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倚在窗边,啜一口热热的茶,蒸腾的雾气缭绕,那是夏天的味道。转眼已入深冬,不知你是否安好。
太阳从混沌的、冷冻的云罅里,一下子探出头来,照得人暖暖的,心里也暖暖的。太阳刚刚显露一下它带着光晕的圆脸,便又一下子隐没了。天空开始飘起碎玉般你的晴雪。雪映着灰白色的天空,倒也生出了几许意境。
初来的雪,带着几分羞怯和好奇,静静地落到地面上,落到掌心间。冻得红红的掌心中间,就多了一颗小小的、圆溜溜的水珠。在冬天,风是冷的,刀子一样割得脸生疼,端详着柔柔飘落地雪花,想着雪花大概是暖的。因为冬天太冷了,雪花就从天上下来给冷寂的天地带来几分生机。
雪渐渐大了起来,三五成群地在空中做起了游戏。它们有的喜欢安静,便独自一人做着游行,有的一会儿在这,一会儿又向那飘去,好像在跟别的雪花讲什么悄悄话,又好像一群闺蜜在逛街,喋喋不休地讨论着店铺、裙子、美食……只是可惜,我看不清它们的面容,也听不懂它们的语言。天地之间,一片喧嚣,又静得出奇。本应是萧然凄冷,却又勃发出几分生气。
雪花落在我的身上,从我的耳边吹过,你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雪从我的`指缝间溜走,似有似无地跟我做着游戏。
午睡过后,推开门。整个世界焕然一新,这个粉妆玉砌的世界,依照最最童话,最最美好的样子建造,精心雕琢,洁白得令人不敢踩踏,生怕破坏了这上帝的杰作。院子里的树,无一例外地披上毛茸茸的大衣。盘缠交错的树枝,上面摞着一层厚厚的雪,这也是最淳朴,最简单的美,仿佛又回到了夏天生机勃勃,绿叶葱茏的时节。
雪停之后,太阳也拨开厚重的云雾,静静地欣赏雪后的世界。天空变得很蓝很蓝,是那种说不上来的蓝,我想起了欧帕石,那是十二月的月石,也像极了十二月份雪洗过的天空,一样蓝而悠远。鳞鳞的屋瓦,覆满了白白的雪,像是涌动着的浪花,翻腾着自己的节奏。雪在阳光下,变得璀璨起来,它反射了阳光后变得好像会发光一样。
因为雪的到来,人群也开始欢腾起来。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无一例外地沉浸在对雪的惊喜和赞赏中。仿佛雪是多年不见的老友,又像是远道而来的贵客。北方雪多,可这不影响人们对雪的热情。每年的第一场雪,人们都会兴高采烈,打起雪仗,堆起雪人,在雪堆里嬉笑打闹,朋友圈里竞相转发着雪的图片。北方人在那一刻,活像个没见过雪的南方人一样激动。或许雪本就拥有那种令人欢欣鼓舞的魅力,也拥有那种净化人心的魔力。老成的人碰见雪,也变得像个孩子,可能雪本身就有那种令人返璞归真的力量,在经历过春萌夏盛秋获之后,把一切都洗干净,然后重新来过。
雪,大概是冬天送给人类最好的礼物了吧。一切都是那么干净,送给人们喧闹后一个清清白白的世界。
老爸好像真的老了。”
