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人,他比母亲更伟大,他的爱比母爱更细腻;这个人就是——父亲,而他的爱便是父爱。
在有的人眼里,普天之下所有的父亲都一样,而我却不以为然。父亲只不过是个称谓。而在我的眼里,父亲,是陪伴我走过一路风风雨雨、坎坎坷坷的人生伴侣。
父亲是一位卡车司机,一年回家不过两三次,而且在全家都反对当司机(因为这份工作太危险),可即使是这样,父亲依然坚持,并且一直努力、认真的工作,因为他热爱这份工作。
一次,父亲放假回家,正当我们全家坐在一起聊天时,父亲的手机响了,打电话的人正是替父亲班的人,他开着车,可是好像迷了路,接着父亲便耐心地告诉他该往哪里走。电话挂了之后,我忍不住问父亲:“爸爸,你是不是你们那里资历最深的人呢?”父亲回答说:“是啊。”接着,父亲回答说:“资历深的人就应该帮助资历浅的`人,你自己也会懂得很多。人生也就像开车一样,在这个途中,你会遇到很多岔路口,在这个岔路口上,会有很多人问你一些问题,这时你便停下来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然后在继续行走。你也会迷路,这时,你又会停下车来问路口上的人,他们也会为你指路,这时,你便什么都会了。”听课父亲这番话我顿时觉得父亲的话太深奥了。
父亲是一个慈祥、善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人,然而有些时候,父亲“翻脸比翻书还要快。”比如,在我们犯错的时候,父亲绝不心慈手软;如果错了他认为不该错的题,必须回答他:“是真的不会”还是“粗心了”,如果回答:“真的不会”还好,可如果回答“粗心了”就“死定了”,所以每次考完试把卷子给父亲看的时候,我一般都会回答“真的不会。”
父亲也是一个不经夸的人。为什么呢?父亲只要听到别人夸自己,就能高兴大半天。父亲平时教育我们不能骄傲,可自己骄傲起来却“无人能敌”。
即使父亲爱骄傲,可我还是愿意赞美他。赞美他无私奉献、无微不至的关爱,以及他那高大魁梧的身躯为我们遮风挡雨。
父亲,永远是我们一家人避风的港湾。
放学了,我走出校门,下意识地望向天桥下。
果然,父亲正迎着人流,翘着头,焦急地张望。他后背微驼,古铜色的脸上分布着几条皱纹,轻轻凹下去的眼球显得浑浊,簇簇发间,藏着许多已成雪的青丝。
不禁地,我的记忆回到了儿时。小时候,父亲是我的玩伴。我上幼儿园时,爸爸总喜欢做俯卧撑来锻炼身体。每每这时,我便欢呼着:“爸爸快,我要骑大马!”说着,我已爬到爸爸的背上。
爸爸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笑着说道:“好,好,爸爸是千里马!”随着爸爸身体的起伏,我挥舞着双臂,“咯咯”直笑。爸爸见我开心,也笑了,笑得两眼弯成了月儿,嘴角扬着,笑的比我还开心。
我根本就没有发现爸爸的背更驼了。
后来啊,父亲成了我的老师。那一次,我和妈妈顶嘴,最后还吼了妈妈一句。可话音未落,脸颊就猛地一阵疼痛,好像要把牙齿抽落。是爸爸!我抬起头,捂着酥麻的脸,只见爸爸面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突,眉毛拧在了一起,像一尊发怒的门神,很高大,令我畏惧。
那只打了我的`手还停在我身边,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那一次,我和父亲没有交谈,他也没有骂我,但那一巴掌,让我记住了尊敬父母。我根本发现不了,爸爸心中的疼痛更多了。而现在,爸爸成了我的“保姆”。爸爸早晨只要有时间,便会为我做丰盛的早餐。但我又如何得知,爸爸白天黑夜连续接班,靠的只是夜里仅仅几个小时的睡眠。为了早起给我做早餐,或许他工作时也会力不从心。
一想到爸爸那有深又大的黑眼圈,我的心就一阵酸楚。“想什么呢?”耳边响起爸爸的声音,一抬头,阳光洒下光辉,正洒在爸爸略显苍老的肩背上,他朝我笑着,回头挥着手:“回家了!”
