亵的蓝天,点染了一幅“暖暖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的画面。
每当这个时候,总会有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倚在栅门前,用轻柔的声音的呼唤着我。我总是会拉着爷爷布满皱纹的苍劲的大手沿着乡间小路,带着爽朗的笑声走回家。夏天,老人会宠溺地拉着我到井边洗手,享受清凉的井水触碰双手的快感。冬天,老人会端来一盆散发着温热气息的水,为我洗净布满泥垢的小手。每当我揭开铁质的锅盖,总会有一股热腾腾的白雾扑面而来。一个香喷喷的热馒头,一碗粘稠的小米粥便可让我吃的津津有味。或许,这就是孩子的天真吧!伴随着逐渐消散的炊烟,爷爷奶奶和我坐在布满芬芳花香的院子里,享受食物带来的饱足感,整个院子里都洋溢着欢声笑语。那一刻,是我最幸福的时候。岁月褪成泛黄的书页,过去凝成温存的永恒。
仰望天空,原本那碧空如洗的天空,在金碧辉煌的霓彩灯的掩映下浑浊不堪。在城市里,我看不到那袭袭炊烟。有的`,只是从狭隘的窗口散发出的淡淡香味。现在的我,跟随父母居住,儿时那抹炊烟却始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没有了炊烟,就少了那份永存的温馨。
我没想到,再次踏入故乡的土地时,已经和妈妈比肩竟齐了。从颠簸了一路的大巴上走下来,村里新建的几栋独立楼着实使我大吃一惊,变了,一切都变了好多。低空,团团白云被落日的火焰沾染了,暗红色的,在云层中由内到外逐渐稀保正当我迷茫得不知要走哪条路时,视线落在了空中那抹如小草般渺小屹立在落日的余晖上的浓密黑烟。毅然地朝向炊烟徐徐升起的小屋走去,远处,苍老的奶奶正焦虑地寻找着我的身影,看着奶奶两鬓的白发,我倏地跑过去抱住奶奶,奶奶在炊烟的掩映下轻抚着我的背,嘴中喃喃着:“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坐了一天的大巴,肚子不满地发出一阵阵抱怨声,走到小院子里,那张熟悉的桌子像往常一样摆放着三人的碗筷,厨房里,火炉上温热着喷香可口的饭菜,那团旺盛的火焰,在锅底雀跃地舞动着,隔了好远,不知是被火苗烧灼的,我的眼角变得湿润无比,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空中的炊烟还在不断地漂浮,那一刻,我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幸福。奶奶用布满皱纹的双手抚摸这我的脸颊,我的身体里仿佛洋溢了满满一胸腔的暖流。
老式的灯泡下,我静静地品尝着热腾腾的晚餐,在白烟的上方,笼罩着一层无形的幸福和温馨。
小时候一岁到两岁之间,是到乡下外婆家度过的。
记得当时特别喜欢坐在烧柴和的锅灶前,帮外婆放柴火。这时候,干柴放进那里面,就会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我那时候就把这种声音理解成一种美妙的音乐。
一缕缕轻烟从烟囱里冒出,伴随着一声清亮的叫声:吃饭了!缓缓飘向天空。
我记得乡下的饭是最好吃的,最自然的。我小时候常常也吃三、四碗。每次我吃完第一碗的时候,都会抹抹嘴边的油。兴冲冲的对外婆说:“外婆,我还要一碗。”乡下的饭菜总是香喷喷的,每次我都要吃到肚子撑饱了才肯罢休。
走到厨房,我总能闻到柴火的香味。我轻轻闭上眼睛,闻着。因为我觉得这是大自然最淳朴的香味,我也特别爱吃锅底的锅巴。又香又脆。每次吃完了饭,我都喜欢到锅底撕起锅巴来,当零食吃。
妈说。
小时候她们上学回家的时候,看到自己家的烟囱在冒烟,就知道母亲在煮饭。那时候温柔的母亲对自己孩子最亲切的呼喊。
