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中国象棋数字造型三维打印技术
检索:.cn
Abstract:InFebruary2011,Three-dimensionalprintingtechnology(3DP)waspublishedon"Theeconomist"journal,Theimpactof3DPisequivalenttotheinventionofprintingtechnologyin1450,steamenginein1750andthetransistorin1950,3DPtechnologyhasaverybroadapplicationinindustrialmolding,charactermolding,giftsdesign,jewelrydesignandconceptsculpturingandsoon,ThepaperillustratesthetechniquesofdigitalChinesechessmodeltorealchesspieces,basedon3DPtechnology,3Dscanning,digitalmoldingandotherrelatedtechnology.Thepaperconcludedwithanewmanufactureprocessofmoldingart.
Keywords:ChineseChess,DigitalMolding,Three-DimensionalPrintingTechnology
Internet:.cn
运用先进的计算机造型软件能非常快速的实现各种数字造型,中国象棋数字造型经过缜密细致的前期设计,顺利完成数字造型制作,尽管这些数字造型方案的展示非常直观和全面,但始终只是通过显示屏幕留下的“视觉印象”。三维打印技术与数字造型技术相结合,为设计者与用户之间提供了一种可测量、可触摸的新手段。[1]借助三维打印技术能够自动、快速、直接、精确地将中国象棋数字造型转化为真实物理实体,提供直观样品参照,有效地缩短产品的研发周期,提高产品质量、缩减产品成本。
一、中国象棋
英国人威廉・琼斯曾仅凭中国不产大象为由,在其所著《象棋史》中定义中国象棋由印度传入,足见武断结果的粗浅可笑。早在两千四百多年前的《楚辞・招魂》中便有象棋一词的出现,说明中国象棋具有自身悠久的起源,并历经不断演化发展至今,成为群众基础非常广泛的益智体育运动。
二、数字造型
受到制作材质和生产数量等因素的限制,至今仍未有立体造型的中国象棋文物出土,但是,借此而唐代牛僧孺《玄怪录》中所述“宝应象棋”立体造型纯属子虚乌有,未免会犯下与英国人威廉・琼斯类似的错误,至少可以说,对于中国象棋数字造型的再设计动机来源,绝非模仿国际象棋立体造型而作出纯外观方式的改变,更多是对中国象棋内蕴传统文化的沿袭,从而引发利用数字技术进行再设计的思考与尝试。
(一)数字造型的概念与特性
随著数字造型软件和硬件的发展,数字造型的概念在不断的动态外延,仅凭视觉维度上的划分方式已经远远不够说明其全貌,因此,现阶段要给数字造型概念作一个静态描述很困难,但可以肯定的是数字造型与雕塑、建筑、绘画等一样,属于造型艺术的范畴,所以,暂定义数字造型概念为:按照各种视觉艺术原理和设计规律,运用数字技术作为实践手段,创建可视静态空间形象。
以数字造型软件为工具,设计者利用程序和模块,进行二维图像绘制,三维模型搭建等工序,从而获得直观、逼真的造型视觉呈现效果,当然,这并不会对其数学方式描述下的抽象性实质产生任何改变。另外,与其他传统的造型艺术以实物作为材料不同,数字造型建立在数字造型软件程式化构筑形象的基础上,这使得数字造型具有鲜明的虚拟性表象,通俗些说,就是看得见,摸不着。
