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人有的时候真的需要一种勇气,遗忘的勇气。当回忆起以前青涩的岁月,总有一些人,一些事打搅着我们伤痕累累的心,为什么不选择遗忘呢?至少选择遗忘后,我们不会痛苦,不会失落,至少我们以后的岁月不会在思念和后悔中度过。也许遗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只要有勇气,哪怕真的做不到,至少心里的伤痕不会被我们抓得鲜血淋漓。我很喜欢遗忘这个词,因为它的本质充满幸福与安详。忘记曾经的痛苦,曾经的迷茫,没有了那些东西,或许才会发现头顶的朗朗晴空,才会发现星星的可爱,月亮的温柔。一切的苦难让过去承担,一切的悲伤让逝去的岁月品尝。让我们的心灵永远留有一块想象的空白,让我们的.眼睛永远燃烧着希望,让所有的不快随风而逝,随水而流。
时间就像一条没有尽头的河,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远没有止境,只会盲目的走,把今天变成昨天,把绿叶变成黄叶。这中间的悲欢离合,爱恨情仇凝聚了多少眼泪,为什么还要把早已愈合的伤痕重新撕开。以前的我不知道遗忘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回忆起伤心的往事而难过,痛苦时,我才知道原来遗忘一直是我内心所热烈期盼的东西。
当我们回忆起往事时,总会说如果,如果当时自己可是人生是没有如果的,它不是草稿纸,用完了可以再换一张,我们一旦决定便不可挽回,时间决定的东西我们也无能为力,既然如此,我们再怎么后悔也改变不了结局,那就让我们遗忘吧,潇洒的放手,让时间的灰烬覆盖往日的忧伤,让遗忘给曾经的后悔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想,我们之所以无法遗忘,是因为心中的执念,是因为不甘心,是因为放不下。所以说,遗忘是需要勇气的,越是想忘记就越容易记住,只有抱着一颗坦然的心,从容的走过每一个或芬芳四溢,或阴云惨淡的日子,我们才会真真正正的把仇恨,后悔,悲伤遗忘。只留下一颗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心来面对现在所有的困难。
遗忘吧!遗忘仇恨,用一颗善良宽容的心来面对事物,你会发现每个人的笑容都和蔼可亲;遗忘悲伤,用一颗充满快乐充满激情的心来面对生活,你会发现这个世界灯火辉煌;遗忘后悔,用一颗充满阳光没有束缚的心点燃梦想的圣火,你会发现你有一双坚强的翅膀正带着你飞向成功和希望。
曾经以为,遗失的不会被重新拾起,遗忘的不会被重新回味。至今才发现,原来这一切的一切,我根本做不到。
题记起风了,泛起微微的凉意。闲暇的午后,我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游走,不经意回想起那些被岁月裁剪得断断续续的片段,至今仍是那么的记忆犹新。真希望再次跌入那个梦境,永不苏醒。
(一)遗失的记忆
随着岁月遗失在半路的记忆,我也无法挽回。
记得童年时的我总是那么贪玩、冲动。周末,偶尔翘掉补习课去泡面室,不安分的我哪里容得半点清闲?趁老师打吨之际,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彩笔,轻轻地往老师的衬衫上勾画“创意”的几笔是我排遣“寂寞”的`好办法。结果现在回想起来,感叹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如今,学业繁重,早已闲置了那块承载我许多快乐回忆的画板。偶尔伸出手,摸一摸板面,看一看,薄薄的一层灰。
中指和食指互相搓一下,尘埃陡然滑落,消失在灿烂的阳光里。
那一点点童年的乐趣,看来是很难找回了。
(二)游戏的童年
游戏的童年,因为简单而快乐,有的只是单纯、童真,和一颗容易满足的心。
似蝴蝶般漫天飘舞的叶子凌乱地散落。地上落叶很多,那是秋季给大地遗留下来的礼物,零零散散地飘落在街道上。补习班门前有一块薄薄的冰,很结实。
叶子缓缓飘零,被冻住。于是,冰印的轮廓将叶子包围,像叶子落在冰面上的黑色剪影。
我以前也是很爱滑冰的。我不由想起曾经因为贪玩才开始很兴奋地练习滑冰,每个夕阳西下的美丽黄昏,我都会和好友游戏在广场上。如今,那份情怀已不再,那仅仅是属于我们的纯真年代一游戏的童年。
风未停,吹乱了我的长发,也吹乱了我的思绪遗失的童年呵,它真的就像是一幅拼图,岁月让它散落一地,我所能做的只是将它们拾起,精心拼凑,让它完整,让它唤醒我沉睡的记忆,让它温暖我的心。
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闪烁着,广场上人们载歌载舞,尽情的欢笑着,可你是否渐渐的遗忘了在城市的另一角还有这样的一群人?