风一吹,爸爸脸上的皱纹更深了,脸上如沟壑纵横。即使如此,也掩不住爸爸唇边那还在加深的笑意。我鼻子一酸,差点儿哭了出来。
因为这次我确实发现了,爸爸的白发更多了。
春花夏雨,秋叶冬霜。爸爸,是您带给我快乐,教会我做人,细心地关照着我的生活。爸爸,是您伴我踏过四季,走过风雨!我的爸爸,我一直爱着您……
父亲一辈子都在奔波着,忙碌着,疲惫着......可我曾经却不懂父亲那笔直的脊背因何弯曲,不懂父亲那俊朗的面容因何憔悴,不懂父亲那浓黑的秀发因何斑白,不懂父亲大半辈子的辛劳究竟为谁。这到那次。
那天,父亲迈着沉重的脚步,拖着疲惫的身子进了家门。我正吃着苹果悠闲的看着电视,“回来了,爸。”父亲往沙发上一坐,“恩,累死我了”,然后他瘫坐在那,突然我心里有种酸溜溜的感觉。我在这悠闲的看着电视,而父亲在外奔波回到家已疲惫不已。我放下遥控器,父亲看了看我,精神了几分,问道:“干什么去呀?”我没有作声,心里暗想给父亲一个惊喜。不一会,我端着一盆水走到父亲的面前,他惊讶地看着我:这孩子要做什么,难道要给我洗脚?平时连自己的袜子都不愿意洗。好戏还在后面......让他惊喜万分的是,我亲自给他洗了一回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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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你不擅言辞却幽默风趣;记忆中的你聪明绝顶却常犯迷糊;记忆中的你高大强壮却青丝已变白发。你是我最敬重的人——父亲。进入时光隧道,寻找与你相处的点点滴滴,发现有你陪伴的日子真美好。
父亲你不会说多好、多漂亮的话,所以我家的发言人就成了妈妈。就在今天早上,我一觉睡醒,就看见妈妈忙东忙西:“宝贝要带什么东西?今天考试不要紧张,晚上回来让你爸做好吃的。”我认真地点点头。当我走出自己的房间,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已经端在餐桌上。父亲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侧过头来看了看我说:“快趁热吃,吃的饱一点。”“嗯。”我赶紧坐了下来。面,色香味俱全:金黄的荷包蛋,青翠欲滴的小葱,雪白的面条。简单却又细致。这就是你呀,不多语却无处不奉献着你的爱。
印象中的父亲聪明绝顶。记得小时候,数学作业有算二十四点。我看着只有四个数字的题目,急得抓耳挠腮,请教父亲。你拿起题目,才看了三秒钟。就拿笔写下了算式,递给我。又看起了报纸。然而,岁月荏苒,时间不饶人。现在的你常犯迷糊,提笔忘字。感叹时光易逝,告诉我要好好珍惜。
你幽默风趣。就是上一次吧,我考的还可以,但粗心错了一道计算题。当我把试卷给你的`时候十分害怕。知道你是不允许我有小错误,所以大气都不敢出。你终于还是看到了那道题。皱着眉头,板着脸。我心想:“完了,这回惨啦。”你快速站起来,把手一扬,做着要打我的样子。我赶忙缩着头,用手挡着。见一段时间过去,你还没有动,我就放下了手,转过头,见你脸上全无刚才的怒气,嘴边浮起的笑容好像在笑我的举动。“好啦,下次要小心,你看这道题……”父亲坐下,为我讲解题目。我忽然看见父亲头上的白发。十几根白发藏匿在满头青丝中,如白纸上的黑点,惹人注目,格格不入。我的眼眶湿润了。不知不觉,高大强壮的你也老了。像一棵参天大树也弯了腰,像一条奔腾不息的大江也将干涸。想着,心中说不出的悲伤,眼中流不尽的滚烫……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我们无法转动时间的钟,只有把握当下。转身回望,有父亲陪伴的日子,真好。虽然你在外地工作,不能每天陪伴在我和妈妈身边。但我和妈妈永远爱你,每天都会想你。
肩膀不仅仅能够撑起一片天,更能在特殊的时刻中给予你不一般的感悟。有时候能使你不惧困难,重拾信心;也能不畏风雨,撑起一个家庭。或许,这就是父亲的肩膀吧!
我敬畏父亲的肩膀,父亲原先是十分高大,结实的,可是因为一场大病,使他的身体变得瘦弱了许多,那原本宽大的肩膀一下子却变得小了许多。可他依旧做着平常的工作,平常的事情,依旧撑起了这个家,撑起了我们兄弟俩的未来。
父亲是不停地奔波的,一只工具箱,一辆摩托车,一顶安全帽,足以让他去闯荡天下,他也这样做了,只不过闯荡的是一整个小县城。谁也不知道他有多累,谁也不知道他有多疲倦,我唯一关注的是父亲的`肩膀,看看他的肩膀正在一天天的为工作,生活所迫,我便越发的心疼,也就越发的敬畏这对不平凡的肩膀,以个人之力,却撑起了所有。
我对不起父亲的肩膀,由于长期的挎包及安装,使父亲的肩部早已不由自主地偏向了另一边,并且还患有肩周炎,这是最可怕的了,每天晚上他都说膀子痛得厉害,但我无法体会到那种不可言语的疾痛,当然也无法用什么语言来安慰他,因为这是苍白无力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成绩来回报它,可惜我做不到。一个周前,由于我在学校的所作所为惹了众怒,于是母亲被叫来了学校,回家后的结果自然不由分说。晚上,父亲回来了。我似乎料想到了我的结果,就直白地说:“来吧,要打你就随意”。没想到父亲却说:“我当然想打你,可我也力不从心呀!”话音刚落,我的眼泪就来了,父亲一出去,我就哭了。流泪和哭是不一样的,母亲打我时我没哭,只因为她打的是我的身体,而父亲打的,却是我的心。父亲辛勤工作却得到这样的回报,我首先对不起他的那对肩膀,对不起那对为我遮风挡雨的肩膀。
我要接替父亲的肩膀。父亲老了,近几年来尤其明显。他的额头比以往疏松了许多,头发也白了许多。他的精力早就不同于往日,对于睡眠他是很渴望的,我开始丈量起了我的肩膀,虽然我不能做什么,只能做好我当下的事。但是面对父亲的老去,我更应该要明白些什么了,明白我为什么而活,明白了什么是责任,什么是担当。在这一点上父亲是我的老师,但奈何我还未悟到。我看着你的肩膀一天天衰弱,你是否能够看着我的肩膀一天天成长起来呢?