(二)数字造型的优势
正是数字造型在视觉上仅能“看得见”的虚拟特性,方便设计者只需利用数字造型软件就能够快速对造型参数进行实时调整,获得更为完善的造型成品数据,较之传统造型方式繁琐的工艺流程而言,具有明显的降低制作成本而获得的高效性;一张普通的DVD容量数据光碟能保存成百上千个高精度数字造型文件,抽象实质的数据和代码存储方式不仅带来便捷,还能增强数字造型的恒定性和持久性;数字造型通过互联网或其他传输方式进行数据交换,使其具有迅速而广泛的传播性,以上都是数字造型相对于其他传统造型艺术无法比拟的优势。
(三)中国象棋数字造型
通过前期对于中国象棋相关历史和文化的资料收集、整理,通过二维数字造型软件绘制雏形并逐步完善,最后运用三维数字造型软件进行制作,完成中国象棋的数字造型(帅方),如图1所示,这些模型的表面多边形网格数量不多,细节表现也并不丰富,却具有良好的整体外观比例和布线,将模型导入ZBrush、Mudbox等高精度三维造型雕刻软件中,通过多边形网格的细分增加表面细节,结合各种特殊笔刷雕刻复杂表面起伏、转折以及后续表面质感附着,直到完成三维数字造型成品,如图2所示。
三、三维打印技术
三维打印(ThreeDimesionalPrinting,3DP)技术是当今最具生命力的快速成型(RapidPrototyping,RP)技术,3DP技术同其他RP相比,具有设备价格便宜、运行和维护成本低、操作简单、成形速度快、制件精度高、成形过程无污染,适合办公室环境使用等优点,[2]通过三维打印机对数字造型信息数据进行识别,完成三角网格数据转换,3DP技术将虚拟的数字造型转变为现实的物理实体,这种能将数字造型的虚拟性、抽象性转化为真实存在的物理性、具象性的三维打印技术,不愧被2011年2月10日出版的英国《经济学人》冠以三维打印技术改变世界的标题。
(一)三维打印机基本工作原理和方式简述
常见三维打印方式可分为喷墨粘粉式和熔融挤压式两种,随着3DP技术的持续发展,目前还有先进的压电喷墨式、气动式、电动式以及混合式等(最新还有激光液态成型式)。三维打印机工作的成型原理相对简单,即3DP实际是断层扫描的逆过程,断层扫描是把部件切成大量叠加的片,3DP逐片打印(片越薄精度越高,耗费的打印时间也相应增加),最后片累加到一起,完成实体,如图3所示。以熔融挤压式打印机工作方式为例,三维打印机分析数字造型数据后,结合切层模块确定摆放方位和切层路径,并进行切层工作和相关支撑材料的构造,接着,使用喷头将固态成型材料加热至半熔融状态之后挤出来(挤出半径越小精度越高,耗费的打印时间也相应增加),沿着支撑材料自下而上逐层构铸成最终实体。
(二)喷墨粘粉式和熔融挤压式打印样品结果比对分析
选用中国象棋“仕”数字造型成品作为源文件,在进行三维打印之前,还必须对“仕”数字造型进行数据格式转换、生成实体物理尺寸控制、多边形减面数量控制、打印精度设置等一系列前期处理,然后分别采用喷墨粘粉ZCorporation450型打印机和熔融挤压式Objet24型打印机两种方式进行三维打印,获得三个样品(左、中、右),如图4所示,由于ZCorporation450型配置彩墨喷头,样品可以直接附着颜色(左);而熔融挤压则不能直接上色(中、右),这是三个样品在视觉直观上最大的区别;喷墨粘粉样品质地脆硬类似石膏,表面触摸有细微颗粒感,呈色效果比原有数字方案颜色整体暗沉,由于打印样品只有高7cm尺寸大小,渐变颜色效果不太明显,且外观色彩受外力容易剥落,随时间推移还会出现褪色现象,需要在表面喷刷专用透明漆加以固化;熔融挤压使用ABS材料0.3毫米精度(中),打印尺寸高为10cm,样品构造尤其面部细节表现很粗糙,其他部位需要进行二次打磨;熔融挤压光敏树脂材料0.1毫米精度(右),仅高5cm,样品质地坚固,表面顺滑,细节清晰可见。显而易见,相对中国象棋常规尺寸和造型细节表现而言,光敏树脂样品的效果是最佳选择,此外,中国象棋不同于纯粹的工艺品,喷墨粘粉存在不进行漆化会褪色的缺陷外,其太过易碎的质地也不适合实现中国象棋的游戏功能,所以采用最后一个样品(右)作为批量打印成型方案,再通过对样品的后期手工上色,完成整个中国象棋数字造型实体。
