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色越发暗下来,这时已经蛮晚了,天上都不是白云,徜徉着一缕缕彩霞,淡淡的晚霞一点点的渐渐在收敛下来的太阳光下织成一块彩色的布。由于很多方面的影响吧,霞色总是有很多种,火红的,热烈;金黄的,灿烂。我每次路过有空都会停下步履看一看,第一次只是因为偶然,不想后来却成为了一种习惯。
我正在思索着什么时,太阳就要落山了,它褪去叱刹人的强烈光芒,红透了脸,像个煮熟的红鸡蛋,而天空依旧蓝,蓝里掺杂着各种颜色的霞光,路上的人匆匆的走过。夏日的傍晚是惬意的,几丝也赶着回家的风,拂过自己的脸颊,卸下一身疲倦,回家----
窗外的雨像是连成了线,外面是西湖,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林荫下的小路。外面的行人很少。雨像是笼着轻纱的梦一样。雨雾里的学校有几分沧桑,古老的教学楼,古老的操场,古老的课桌。一切都是很古老的。经历了一些的历史吧。
窗外的世界和我的世界不一样啊!哒哒的马蹄,是个错误。那不是归人只是个错误。
雨在下午停了,甚至连太阳也出来了。在这退色的黄昏里,我有走进了夜晚的昏暗,偶尔遇见的路灯却不是我要的光明。
零碎的文字
我的心情有点糟,有谁能知道呢?
夏晚我打开房门,热气就包裹着我,我认是扒开气雾,但是还是那样热,我就像包子一样在蒸锅里。
我走在公路旁,望着天边那五彩阑霞,似绫罗绸缎,丝润光滑,为天界绕了一圈又一圈,盛是华丽,美轮美奂,白云像画纸一样画上一笔又一笔的波浪线,好似一副墨画,像仙境一般,梦幻~
随着时间的变换,玄色的大袍,铺天盖地,点缀上星星,似魔术师的衣服一样,神秘,猜不透,看不透,想不透。乌龙色的云遮住月,似害羞的姑娘蒙上了面纱,隐隐约约,很迷茫。
秋天临近了,谁又能度过最后一个夏晚。
星期六的下午,天色渐渐晚了,西边的太阳公公染红了天边,就像童话中传说的彩虹仙女一样。小鸟依然在高高的蓝天上叽叽喳喳的叫着,又好像在跟黄昏大师告别。
这是,从天空中出现了一条火红的线,那条线就像一条长长的跳绳,云朵们在跳绳上跳来跳去,非常美丽。这个黄昏真是千姿百态,一会变成跳绳、一会变成红鸡蛋、一会又成了乱七八糟的叫不出名的东西,数也数不清。
太阳公公躲在山后面,悄悄说,黄昏先生,轮到月亮小姐上场了,不久月亮姐姐闪亮登场了……
我们甚至失去了这个黄昏。
今天下午没有人看见我们手牵手
当蓝色的夜降落世上。
从我的窗户我看见
远处山上西天的狂欢会。
有时像一枚钱币
一片太阳在我两手间燃烧。
我忆起你,我的心被你
所熟知的我那悲伤所挤压。
那时,你在哪里?
在哪些人中间?
说些什么话?
为什么全部的爱会突临我身
当我正心伤,觉得你在远方?
总是在黄昏时拿起的那本书掉落地上,
我的披风像一条受伤的狗在我脚边滚动。
你总是,总是在下午离去
走向黄昏边跑边抹掉雕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