我和父亲的关系不好。在我9岁那年他和妈妈离了婚,此后我就跟着父亲过活。
说实话我不喜欢他,因为小的时候,父亲很少跟我说话或者抱我一下。放学归来,只听得他沉吟一句:“去做作业。”便不再多半个字。他也见不得我玩耍,每每总是冷笑一声道:“无聊。”而每当我做错事,他生气起来就如同下山老虎般可怖。
而现在和父亲这样在一起冷冰冰的生活了已经5年之久,我们都形成的一种共同的默契:除了打招呼,便不再多半句废话,稍微互相关心一下也纯粹是浪费时间。他看电视时,我在房间里写作业;他到我房里来拿书时,我就逃似的走到阳台上;他到阳台上来抽烟,我就干脆跑到客厅去看电视。我们似乎是巴不得不要撞见,但房子只有那么大,不见面是不可能的。上学期间我就觉得好过多了,早上他还没有起床,我就已经出门,而晚上我回到家,他又不在,我便早早的睡去。我们之间的鸿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宽,难以跨越。
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僵,不说则已,一说话就准会吵架。我觉得自己的心情越来越压抑,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居然从来没有想过要改变这种局面。只是,偶尔,我会感到一丝丝的`愧疚,但不是很深刻。
父亲只是对我默默不问,而对待我的弟弟妹妹时,却有显的那么和蔼可亲,是别人看上去很难相信这样一个喜欢小孩子的男人,居然会从不过问自己的孩子。我有时候也会产生一个古怪的想法--我究竟是不是他亲生的。这真是荒唐可笑,我也没太当回事儿,久而久之就忘了。
写到这里,我再回头看看,整篇文章都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而题目确实如此温暖。我想过要换一个,但发现没有合适的。
到了晚上,我躺在床上一般很少能睡着,有时,我能听见父亲的脚步声走到了我的门前,我便屏住呼吸,不发出声音。过了一会,是一声非常沉重的叹息。脚步声又渐渐远去。
也曾经有过一个晚上,我躺在那里装睡,门就被推开了,我感觉到是父亲,便一动不动继续装睡。过了很久没动静,我眯眼一看,父亲背对着我坐在床边,一个劲儿的抽烟,忽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掐掉烟。然后他就不动了。我也不动。我们都不动,房间里异常寂静,似乎空气也静止了。不小心我打了个喷嚏,父亲一惊,一下子站了起来,看着我,我就赶紧假装睡熟,抿抿嘴,翻个身。一声叹气,接着,我感到有一双手帮我掖了掖背上的被子。脚步声又再次响起,然后门关上了。
当关门时带起的那一阵风扫过我的脸颊时,我感到脸上凉凉的。
父亲是一位普通的修车工。但他那黑黝黝的脸像六月多变的天,在我防不胜防时劈头盖脸的泼一盆豆大的冷水,但大多时候也能为我撑起一片蓝天。
在我小的时候,总不愿和别人提起他。也去许是虚荣心作怪,我抱怨父亲是修车工而不是一位品德素养很高的老师。一方面还由于父亲的“油臭”。回家途中,远远望见一个黑团球,近一点是油球。汽油味像发酵的面包一股脑顺风袭进鼻中。虽味道的猛增才看清那黑黝的脸庞。黄色干瘪的脸坑坑洼洼布满小洞想被炮弹袭后的黄土地。见到我便一咧嘴笑了,几许阳光射入眉缝间。憨厚朴实的笑荡漾在小酒窝里。好温暖的感觉!
可是在那时,不懂事的我对他的关爱竟然那么不理解。最害怕的是开家长会,父亲每次都抢着去。当同学们围上来问我:"这是你爸爸?"我低着头,低声嗫嚅到:是的!顷刻间,我好像在同学们的惊讶目光中无处可逃,此时此刻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慢慢长大后,才暮然发觉那“笑”的珍贵与独特。在我的心目中,父亲是位启蒙老师,他严肃又不失幽默。小时候听闻的篇
每当夜幕降临,街道上便霓虹灯闪烁,车水马龙。整个城市一下子好似多了几分喧嚣。
下班的工人和放学的学生正往家赶,不一会儿,无数的居民楼亮起了千盏灯光。每到此刻,应是一家人在一起最热闹的时候吧!
我家也不例外,总是充满着欢声笑语。每当我放学回到家,就能听到爸爸那“美丽”的歌喉。然后我们就像是开始了茶话会,爸爸还时不时地跟着音乐跳起了舞,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在我的记忆中,爸爸是个勇敢、开朗、能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总能在恰当的时机出现给我一个温暖的避风港。
可最近,爸爸有些怪怪的,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不,最近晚上放学回家,我听不到往日的歌声,家里显得异样的安静。而我也顾不上这些了,作业要紧。每天我一到家就直奔房间,客厅里就剩下爸爸妈妈在吃着饭,只听得见碗筷发出的“铛铛”声。我暗自在心里念叨着,他俩该不会闹别扭了吧,或许过个两三天就好了。
可一周过去了,我发现自己想错了,气氛依旧是那么古怪,但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是吵过架啊!我暗自嘀咕着。
和往常一样,我在房间里埋头苦写着作业。当数学作业写完时,我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准备站起来走走。正当我走到门后时,我无意之中听到了小视频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接着我又听到妈妈急促地干咳两声。
我透过门缝看到爸爸正手忙脚乱地把声音关掉,然后轻轻地呼出一小口气。那一刻,我怔住了,爸爸何时变得这样“胆小”?
