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早晨,妈妈摸了摸我的头说我的头上非常烫。她又摸了摸我的身体和大腿,觉得也非常烫。于是,妈妈对我说:“孩子,你是不是发高烧了?你觉得还有哪儿不舒服?”我说:“一切正常,我没有发高烧。”妈妈说:“那你身上怎么这样烫?怎么说你没有发高烧?”妈妈又说:“现在我要去上班了。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马上打电话给你爸爸,叫他带你去医院请医生帮你看看病。”我说:“好的。”
到了下午,我觉得头部有一点痛。于是,我就打电话告诉爸爸。爸爸立刻骑着摩托车赶回来了。他到了家问了问,就带我去医院看病。
来到医院,我看到那里的人很多。只得在边上等。我看到医生给病人看好病,都叫他们挂盐水,没有一个人是打针的。于是,我有点放心了,因为我怕打针。
轮到我了,医生先给我量了量体温。过了三分钟,医生看了体温表对我说:“有热度,38度。”然后,她叫我张开嘴让她看,接着又给我测了脉。然后,她说:“需要挂盐水。”这时,我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我心里才平静了。我想只要不打针其他什么都可以。医生开了药方,爸爸去配了药。然后,爸爸带我去挂盐水。护士给我挂盐水时,手脚十分麻利,而且动作轻巧,我一点也不觉得疼。护士又说:“还有一支针需要打。”她在我的手上打了一针。这时,我想哭。可是,我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怎么还能够像小孩一样哭呢?于是,我忍着痛,没有哭。
挂了三个小时,盐水终于挂好了,爸爸就带我回家去了。第二天,我就好了。我想现在医学真好。
星期六的早晨,妈妈摸了摸我的头说我的头上十分烫。她又摸了摸我的身体和大腿,觉得也十分烫。于是,妈妈对我说:“孩子,你是不是发高烧了?你觉得还有哪儿不舒服?”我说:“一切正常,我没有发高烧。”妈妈说:“那你身上怎样这样烫?怎样说你没有发高烧?”妈妈又说:“此刻我要去上班了。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立刻打电话给你爸爸,叫他带你去医院请医生帮你看看病。”我说:“好的。”
到了下午,我觉得头部有一点痛。于是,我就打电话告诉爸爸。爸爸立刻骑着摩托车赶回来了。他到了家问了问,就带我去医院看病。
来到医院,我看到那里的人很多。只得在边上等。我看到医生给病人看好病,都叫他们挂盐水,没有一个人是打针的。于是,我有点放心了,因为我怕打针。
轮到我了,医生先给我量了量体温。过了三分钟,医生看了体温表对我说:“有热度,38度。”然后,她叫我张开嘴让她看,之后又给我测了脉。然后,她说:“需要挂盐水。”这时,我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我心里才平静了。我想只要不打针其他什么都能够。医生开了药方,爸爸去配了药。然后,爸爸带我去挂盐水。护士给我挂盐水时,手脚十分麻利,而且动作轻巧,我一点也不觉得疼。护士又说:“还有一支针需要打。”她在我的手上打了一针。这时,我想哭。但是,我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怎样还能够像小孩一样哭呢?于是,我忍着痛,没有哭。
挂了三个小时,盐水最后挂好了,爸爸就带我回家去了。第二天,我就好了。我想此刻医学真好。
好难受啊——躺在床上的我忍不住“哼哼”了几声。
唉,清明时节病菌上身呐!心中这样想着,拉了拉被子。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便从额上渗出,被子中的温度正在直线上升。“热啊!”把被子掀开一点,想散些热气。可刚一掀开,我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热气没能顺利的散出,被子掀起的热风却让我的头疼痛起来,一种像被千斤重物压住的'感觉像我的脑袋袭来。我连忙把被子掩实,把脑袋往右偏了偏,不想,却更难受——
我的头似乎灌满了水,这一倾斜,便把所有的重量全部压到了右边,使右边无比之痛,也让我烦躁无比。从床上坐起,一股热气从身下涌了上来,我则坐在那里嘘嘘喘气。
眉头紧缩的我一手托着头,另一只手则在被窝里揉着自己冰冷的脚丫。发烧,是“名副其实”的“冰火两重天”呐!
再躺下去的时候,胸口好像闷了一股气儿,无论被窝里的我如何伸长脖子,它就是不出来,一向憋在那里,如同一个恶魔“抓着我不放。为使自己放松,我便呈”婴儿睡”法。没多久,意识便模糊了。
可惜,这“恶魔”却没让我睡个安稳觉,带给我了一个噩梦,没睡多久我便再次醒来。
“呃——”为何这种时候想去“方便”呢?坐起身,寒气逼人,我打了个寒战。只穿了睡衣的我就这么跑去卫生间,会不会冻死?呀!头又痛起来了。唉,病毒啊病毒,我被你“打败”啦……
第二天,头疼依旧,并且尝试了“清开灵”和“板蓝根”的混合体——味道嘛,怪怪的。
第三天,病基本上好了,可惜拉肚子了。
用妈妈的话说:“清明节假都用来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