(三)三维打印技术对于数字造型的影响
数字造型和物理实体,不论是形成过程,还是体验方式都是完全不同的,因此,虚拟再现与现实再造的必然差异对于造型设计方案会产生相应影响,这意味着中国象棋数字造型成品不再只是通过显示器“可供观看”的图像,而是可以放在用户手中“可供把玩”的实体物件,所以,不可避免存在对某些造型局部的修正:比如纤细结构需要适当的加粗增厚,避免生成的实体不抗力而断裂;细微的数字造型间隔结构需要合理填充或密闭,避免实体在后期不易于人工上色操作等等,正是根据对三维打印实体样品的直观判断和量化考量,才能逆推到数字造型上做更为合理、有效的调整,将数字造型方案达到最佳状态。
四、依托三维打印技术的新型工艺制作流程展望
传统造型艺术的价值毋庸置疑,其耗费的材料、繁琐的工序和人工的投入,积淀成内化在艺术品中,可以满足精英文化在意识形态上的享受,然而,不能否定大众文化在信息时代疾速而庞大的需求,加之高效生产还须兼顾节能环保的限制,无疑对现有传统工艺流程提出更高的要求。依托三维打印技术,将数字造型通过三维打印机直接转化成物理实体,整个生产流程快捷、环保,如图5所示,在时间、效率、能耗和产量之间获得良好的平衡。
数字科技的不断进步,使得三维打印技术在打印速度、尺寸、精度等性能方面大大提升,而高数据处理能力三维扫描仪的出现,完美的衔接了传统造型艺术与数字造型,形成具有强大生命力的新型工艺制作流程,提出由传统造型艺术-三维扫描技术-数字造型-三维打印技术的新构想,能把甚至不懂任何计算机操作的造型艺术家与数字造型实体之间建立的无缝的对接。在未来,硬件设备将更加先进并逐步达到普及性价格,拥有完整新型工艺制作流程的艺术工作室、科研实验室和商业公司会大量出现,这将极大的促进数字造型的发展,从而对整个造型艺术的产生深远的影响。
五、结论
中国古代造型艺术有“铸鼎象物”和“触象而构”之说,两者都是中国独特的造型意识和创作方式,[3]中国象棋数字造型借鉴传统造型思维和方法,通过计算机造型技术进行全新的数字造型设计,再运用先进的三维打印技术,实现中国象棋由数字造型向物理实体的转化,使数字造型从虚拟图示快速转变为现实产品,经由这个转化的过程,探索对于改善传统造型艺术制作流程的新方式,即依托终端三维打印技术以及前端三维扫描、中期数字造型技术而构建的快速高效、经济环保的新型工艺制作流程,为数字造型艺术在科技时代的飞跃式发展提供强大的支持。
该论文为深圳职业技术学院校级科研课题《中国象棋基于三维数字技术再设计应用研究》结题成果
注释
[1]张文毓.快速成形技术及其应用[j].航空制造技术,2011(9):53.
[2]刘厚才:机械科学与技术[M].27卷,2008:1186.
[3]胥建国著:中国彩塑艺术[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2:5.
参考文献
1陆君玖著.彩塑[M].上海: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2006.
2胥建国著.中国彩塑艺术[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2.
3白庚胜,于法鸣著.中国民间泥塑技法[M].北京: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2009.