我继续回到桌前写作业。过了好半晌,几声很轻的`敲门声从外面传来。
随后,门被推开一条缝,爸爸把头探进来看了看,然后这才推开门,轻声慢步地走过来,慢慢地把切好的苹果放在桌上,并轻声叮嘱我:“记得吃啊。”然后又悄悄地走出房间,为我轻轻关上门。他是那么小心翼翼。
我突然间仿佛明白了什么,我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一刻,我全身上下好似有暖流涌动。
夜深了,城市又恢复了宁静,街道上的路灯也陆陆续续的进入了梦乡,而居民楼的窗户地灯光还星星点点地亮着,一切安静而祥和。
这些灯光下,一定也藏着许多“胆小”的心吧!我想。
我有一个严厉的爸爸,平时对我管教得特别严格,无论是学习还是生活中,任何一个小错误他都不放过。
我的爸爸个子很高,身体胖胖的,脸型有角有棱很帅气。剪着一个特精神的平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梁,一张宽宽的大嘴巴,很像是一个有福的人。
他对我学习要求非常严格。一点小问题都不放过。有一次他给我检查作业时,我把“畏”这个字多加了一个撇,把“哭”这个字掉了一个点。做数学的时候,“3”这个数,下面写小了,写成“2”了。爸爸看见后,严厉的话语像手榴弹一样,劈头盖脸砸在我头上,砸得我脑子嗡嗡响。然后让我把这几个字和几个数重写了一张纸。他还一边让我改一边给我讲道理,说:“一个字和一个数就像是一个完整的人,掉一点儿,添一点儿都不是一个完好的人了。我觉得爸爸批评的'很对。爸爸不光对我的学习要求严格,生活中的细节上也是十分苛刻。
有一天中午,我吃米饭的时候,故意让几粒米“跑出来放暑假了”。爸爸看见后严厉的对我说,你赶紧把《悯农》这一首诗给我背一遍。哇,我就纳闷,为什么等我背完最后一句的时候,我明白了爸爸的用意。
爸爸对我的一行一动,看来都做了细致的观察。去年过春节的时候,我家来客人了,爸爸让我给客人倒茶,我从左边一只手端起壶来就倒。爸爸大声喊:“停”!吓了我一跳,差点倒歪了。他批评我说:“给客人倒茶,要从客人的右边,双手给客人倒茶,这样对客人有礼貌。”“妈呀,你事怎么这么多呀?”我小声嘟囔着。
更可气的是前天晚上,小伙伴儿给我一把枪,玩二人枪战。爸爸发现了,再一次批评我说:“不准拿别人的玩具,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哎呀,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让我遇上这么一位严厉的爸爸?
我的爸爸不仅对我要求严格,他作为一名理发师,对自己更是严格要求,只要有顾客来,他对每一个发卷儿,每一个细节都一丝不苟,认真修剪,所以有很多顾客都喜欢找他理发、烫发。
我的爸爸虽然对我要求很严格,但我不恨他,我知道他是为我好,他是让我在成长过程中,改掉坏毛病,养成好习惯。我相信:在爸爸的严格管教下,将来我一定能成为一个对国家,对社会有用的人!
