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不住,那一丝阳光,轻轻的斜射在脸上,微闭着双眼,静静感受着,那温暖舒适的感觉,就像儿时母亲的怀抱,就像生日宴会朋友的欢歌笑语。
倒一杯热水,淡淡的,不要加茶,也不要咖啡。淡淡的液体缓缓的流入口中,那温润的感觉像是春雨一般,默默的滋润着每一个细胞,清新舒适,不带一丝焦躁。
打开耳机,放一丝轻轻的音乐,不要太大起伏,也不要多么浓情。缓缓的音符轻轻的流入耳中,传遍每个神经,就像睡梦中的按摩,轻轻柔柔,不带一丝紧张。
抬起头,蔚蓝的天空,直直逼你的眼,静静扫视着,不带一丝云彩,不带一丝他样的斑点,就和儿时那种的天空一样,我惊叹着,观赏着,就像给内心遗失多年的缺口上找到一个吻合的彩石。
中秋好像一切都不敢寂寞,偶尔天空飞过几只小鸟,三三两两嬉戏追逐着,轻快的画着弧线,那不知谁家的小孩,在树下呀呀学语,快乐的追逐着,旁边那白白的小狗,随着孩子的蹦蹦跳跳也开始左右尾随,欢快的摇着小尾巴,不远处的草地上,那谁家的猫咪也开始欢蹦乱跳,对着旁边的草丛,玩起了迷藏。
手机的铃声突然想起,这个季节总是有很多的祝福,那温暖的.文字,夹杂着无限的思念,像是这个中秋特有的阳光,无限温暖着我的心。
对着远方,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妈妈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暖,那点滴的思念就如同这个中秋的阳光,丝丝沁人肺腑。
千山万水可以隔去一切,可是那游子的心,那朋友亲切的问候,家人温暖的关怀,在这个季节弥漫整个空间,笼罩着所有的思念,就像大家从来都没有离开,一直呆在你的身边,静静的观察着,默默的祝福着。
世间情谊多,佳节暖人心。
天空的蔚蓝被乌云给遮盖住了,风肆虐的拍打着树枝,一滴“眼泪”从我的脸上划过,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
记得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当时天上乌云密布,时不时还发出轰隆隆的雷声,冷风使劲的拍打着我弱小的身躯,雨就在这时下了起来,虽然只是蒙蒙细雨,但是面对这样的天气,这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啊。同学们每个都在搓手、呵气、跺脚,有些还冷得直打哆嗦。
那时,学校正在举行合唱比赛,每个班级都要到阶梯教室进行比赛,没有轮到的班级要站在小操场上等候。正当我和同学们说笑的.时候,一个同学跑过来对我说:“你妈妈来了,在校门口。”当时,我正和同学们聊得起劲,根本没有理会。结果,妈妈走到我的面前,她的第一句话并不询问我为什么没有到校门口,而是很温柔地对我说:“天冷了,多穿点衣服。”我愣住了,我呆呆的看着妈妈,我看着她一步步的从袋子里拿出衣服,再一步步为我穿上衣服。突然间,我的手触碰到妈妈的手,仅仅只有一瞬间的时间,我却感觉到她的手是如此的冰凉。她的身上穿的是四五年前的衣服,这件衣服还是爸爸买给她的,她都舍不得穿。如今,她穿起了这件衣服。
她为我穿好衣服,再帮我整理了一下,她说:“这样你就不会冷了。”妈妈笑了,她笑得很开心,很满足。她转身走了,她的背影被风霜摧残得已经不再那么挺拔。我看着她一步一步地往校门口走,我追了上去。平常叫一声“妈妈”是那么简单,可这次,我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我只能看着她一步一步地远离我,直到消失在我的视线。