在这样的一座城市里,大大小小的麦当劳肯德基随处可见。那是一个周六,天白得没有一丝颜色,我和姐姐到了麦当劳。
队伍很长,都排到楼梯口了。我的身旁站着一位带着草帽的农民,衣服有些破旧但还算干净,脚下的布鞋沾满了泥巴,手上牵着一个大约3、4岁的孩童。我上下打量着他,怎么,这样的人也来吃这般名贵的东西?我轻蔑地笑了笑。
终于到我了,我点了一大堆我爱吃的:汉堡、鸡翅、可乐,应有尽有。我和姐姐坐在了一个离柜台不远的'地方。
我吃得有些无趣,把头偏向了柜台那边。恰好那个农民在点食物,他显得有些尴尬,说话支支吾吾,点着东西,并依次询问价钱。身后的人等得有些不耐烦,都开始嚷嚷起来。售票员在翻了几个白眼之后,突然大声地说:“不会买就别吃呀。”农民黝黑的面庞透出羞愧的表情,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那个3、4岁的孩童紧紧地抓着他爸爸的衣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快乐地看着这美丽的环境。
端到餐盘后,农民有些愧疚地笑了笑,拉着他心爱的儿子坐到一个餐桌旁。餐桌上的东西有些单调,一份汉堡,一份薯条。
他笨拙地拿起一根薯条尝了尝,眉头有些微皱。看他的儿子吃得那般开心,他也笑了笑。
父亲在一旁看着儿子吃,脸上却是满满的笑容。
我看到我桌上丰盛的食物,心中不觉有些愧疚。我想起刚才售票员的责骂,排队人群的嚷嚷,还有自己的轻蔑与嘲讽,突然感觉到我仿佛失去了什么。
在这个日益繁华的国家,我们的生活在不断地进步,可我们是否渐渐忘记了他们。
他们为这个时代奉献,他们为自己的家奉献,他们深爱着他们的儿女。
虽然,他们没有昂贵的外衣,不懂得怎样适应城市的一切;虽然他们的脚下永远沾满泥泞,在酷暑下依然辛苦地劳作。
但,难道他们不该是我最敬仰的人吗?难道他们不该是全社会给予帮助的人吗?
我失去了一份关怀与同情,我不希望我变得麻木。
天有些泛红,我行走在城市的大街上,只想轻轻问一句,城市里那个角落的人可好?