1岁那年,老妈值班,将我托付给老爸。老爸陪我玩时突然听到水烧开的声音,于是把我放在床上,对我说:“乖,坐着别动!”谁知道我勇敢地从床上栽在地上。老爸大惊失色,我的额头撞了一个大包。从此老爸每天给我头部做按摩,现在已无大碍。
2岁了,我的头上还只有几根稀毛,老爸担心我这辈子就那么多头发了,长大了怎么办!还好,后来有快速发展,没那么恐怖。
3岁那年,老爸自告奋勇帮我剪头发,结果把我的刘海剪成了波浪形,从相册上看,似乎从那时以后我的头发就变成卷卷的波浪形了。
4岁那年,老爸篇“梦”的作文,老爸夸我写得好,后来老师布置的几次作文我全写梦,总是留校重写,直到从“梦”中醒来。
9岁那年,老爸出差问我要不要什么礼物,我非常肯定地回答:“要!吃的,喝的,穿的,玩的,用的。”老爸无语,回来后他给我一本《旅游指南》,声称里面有我想要的一切东西。
八岁那年,老爸爱上了《心太软》,直到现在,一提到流行歌曲,老爸还是只会唱《心太软》。为什么老爸喜欢它?我想问个究竟,老爸总是笑笑,不直接回答。我猜想恐怕是与他的'性格有关吧。老爸的心的确很软。
今年13岁了,老爸常对我说,买东西要讲究质量,不要只是看重外表。他告诫我,以后要喜欢哪个男生,就应该喜欢一个像老爸一样的,外表一般,内质不错的。可在我眼里,老爸内外都是高品位的。
14岁以后会是怎样的?不知道,不过可肯定的是,我慢慢长大了,老爸越来越老,老爸不会离开我,我也不会离开老爸。
“父爱如山”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便诠释了父亲的伟大,父爱的沉重。父亲是家庭的支柱,他承载着全家人的希望。父亲是家庭的臂膀,他肩负着全家人的责任。父亲是家庭的依赖,他是全家人注意的源地。父爱如一泉柔柔的溪水轻轻淌进我的心间,就像初春的阳光,在余留的白雪中透出柔和的阳光,没有夏日的热情如火,却在丝丝冷意中,显得格外温暖,亲切。
我心目中的父亲,他并不高大,他没有他人一样高大的身影,他留下的是矮小的背影,但他有宽厚的肩膀,给人依靠的感觉。他不爱说话,但这并不说明他是严厉的,脸上总是带着沉重、严肃的神情。相反,父亲很爱笑,别人见了父亲的篇
父爱,无声,淡淡,静静,宛如冬日里浅浅溪流,细水长流,在我身边悄然围住我,释放温暖,陪我度过一个又一个寒冬。夜深了,偌大的房子里唯余滴答钟声,预示时间的流逝,从指缝间,淌向不知名的虚无。十点,准时而悠长的吱呀声打破了这将要凝固的寂静,爸爸站在门旁,深色大衣上带着冬夜的寒气,呼出的气体使他的脸庞看起来朦胧且不真切,一如我那被沉重的负面情绪模糊了的心。
“爸,回来啦。”我习惯性地打招呼。
“嗯。”爸爸点了点头,从鼻子里逸出这声回答。
房子又陷入了沉默,只余吱呀关门声与窸窣的布料摩擦声。
爸爸看了我一眼,便走进厨房,我以为他要吃宵夜,便要从沙发上起来帮他。不料爸爸很快便出来了,手上没有装食物的.托盘,只有一杯用玻璃杯装着的乳白牛奶,在空气中冒着丝丝热气。爸爸将牛奶轻轻放到我面前,便转身进了卧室。
我知道他是要洗澡准备睡觉了,于是我也准备起身。可那只是徒劳:沉重的负面情绪宛若铅制的枷锁,将我牢牢锁住。我徒劳无功,只能握住手中那杯温暖的液体,静静的忍受负面情绪的怒吼。
不久,爸爸出来了,他换下了平日沉重的西装,穿上温暖柔软的睡衣,手里拿着一叠资料,做到我身边,静静地翻阅起来。我以为他是在为工作做准备,便没有打扰他。房子又陷入了沉默。
“没事的,不论什么,咬咬牙也就过去了。”爸爸突然说了句。
我不懂他是指什么,便含糊地应了声。爸爸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也将他腿上的毛毯往我这拉了拉,盖住我早已冰冷的脚。
时针无声地将日子翻过新的一页,与分针不谋而合地形成三十度夹角。
我放下早已空了的玻璃杯,清脆的玻璃与大理石的碰撞声,好似一把钥匙,打开了那沉重的枷锁,将我释放出来。我终于有力气起身回房,合上眼的一刹那,我突然想起爸爸早上不是还要出差吗?我无暇多想,便沉沉地睡去了。
早上,挂在门旁的深色大衣已随主人离去,桌上那空的玻璃杯已洗净放于架上,而我昨晚座过的地方,旁边放着一本体育杂志……
无言的父爱,淡淡的关怀,静静陪着我,陪我度过严寒,宛若那山间的细细暖流,淡却带着如醇酒般的芳香,温暖着我,淡淡的,静静的。
窗外阳光和煦,刚过去的父亲节却让我心中异常压抑,不是当天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让我烦闷,而是什么都没发生,才让我心中苦涩,因为我回想一遍,却突兀的发现我竟连他喜欢什么需要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一份表达心意的礼物都没送出去。
远在天际的云在风的流动下不断变换着形状,在太阳的映衬下,天空显得更为澄澈,透明。我不禁想起了我儿时最大的愿望——和父母一起去河口大桥散步。不是那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让我心心念念,而是那里也有如画的风景,以及父母以前带我去放风筝的经历,而我已经很久没有放过风筝了,只是那如画的.风景和心底从前来玩时感受到的愉悦感让我仍忘不了那地方。我记得在开年去那的路上,父母一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表情以及诧异的问了我两遍想去哪里的样子。