我的心里真的很痛,眼泪从我脸上划过,我真希望雨可以下大一点,因为这样才能掩盖住我的眼泪。
一转眼,太阳从乌云里挣脱出来,我又重新找到了光明的路……
当我醒来,发现我赤条条地躺在那里,一丝不挂。
最近遇着了一连串不开心的事,工作上的事情也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于是我给副手交待了一下工作,带着一身的疲惫来到这个偏远的地方散心。昨天晚上我一个人在酒馆里喝酒,好象喝了不少,然后,然后我就坐上出租回酒店
可我怎么会在这儿,这又是哪儿,好象是一个废弃的.小作坊,还有几台残缺不全的设备孤零零地躺在那儿。我睡在草堆之上,窗外吹来一阵风,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凉意,一激灵。看着散落一地的证件,我终于回过神来。看来我是回酒店的路上遇上抢劫了,抢得连内裤和袜子也没放过,现在除了证件(不知是他们还有点良心,还是受职业道德的约束)我一无所有。
我慌忙拽过一堆草盖住了下身,理了理思绪。我想过等天黑以后再溜回酒店,可路上难保不被人撞见,到那时候,可是连求助的人都没有了岂不更糟。不如现在求救,说不定会遇上好人。
我用草遮住下身,来到了窗口前,使劲地喊了几声,并没人回应,这时我才知道大事不妙,我肯定被扔在前不挨村后不挨店的地方了,好在距小屋不远就有一条公路,我坚信,这儿一定有人经过。
终于,我看见了一个人,是个农夫,我欣喜若狂,在我的印象中,农夫应该是还没受现代文明污染的一族,我在暗暗地庆幸,庆幸我也算是个不幸中的幸运儿了。
农夫听完我的陈述,将我细细地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似乎想从我的身体上证实我是不是在说书,我看出了他的疑惑,说我一定会重谢的。这句话起了点作用,他变化的表情说明有点动心。便问我住在什么地方,我说我住在省城,他一听,摇了摇头,我可没时间跟你到省城,也不可能在这儿等着你的重谢,你还是另找他人吧,任由我说破了嘴皮,他也无动于衷,摇着头走了。
“呼——呼——|”,窗外已是北风呼啸,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路上行人稀稀落落的,缩着脖子,一步一滑地走着。在这样的冬日,有多少人为了回家的温暖还等候在火车售票处窗口呢?有多少三轮车夫、清洁工还在为生活而卖力地在室外工作呢?又有多少我这样的学子窝在空调房里享受着温暖呢?……望着窗外的大雪,我的思绪飘忽起来,眼前又浮现出了临近放寒假时看到的那暖心的一幕:
我上学时,要路过一座古老的石拱桥——谢公桥。斑驳的石板泛着青青的苔藓,在路人们长年累月的磨砺下,尖锋已被磨圆磨滑了,一到下雨下雪天,桥面桥坡就显得异常润滑。所以每到雨雪天,早上出门妈妈都要叮嘱我过桥小心。
记得那天,也是一个下雪天,北风喘着粗气,挟裹着雪花金蛇狂舞般地扑面而来,路上积雪已经很点厚了,路上行人深一脚浅一脚艰难地走着。我嘴里哈出的.热气瞬间模糊了我的眼镜。我走到谢公桥时,看到前面一位穿着“绍初”校服的大哥哥一手拿着篮子,一手扶着一位老奶奶慢慢地安全地过了桥,然后把篮子递给老奶奶,这才匆匆离去。耳边传来几位路人“啧啧”地夸赞声。原来,老奶奶是位五保户,这天在桥边的菜摊买了菜,提着菜篮子颤巍巍地走上谢公桥,正举步维艰的时候,身边多了这位大哥哥,就发生了我刚刚看到的这一幕。我看在眼里,暖在心里。我相信那位老奶奶和大哥哥心里也一定是暖暖的……
窗外的雪精灵还在不断地舞蹈着,我想我该走出暖房,为在外工作的爸爸妈妈做点什么,或者去室外看看,同样的雪天,或许有我奉献爱心的地方……
