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在常州。每当冬天到来,这里便会变得五颜六色。
漫步花园,昔日争奇斗艳的花朵们都已凋谢,唯有万年青和松树仍然那么挺拔。万年青的叶子犹如一把把利剑,松树身上仿佛插满了根根绿色的绣花针。它们在这个寒冷的季节里依然顽强地生长着,颜色还是那么绿。
来到居民小区的`边沿,会看到许多泡桐和白杨。虽然失去了装点它们的满树茂密的叶子,可深棕色的树干却挡住了冬日的风雨。
去逛逛热闹的市场,光水果摊就有无限的欣赏价值。不说跨季节的圆圆大西瓜、黄澄澄的大鸭梨,就连满身长满刺的大菠萝,也被人们欢欢喜喜地带回家品尝了。冬天,怎么少得了苹果、橘子这些可口又美味的水果呢?苹果一个个装在箱子里,犹如一件件珍品:有的硕大红润,表面富有光泽,看着就想咬一口;有的红里透着一点青,真不知道味道是不是和外表一样可爱呢?有的是青绿色,像一个青娃娃……果香味,伴随着整个冬天。
冬天,屋顶、田野、万物都穿上了一件雪白的棉被……
这,就是我五颜六色的家乡。
“嘿,一点也不疼,不用怕!”我对同学说。说真的,打针的时候,我一点也不觉得疼,但是,一想到自己打针前的心情,我就禁不住想笑。
“叮铃铃……”,上课了,今天下午走进教室的'不是老师,而是医生。医生一进教室,就叫我们排队到梯形教室打针。“哎呀,要打针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其实我心里还是很怕打针的,昨晚已经担心一夜了,但是现在当着这么多同学,我也只好打起精神,做出一副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免得同学笑我是胆小鬼。
开始打针了,雯净同学第一个走到护士面前,把袖子卷起来,让护士给她打针。那位护士熟练地调好药水,先用一支沾有酒精的棉签在她的左臂上消了消毒,然后把那又长、又尖、又细的针头扎进她的肉里。不多一会儿,针头拔出来了,雯净把胳膊一甩,说:“一点也不疼。”这下可好了,同学们在雯净同学的带动下,纷纷挤到医生面前请求打针。
哎呀!轮到我了,我走到护士面前,把左臂伸给她,赶紧把头一扭,咬紧牙,闭上眼睛。先是感觉手臂上一阵清凉,这是在擦酒精消毒。这时候,我觉得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因为我知道针头马上就要扎下去了。紧张中我觉得针头离我的肉只有一分米、一厘米了,忽然,我觉得有一根冰棱猛地插进我的肉里,接着,融化、扩散……
我还在体会打针的滋味,护士已经把针头拔出来了,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只见左臂上留下了一个小红点。
其实打针一点也不疼,我再也不怕打针了。
我的妈妈,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保险公司业务员,可她却有很多事值得我学习。
妈妈做单子,得拜访客户。客户不认可,妈妈就给他们做工作,讲保险的用处、保障,有时一年多才拿下来单子。有时,客户态度还很恶劣,甚至对妈妈讽刺、挖苦、鄙视,但妈妈从不计较。我常常看见妈妈背着我和爸爸偷偷哭泣着,可一咬牙,又重新振作起来。几年来,与妈妈一块儿做保险业务员的几个人中,只有妈妈坚持到现在。
理赔时,妈妈跑前跑后,医院、交警队、公司,给客户查找资料。有时,妈妈忙得连饭都顾不得吃,直到把理赔的钱交给客户时,她的脸上才露出笑容。有一次,妈妈刚拿到理赔的钱,天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妈妈顾不得什么,径直朝客户家赶去。回来时,妈妈已被雨水淋成了“落汤鸡”,患了重感冒。
每当我对学习产生厌倦时,我眼前就浮现出妈妈坚持不懈的身影,我便会重新走到书桌旁,静下心来学习;每当我和同学发生矛盾时,我会想起妈妈的心胸宽广,便和那位同学重归于好。虽然现在社会上一部分人对保险有误解,但我却认为它很伟大,妈妈很伟大。
星期六我跟陈蝶,朱芯俣约好星期天去朱芯俣家玩。去抓金鱼。
朱芯俣家住在部队军属楼,他们家旁边有个金鱼池,养着很多金鱼。我们拿着脸盆,网兜,准备去抓几条金鱼养在家里。快到金鱼池了,我们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轻轻的趴在花岗岩砌成的金鱼池边看看有没有金鱼。“哇,好多鱼啊!”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嘘,轻点,别把鱼吓跑了。”陈蝶跟朱芯俣异口同声的压低嗓门说。我撇撇嘴,说:“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们一开始没告诉我有很多鱼。”“都别说了,我们快点下去抓鱼。”朱芯俣说。于是,我们卷起裤管,赤着脚,下了水。水不深,刚好到我的小腿肚上。但我们拿着脸盆,网兜,东扑西捞了半天,还是一条也没抓到。
朱芯俣想了个办法,一个人拿着网兜站在那里不动,还有两个从两边往往兜里赶鱼,这个办法果然奏效,没多久我们就抓了好多条金鱼。看着活蹦乱跳的金鱼在脸盆里没精打采的游着,好像是关在囚笼里的囚犯。这时,我们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金鱼池的金鱼是用来看的`,不是抓的。我们三个商量了一下,决定把它们放回金鱼池还它们自由。
看着一条条金鱼在水底快乐的游来游去,偶尔还在我们脚背停留片刻,鱼尾巴在我们脚背轻轻地甩几下。痒痒的。我们三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原来自由是那么的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