呵呵,我喜欢的东西确实很奇怪,大多也很简单,恐怕这也是我与父亲间理解的一个障碍吧,只是我们同样不擅长表达,以至于让我们显得生疏。
明明每次我生病咳得晚上无法入睡时,都是他抱着我在客厅踱步。
明明在妈妈出去进修半年时,都是他在身边陪我;明明也是他在小学六年里每天回来帮我检查作业,给我讲题;到初中我学的最吃力的几何问题时,也是他陪我想办法陪我熬夜做题,甚至拿着我的作业牛两也歪。眼皮也上下打架,也常常突然醒来提醒我睡觉,直到我关灯睡觉才安下心放任自己睡去……
在我成长的故事中,这样的事太多太多了,他没有像外国的父亲那样成天把“我爱你”“宝贝”等肉麻的词放在口头。他叫的永远只是我的小名,说话是言语简单,有时还故意冷嘲热讽,而我要么不作声,要么同样还击回去,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虽然前段时间他打破惯例说了一句我爱你,让我鼻子发酸,眼睛发涩,即使感动,即使明白,但我说不出话来回应他。
所以,对不起,爸爸。
每次离开总是装作轻松的样子,微笑着说回去吧,转身泪湿眼底,多想和从前一样,牵你温暖手掌,可是你不在我身旁,托轻风捐去安康。
时光时光慢些吧,我不要再让你变老了,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流,一生要强的爸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吧。
愿时光温柔待你,亲爱的爸爸。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这首歌每个孩子都会唱,母亲的爱如涓涓细流,滋润我们的心窝,让我们温暖。而还有一个人,经常被我们忽略。他拥有高大的身躯,广阔的胸襟,威严的外表。他,就是父亲。
父爱如山,稳重而高大,让我们靠着有安全感;父爱又是无形的,只有在不经意间悄悄显露。也许在我们埋头苦读时,有一道充满关心的目光从我们身后扫过;也许在我们不小心摔倒的时候,有一道鼓励的目光在终点注视着我们。
父亲是个少语的人,这一点跟我们一家人都不像。当大家聚在一起天南地北聊天时,父亲却拿着一张报纸,端着一杯茶,坐在一旁静静细读。记忆中,我跟父亲不怎么说话,甚至连简单的嘘寒问暖都很少。
直到上中学,我还跟父亲的关系很恶化,我们两天小闹,五天大吵,几乎家里天天充斥着火药味。终于这一天我气呼呼地冲出家门。
深秋的风很冷,撩起阵阵河水。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树叶儿正在飘落,远处河两岸的树枝都已空空如也,越发显得凄凉。我只穿了一件薄衬衣,这瑟瑟的风已把我吹的冰冷,回去吧,回去道个歉就好了。我这样想,便向后转身。不,这样回去太丢脸了,不行!就这样,我足足在街上逛了一个多钟头,后来实在太冷了,我就跑进商场,一直捱到商店关门,才不得不离开,往家走。
回家的路上,两旁都是关了门的店铺,居民楼里的'灯也一盏一盏熄灭,整条大街的路灯只映出了形单影只的我,瘦小的身躯在秋风中摇晃。
到了家门口,我正掏钥匙,却发现门是开着的,我纳闷的打开门,脚下却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竟是我的钥匙。我捡起钥匙正准备关门,又听到父母房里传来关电视的声音,不一会儿又传来父亲重重的鼾声。我的内心突然“咯噔”了一下,我关上门,往房里走去。突然,一滴咸咸的东西滑进我的嘴里,用手一抹,才发现自己竟已泪流满面……
没有华丽的词藻赞美,没有美丽的鲜花映衬,没有优美的词曲歌颂,可这一切都显得父爱是那么伟大,一点也不逊色于母亲。纵使父亲的身躯渺小,他映照出的影子也是高大的。
感恩节已过,迟到的祝福也是祝福,就让我敞开心扉对自己的父亲说声:谢谢您的爱!
哪儿的风儿会歌唱,哪儿的街角在欢笑,哪儿的歌声在飘扬……悲寒的思念追寻着落脚的心,却是悲哀,远方父亲的思虑仿佛飘散在我的心头,远隔着爱的距离,隔离着爱与悲伤,我那无依的身心在追求远方的亲情。
如此的温情,犹如骄阳,又仿佛是月光,一样的美好与绚烂。无私的父亲,他的眼眶总是迷离啊,他的动作总是缓和着,他太爱我,就如源源不绝的雨露滋生着年幼的树苗,伴随着树苗的成长。
无法想象躲在雨夜里,等待在街角上,是一种怎样的滋味;我更是无法想象心底的空晃,心里的混杂,有的只是对父亲的爱。咚……咚……不知是哪儿的钟声飘过,洗刷浑浊的心,它有多明净,它有多顺畅,若即若离,若隐若现,忽远忽近……。犹如一缎绸纱搁置着两边的思绪。
我试图学会珍惜,可那时却不明白。当父亲在时,为何总是一片闹剧,小的时候,耳边总是邻居对父亲的赞赏:你父亲有多好呀……多好,当时却不知什么是珍惜,大概这正是人生的遗憾;当时的思虑却一次次地阻挡这类赞语,抵挡住这样的美好亲情。
父亲点的爱子之灯,在他心中从未熄灭。我孤独的泪光望着寂寞的墙角,朦胧中是谁握住了我的手,仿佛是父亲伟大的,饱含温情的双手……似乎总是虚伪的梦。从前,在寒风来临的季节,父亲总是用他温暖的,无畏的手揉着我的小手,多希望再一次也好,再一次被温情笼罩着。