冬夜的寒在嗒嗒的脚步声中碎落一地,又轻轻缠上指尖,我推开门,却看见老爸在沙发上贴膏药。一股浓郁的中药味扑面而来。我放下书包,皱了皱鼻头,走到老爸身边,问:“怎么了,你这是?”他舒了口气,眉毛往上抬了抬,指了指膝盖又指了指肩膀:“膀子疼得厉害,够不着膝盖,你帮我贴一下。”我点了点头,接过他手上的膏药,麻利地撕开膏药上的透明塑料薄片,又看了看包装:伤湿止痛膏。心想,他不会得了风湿吧?哪晓得他居然说:“唉,我这是风湿啊!”我惊了一惊:“你居然得风湿?”老爸转过头来,笑了笑,说:“怎么,我难不成在你心中是个铁人,不会得病?”我魔怔地点了点头,手脚僵硬地贴好膏药。贴完后,仍是不敢相信,呆呆地在沙发旁立着,直到爸爸笑着道:“女儿,怎么了?”才勉强扯了扯嘴角,忙拉起书包,慢慢走回房间。
深陷在物理与数学的泥潭中,在公式和加减乘除里乱了分寸,心中还有一团隐隐地揪着,那块膏药仍在眼前。我不禁叹一口气,抬了抬头看向对面的房子,黑洞洞的窗子,无一例外,在这漫漫寒夜中了无生气,正愣着,忽又有一声绵长尖细的叫,大约是楼下的野猫,听了,竟像是婴儿的凄啼,那边楼道里的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似有一种绵绵的暖,却又很快,决然熄去,才发现在这个冬日的寒夜里,只有我一人在灯下苦读。老爸老妈应该早就睡了吧,下意识地扭了扭头,果然一片黑暗。叹了口气,寂静裹着我,只有那盏台灯还清冷地亮着莹莹的白光。
冰冷的风又挤过窗缝蹿了进来,我拢了拢外套,打了个寒颤。忽然,一股暖黄射入眼帘,流到房间的每个角落。是老爸,他按开了房顶上的大灯。一片光晕包围着我,我回头一看,发现高大壮实的.他站在房门前。我鼻子一酸,隔这么远,还是能看见他脸上的皱纹,深深浅浅,是时光游过留下的痕迹。老爸轻声说:“冷不冷,要不要开取暖器?”我连忙摆了摆手,又低头做起了作业。心中却纷乱如麻,蓦地想起前几天老爸抱怨单位的不好,我正准备调侃一下他,可他末了却说:“但唯一好的是有时间可以照顾女儿了。”一股酸涩带着感动愧疚涌上心头,我抽了抽鼻子,闻到了一股中药味儿。
再转头,老爸已轻手轻脚地在我身后的椅子上坐下了,暖黄的灯光也轻手轻脚地围着他,细细地抚着他脸上的皱纹。“老爸,这么晚了,你快回去睡觉吧。"老爸敲了敲我的椅背“没事,我再多陪你一会儿。”
一下子,周身暖了,夜暖了,整个冬天,也暖了。
老爸啊,你是一把火,在寒冷的冬天给我温暖。你是点灯的人,当我在黑暗中分辨不清航向时,你以爱为我点燃心灯。
今年是个暖冬,不仅气温适宜,连人间情也是暖暖的,我们不会每天都活得惊天动地,却也能在平淡中悟到生活的真谛。
行走在叫卖声与讨价声交织的大街上,一切都显得祥和热闹,连人们说话时白茫茫的哈气也飞跃着,街边下棋的老人们讨论着过年喜事,讨论什么时候下场雪也兆一下丰年。
“爷爷,今年为什么不下雪呢?”天真的男孩问树下闭目养神的爷爷,爷爷缓缓地睁开眼,笑了,又缓缓说道:“因为老天爷想让没有家的人也暖暖的过冬啊。别忘了,小乖乖,你坐在有暖气的房子里看雪的时候,没有家的人还在受饿挨冻哩!”