(一)数字媒体艺术的发展历史
自此引领人类进入了一个新的艺术发展阶段。数字媒体的诞生和发展从传播途径上对艺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使得人们的审美观点和审美角度发生了较大程度的改变,艺术创作自此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数字媒体也不仅仅只是作为一个信息载体的形式出现在人们的生活中。数字媒体艺术和以往的艺术表现形式具有非常大的差别,首先从载体上就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艺术品创造者不再通过简单的手绘和其他实际的方式进行艺术创作而是通过以电脑为工具以互联网为基础进行的艺术创作,整个传播过程也由原来的口耳相传转变成为具有时效性的网络传播,以一种更加开放的方式进行艺术品的宣传。数字媒体不但成为了新时代艺术发展的宠儿,同样成为了未来艺术发展的重要载体。按照数字媒体的性质来区分,新型的数字媒体艺术主要分为四大类:传统的数字文化产品,这种文化产品是数字媒体技术发展的早起产物;借助数字化技术进行的艺术创作,这种创作是一般的文字图像,只是作为一般的信息载体出现的,并不具有美学角度来讲的美感;网络媒体艺术作品就具有了一定的可观赏性,比如类型动画产品就是比较简单的网络媒体艺术作品;目前的主流也就是宽带交换式多媒体艺术作品是当今艺术品,这也是未来艺术的发展趋势,如可以进行全方位互动的网络视频游戏等。这几种主要的表现形式都是人类通过结合科学技术和艺术创作灵感的产物,已经成为了当前我国文化输出的核心发展方向。
(二)数字媒体艺术的应用发展方向
在文化产品输出上,艺术品将和数字化技术进行更加良好的融合,从数字图书到多媒体互动性报纸再到可以进行双向交流的网络视频游戏等等;在传播渠道上我国的传统文化产业将借助新的媒体技术进行再传播,同时在文化企业管理层面上也将出现更加深层次的改变,创新性技术将和媒体和艺术进行进一步融合以实现数字媒体的多元化经营。
(三)数字媒体的影响新媒体对于艺术创作的影响表现在:丰富了创作形态,扩展了内容表现空间,提高了创作效率
二、数字媒体的发展性
在不久的将来我国的数字媒体发展将会具有更多的层面,同时更加国际化。在充分结合本土化的文化底蕴的基础上求的发展,同时结合各种新型的数字媒体技术和各种新型的载体,从而设计出更加有吸引力的艺术创意产品。专业方向主要面向CG行业。大家通常能够联想到的是类型动画、影视、视频类游戏创作和广告设计这几个主要方向。相对于其他发达国家的成熟数字化媒体市场,我们应该清楚地认识到我国的数字化媒体只是出于发展的初步阶段,但是同时也要清晰地认识到我国广大的消费市场,以此推出具有本土化和雄厚文化底蕴的新型数字化媒体艺术品。
三、结束语
关键词:数字出版;应用型创新人才;培养模式;知识结构;教育教学;出版产业;机遇;挑战;数字信息化
中图分类号:G64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1573(2015)01-0096-04
随着大数据时代的来临和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出版行业也渐渐与数字信息化进行融合。美国出版商协会公布的销售数据显示,2012年美国出版业整体销售额较2011年增长4.51亿美元,达到65.33亿美元,电子书销售额较2011年增长了42%,达到12.51亿美元。我国的数字出版行业也随之进入了高速发展时期。但与数字出版行业的飞速发展不相称的是相应人才的缺失,尤其是既符合出版行业职责要求、同时又掌握数字化技能的复合型、创新型人才甚少。目前,我国高校教育与社会培养大都是沿用传统出版行业培养人才的体系与模式,教育方式滞后,教学内容陈旧,培养体系不能很好地适应行业发展要求,这严重制约了数字出版行业的可持续发展。
一、数字出版应用型创新人才特征的现状分析