父亲的艰辛远远超出我对他的思念。什么是距离?是灾难,还是美妙的`亲情?父亲有多辛劳,他从来不对我说,对我说的却是:努力地学习,一定挑起家庭的重负。我从未忘记他说的话,也从不敢忘记。
父亲对家庭是无限的爱抚。我在电话中又听到父亲的那几句话,我有太多的话想对父亲说,可当时一言不发,泪水直往下流,只不过父亲听不到,他问我:“听到了吗?怎么不说话?”我不敢发出声,害怕父亲听到了,会多伤心。
现在,一个电话铃声也许都显得宝贵和幸福;一句问候也许是万丈亲情的浓缩;一个笑声也许是千万个关怀的回音;一个停顿也许是激动万分的思绪;一声哭诉也许是忍不住的欢乐泪珠;一声再见就犹如被割舍的亲情。
父亲,再一次在梦中见到您也好……
这天,我感冒了,头晕目眩,爸爸连饭也来不及吃,急急忙忙地带着我去医院看病。
走到街头,人潮涌动,十分热闹。爸爸十分奇怪地说:“咦?今天的街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他掏出手机,瞧了瞧日期,又自言自语地说:“噢,今天是农历五月廿十,人们赶集呢!”我觉得这个日期有点耳熟,好像是个什么重要的日子,但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不过,我也没有多想,赶紧追上爸爸的步伐。
医院里,医生正在为我看病时,爸爸在一旁踱来踱去,不时看看时间,又皱皱眉头。不一会儿,我们从医院出来,爸爸害怕上班迟到,叫我自己去上学,急急忙忙赶去上班。
爸爸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时,天色已经很晚了。他丝毫不嫌弃冷冰冰的饭菜,吃得津津有味。
这时,爸爸的电话响了,他接通电话,手机里传来奶奶的声音:“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呀,过的开心吗?”爸爸一愣,我也愣住了。今天早上,我觉得这个日子非同寻常,一定有什么重要意义,可我一时竟然没有想到是爸爸的生日。连他自己都忘了。要不是奶奶提醒我们,这个重要的日子就被遗忘了。
这时,我想起我的生日到来那天,爸爸一大早就开始在厨房里忙碌,为我这个小馋猫庆祝生日。他在厨房里忙得满头大汗,切菜时还不小心割到了手指,但他还是马不停蹄,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的伤口。经过一天的努力,爸爸终于准备好了一桌香气四溢的美食,令我垂涎三尺。那时,我非常开心,心里想着,等爸爸过生日时,我一定要为他准备一份礼物。可是,这件事竟然被我在不知不觉中忘记了,我真后悔。
孔子说:“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老师也时时教导我们,要记住父母的生日,在他们生日时要送上我们饱含深情的礼物,表达我们深藏在内心深处的'爱。爸爸妈妈辛勤哺育我们,他们的恩情就像大海里数不清的水滴连绵不绝。在父母生日时送上一声祝福和问候,这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我们却常常忘记得干干净净,而在自己生日时却总希望父母必须记住并能给自己带来惊喜!
古人常说“百善孝为先!”孝敬父母要从现在做起,从记住父母的生日做起,让感恩父母常驻心里!
她出生在二月,那个二月很冷,她出生时。小草棚外,风雪飘荡,他看着她,摸摸她的脸,笑了……
当时,家里穷的连柴火都是自己拾的烂木头,更别提棉袄了,他却是不顾其他人的反对,为冻得直哇哇哭的她买了一件棉袄,她睡着了,在别窝里了,穿着小棉袄。他坐在土炕上,看着她那安详的睡容,他笑了。
四岁那年,正值文革,她不知道,为何他去住马棚,她只知道他很冷,很饿,很疼,别一群红卫兵围殴……她晚上偷偷爬进了马棚,她抱着他的大腿。哭着,说:回家睡吧。他摸了摸她的头,将她退出马棚,她哭嚷着,却无济于事。几天后,他回来了,满身伤痕。日子和以前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瘸着走路。
七岁那年,母亲病逝,村里闹饥荒。寒冬腊月,他跪在他人堂下。那人扔来一张饼,说:滚蛋。
他抱紧饼,瘸着腿冲向那个小草棚。他将饼递给她,她狠狠咬了一口,有推给了他。她说:你也吃。他笑了笑,摇了摇手中的`布袋,打了个饱嗝。她才吃起来。
深夜,她偷偷起身,打开布袋,只是些许干草罢了……
她十岁了,文革结束,天灾却降临了……洪水来了,庄稼房屋俱销毁与洪水中。他抱着她,没命的跑。磨破了脚。原本就瘸着腿,现今,更严重了……洪水退去,剩下了只有残留的废墟,他又是瘸着腿,盖了个棚子,那个棚子只有两个孩子的容量。她躺在深处,他……一半还在日光照耀之下……
她十三岁了,他和她去干农工,她爱玩,到处跑来跑去。他瘸着腿,追着他,笑着,说:别摔着了……
她不听他的话,跑去野外,他追着她,却找不到人。她嘻嘻哈哈,在暗处看着他。她从树上跳下。却出了事……原本就不稳的大树倒下来,她吓得尖叫。他推开她,树压着他的腿,她哭着喊着,救命。却无济于事……他瘫了。
她一个人干农活,直到16岁……
