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在班级里大大咧咧,想说就说,想做就做,justdoit!
幼时的我,被别人的脸色束缚,别人若不面带笑容,我不敢说一句话,更不敢做什么小动作。像只乌龟,只在有阳光时把头探出来。
在幼儿园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只敢在别人对我微微一笑时打开话匣子,一旦他收敛了笑容,我只会在旁边傻傻的关注他的脸色。有时的我就像一只木偶,被人们的脸色束缚。他们的嘴角微微上扬,我便得到了控制。这似乎使我成为了一个“心机男孩”。
我总是在游戏时成为异类,别人笑我也笑,别人哭我也哭。我玩游戏玩的不是游戏,干脆说是在模仿吧。
别人慢慢疏远了我,我成了另一个别人,像是空气,毫无存在感。
我却格外的兴奋,无人理我的感觉也让我得到轻松。我不用被人所束缚了。
现在想想,我不过是不愿在他人的眼中成为那个异类(坏孩子)。我总是害怕我的名字会把那些家长的耳朵听出老茧,害怕不伪装的我会伤害别人。可被束缚着的我更是个异类—-毫无特点,像克隆人。
老师告诉我:若一个人只会看别人的眼色行事,就只能成为一个士兵,当不成将军。因为他只会看别人的脸色,若没有脸色可看,他就只是个没有灵魂的壳。
如今的我不再像枯叶蝶那般伪装,我大大咧咧的,天不怕地不怕。我性格豪爽,天天结团拉伙,我就是那个“头头”,曾带着伙计们大闹校园。果然,我的名字把那些家长的耳朵听出了老茧—-我实在太独特了,简直是天空中最闪亮的那颗星。
木偶剪断了那根操纵他的线,成了一个独特的,有生命的木偶。
星期五,一个令所有学生高兴的日子,是一个崭新的周末的开端,是我们能释放自由的开始,更是我们开拓课外学习的舞台。可是,星期五给我的感觉是没有活力的,太阳懒洋洋的挂在天空上,北风呼呼地猛啸着,不知怎么的,人更是疲惫。
星期五下午的学校没有一点朝气,静悄悄的,好像同学们都在盼望着放学,老师都在盼望着下班。一段美妙的铃声过后,教室外传来铺天盖地的欢笑声,我这才反应过来——放学了!紧接着,同学们一个接一个地走出教室的门,直奔校门,似乎有想一下子冲回家,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喝饮料的意念。可有些同学则很勤奋,在超市里卖了些速食,回到教室里,为评比“温馨教室”作准备,这不是束缚,只是心甘情愿地为班级做好事。
当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时,发现好像少了些什么,好像少了最美的东西,那就是树叶子。望着那些干枯的树枝和树干,我好无奈,但是这也不是束缚,只是为了让树木能够更快更好地成长。调皮的风在它所在的空间中玩耍着,有时,风中的细小的砂石会在不经意间穿过我的眼睑进入我的眼睛,用手遮挡也无济于事,只是脸上像有针在扎一样,很是难过。此时,我才反映过来我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那些干枯的树枝和树干就是真正的束缚。在生活中,可以以树喻人,在这里这些被锯掉叶枝的树木正是比喻我们的最好的对象。一棵树如果不加修整,随它乱长的话,会更糟,正如我们人,不学习的话,会一事无成。一棵树你认为修正好了,但是你把最美的叶子给全部修整掉了,正如我们人,父母认为让我们在课外学习能让我们增长知识,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把我们最美的兴趣给活活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