数字出版行业与传统出版行业不同的是,数字出版是以计算机技术与传统出版行业技能与内容为基础,通过网络技术、多媒体技术、海量储存技术等多个IT技术的融合,构建的数字出版平台,让出版行业的信息内容网络化、数字化。所以,数字出版行业对人才能力结构、行业素质、应用能力有更高的要求。
(一)从数字与出版行业融合需求来看
首先数字出版行业人才必须要对其两大基础学科(计算机与出版编辑)的知识要有一定基础,对数字出版行业的应用技术与理论支持有一定的了解。其次,数字出版行业的人才必须对数字出版的传播技能、媒介运行、网络设计、数字应用等基本行业技能有所掌握。同时,作为一名数字出版行业的人才,其本质还是新闻人、媒体人,必须要有最基本的职业素养,这种素养就是新闻出版的专业素养。这种素养要求行业人才必须具备一定的新闻敏感,熟练地掌握采、写、编、评译、校发等新闻编辑技能,追求时效性与真实性。再次,数字出版属于信息技术产业的范围,作为一名创新型、复合型人才,除新闻出版专业理念外,还得具备专业的数字理念、能够在实践中不断积累出版产业数字化的经验与知识技能。
(二)从从业知识与能力结构来看
从业者必须学习专业的出版知识、数字技术知识、媒介经营管理以及其他有关学科等知识。同时,必须具备执行数字化媒介运行平台的能力,使数据在多平台上进行编辑出版,从而丰富编辑出版的数字形式。徐维东、许琼英对前程无忧网的数字出版人才招聘启事进行数据分析发现,数字出版企业迫切需要“复合型”人才,也就是既懂传统出版又懂数字技术、既懂内容加工又懂市场经营的“双栖”人才。而且还应具有丰富的想象力、敏锐的洞察力、细致的观察力、强烈的求知欲与责任心以及创新精神,这都是一个数字出版人才应该具备的从业素质。由于数字出版是一个新兴产业,面临的挑战与机遇众多,从业者还应具备吃苦耐劳、勇于进取的精神,并有较强的团体协作能力。
二、数字出版应用型创新人才培养存在的问题
根据中国研究生招生信息网上数据进行统计,我国2013年新闻传播学硕士学位招生单位有100左右,其中设立数字出版硕士学位点的院校约70所。当前大多数高校将新媒体传播、网络传播作为其新闻学、传播学、广告学和图书馆学等专业的方向之一。只有少数院校确定了数字出版方向。由于传统教育模式的根深蒂固,再加之处于政治与经济发展的特定阶段,高校数字出版人才教育大都停留在对于培养传统出版媒介人才的理论与实践模式上,使得从高校走出来的学生不能适应已经变化的行业现实,浪费人才与资源。
(一)人才培养理念与模式的落伍
从国内还是从世界上数字出版人才培养的成功经验来看,传统出版人才的培养模式已经落伍。很多高校虽意识到了数字出版时代的变化,并且尝试进行转变,培养创新型、复合型人才,但是只是停留在认知层面。无法切实有效地为学生整体规划学习与课程体系,最后导致的结果只能是培养出来的人才无法适应行业要求,培养模式与行业需要错位,高校教育与社会实践分离。
(二)专业师资力量匮乏
对于数字出版这样的新兴产业有关知识与技能的认知与学习,要有一批精于此道的老师在实践与理论上孜孜不倦地指导。但就目前我国高校数字出版教育建设现状来看,熟练掌握数字与计算机技术,并且跨学科精通出版业务的教师不多,且在数字出版机构工作,拥有丰富的实践经验的教师更少,而且出版编辑专业的教师对于数字技术精通的不多,无法在教学实践中进行指导,从而使学生在学习专业知识过程中只能死记硬背,缺少实践性指导与讲解。在师资匮乏的难题下,高校中甚至一些本来教授中文、汉语言的人文学科的老师“迎难而上”,去教授相关课程,其专业性也可想而知。
(三)课程内容陈旧与设置的不合理
在国内,有关数字出版的课程与学科设置可借鉴的经验还是比较少的。这就造成了很多院校开设有数字出版的课程,内容却是老套的、僵硬的,甚至是资料堆砌起来的,在学科以及课程设置中,以新闻为主,辅之以文学、出版、甚至历史的学习,在高校中屡见不鲜。受其影响,数字出版的课程模式设置也趋于僵化,没有创新型,仅有的数字出版的课程大都也是在老师死板地教授、学生僵硬地抄写听讲下进行的。这种填鸭式的灌输理论知识,使之在僵硬的知识灌输中泯灭了学生创造力与想象力。在专业课程设置方面,全国目前只有北京大学、北京印刷学院、上海理工大学等院校明确确定了数字出版方向,课程设置与学科建设日趋完善,值得借鉴。