夏的小雨在跳舞,一点一滴,有节奏地停顿了大规模的疯狂后的暴躁,人心的哭泣恰似氤氲在水洼上的污渍,显得拙劣而做作。一切还在灰蒙的梦里,屋里的悲声开始鞭打在我无言的身上。
我是墙。一堵老的,矮的,风残的,坑洼的,披满了半身草的墙。我从未被人注意,但也从未被人抛弃,不热不冷的在门与土的间隙里浑浑噩噩。
我从未注意过时间,只是习惯了在身后树叶的色彩里徘徊。在温暖的阳光里被那个称作主人的老人依靠,看他的花猫与黄狗闹作一团。在有雷有电的大雨里,孤独地数着不远处林子里受惊的鸟的个数,从而大笑着不分处境。这一切一切,都纯正地被我的记忆重复,然后混剪做杂乱的梦。
风掀开了身上干透的泥土,带走碎屑的记忆。日子在尽头里低沉地嘶鸣,碧绿的草在数不尽的露珠里茁长。
已经一连三天没有看见老人了,只有忙碌的,无头苍蝇般的陌生人,列在屋子里不知所措。我的目光也随着人们迷茫。
漆黑的树吞着身遭的光,昏倦的鸦徘徊于枯树的海。透明的人在微光里号叫着,随意地卷起身上的白麻衣。重鼓无力的.哀乐在灰蒙里到处乱撞,却寻不到一处归宿。身在笑。在冗长的,混乱的,突兀的人群里,我终于看见了老人——安详的,掩饰的躯壳。细密的皱纹枯坐脸上,眼皮永久的不干地下垂着,毫无痛苦的带不走回忆。嘴角勾出浅笑,苦乐都扬于一瞥。
土地上静得出奇,没有一处细小生灵体会到了这巨大的事变——村庄里最后的农民的逝去。只有汽车烦躁地嚷嚷着,加剧空气中的闷。
老人的铲子与钉耙杂乱地在我脚下横行,但到现在它们也已如被扯断了弦的琴一样无助且尴尬,空晒在最后的小院里。
人群已随汽车尾气消散,丝丝小雨打散了屋里的田舍气息,不需多久,这儿将变为平地。
我似乎看见威武的有力度的机械将我粉碎,将这里的梦强行拼做清醒。生命,生命……水雾在跳舞,最后在执迷。我不曾走过,不曾改变过,不曾……我不是我。我只想永久地轮沉下去,习惯遗忘,不再在乎身外。
山河的鞭打,无痛,无碍。
我放下了思考,就像原本时常依靠在我肩上的老人放弃了土地,如断翅的鸟,终日不安地蹦达在过去与未来,那命运的嘲弄。
旧世界的幻想,新社会的无奈。
史前的心灵。
不知怎地,最近老是做梦。
醒来后却是一脸迷茫。内心空荡荡的莫名其妙。明明在梦里那么清晰的告诉自己要记得,要记得。意识一回归留下的就只是支离破碎的模糊影像。原来姹紫嫣红开遍,都付诸于断壁残垣。
还是想不起来的好,我嗤笑一声。
或许我忘记了很多东西,怎么也找不到了。
都说人的潜意识就像一片海,飘浮在上面的能轻而易举的想起。而那些沉到底下的,时间越久,就越容易忘记。能被时间保留的,才能称作记忆。而连被记住的资格都没有,又怎能称之为“忆”。更甚者一些索然无味的`,早就消失地干干净净。
难怪我需要用笔,把要忘记的记下来,再理所当然地忘掉。
我很少怀念过去,只觉得即使怀念,终究也感觉不到从前的原汁原味。况且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回忆的——童年于我,除了个别有闪闪的发光点,剩下的都被别人陈词滥句讲完了,枯燥的不堪入目。借用别人的一句话:像每一滴酒都回不到葡萄,我回不了年少。
所以常常看到别人谈笑风生,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孤独。
现在在身边的人,只记得你不过是个只有几年交情的熟人罢了。而那些记得你是个活蹦乱跳、充满生气活力的孩童的人却都已经离开。唯一能战胜光阴的就只有回忆,但,就连能和你一起回忆的那些人都不在了,那才是真的被遗忘了。
哎呀呀。脑子里的东西太多,就会承受不住。所以大脑是个好东西,它会把主人不愿接受的都选择性抹去。遗忘遗忘,不是忘记了,而是遗失了。而真正的遗忘,是连忘记本身,都不记得了。很多人拼劲全力死命的想要复原从前,惶恐不留神就失去过去,却从没认识到,如果世界让你选择遗忘,那么所复原的也不会是过去。
倒不如将错就错,正好还赚个机会清空一下回收站。
很多时候,遗忘是最好的开始,莫将过去握得太紧,不然,还如何把握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