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多年以前的一个夏天,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一天,阳光柔和的洒在大地上。一只小蜻蜓从很远的地方来到一个树林里,它想找一个小池溏来消消署。可是它实在走不动了,只好先找一棵树歇歇脚。它落在一棵大松树上,轻轻的抖动着小翅膀,掸掉上面的灰尘。它已经飞了一天了,需要好好休息。
中午,太阳火辣辣的照在大地上,地上的泥土也变得松软起来。一股清凉的风吹了过来,昏昏欲睡的小蜻蜓顿时清醒了几分。它轻轻地扇动翅膀,仔细辨别这股风的.来源,随时准备出发。就在这时,一大滴松脂从树上落下来,正好把小蜻蜓包裹在里面。可能是因为它太累了,它还没来得及挣扎,变永远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了。
两年、五年、几十年、几百年、几万年…一层又一层的松脂不断的包裹在那块松脂球上,那块松脂球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厚。直到有一天,海水漫过了树林,树被海水浸泡而死,松脂球掉到水里,被海浪冲到了沙滩上,直到被人们发现。经过上万年的海水浸泡和沙石的磨砺松脂球也渐渐地变成了透明的,但里面的小蜻蜓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它的每一个部分都是那么清晰,好象刚刚被包裹在里面一样。这样的松脂球可以被人当作装饰品,也可以被人当作治病救人的药材。这就是我们常常说的“琥珀”。
琥珀是非常美丽的,它的形成过程更加美丽。
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万年前。
一个下午,太阳暖暖地照着,海在很远的地方翻腾怒吼。
一个小苍蝇刚睡完午觉醒来,它飞出洞外,展开柔嫩的绿翅膀伸懒腰。
在一片松树林里,一只蜘蛛正在一棵松树上织网。这只小苍蝇飞累了,正好落在蜘蛛的那棵松树上。这时,蜘蛛看见了苍蝇,正准备扑上去,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一大滴松脂从树上滴了下来,正好包着蜘蛛和苍蝇,又一滴。
几十年,几百年,几千年,很多只小虫来了又去了,但都没发现松脂球。
后来,陆地渐渐沉下去,海水渐渐漫上来。
松脂球被卷到了海里。海浪一会儿大,一会儿小,把海里的东西一下子卷到了沙滩上,一下子又卷回了海里。
又来了一个大浪,把松脂球埋进了沙子里。
慢慢地那些松脂球变成了琥珀。
有个渔民带着儿子走海滩。那孩子赤着脚。
“爸爸,你看!这是什么?”他快活的叫起来。
“这是琥珀,孩子。”他爸爸说。
“有两个小东西关在里面呢,一个苍蝇,一个蜘蛛,这是很少见的.。”
在那块透明的琥珀里,两个小东西仍旧好好地躺着。
琥珀,是几千万年前松树的结晶。真正高贵的琥珀,往往里边还藏有一只小昆虫。这样的琥珀得来是不易的,因为琥珀里包裹有昆虫的过程,仅仅是一个巧合,又或者说是缘份的邂逅……
我们与其说琥珀里包裹有昆虫是一个巧合或邂逅,更不如说是昆虫被琥珀所守护。因为经过几千年岁月的变迁,它的躯体还能被完整地呈现在世人面前,这不应当是琥珀的功劳吗?
琥珀从它离开松树母亲的那一刹那间开始,它就被赋予了神圣的使命,就是守护它体内“所要保护的东西”。而没有守护东西的琥珀,我觉得犹如一个躯壳,就算破碎了,你也不会感到惋惜。所以说琥珀既是松树母亲的孩子,又是松树母亲的泪,更是一种“岁月的记忆”。它保留了最原始的记忆,最原始的感情,最原始的`守护精神。它虽然没有钻石的闪亮的光辉,但是我喜欢的是它历经几千万年而毫不掩饰它的黯淡光泽,沉寂在沙土中当一个最虔诚的守护者。
岁月无法改变,这位守护者坚定的信念;风沙无法腐蚀,这位守护者坚定的心;我无法不敬仰,这位守护者的伟大精神!
一万多年前,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响午的太阳火热火热的,在天空中热辣辣地照射着大地。
一只小苍蝇无忧无虑地从松树林里穿来穿去。它终于累了,停在一棵老松树上歇息。小苍蝇刚闭上眼睛想睡一会儿,突然一大颗松脂从树上顺着树枝滑下来,恰好把小苍蝇包在里面。小苍蝇挣扎了好一会儿,静静地躺在里面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一只老蜘蛛爬了过来。它大概是看见了“美餐”高兴得晕了头,而并没有看见小苍蝇是被一大颗松脂包在里面的。它缓缓地向小苍蝇靠近着,当它刚走到小苍蝇旁边时,又一大颗松脂从树上滑下来,刚好把老蜘蛛“冲”了下去,把它和小苍蝇一起包裹在松脂里。
几百年过去了,松脂渐渐变成了一个松脂球。又几百年过去了,包着老蜘蛛和小苍蝇的松脂球又变成了化石。
又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陆地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个松脂球被埋在了海边的沙漠里,直到被一个年青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