(四)数字出版机构的接纳力不强
目前,由于高校数字出版教育正处于转型和改革阶段,形成规模的输送数字出版人才还是不现实的,所以目前在数字出版行业最多的还是传统出版型人才,或者是IT等行业跨界人才。而且由于计算机网络技术和数字平台运作技术是属于实践性强、专业性强和针对性强的技术种类,所以一般的数字出版机构,或者是传统媒介中的数字出版部门最多的工作人员还是技术类的,而对高校培养出来的传统型出版人才一般都是敬而远之。这是由于:传统型出版教育体制下的学生在校没有接受过数字出版的理论和技能教育,所以先天不足;目前传统出版机构正向数字化转型,数字出版平台正在建构期,需要专业的技术型和经验型人才,高校初出茅庐的学生缺乏这种技术和经验;由于数字出版是新兴行业,其内部也是处在一个摸索前进的状态,没有过多的资源去对已经成型的传统或数字出版人才就重塑和教育,而刚刚走出高校的学生需要一个实践和学习的平台。所以这就造成,在数字出版行业中,对以前的传统出版体系下培养的人才接纳力不足,缺乏教育培养耐性,导致毕业生所学非所用,人才流失、浪费。
三、数字出版应用型创新人才的培养模式与对策
大数据时代,怎样培养数字出版的应用型人才,这需要高校与社会机构的共同努力与通力合作。对于两者而言,培养理念与模式必须突破,原有的体系必须重建,课程设置与教材编写也必须合理化,师资力量的培养也必不可少。与此同时数字出版机构的管理与运行机制也需要更加合理化,社会选择和社会培养机制需要进一步的完善,国内外成功经验更值得我们借鉴。
(一)转变高校培养理念
现有传统媒介的出版人才培养模式已经不足以支撑出版行业学科的细化。梁春芳教授指出,高校的出版教育应当从传统出版向数字出版转型,树立大编辑、大文化、大媒体的教育理念。面向数字出版产业,培养具有现代科学文化基本素养、具备数字媒体编辑出版传播技能,了解数字媒体产业运作规律的复合型高级专门人才。高校的发展应该走在学科与产业前沿,学科建设和产业发展相结合,数字出版人才培养模式必须顺应社会的形势。
(二)构建多元模式,培养应用型人才
培养模式的变革对于适应数字出版产业形势是势在必行的。首先,对于整个出版编辑学科来说,高校应当为学生设立不同的研究与学习方向,让学科更为细化,让学生有更多的选择空间,绝对不能盲目地设定方向,或者强制为学生开课,尤其是在学科建设不完善时。其次提倡理论教学与实践教学相结合。无论是在传统媒体还是在数字化平台中,出版行业归根到底的任务还是对内容的编辑和出版物发行,所以实践技能的教授是很有必要的。而且作为应用型创新人才,一定的经验积累对于学生来说,走上社会以后是很有利的。
借鉴德国的校企办学、校企联合,共同培养人才的双元制培养模式。主要是以“职业能力的培养”为本位,以“为未来工作而学习”为目标,以“职业活动的开展”为核心的教育模式。这是实现学校与企业应用型人才培养的无缝对接的一种方式。企业所需要的人才与高校所培养的人才紧密相连,以学代工。高校依托自身强大的教育优势,拥有深厚的知识与理论底蕴,在此基础上推动校企联合,使产学研一体化协同发展。同时,也为学生积累了深厚的实践与工作经验,无需数字出版机构耗费不必要的资源进行培养,达到毕业即能上岗。
在培养模式上,以信息技术为基础,以编辑出版为核心内容,综合多学科进行人才培养,不单单局限在单一出版学科内。以武汉大学为例,其数字出版专业以出版理论、计算机技术和信息科学理论为三大基础学科,在此基础上开设相关数字出版课程。为体现出版理论和数字技术的结合。武汉大学构建了“平台+模块”的课程体系。平台类课程主要有两大类:一是传统出版理论,如出版学基础、编辑理论等;二是数字技术和信息管理,如计算机基础、软件工程、信息组织检索等。模块类课程主要面向新型数字出版业务,如电子书、数字期刊、网络游戏、数字动漫等。
(三)转变课程设置方式,加强高校师资力量的培养