小男孩或许并不懂爷爷说的什么意思,但是他泉水一样清澈的眼睛却深深打动了我。丰衣足食,勿忘他人难,小男孩有这样的爷爷是他人生的财富。无论以后男孩从事怎样的职业都希望他能记得爷爷的话记得这份真我。
我暗自庆幸能听到这爷孙俩人的谈话,情不自禁的地笑了,享受着这善言善语的暖意。传来的阵阵鞭炮声更添了几份喜气。
这放鞭炮的店铺像是刚开业的,无论是牌匾上还是门梁上都装饰着鲜艳的红色锻布,门头红纸上书写的金灿灿的“财源广进”也讨人喜欢。店门前招揽许多看鞭炮的'人群,因为这家店燃放的鞭炮足足有十几米长,人们都想亲眼看看这炮仗燃着会有多壮观。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噼里啪啦的声响还持续着。人们新奇的看着燃放的炮仗红光闪闪,溅起的红纸纷纷扬扬,腾起的白烟洋洋洒洒,可有一个老人却神情凝重地站在人群中,默默等待着。他身着橙色环卫服,手持扫把与长柄垃圾斗。鞭炮终于燃完了,人们陆续离开。老人清理着这一片他的管辖的区域,四溅的红纸不再显得鲜艳,甚至有些残忍,弥漫在空气中的气味也是阵阵焦糊的气息。老人拿着小扫把可能在盘算着扫完这一片地方得用多久,可能抱怨店主为什么放这么长的鞭炮,扫把却没有停歇,老人的脚步也没有停歇。
“刷刷刷……”一阵阵悦耳的声音在老人不远处响起。一位中年微胖的男子不知从哪拎来了一把竹枝做的大扫把,三下五除二就扫干净了那片地方,笑着看了看满脸诧异的老人,又拎起扫把走进了狭窄的街道,中年男子一句话也没有讲,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或许这人是燃放鞭炮的店主,或许只是个好心的居民,或许他平日里很普通和走在街上形形色色的小人物一样为生计忙碌,但这时的他却值得人们敬仰甚至是崇敬。他给我们上了生动一课:“最大的善言也不如最小的善行。”鞭炮燃尽后的余温就是他带给人们最大的感动。
我们不会整天生活在拯救世界的英雄时代,也不会总有惊天动地,感动上苍的事情在身边发生。但温暖与感动却不曾缺少。我们身边的英雄们或许并不年轻,并不英俊,却都拥有着清澈的灵魂与珍贵的心灵。他们融化人们心中的冰雪。暖,是他们带给人们最亲切的感受。
人间风雪三月天,芳菲开尽满心田。暖冬,愿下一个冬天依旧温暖。
伫立在窗户前,用气呵出氤氲的雾,拭掉,望着窗外的枣树,繁华早也不知哪去了,冬是来了吧!
手机的屏幕忽然亮起,熟悉的铃声在夜里也另我一触,是她……我记得这个铃声是为她一个人而设的。
“喂,哥。”真的,那么熟悉的嗓音,彻夜一颗平静的心又泛起了阵阵涟漪。
“嗯,在呢。”
“哥,今年的冬来的`有点早呢,记得多穿点衣服,别冻着了。好了,好晚了,快去睡吧,晚安。”
“嗯,晚……”话还在喉咙里,对面传来了一阵嘀嘀的挂断声,她总是那么急,轻笑着摇了摇头。
夜里的一段小插曲,又让那颗平复下来的心蠢蠢欲动起来,此时又让我想起和她的点点滴滴,心理不由得一阵欢悦。记得每年的冬天,自己总是体弱多病,感冒,发烧,这时就像所有肥皂剧一样,她出现了,就像所有情节一般,从相遇到相识。身为同学的她对我格外关心,给我带药,给我热水袋,给我在冬天里带来一个又一个感动与暖意。
乃至于当她跟我说让我做她哥哥时,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就这样,我们就成了“一对”,整天如胶似漆,按照同学的说法,我们又是一对陷入热恋的男女。面对这些玩笑话,我们没去辩解什么,相信只要内心够清白,我和她的关系也永远只是那么单纯。那个冬天,天很冷,整天的温度都只有零下的,我们两人听着对方呵出热气,搭耸着冻红的鼻子发出的怪异声。一起打雪仗,一起买CD,一起喝热饮,那个寒冬如今想起温暖如春。
就这样又到了十一月,每每这个月,学校总会组织一次期中考试。考完之后,我再一次接到那个久违的号码,今天的声音并不像平常那般调皮,反而显得疲惫不堪。
“哥,我考砸了,挂了好多,爸妈老师都不怎么看我了……”说着说着,一丝哭腔也传了过来。她的难受也让我感到不住的心疼。
“好了,都过去了,不要想那么多了,难道一次难就可以****你嘛?失败了,站起来,下次考试中你拿回你所有的。”
“哥,可是我怕,我害怕下次我还会败,我怕我会比现在还输的惨。”哽咽的哭声,断断续续的,令人更加心疼。她是个多么不懂照顾自己的孩子,多想将她拥入怀中,任风吹彼此也是暖的。
“好了,别想了,晚了,去睡吧。”立马挂断电话,我不愿在听见她的声音,我怕听到那个憔悴的音会令这个冬愈加寒冷。
天,越来越暗了;风,越来越大了,冬,真的来了吧!