后来,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便到城里来,我当时第一次吃城里的饭,很难吞咽下去。觉得不自然,怎么样细细品尝都品尝不出香喷喷的味道。我开始又哭又闹,吵着要回乡下。爸爸妈妈把什么布娃娃呀,什么玩具电动车呀都摆到我面前。我还是不肯,我想念乡下的伙伴,我想念乡下的饭菜。我想念外婆。
依稀还记得,小时候住在乡下的时候,也最喜欢吃豆腐。以前有个老奶奶每天都要骑着三轮车到处叫喊着:买豆腐,买豆腐。这时候我便拉着外婆出来买豆腐。那时候的'豆腐很好吃,不像现在,一些人为了贪图都赚钱。用石灰做,多加点水。而老奶奶的豆腐却不同,她的豆腐才是真正的豆腐,看上去滑嫩嫩,水灵灵的。咬一口,滑滑的,爽爽的。顺着舌头直线往下滑,味道充满了整个味蕾,又香又纯。人们都特别喜欢买老奶奶的豆腐吃,不一会就抢光了。
我和很多小朋友都喜欢到老奶奶家玩,常常能吃到免费的豆腐。一些大一点的孩子就帮老奶奶推石碾,年纪尚小的我,也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推,刚过去推一下,就摔倒在地上。我觉得实在太重了。这时候老奶奶就会笑着帮我拍拍身上的泥土说:“你是最小的,等你长大了。在帮奶奶推。”我点点头,看着那些孩子笑嘻嘻的推着。所谓“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儿功夫就磨好了。接着老奶奶又端出好吃的豆腐来,抚摸着我们的头说:“算是慰劳你们的。”我们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依旧还是那个味道,难以忘怀。
后来,老奶奶不在了,当时人们都觉得老人是个很好的人。给她送的葬礼很是壮大。我们全部的人都哭哭啼啼的。我想到在也见不到老奶奶慈祥的笑容了,在也吃不到好吃的豆腐了。心里不禁泛起一层酸酸的涟漪。
如今,外婆也搬进城市来了。只有清明和寒假的时候我们才回老家。儿时的玩伴和那位老奶奶,还有村子里的老老少少,在我印象中就像一股轻烟,难以忘怀……
又见炊烟升起,勾起我回忆。
——题记
去年的暑假,有幸和父亲去到了徽州的一个小山村,看到袅袅的炊烟,不仅勾起了那些尘封已久的记忆。
“饭都做好了,赶紧出来,一会儿就凉喽!”孩提时的快乐时光是在乡下度过的。奶奶的家和普通的乡下人一样,大大的院子,正前方是五间房子,右边有一间厨房,房顶上有一根烟囱,黄昏时分,袅袅炊烟的.味道召唤着孩子们回家。记忆中葡萄架荫蔽下的浓荫是我们夏天的乐园,几个年龄相仿的孩子肆意的疯玩,甚至还争抢着去老灶台拉风箱。奶奶做饭出了名的好吃,伙伴们都留恋我家的饭食,于是我们每人端着碗,就着袅袅炊烟的味道,享受着饕餮盛宴。
又见炊烟,我盛了一碗农家饭,忆起袅袅炊烟,芬芳了我的童年岁月。
上了初中,回乡下看奶奶的机会渐渐的少了。大年初一,驱车两个小时,和父亲一起去奶奶家过年。刚进村口,就看到家家户户的房顶上的炊烟,其乐融融。几个带着毡帽的爷爷站在谁家的门口攀谈着,脸上挂着笑容,似在叙说着瑞雪兆丰年。我分明闻到了熟悉的炊烟的味道,我知道桌子上一定摆放着热腾腾的饺子。刚一进院子,正赶上奶奶就端着一盘饺子从厨房出来,看见我们,脸上的笑容把岁月的痕迹雕刻的更深了,奶奶的步子和往年相比缓慢了许多,深一脚,浅一脚,冬天太冷,奶奶的腿疼又犯了。“饭都做好了,赶紧吃,一会儿就凉喽!”多么熟悉的话语,只是再见炊烟之时,多了一些苦涩与辛酸。
奶奶的腿疼病更严重了,爸爸决定把奶奶接到城里来。村庄里冷清了很多,很多爷爷奶奶都不见了,奶奶收拾好了行李等着我们,房顶上的烟囱空了,没有了往日的味道。我想,树会老,人也会死,故事总有结束的一天,那种味道,那些与炊烟相伴的岁月,只留存在我的记忆中。
又见炊烟升起,童年已经过去,故事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