高校在培养数字出版人才,为学生设置基础与专业课程中,应当根据学生和社会需求进行设置。在校企联合的双元制基础上,基础理论教育和职业技能培训应同时交叉进行,并且根据学生的不同选择划分专业,实行多元化教学。以信息技术为依托,编辑内容为核心,经营管理、传播为主导,在统一的教学思想指导下进行。同时,在进行专业理论与技能的培养教育下,设置人文素养类、出版传播类、职业道德及法律法规类等公共基础课。不同培养方向应围绕不同的培养目标设置相应的课程:数字出版内容集群主要开设市场信息收集与分析、数字信息内容的策划组织与搜集整合、信息内容创意表达等生产类课程;数字出版技术集群主要开设信息技术、计算机网络基础、数据库开发与应用、多媒体设计与处理以及和数字出版相关的其他技术课程;数字出版经营管理集群,主要开设媒介经营管理、媒介经济学、市场调研分析技术、整合营销、电子商务、公共关系课程。避免设置课程的重复,根据企业、学校、学生个人的需求进行个性化选择。
在高校师资方面,基于双元制校企联合培养模式,采取引进来走出去的方式,让学生的技术教育由社会实践教师与高校教师同时来负责。来自企业的一线工作人员以自己娴熟的业务技能与深厚的工作经验为基础,为学生讲解数字出版业务;理论部分,由在校老师进行讲解,使学生知其然,又知其所以然。在学生学习的同时,老师必须“走出去”,去一线产业进行实践性的学习和锻炼,理论联系实际,让实践来印证理论教学的优点与不足,从而有针对性地改革,最后达到反哺学校的目的。
辽宁大学的编辑出版专业利用已有的师资,构建合理的课程体系。由来自出版一线的教师带队,在编辑出版专业开设数字出版相关课程,成立了出版专业多媒体网络教学中心,培养学生的实践能力。同时,该校还将出版业经验丰富、具有一定理论水平和实践技能的产业人员请到学校进行授课、开展讲座、担任兼职教师等,实现了理论与实践的结合。
四、结语
在可见的将来,数字出版行业的发展必将是十分迅猛和繁盛的。作为行业发展的动力之一,应用型创新人才必不可缺。高校与社会在人才培养的过程中其重要性不言而喻。积极应对数字出版人才培养过程所出现的问题,培养应用型、复合型、创新型人才,探索并建立一套完整的培养模式是整个社会所面临的巨大任务。在实践中顺应趋势,继续完善数字出版应用型创新人才培养模式,为行业、市场、社会输送更多的应用型数字出版人才。
参考文献:
[1]王东霞.近年高校数字出版人才培养研究综述[J].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14,(4).
[2]何迪.探讨出版人才职业化及培养机制[J].现代经济信息,2014,(1).
[3]吴鹏,程放.数字出版转型期高校出版人才培养策略探究[J].出版教育,2014,(2).
[4]余燕.数字出版理念下高校创新型人才培养初探[J].观点,2013,(12).
[5]许远.数字出版转型期出版人才能力结构的新变化[J].科技与出版,2013,(3).
[6]王东霞,赵龙祥.数字出版人才培养开放性的三个层次[J].延安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2,(6).
[7]陈丹,周红.德国双元制教育模式对我国数字出版人才培养的启示[J].出版研究与教育,2010,(12).
[8]郝振省,等.2012―2013中国数字出版产业年度报告――AnnualreportondigitalpublishingindeustryinChing:2012―2013[M].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2013.
[9]王军.数字出版教育的策略选择[J].出版与印刷,2009,(4).
[10]宋艳丽.数字时代地方院校复合型出版人才培养模式研究[J].出版科学,2012,(6).
[11]梁春芳.转型期数字出版人才培养模式探析[J].现代出版,2011,(3).
[12]陈丹,张志林.北京印刷学院数字出版人才培养探索[J].出版研究与教育,2010,(8).
[13]徐维东,许琼英.上海复合型数字出版人才培养策略刍论[J].科技与出版,2011,(12).
[14]张照富.数字化时代编辑出版学的变革之道[J].中国报业,2014,(4).
[15]甄增荣.数字技术环境下出版人才培养模式研究[J].产业与科技论坛,2013,(4).