刚到日本游学的时候,感觉生活中的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学校没有朋友熟悉的面孔,老师的教学方法也和中国的大相径庭,课间休息的时候不能在教室外面大声说话……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丁零零——”上课时间到了,我怯怯地走进了教室。老师开始讲课了,他一会儿在黑板上写下几行看上去怪模怪样的字,一会儿又用我听不懂的日语对我们大声提问,接着就让我们写课堂作业。我打开书一看,妈呀,密密麻麻的全是日文,一道题也看不懂,更别说做了。怎么办?找老师?可万一同学们都嘲笑我呢?我反反复复地鼓起勇气,又反反复复地打消向老师求助的念头,最后决定不懂装懂,还是继续当“南郭先生”。
这时,数学老师(也是副校长)来到了我的面前。他发现我一字未动,就用生涩的中文一字一顿地问:“你,不会?”“Yes!”我用英语回答。
“我,教你!”说着,老师便在我的课桌旁蹲了下来。他指着书上的题目,一边做着各种各样的手势,一边用我也听不太懂的“中文”认认真真地讲解着。如果是借助手势也无法清楚表达的内容,他就找来各种道具摆弄,直到我完全理解为止。看着老师忙碌的身影,听着他耐心的讲解,我的心里泛起了一阵阵暖意……
在日本的一年中,这样的`暖意无数次涌上心头:那次下课荡秋千时,我不小心从秋千上摔了下来,同学们立刻围过来问长问短,还把我扶到医务室检查。有一次,别班的一个同学对我做了一个拳击的动作,他们的班主任就把他带到我面前,让他给我鞠躬道歉……
这样的善意,这样的温暖,陪伴着我度过了在异国他乡的三百六十五个日子,至今仍是我记忆中的珍宝……
时间如流水,几年过去了,很多事已渐渐模糊,但三年前徐老师鼓励的笑容却一直浮现在我眼前,让我铭记不忘。
一年级的时候,我是一个胆小、文静的小女孩。我不敢举手发言,是我的启蒙老师——徐老师改变了我。
我学习成绩虽然名列前茅,但因为不敢发言,我经常得不到表扬,一直到下学期,我也没有发言过。有一次,老师让我和她通电话,她说:“你是一名优秀的学生,如果再大胆一些,就会更完美。”我听了,暗暗下定决心要发言。第二天上语文课,我依然不敢发言,尽管我对自己说一百遍要勇敢。记得那是最后一个问题了,徐老师的目光在教室里搜索着,好像在等待什么,最后她把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分明告诉我:“你答应过老师的,不可以反悔哦,加油!老师相信你。”徐老师冲着我笑了笑,顿时一股暖流涌上我心头。于是我鼓起勇气将手缓缓举起,又轻轻地把手贴在耳边,我扫视了周围的同学,竟然没有一个人举手。我的心怦怦直跳,刚想缩回手,徐老师微笑地叫着“婧涵”。我唰地站了起来,腿撞了椅子,发出很亮的'响声,同学们哄堂大笑,我脸红耳赤,怯生生地回答。徐老师兴奋地说:“回答得很好,婧涵,你真棒,请坐下!”我一坐下,教室里响起了悦耳的掌声,掌声一波又一波。刚下课,徐老师要我到办公室。到了办公室,徐老师给我一个灿烂的笑容,说:“婧涵,你今天表现很好,有什么感受吗?”我兴奋地说:“非常高兴,我终于敢举手发言了,谢谢徐老师给我的鼓励。”上课铃声响了,我刚要回教室,徐老师又给了我一个微笑。我知道,这笑容是和风,吹醒了我本封闭的心;这微笑是细雨,滋润着我本脆弱的心。从那以后,我的手越举越高,表现也越来越出色,课外活动也常有我忙碌的身影。我要感谢徐老师,是她改变了胆小、文静的我。
看着墙上的一张张奖状,我的心头总是勇气一股暖流,徐老师鼓励的笑容将伴随着我一路自信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