今年的雪不知何时会下呢?灰蒙蒙的天又被阵阵铃声划破。
“哥,我想你了,怎么办?我想鑫,好想依她们了。”
“呵呵,不要紧,下雪的时候我带他们来看你。”
“好呢,我等你们呢。一定要来,不要骗我呢。”
其实,我除了你,我早已失去了她们所有的联系。手机的通讯录里她们不是停机就是空号,早也各自奔前途,现在怕也只能怀念了。
今年冬天,我还有你,阳光明媚。
想起你,又是一季暖冬。
天还沉溺于昨夜的微醺中,太阳睡眼惺忪的作态略显疲惫,狡猾的气温摆脱了太阳的监管,擅自将冷风还有乌云悄悄地来了进来。被刺骨冷风冻醒的我早已从睡梦中惊醒。
今日的早晨简直毫无生机,没有蓝天,没有白云,春日中为清晨鸣唱的鸟儿被席卷而来的风赶跑了,美妙的鸟声被毫无规律的风啸所取代,时不时撞击着挡风玻璃,像是在向人们叫嚣,又像是窗户和大风在演奏一场没有音符的,糟糕的钢琴曲。
今天还要出门,从被窝挣脱出来的我,匆匆忙忙地穿上暖和的衣裳,将自己塞得严严实实的,像一个包在面皮里面的肉卷,不允许漏了一点风,出了门顺手拎着垃圾袋出了门。
下了楼,屋内屋外温度迥乎异同。风果然不出我所料,还是十分凛冽。这时候天空下起了小雨,我笨拙地打开了雨伞,不巧的是,雨滴如同顽皮的孩子,顺着我的衣领滑到了衣服里面。蟹黄色的银杏树叶被大风刮落,树木缺少了树叶的承托显得格外消瘦,格外苍白无力,仿佛风一吹随时就要被吹倒。
雨势渐渐变大,雾气也随之而来充斥着整一片天空,黑压压的`云层像蒸笼一样笼罩在天空,黑蒙蒙的颜色仿佛成为了此时的世界的主色调。隐隐约约地看见前面有一个消瘦人影屹立在雨中,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个披着雨衣的瘦弱大叔在清理垃圾。我大吃一惊,在下雨的冬天,他那件破旧的雨衣里面只衣着一件湿漉漉的白色衬衫,显得更加单薄。他那手指仿佛一节节竹竿一样细,饱经风霜的手背上布满了伤痕,在一袋袋提着垃圾往垃圾桶里面装着。我呆呆地看着他,他也好像意识到后面有我,僵硬地转动着他的身子,他看到了我,将他黝黑而干瘦的脸颊挤成一道微笑,微笑产生的皱纹仿佛一条条深不见底的沟壑,在微笑沟壑的底下大概隐藏着他的艰辛和难言之隐吧,头上的银丝在这个天气显得格外清楚,在脸上悄悄滑落的水滴,不知道是泪还是雨。他擤了擤鼻子,用手揉了下他坚挺而生红的鼻子,我这才想起来将垃圾给了他。
我迅速离开,生怕他再看到我,更生怕打扰到他的工作。多么一个朴实而平易近人的一位大叔。
冬天是寒冷的,在冬夜漫长的静默中,万物俱静,风雪依旧,有人的忧伤和惆怅被无情扩大,愈演愈烈。有人坚持着自己,即使在寒冬也一如既往地默默地努力着。我想每个人都希望按下在浪漫夏夜星空停留的暂停键和寒冷苦痛时间的快速键。做不到的话,那就尽可能成为在风中跋涉的旅人吧。在心中生起一把篝火,将自己不屈而坚实的脚印留给最寒冷的冬天。我走在寒冬中,我的心却没有被冰冷冻结,而是感到了春天的温暖。
我拾起一片凋落的银杏叶放在手中,那片银杏叶仿佛换成了绿色,从我手中飘走,回到了树上。
今年的冬天真冷啊!我这样想着,不禁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防止风儿偷溜进来。
