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一生,都会经历很多,感悟很多,你是否会偶尔停下,去回首往日那细小的温馨。
小时候,我很热衷于骑自行车,可凭我那时的水平只能骑四个轮的。我当然不会满足,所以有一天,我对爸爸说我想骑只有两个轮的,爸爸笑着说:“如果摔倒了可是不允许哭的。”我说:“没问题!”
就这样,爸爸带我去到了一个学校里,让我自己练,在爸爸的帮助下,我艰难的爬上了座位,却怎样都掌握不了平衡,终于“噗通”的一声摔了下来,我觉得自己很委屈,但又因答应过不哭,所以倔强的仰起头,任凭没用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爸爸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后又安慰我说:“没关系,再来一次,我保证你这次一定能骑得很好。”我半信半疑,再次爬上了座位。奇怪的事发生了,我真的没有摔倒,而是飞快的滑了出去。我很兴奋,停下之后,我扭头想叫爸爸快点过来,可谁想到爸爸就在我的身后,我看到大滴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滴落,那可是在冬天啊!我惊讶的看着他,当他的呼吸声逐渐平稳后,又笑着对我说:“怎么样!我说你一定能骑好吧!”五岁的我不懂事的冲他顽皮的吐吐舌头,问道:“你刚才去哪玩得这么累?”爸爸笑笑,不说话,他笑的那么自然,那么淡定!
如今,当已经长大的我再次回首时,心中涌动着感动,因为我感受到了爸爸对我最真的祝福和永恒的支持。我相信当你再次回首往事时,也一定会有更深刻的情感,那么为什么不去做呢?!
上个星期六,我去买菜因为不好意思开口,让爸爸包了,这次我想再试一次,爸爸表示赞成。
爸爸带我来到菜市场,然后给了我20元钱,我慢吞吞的来到卖虾的摊子前,我有点不好意思跟卖虾的阿姨说,呆在那里很长时间,在爸爸的鼓励之下,我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阿姨,买10元钱虾。”阿姨称了10元钱虾给我,还夸我很能干,我心里美滋滋的。
我们又来到另一个摊子前,我对阿姨说买两个瓜,开始,我选了两个大的,爸爸说:“选小的,小瓜好吃。”然后,按照爸爸的要求选了小的。我还买了几个辣椒。菜买完了,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我终于成功了,我要继续努力,争取得到更大的进步。
她,是我班的一个同学,叫李思明。她眼睛不大却炯炯有神,高高的个子扎着马尾辫,显得很活泼。由于我个子不高,座位离的较远,下课也不太和她说话,虽然我和她已经在一个班五年了,却不太了解她,但是在这个星期,我发现了她高尚的品格。
学校要举行跳大绳比赛,我们班有两个跳绳,男同学一个,女同学一个。那天,因为还没选出摇大绳的人,就由两个跳的较好的同学?李思明和一个女同学帮助我们摇,马上要到我跳时,我班一个讨厌的男生把绳弄乱了,我心中的火差点冒出,可被我压住了,皱了皱眉头,心想:“没事,只要让我快点跳就行。”“让开李思明插着腰,大声喊到,那男生不但没走,还冲李思明做了个鬼脸。这下可把李思明气坏了,扔下绳子,转身想回班告老师……“你干什么啊!我们还练不练啊!”不知怎么的,本应冲那男生发的火全都发在了李思明的身上,李思明转过身来,泪水在眼里打转转,嘴抽动着,但她没说话捡起绳继续摇,我愣住了,后悔我刚才说的话……
上课了,老师写了几道题让我们做,我碰到了一道不会的题,怎么办呢?“做完了!”我随声望去,看见李思明正在交卷子,我叫住了她,给她看那道题,她给我讲了那道题,我懂了,抬头看看她,她冲我微微一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就在那时,我发现了她心灵上的美。一刹那间,我觉得她长的是那么美丽、迷人。
漫长的等待,终于等来了拖着长尾巴的星粒。他们突然从黑夜里冒出,又以极快的速度坠落。瞬间消耗了能量,美丽转瞬即逝。我不禁胡思乱想,流星渴望光和热,用全部的能量换来一秒的美丽。实现梦想,必定是幸福的。
驻留观望之时不禁怜悯流星,在茫茫宇宙中飞呀飞的飞了几十年,只为了幸福一次。连第二次的幸福的机会都没有。且第一次的幸福是那么的短暂。用大脑一搜索,可怜的不只是流星,一种生长在非洲戈壁滩的依米花开花不到两天就香消玉损了,飞蛾扑火后瞬间飞往极乐世界,就连竹子开花了也与世长辞。他们不是不想,而是没有能力再幸福第二次了。我翻遍大脑,妄图找到一个能幸福两次的动物或植物甚至非生物,可惜知识浅薄,我找不到。
扛着相机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我们收获颇丰。凡又心血来潮般的开始提问。“喂,你们的梦想是什么?”这句话是团火花,引燃了我们话匣子的导火线。“我要当歌唱家!”尘兴奋地喊道。“我要跳出最漂亮的芭蕾舞!”杨挺直了腰板,细声细语。就连小嗓子的我也忍不住提高了音量“恩,我要当个作家!”
豪言壮语一番后,突然想到,人这个自称万物之灵的生物,到底有没有能力幸福第二次。准确的说,到底能不能实现梦想,更准确的说,能不能实现好几个梦想。
我想起了尘的那青春期大吼大叫过的破嗓子,杨臃肿发福的身形,我无人问津的破烂文字。我们能得到幸福?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们只是普通人,我们的思想想必人们都有,人们心潮澎湃,热血沸腾的喊出自己的雄心壮志。把目标放在高山之巅,却没想仔细审视自己能不能抵达。能抵达的人拥有了人生的高度包括幸福。不能抵达的人终究是个摆设。第一次都是那么遥不可及。第二次更是痴心妄想。
我一直嘲叽叽的评论比我们低等的动物,调侃他们的可怜。却不想我才是最可怜的。
也许要取得幸福,真的要量力而行。有太多太多的人只因看到了梦想之后的利益而任意选择。我们能够创造第二次甚至两次以上的幸福。却因为利益束缚了我们前进的脚步。我们本不可怜,只是丧失了理智。
母亲曾斩钉截铁的对我说“你长大了要么选医生要么选律师。”我迷惑不解。到现在才清楚。温室里的花朵容易生病,再加上物质发达的社会,这样的花朵越来越多。医生准吃香。强颜欢笑,笑里藏刀。民事纠纷波澜四起。当律师下辈子不愁。我一直以为母亲是知足常乐的人,没想到生活让她对幸福有了如此高的期望,高的有点强迫,有点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