他瘫了了,总是在她工作的工厂旁的柏树下等他,看到她时,他笑了……
可惜,祸不单行……她18岁那年,他去世了,她痛哭一夜。此后每当下班,她总是在柏树下等人。等的是谁?是他。
他的名字是父亲,她的名字是女儿,他的那种就她于危难的力量,叫父爱……
推开父亲的书房,一股熟悉的味道向我袭来,一串风铃伴着微风发出了悦耳的声音,轻轻地敲击着我的心房。
父亲在我的记忆中很模糊,也许只是侧脸和声音有点印象,因为父亲每年只能在家呆上一个月,然后就匆匆走了。
有一段时间,父亲在家里做工,我不知道对我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可能是因为我和父亲的关系越来越疏远,当父亲和我同处在一个房间时,我总会觉得不舒服,然后找出各种理由独自出去。要是非要一块出去,我和父亲也不会肩并肩,而是远远地跟着他,好像陌生人一般,父亲有点伤感。母亲在一旁安慰:“没关系,孩子小不懂事,长大了就好了。”这句话不知道是安慰还是无可奈何。父亲总会一笑了之,不知是自嘲还是苦恼。
那次父亲的生日聚会上,恰巧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我和他两个人。尴尬中他欲言又止,不停地变换着坐姿,还咬着嘴唇,像小孩似地拨弄着纽扣。突然我有了新的发现——他脸上已爬上皱纹,粗糙的手也已裂开,厚厚的老茧十分显眼,原本挺直的腰板有些驼了。我家的经济来源全依靠他,他的工作又苦又累,他为我们付出了多少艰辛啊!我鼻子一酸,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我强忍住眼泪,想了一个话题试着与父亲交谈起来。谈笑间,他原本一直紧蹙的`眉毛舒展开来了,父女之间那道无形的墙正在消失。
父亲离家出去打工了,我们见面的机会更少了,我只能躲在被窝里偷偷地哭。母亲听到了,她问我:“孩子,谁欺负你了?”我满面泪痕地说道:“我想爸爸!”母亲将我搂在怀里,替我拭去泪水,在我耳边说道:“妈妈刚怀上你的时候,我和你爸就猜你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你爸当时说想要个女孩,因为女孩通常和爸爸亲呀。我当时还笑着骂他是个自私鬼咧。”我羞愧得无地自容。是父亲自私吗?不,是我太自私!父亲难得回家一次,我却以学习紧张为借口,整日独坐书房,很少与他交流。
想到这些,我问母亲:“爸爸的手机号码是多少?”母亲诧异地看着我:“你要做什么?”“打给爸爸!”我自豪地说道。
母亲笑了,我也笑了。
电话接通了,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有些哽咽,只轻轻地说了一句:“爸,你最近好吗?”
他有作为男人的沉着冷静,分析问题总是有理有据;他也有作为丈夫的担当负责,他的肩膀宽厚结实;他也有作为父亲的亲切幽默,是他的孩子始终崇敬的、深爱着的人。
他是我的父亲,我和母亲所依靠的男人。
一直以来,我总是认为爱母亲要胜过父亲,对母亲的依赖也很深。父亲总是作为救星,在妻女产生矛盾时及时化解。如果有人问我:“如果未来你只能和父母中的一方生活,你会选谁?”“妈妈!”一定是毫无犹豫地问答。
转变发生在离开家乡的这一年。从住处走出来,我时常无法分辨哪边是通往学校的方向;站在陌生的十字路口,我在霓虹灯下寻找通往家的路。我很茫然,也不想给母亲徒增烦恼,如果父亲在这儿,他一定会拍拍我的肩膀:“小意思,多走几趟就记得了,我们老蔡家的基因怎么会比别人差呢?”然后用他宽大的手握住我的手,一边记着路边的店名一边想着有空再来逛逛。
两个人吃饭常会感到寂寞。我和母亲带着各自的`疲倦,有时气氛会无故低沉。我们对望一眼,会突然笑起来,开始回味从前饭桌上滔滔不绝的欢笑。可能眼眶会忽然湿润,但转转眼珠子,用心微笑,生活又会很美好。我们各自在心里怀抱对父亲和丈夫的思念,拥在一起给心灵取暖。
初中的课程多了,作业也难了。很多时候,长时间困在题目的死胡同里,台灯的灯光变得很刺目,消极的情绪一下子蔓延开,心里很失落。打电话给父亲,他总是安慰我:
“别急,慢慢来,难题算什么?我教你,你下回肯定都会了!”稍加思索,几番点拨,拨云见日。他为胡同里的我架了一座梯子,拉着我爬上屋顶,让我发现,其实出口就在下一个拐弯处,迷惑的时候静下心来望望天空,总能寻见答案。
“……这样想是不是很简单?”他又发出上扬的幽默性的话调,我甚至能想到电话那头他那经典的瞪大双眼的“小丑式”微笑,各种复杂的滋味涌上心头。
“是啊,真的很简单,我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呢?”
其实,父亲一直是这个家最重要的支柱,他可能不那么善于表达他的情感,但他会在我累的时候提议一起去散步;他会因为我喜欢吃米糕特意坐很久的车从寿宁带正宗的回来;他会在过马路的时圈住我的肩膀;他会在每个周五的晚上赶来我和母亲的身边,给我们一个爱的拥抱。
我的父亲一直爱着我们,我们也一直深深依赖着他。如果现在有人问我:“你更爱你的父亲还是母亲?”
“我同时爱着他们,也同等爱着他们。我们是密不可分的整体,互相关爱,没有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