可凛冽的寒风还是从四面八方吹来了,就像一个调皮的娃娃般偷溜进我的衣缝里。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啊,但是爸爸妈妈都不在家,我只好去爷爷家蹭晚饭。“哎,爸爸妈妈真是的,晚饭都不回家煮一下。”我心里责怪着爸爸和妈妈。
我离开家还没走多久,就看见邻居阿姨骑着自行车停在了我的旁边。“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走啊?你的爸爸妈妈在哪里啊?”她询问道。我看见她的车后座上坐着她的小女儿,她的小女儿戴着厚实的手套,手里正拿着一个热气腾腾的鸡蛋饼放在嘴里啃着。味道氤氲在空气中,刺激着我的胃。真香啊!我也好想吃!我吞了吞口水,胡乱回答了阿姨几句,阿姨便骑着车走了。
我走了很久,终于到爷爷家了。我礼貌地先敲了敲门。门很快就打开了,我看见妈妈笑眯眯地看着我,她刚才一只放在身后的手这时候伸了出来:“铛铛铛!生日快乐!宝贝女儿!真是我给你变得生日帽!”“哇,一顶生日帽啊!谢谢妈妈!”我开心地叫了起来。我一下子从刚才无精打采的样子变成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猫咪。屋子里传来了食物的香味,我迫不及待地接过妈妈手中的帽子,然后冲进了厨房。
“哇!竟然有我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哎!还有两个大鸡腿!谢谢妈妈!我超级喜欢妈妈的!”我激动地大声喊道。“等等!”妈妈神秘地说道,“我还有压轴呢!”“是什么啊?”我好奇地问,十分期待妈妈要给我的惊喜。
“铛铛铛!接下来有请我们伟大的当家人出场,也就是你可爱无比的爸爸。”我看见卧室门口冒出了一个头,紧接着,我的爸爸手里提着一个大蛋糕从里面走了出来。“好嘛!你们怎么可以让我躲了这么久。”爸爸用小孩子的语气撒娇道。爸爸,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屋子里可真暖和,我顺手就脱下了外套。“对了,爷爷呢?怎么没有看见爷爷?”我问道。“哎呀,怎么把你爷爷忘记了呢!爸,快出来!”妈妈笑着拍了拍脑袋。爷爷从厕所里走了出来,笑着说:“我才是躲了最久的人啊。你们怎么可以把我给忘记了呀!孙女,你看,这是毛绒绒的小熊哦!可爱吗?我买给你的!”爷爷说着,还低下头假装闻了闻,“奥!在厕所里待了有点久了,它好像有点味道。”我知道爷爷是逗我玩的,所以我也笑着说:“爷爷胡说。明明你比小熊的'味道还要重啊。”
我们洗完手后,就坐在椅子上吃晚饭。爷爷张口就唱:“祝你生日快乐!嗨皮破十······破十什么来着?”(其实是happybirthday,爷爷发音有点不准)“哈哈哈······”爷爷把我逗乐了。用现在流行的网络语来说,爷爷就是我的大可爱啊!
在我的心里有股暖流涌动着,这个冬天对我来说不再是那么的冷了,而是十分的暖和,连窗外的霓虹灯也闪烁着温暖的色彩。有你们的陪伴,在哪里都是暖冬!我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